第8章
夜
苗笛的身體已經恢複了點,回到家,喝了點粥就又睡下了。
坐在客廳,KOO首先打破沉默。
“我知道他在你心裏很重要,笛,我不要求你馬上接受我,我需要一個機會。”KOO注視着琴笛的表情,“我只要你不要立即将我趕出你的生活。”
KOO的低聲下氣,讓琴笛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樣的自己算不算是一個壞女人,親在扪心自問。現在自己是不是也算是腳踏兩條船,一邊是KOO強烈的追求,一邊是他……
“笛,好麽……”KOO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心早就已經綁在了琴笛的身上。似乎琴笛一個眼神就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的在乎一個人,自從那以後……
“……KOO”琴笛微微的顫動着嘴唇,“這樣對你并不公平。”
琴笛也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麽,自己心裏面已經翻騰了好幾天,自從那天KOO向她求婚之後,自己的就一直沉浸在自我戰争的狀态下。一邊是KOO,一邊是他……
“公平?”KOO嘴角挂着一絲苦澀,“如果公平的話,我希望我們同時遇到你,都活着……讓你在選一次!”
KOO的眼神裏痛着堅定,他似乎已經不管什麽公不公平,他都要堅持到最後,站到最後。
“我要是忘不了他呢?”琴笛深深的低下頭。
“我沒有打算讓你忘了他,你要是真的忘了他,你就不再是我認識、我愛的那個琴笛了。”
KOO很堅定,似乎他已經把一切看清了,想明了。
“KOO……”琴笛擡起頭,看着KOO,真的,自己已經不知道上天為什麽現在又這麽的厚愛自己,讓自己可以遇到KOO。
“即使是繼續做朋友,好麽?”KOO看着琴笛擡起的臉,“如果你連機會都不給我,那才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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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笛又低下頭,默認了KOO的話。
KOO知道琴笛現在還沒有勇氣答應自己什麽,道:“我不要求你馬上點頭,就這個樣子,直到你覺得可以接受我。”
“恩……”琴笛的聲音很小,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選擇什麽。
“今天,苗笛的老師和我說了些事情。”KOO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開始講着白天的事情。
“苗笛的老師說他很聰明,問是不是你一直逼着他學習,所以他才有抵觸情緒,導致今天暈倒……”
聽着KOO的話,琴笛慢慢擡起頭,看着KOO,嘴角瞥一瞥道:“人小鬼大的東西,腦子裏裝的那裏是什麽學習。”
“老師建議有空帶苗笛去做一個系統的身體檢查,說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要忽視他的健康。”
“恩,明天我去給他請假,是應該查查他腦子裏都裝的什麽。”琴笛俯下身子,将茶幾下面的征婚啓事單拿出來遞給KOO。
“呢!這就是他這幾天忙的事情!”
KOO結果琴笛手裏的單子,眼睛瞪得圓圓的道:“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KOO半是譏諷半是佩服得說。
“不止這些,他還在網上的了。”琴笛說的有些無奈,“這些天我手機都要爆炸了。”
“呵呵,不過他也是想幫你……”KOO放下手上的單子,“只不過方法不太合适。”
“唉……”琴笛嘆了口氣,起身去給兩個人做些吃的,忙了一晚上,兩個人都沒有吃放。
…… ……
廚房
KOO跟着琴笛進了廚房,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吸着牛奶看着琴笛道:“比起這個,你是不是還有些要解決的事情。”
冷不丁的KOO冒出這句話,琴笛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什麽?”琴笛歪頭看看吸牛奶的KOO。
“似乎已經有十幾年沒有他們的消息了吧!”KOO知道在琴笛的心底,不只有那一塊傷心之地。
激靈的一下子,琴笛就明白了KOO的話,是啊!多少年了?現在他們就是在她面前,可能自己也不認識了……
“不想見他們麽?”KOO淡淡的開口。
“他們連外婆都不在乎,我算什麽!”琴笛的語氣帶着絲絲的怨恨。
“可是他們畢竟把你養大!”
“給我錢就算把我養大麽?”琴笛的聲音開始有些激動。
“見見他們吧!這麽多年了,他們都老了。”KOO像個醫生一樣,将琴笛的傷口一塊塊的揭開、上藥、包紮。
“……”琴笛低頭切了兩刀菜,仰着頭看着天花板,道:“我不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原來的地方拆遷了,他們一直在外地。”深深的,琴笛吸了口氣,“也許他們現在又有孩子了,根本不在乎有我沒我。”
“你說話的語氣比苗笛還像孩子。”KOO看着掙紮的琴笛道。
“你比我還小,不要教育我!”琴笛瞥了眼KOO,“他們也許根本不想我出現。”
“你不去見他們,你怎麽知道他們的想法。”KOO扔掉手裏的空奶盒,“只要你想見他們就夠了,剩下的事情我去辦。”
轉過頭看了一會KOO,琴笛小聲得擠出了一句話,“随你便。”然後繼續做飯。
KOO無奈的笑笑,自己似乎是上輩子虧欠了琴笛太多東西,這輩子是專門來還得。
…… ……
長沙
下了飛機,琴笛、KOO和苗笛又轉乘長途汽車前往長沙。
長沙,湖南的省會,一個發展的很快的地方。看着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樹木,十二月是一個實在不适合來長沙的季節,冬天依舊在下雨,濕濕的、冷冷的……冷的不知刺骨,而且刺心……
KOO幾經輾轉找到了琴笛父母現在的住址,長沙市長沙縣的一處別墅,是琴笛父母退休後買下的。
車窗外的雨已經開始小了,琴笛撐起傘,走在濕漉漉的柏油馬路上。KOO帶着苗笛緊緊的跟在琴笛的身後,其實KOO很明白,琴笛也希望和父母團聚,但是過去太多的回憶,讓琴笛心一次次的變冷。
琴笛的步子忽然慢了,KOO看着身前的琴笛,臉上一副掙紮的表情。
“媽。”苗笛先開口,“不想去了?”
苗笛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刺激下老媽才是最好的辦法。
“……”琴笛沒有開口,停下腳步,看着不遠處的一幢小別墅。
雨已經停了,別墅前的小院裏兩個花白頭發的夫婦在清理着地上的雨水。
琴笛就這樣遠遠的看着,知道夫婦把院子打算完,然後關上門回到別墅裏。
“我看我媽是沒勇氣過去了!”苗笛不愧是潑冷水的行家。
“……”KOO也給了苗笛一個無奈的表情,兩個人收起傘。
“現在怎麽辦?”苗笛看看灰灰的天,“一會要是在下雨,我們就別指望回市區裏面了。”
“什麽時候你小子變這麽烏鴉了!”KOO敲了一下苗笛的頭。“要是在下雨我就把你曬成人幹。”
“人幹?這地方東西能幹麽?到處都濕漉漉的。”苗笛扯扯身上已經一層潮氣的衣服。
KOO嘴角一撇道:“用烘幹機應該還可以……”
一大一小在琴笛的身後開始鬥嘴。
忽的,琴笛開始向前走,着實讓KOO和苗笛都愣了一下,難道她要去敲門?
不過琴笛并沒有去敲老夫婦的門,而是向別墅後面的村子走去,走到一家門口整潔的住戶門口,琴笛走進去到:“家裏有人麽?”
“……你有什麽事?”一個有着很重的湖南口音的年輕女人走出來道。
“我想租間房子,這裏有房子麽?”琴笛開口道。
“樓上有。”似乎這裏經常有人租住,這個年輕女人并不覺得又什麽不妥,“來這裏玩的撒?”
“嗯哪!”琴笛在廣州做小生意的時候,接觸過不少南方的小生意人,對他們說的地方普通話并不陌生。
“上面的房子300塊一個月,你先看看還需要什麽……”年輕女人帶着琴笛向樓上走,嘴裏還不時的說着房租的事情。
而琴笛也在不停地用她那學來的長沙普通話和年輕女人讨價還價着。
KOO和苗笛驚奇的看着琴笛,她……原來又有這麽幹練、世故的一面。
…… ……
看着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苗笛嘴角撇撇看着KOO,用眼神殺了KOO不下百次。
都是你惹的禍,這麽冷的天讓我來這裏受罪。
KOO也是苦着臉,看着屋子裏簡單的陳設,一張床,一個電視櫃,一個電視,一個櫃子,兩把椅子……然後就什麽都沒有了。
琴笛租了兩間房,一間給KOO住,一間是自己和兒子合住。
“媽……”苗笛湊到琴帝身邊,“老媽大人,您不會是想在這裏‘常住久安’吧?”
“什麽‘常住久安’。這明顯是要定居啊!”KOO也調侃着道,“笛,你到底怎麽打算的?”
“不知道。”琴笛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多呆幾天。”
聽着琴笛的話,苗傑和KOO都選擇了沉默。
…… ……
清晨
醒來的感覺并不很好,昨夜苗笛很晚都沒有睡。
揉揉眼睛,眼睛有點腫,可能是不太習慣這裏的原因。看着邊上空着的位置,琴笛嘴角瞥瞥,看來兒子和KOO的關系還不錯,竟然自己要求和KOO一起住。
起來洗漱,頭一就昏昏沉沉的,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只有5:40分,看來自己沒睡多久。舒展下身體,琴笛向外走去。
門外沒有用磚砌成院子,每家只是用各種花卉樹木隔開。一陣陣冷風吹過,不是北方那種幹冷的風,風都是濕濕的,吹到身上甚至可以滲透到骨頭裏。望向不遠處的別墅,依舊安靜的矗立在那裏。昨日的雨水都已經散盡,冷冷的,思緒在冷風中飄蕩、游弋……
忽然一滴積水從房上掉落,砸在琴笛的臉上,摸了一下臉,收回自己游離的思緒,剛要回過身進屋,發現路上不時有一些拉着貨物的車經過,這時房主也起來了,打聽之後才知道,今天是趕集的日子。
站在院子裏,看着西面不遠處的空地上開始搭建起一個個的攤位,思緒再次進入一種空洞的狀态。
…… ……
吃過早飯,琴笛就拉着兒子和KOO跑到集市上逛。
琴笛還好,KOO和苗笛兩個一大一小藍眼睛混血的外貌着實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KOO和苗笛看着琴笛這裏看看,那裏摸摸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也不好意思破壞她的性質。
看着琴笛操着湖南口音和各家商販讨價還價,KOO和苗笛更是佩服。
總體上來說,KOO和苗笛都可以劃分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中,都很少涉及到這些世俗當中。
“笛,這裏都快被你洗劫空了。”KOO半開玩笑的湊到琴笛的身邊。“這是什麽?”KOO指着琴笛手裏一塊看起來黑乎乎的肉。
“臘肉。”琴笛看着手裏的戰利品,思索着還有什麽沒買。
“臘肉?這東西能吃麽?”苗笛湊過來,用鼻子聞聞,“怎麽還有一種煙熏的味道?”
“本來就是煙熏的。”琴笛看着兒子團成球的小臉道:“不知有臘肉,還有魚、雞、鴨……”
“好了!”苗笛立即打斷老媽的話,“夠了,這東西我可不吃!”
“很好吃的,以前我在廣州的時候,別人送給我吃過。”琴笛并不在乎兒子的表情,自顧自的翻看着手裏的東西。
“這裏的水果不錯,要不要買些?”KOO看着攤位上各種新鮮水果,價格也比北方要便宜,但蘋果除外。
“我要吃桂圓。”苗笛也跑到水果攤旁邊。
“桂圓怎麽賣?”琴笛騰出手,開始撿桂圓。
“五塊五,都很好撒,不用挑。”水果攤的老板看着琴笛一行人道:“一家人過來耍哦,父子長得好像哦!”
“……”琴笛聽着老板的話,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說什麽,看着KOO和苗笛,人們很容易認為他們是父子,因為他們都有一雙藍色的眼睛。
“笛,我來提!”KOO結果琴笛手裏新買的桂圓。
“苗笛,過來提東西!”琴笛看着早早跑到一邊偷懶的苗笛。
“不要了,老媽,出賣體力的又一個就夠了!”苗笛擠擠眼,看着兩手都提滿東西的KOO笑笑道:“你應該感謝我給你這麽好的表現機會。”
“是麽?”KOO開始壞壞的笑。“不要以為我會一直提着東西。”眼中閃過一絲戲耍的光芒。
“我警告你哦,不要使用暴力!”苗笛繼續倒退着向前走。
“哦~暴力解決?”KOO提着東西也開始慢慢的向前跟進。
現在集市裏的人還不算很多,琴笛看着KOO和苗笛就這樣悠閑的逗着嘴皮子,心裏忽然冒出幸福這兩個字,搖搖頭,在心裏苦笑着,看來一定是這裏太潮了,讓自己的大腦都短路了。
“嘣噔噔……”
幾個蘋果掉落在地上,四散着向外滾去。
蘋果就掉落在琴笛的身後,下意識的琴笛想幫後面的人撿起來。
忽然……
“老頭子,我就說這個袋子不結實。”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別總老頭子、老頭子的,叫的我又多了兩根白頭發!唉……”身後的另一個老人彎下腰開始撿起蘋果。
琴笛像遭到電擊一樣,一步也不敢向前邁。
其實自己已經記不清父母的聲音了,最後一次見到父母是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當時父母只是在外婆家待了半天,就做火車走了。
身後那濃濃的北方口音讓琴笛一下子就愣住了,是他們麽?應該是他們吧?琴笛的心裏翻騰着,血液似乎凝結了,嘴唇也變得幹幹的,沒有勇氣轉過身,也沒有移動腳步離開……
當苗笛第一時間看到滾落的蘋果,就開始幫老人一個個的拾起。
“謝謝你!小朋友!”老夫婦看着苗笛将蘋果一個個輕輕地拾起,笑着道:“這個給你吃!”從另一個袋子裏的拿出一個芒果,抵到苗笛的面前。
“不了。”苗笛沒有伸手去接,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母親緊繃的神情。
“順手的事情,不用這麽客氣.”KOO看向琴笛,也發現了她僵直着後背。
“拿着吧!”老夫婦這是才注意到KOO和苗笛都有一雙藍色的眼睛,心裏暗想原來是一對父子。
這時,琴笛向忽然解封了一樣,迅速的向租住的房子走去。
老夫婦也注視到一直背對着他們的琴笛忽然離開,似乎有些不解,眼睛一直盯着琴笛的方向。
KOO看着琴笛的反應,也猜到了大概,開口道:“那謝謝您了。拿着吧!”後面的話是對苗笛說的,看來這樣對琴笛來說還是有些快。
苗笛結果老婦手上的芒果,到了聲謝謝,便和KOO大步的朝房子走去。
…… ……
一個下午,琴笛就将自己關在房子裏,目光一直注視着桌子上的一個芒果……
…… ……
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來琴笛除了每天到做飯的時間和房主借下廚房做飯,其他的時候都一個人看着那個芒果發呆。
苗笛吸着手裏的牛奶,靠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嘴裏問出一句,“有沒有什麽辦法!吸吸!”
“吸吸!”KOO靠在沙發的另一邊,同樣狠命的吸了下牛奶,道:“你老媽的性格你應該很明白。就和烏龜差不多,一遇到銘感問題就縮到殼兒裏面去。”
“吸——”最後用力吸幹牛奶。“讓烏龜爬出來的辦法……?”苗笛将頭歪過來看着KOO。
KOO也狠命的最後吸了下牛奶道:“給她尾巴一針,讓她把頭露出來!”
苗笛眨眨眼睛,看着KOO道:“你有夠狠!”
“不過這事要你去做。”KOO假裝拿過遙控換着臺,嘴角已經瞥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你比較合适。”
“這個建議更狠!”苗笛搶過KOO手裏的遙控,看來這次為了老媽,也要讓KOO把自己當槍使喚了。
…… ……
陰雨綿綿,窗外又開始下起了雨。
“笛,又在發呆。”KOO挨着琴笛坐在床上,“還沒有想好麽?”
琴笛擡起頭,這幾天折磨的自己眼睛腫的更厲害了,抿了一下嘴唇,也不知道該和KOO說什麽。
“我……”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琴笛其實心裏也很煎熬,想去見他們,可是又害怕他們不認自己……
“好了,不要想了!”KOO看着琴笛這兩天的樣子,心裏也心痛得不得了,本來就瘦弱的琴笛,這兩天看起來又少了不少肉。
輕輕地用手揉揉琴笛的頭,将她帶到懷裏……這也許是她這兩天最大的收獲了。
琴笛和自己之間的關系開始得到了緩和,慢慢的,KOO也可以感受得到,琴笛在不知不覺間接受了他……
“笛,我們明天去市區逛逛好麽?總在這裏憋着也不好。”KOO輕輕地把玩着琴笛已經見長的發絲。
“恩。”琴笛輕輕的點了下頭,現在自己的确應該出去走走,也許那樣對自己會有幫助。
“記得明天早上八點起床,我已經和房東問好了,我們去步行街轉轉,買幾件苗笛的衣服,這裏天氣潮濕,我們帶的衣服不太适合這裏穿。”
“哦。”琴笛靠在KOO的懷裏,慢慢的将思緒放空……
…… ……
長沙步行街
每個城市似乎都有一條步行街,無論他叫什麽,公用和意義都是一樣的。
站在步行街頭,琴笛一掃這幾天的陰沉。
轉過臉對着KOO道:“今天我要吃遍這條街!”
KOO搖頭笑笑,看着忽然來精神的琴笛,有時她真的比苗笛更像小孩子,簡單的小吃就可以收買她的心。
琴笛拉着KOO疾步向前沖。
步行街南北走向,琴笛她們所在的是北面的入口。大大的KFC和沃爾瑪的标志在步行街的入口西側。
琴笛拉着KOO掃蕩式的向前行進,只要是見到買吃的的,琴笛就要擠到前面去買。
走了半個多小時,KOO發現他們連一百米都沒有推進,只好無奈的笑笑,心裏感慨着女人還真是奇怪又可怕的動物。
KOO較有興趣的看着琴笛吃小吃的動作,忽然,琴笛做出思考狀,看看KOO道:“過來。”
KOO看着忽然發難的琴笛,過去俯下身子道:“怎麽了?”
琴笛稍稍踮起腳,湊在KOO耳邊說:“你可以不可以幫我擠進去買啊?”琴笛手指輕輕指指不遠處的一個賣鐵板鱿魚的攤位,嘴裏還在不停的咀嚼着剛買的糍粑,嗚嗚的道:“兩串就好,要辣的……”
“你的胃裝得下那麽多東西麽?”KOO結果琴笛另一只手上還沒有吃的章魚燒。
“嗚嗚……”琴笛用力的點頭,并快速的塞下兩個魚丸。
“……”KOO看着一臉興奮的琴笛,真的怕她把胃吃壞了,“我來來嘗嘗吧!”KOO實在是不想琴笛吃太多傷到胃。
琴笛用簽子紮了一個魚丸,向KOO的嘴裏喂去。
“嘗嘗,很好吃的!”就和一般的情侶一樣,親密的動作不知間就發生了。
猛的,KOO發現琴的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向自己身後瞟了一下。KOO慢慢的回過頭,原來是高中樣子的小女生在看自己。
看着琴笛幼稚的表情,KOO輕笑一下道:“這麽瞪小心眼睛掉出來!”
“再看你我還瞪!”琴笛沒有看KOO,真的只是用目光就把那幾個小女生吓了回去。
“呵呵,走啦!去買鱿魚。”KOO輕輕地拉起琴笛的手,向着下一個攤位走去。
…… ……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