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前任
陳曦無聊的時候會開幾局榮耀，考試會給人一種除了讀書絕對不能做其他事的壓力，她覺得自己讀也讀了，能考成怎樣就看天命，玩游戲的時候會因為沒讀書而虧心，可一天的時間那麽多，總不能都只是拿來讀書，這樣的生活太無趣了。
任務完成後她就再沒主動給麟磷發過消息也沒删除好友，她沒有理由去找他，榮耀的組隊任務不一定要有‘關系’，再者她每次上線都沒蹲到他上線，總是離線狀态十幾個小時或者幾天前，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大忙人，也是不知道怎麽玩到榮耀段位的。
陳曦一度懷疑他是讓人代練的，可他的實力又明擺在那，應該是上線時長最短的大神了吧。
這天陳曦看到他上線卻一直沒有開始游戲，緊接着微信就來了消息：“要玩一場嗎？”
C：“好啊！”陳曦幾乎是秒回，怕遲一秒他就要自己開局了。
到游戲界面是陳曦先開的口：“你好像很少上線。”
過了幾秒陳曦才看到新消息，他沒開麥：“我最近很忙。”
“你不是最近，你是每天都很忙。”陳曦很直接地調侃他。
麟磷：“這一局完我就要回去忙了。”
晨光熹微：“那就好好帶我上分了啊兄弟！”
一局游戲很快，通常二十分鐘，又是到了說掰掰的時候，陳曦怕他直接下線立馬問：“你通常幾點上線的啊？”
麟磷：“我最近都不能上了，現在是等下一課的間距時間。
晨光熹微：“好吧，你加油。”
麟磷沒回複就直接下線，陳曦還有點納悶，玩一局真的很不過瘾，有熟悉的隊友一起才有游戲體驗，只剩下她一人也不想玩了。
參觀學院的活動在九點開始，招待員七點半就要到學院報道，今天是周五，陳曦成功逃掉主樂器的團課，很慶幸自己這一批被選中招待。
周五的校園裏人很多，其他系都有課，只有音樂系的課在周五最少，大家都集合在F棟學校酒店的舞廳，當初陳曦質詢這所學院時就是在這裏，舞廳上有個超大水晶燈，舞臺也比演奏廳的大，臺下也擺滿了一行行的椅子，有幾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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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廳在二層，電梯上來就是報到處，每個外校來的學生都要來報到才算出席，過後就是找到對應的椅子就坐。
Billy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再确認事宜，活動開始是招待所有人坐在觀衆系，三間大學的椅子間都隔着一條走廊。
學院很看重此次的活動，把舞廳弄得像演唱會一樣，一時調的是代表着隆重的金黃燈，一時是迎接樂隊的閃光燈，還一直試麥123，各個人都忙活自己的對應工作。
陳曦戴好Billy發放的招待員吊牌，也拿了鈞毅的，果不其然這渾小子又遲到了，她打一通電話過去，那兒的人說他剛醒。
她到處瞎溜達着了解一下這裏的地形，要跑腿起來也不至于手忙腳亂，時間還算早，她讓鈞毅可以慢慢過來，反正是同一組錯過了流程也無妨。
她今天綁了個馬尾，頭發是天生的微卷，穿着跟所有人一樣的校服，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要穿校服彰顯身份，衣服是修身T恤，她很慶幸自己的身材是好的，沒露出一點贅肉，也不懂為什麽學院要做修身衣服，難道不顧慮音樂生要練琴沒時間運動嗎！
她坐在一所大學最後一排的椅子玩起手機，突然眼前一暗，有人把衣服蓋在她的頭上，衣服上有淡淡的香奈兒香水味，陳曦想也沒想就直接跑。
舞廳裏的燈光很暗剛好容易跑掉，到舞臺旁的屏風後停下，接着走進現在在舞臺上彩排學生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燈會一直亮着，她可以好好地看這件衣服，拿着衣服遞在眼前左看右看只看到顧霄的肩膀是真的寬，難怪會這麽好靠，再嗅着衣服上的香水味，是香奈兒蔚藍男士香水的味道，陳曦去香奈兒專櫃拿過這個味的香味條，還是可以嗅得出來，也是顧霄平時的味道。
顧霄一直站在她身後看着這一系列的迷惑行為，也不是第一次穿上這件西裝外套，不明白她要看的是什麽。
後方傳來門關上的聲音，陳曦以為是樂隊彩排回來了，立刻收好衣服轉身，卻對上顧霄不懷好意的挑眉。
“衣服什麽味道？”顧霄背靠着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他已經穿好帶着波浪蕾絲的長袖襯衫和西褲，很是指揮家的風範。
陳曦幾步過去把衣服丢回他身上翻個白眼：“男人的汗水味。”她也在他面前手交叉地站着，暗示他擋着自己出門的道了。
顧霄卻動也沒動：“汗水味也嗅得那麽認真？”
“走開啦，要出去了，你不是也要準備嗎？”陳曦歪着頭，沒接他的話。
“呵呵。”顧霄笑得很低沉，反手就把她壓在門上：“要演出了，讓我親一個。”
顧霄的樣貌原本就帶着天生的誘惑力，再加上他的穿着他的撩撥陳曦實在駕馭不了，雙手也被按住了，不懂該怎樣，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很滿意陳曦的反應，還沒等回答就貼上來，陳曦不敢看着他只能閉着眼睛，她耳邊傳來的心跳聲格外大。
這次是他唯一一次沒有問陳曦可不可以，也是距離上次黑暗宿舍後的第一次親上。
顧霄對吻技并沒有經驗，現階段他沒打算撬開她的牙關，彼此雖然都心照不宣了，卻還沒吐露心聲。
說他們是情侶，也不算，就是很暧昧吧，彼此喜歡着，卻誰也不說破。
一吻結束後，陳曦睜開眼裏面已經冒着氣泡，空洞帶着無辜，顧霄盯着她的眼睛也呆了，距離并沒離開多遠。
“可以了啊，我我我先出去，要招待人進場。”陳曦說得很快，不等他的回答直接轉身開門，顧霄也沒阻止只在原地站着。
反應過來後顧霄勾了勾嘴角，穿好那件帶着香水的西裝外套，前往到交響樂團的調音室。
陳曦跑出去時都還聽到自己的心跳，渾身冒着熱氣，報到處已經有人在排隊，只好立刻到那兒做起接應的工作。
鈞毅跟着外校人一起上電梯，他遲到還穿着校服，陳曦站在上面看下去時也覺得尴尬。
“臭小子，遲到得有點過分了啊。”鈞毅是九點前半小時才到，活動九點就開始，外校的人都會提早到。
陳曦幫他把吊牌戴進去，鈞毅放好書包開口道：“我鬧鐘調了，還是睡不醒。”
鈞毅每次都是這個理由，也是真實的理由，陳曦見慣不怪沒感覺了：“這次我們招待的是炎大，每個大學都有五十人，我們一起招待二十人。”
“哦。”鈞毅直接招待着路過的學生坐到他們對應的座位上。
陳曦只好到一旁等着新的學生到來，鈞毅的社交能力很好，敢問敢說，雖然不是主動的那種，在有必要的時候會有流利的口才，剛好可以填補她在這一方面的缺陷。
快到九點的時候禮堂已經幾乎滿人，表演者都在後臺休息室，觀衆席旁邊和後面都站着傾大的學生，陳曦站在炎大的椅子後面跟鈞毅聊着事宜。
其他大學的學生都沒有規定穿校服，都是便服，有的穿得很普通，有的穿得很浮誇，陳曦覺得他們就是來撩妹撩仔的，因為高中時她心花怒放的樣子就是這樣。
這時候有三位學生往這裏走過來，鈞毅上前去招待着，原本陳曦沒打算前去反正有鈞毅就很足夠了，不料有人跟她打個招呼。
“曦曦，好久不見。”
陳曦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又覺得陌生，因為太久沒聽到，愣了半響才轉過頭，是他。
那人站在三位學生的最右邊，穿着領子T恤只到膝蓋的短褲，看着陳曦微微地笑，她看半響才确定是他，幾年不見還是有認知差別的。
“嗯，好久不見。”陳曦擠出個笑容給他，當她知道自己招待炎大時就想到他，也知道他對音樂有憧憬卻讀了商業系，她覺得大學幾千學生不可能那麽碰巧他會來，結果他就出現在自己眼前。
她看着鈞毅招待着三人坐到最後頭的位置，心想着那二十人千萬不要有他，她怕自己會失控，鈞毅這才站回來她的身邊：“朋友啊？”
“前男友。”陳曦不打算瞞着鈞毅，也沒瞞過他什麽，他們彼此本來就沒有秘密，前男友沒什麽不敢說的。
鈞毅聽她直接說出來後睜大眼睛，随即才點點頭不再說什麽，他聽陳曦說過她的過往，知道那樣有多難堪，只是沒想過會見到本人。
陳曦看着黑着屏幕的手機靠在牆上發呆，全然沒發現前面的人正在若有若無地轉頭看她。
開幕儀式開始是校長上臺致詞，陳曦一句也沒聽進去，滿個腦袋都在過去的回憶裏天馬行空，有美好的，有慘不忍睹的。
鈞毅偶爾拉她的衣角讓她回過神來，陳曦都是對他微笑就把頭又埋回下去。
過了演講儀式就有一場鋼琴獨奏，不是顧霄，而是一位大四的學姐，陳曦裝着若無其事地看演出，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緩一緩。
這一場前戲演出很短，要在參觀學院回來後才是正式演出，billy向一個個招待員派發外校學生名單，陳曦看着自己的名單，沒有他。
鈞毅看完名單也不懂這些人是誰，跟陳曦交換着看，她一眼就在那十個名字中看到他，閉着眼睛抱怨天意弄人。
陳曦對他的感情已經很淡了，只是她覺得既然分開了就該分個徹底，要當朋友并沒什麽，只是她不想。
鈞毅看着她的表情變化就知道了：“要不我們分開參觀？”
“不用，我沒事。”陳曦不想跟鈞毅分開，她的社交能力本來就很差，對着陌生人會腼腆，需要鈞毅幫着自己。
鈞毅跟陳曦拿着名單過去喊他們的名字，讓炎大學生到自己身邊來，陳曦站在一旁沒說話，看着別處等人到齊。
“好了，走吧。”鈞毅拍一下她的後背，此刻已經有其他招待員讓學生下電梯，他們倆只能先等一會。
陳曦在電梯旁刷着微博緩解尴尬，鈞毅撞她肩膀一下向大家介紹道：“我是傾大音樂系現代作曲大一學生，叫我鈞毅就好！”
陳曦嫌棄地看着他，他難得那麽熱情陳曦想到表裏不一這個詞，她還沒開口就讓他搶先開口替自己介紹：“她是古典鋼琴大一學生，陳曦。”
“叫我C就好。”陳曦接道，她喜歡別人叫自己也有一種酷酷的感覺，單字就很酷。
“你們是情侶嗎？”有個男生指着她和鈞毅問道，鈞毅看陳曦一眼，陳曦沒打算理會，随即他才說了：“不是啦，她是我哥們！”
陳曦看着手機點點頭表示同意，鈞毅好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又說道：“不過她啊，很多人追，我排隊都排不到！”
她睜大眼睛轉過去看他，一手把他的頭壓下去，鈞毅差點撲個踉跄陳曦才說道：“追你妹。”陳曦知道他是在前男友面前為自己出氣。
眼見着其他學生都下去了，鈞毅才帶頭讓他們跟着下電梯，而陳曦在後頭引領着。
酒店只有大堂可以看，外校學生來的時候也已經看過了，主要是音樂系教學樓而已，鈞毅直接帶着他們到G棟。
一路上陳曦一句話都沒說，鈞毅卻叽裏呱啦介紹了一堆，也有人問問題的，他很能應付過去，關于學院的東西陳曦也不一定所有都知道，萬一回答不出來才是真尴尬。
G棟有很多食物檔口，鈞毅問他們要不要買東西吃全部人都不約而同開始排隊，參觀學校應該不包括中途買食物的流程吧！
鈞毅走到她旁邊又撞一下：“欸，還好嗎？”
“謝了啊。”陳曦對鈞毅抱拳，謝謝老鐵！
“沒事，有我在。”鈞毅知道她的謝謝是什麽意思，因為他幫她攬下了所有工作。
有人向他們走了過來，是他。
“你喜歡喝咖啡的，給。”他遞一杯翻版星巴克的卡布基諾過來。
陳曦面無表情地拿過咖啡：“謝謝。”陳曦覺得不拿白不拿，一杯咖啡能代表什麽。
鈞毅看着倆人覺得自己的存在有點多餘，看他眼神覺得有東西想說就假假去到一邊買東西，留下倆人。
陳曦專注地喝咖啡沒理會他，他看着她思考過幾秒才開口：“你在這裏，過得怎麽樣？”
“也就這樣吧，其他的大學生怎樣，我就怎樣。”
“下個星期你學院的合唱團演出我想來，還有票嗎？”
“有，要幾張？”
“一張就好。”
“OK，等下回禮堂我拿給你。”
陳曦問的要幾張，是覺得他應該會帶着一個人來，倆人都沒談起感情的話題，陳曦也松了一口氣。
鈞毅帶着他們繼續參觀學院，期間也有默默問陳曦東西的，她也有好好回答他們，對學校的事情她還是有了解的，能說的也多了。
“能加個微信嗎？”其中一位男生問道。
陳曦覺得跟他還算聊得來，跟校外的人交朋友也沒什麽不好，就打開了二維碼：“行。”
他對着陳曦的二維碼掃了掃，陳曦的手機出現新的好友請求，通過了。
“你有玩榮耀嗎？什麽段位啊？”榮耀連着微信號，所以那位男生會問。
“榮耀段位五十八星。”陳曦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wtf？！現在女生都玩得那麽高的嗎？我再也不會說女生菜逼了！”男生很誇張，雖然滿臉驚訝是真的。
“可以說的，因為只有我玩得那麽高。”陳曦得意地說道。
“你很喜歡玩嗎？玩到這麽高需要很多時間哦！小姐姐幾時可以帶我飛呀！”男生是位自來熟，說到游戲話題也興奮起來。
“不喜歡玩，只是曾經有人說過我太菜會拖累他，所以我就瘋狂地練，現在他都比不上我。”
C棟音樂系教學樓的人很多，都是為期末考練習的學生，加上三間大學就會有幾百人，到處逛着也不忘拍照，還好這個時間很難有空的琴房，不至于被要求大展身手，鈞毅的鋼琴資歷不比她好，怎樣都會是她先上。
期間有突然路過跟陳曦和鈞毅打招呼的，一時是汐冉一時又是王寧，陳曦也會跟他們聊幾句，畢竟跟外校的學生根本沒東西聊。
逛完整間學院差不多一個小時半，主要學院也不大，就是大家拖延太久，招待員紛紛把他們帶回去等待下一場的演出。
回來舞廳時已經有很多人回來了，都在走來走去串位聊天，招待員也沒阻止，待客之道還是要有，距離正式演出還有一小時，原本所有人都可以在外面繼續逛，天氣炎熱他們寧願待在這舞廳內吹冷氣。
陳曦到後面從包裏拿出一張合唱演奏會的門票，找到站在椅子左邊的他遞過去。
他轉頭看清來人就把票收下，從錢包裏拿出三十塊錢，陳曦也坦然收了，大家有來有往才是應該的。
“我們聊聊？”他把票收進錢包裏開口問道。
“聊什麽？”
他走到走廊旁的屏風前，陳曦也跟上去，倆人站在那裏對望沉默了幾秒，她在等他開口。
“你要生日了，有想要的東西嗎？”
“沒有，我不喜歡過生日，你知道的。”
“我看那位鈞毅，對你挺好的。”
“嗯，他對誰都好。”
“不考慮考慮他嗎？”
“他對我沒那個意思。”陳曦原本想說關你什麽事，又覺得不用把場面鬧得那麽僵，聊個天而已，他也不是她的什麽仇人。
“交男朋友了嗎？”他的聲音很溫和，并沒有質問，只是純粹地問一句。
“沒有。”陳曦想着，應該就快了。
“我跟gigi早就分了。”
陳曦聽到時不明顯地震驚了一下，臉色很快就回複：“哦，有點可惜。”
“我跟她在一起一段時間後覺得并沒有喜歡她，我只是崇拜她，發現不想跟她像戀人一樣發展，都是我想象出來的而已，她也沒有多喜歡我，只是貪個新鮮玩。”
陳曦好好聽着沒給意見，點了點頭。可惜，怎麽不可惜，就是因為gigi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裏才導致他們感情分裂，如今他和女友分了，同時賠上了一段感情，再也回不來了。
陳曦直到演出開始都一直站在後面跟鈞毅并肩，她更加難受了，分開時她對他是有恨意的，時間久了陳曦也看淡了，自己不讨厭他，甚至可以祝福他，她只是沒想到當初放手最後迎來的卻是他放開另一個人，心裏難免會不好受，畢竟是自己成全他們。
“喂，好好看演出，大神要出來了。”鈞毅早就看出她心不在焉，本不想理會她，又覺着不忍心。
陳曦只是點頭，看着舞臺上李丞他們出來排好演奏的陣型，接着就是演奏員上場，指揮壓軸。
顧霄無論是對大型還是小型的演出都格外認真，已經把外套套上綁了蝴蝶結領帶，陳曦相信觀衆席上會有刻意來看他的人，他是大二學生卻是這所學院裏彈得最好的事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學院在網上打廣告偶爾也會用他的英明事跡當宣傳素材。
加勒比海盜的主題曲不長，陳曦至少聽過十次以上，這首也是她高中拉弦樂團演奏過的歌曲，演出每次都用這首，現在只是再重複聽一遍更高水準的。她第一次看顧霄指揮，每一個動作都是點睛之筆，手來回的幅度很優雅，帶着點霸道也帶着高貴的氣質，她覺得顧霄的指揮背影有些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或許是在夢裏看過。
一曲完畢，顧霄向觀衆鞠躬後就到後臺，陳曦提前跟他确認過只演出一場，接下來也沒什麽好期待的。
演出完畢校方安排了一些互動性游戲，說是要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就連招待員也要加入進去。
陳曦不喜歡這種游戲，任由他們指揮着自己要做的東西，也十分配合他們獲得游戲的勝利，順便交換聯系方式。
整個活動結束是兩點，期間陳曦收到顧霄的信息，一起吃午餐。
陳曦跟他們确認後才知道他們的巴士三點才來，只好先坐着跟他們繼續尬聊，有位女生問陳曦要顧霄的ins，顧霄的粉絲又會漲幅了。
他們對音樂系的事情很感興趣，鈞毅的票也在這個時候賣了出去，尤其聽到顧霄也有出演就更加二話不說。
“你跟我來一下。”她的前男友突然站起來拉着陳曦的手走了一段路，最後停在後臺休息室對面往下的樓梯口。
“怎麽了？”陳曦知道他對這裏的地形不熟悉，想必是想找個比較安靜的地方聊一聊而已。
“我們再試試吧，最後一次。”
陳曦聞言秒擡頭錯愕地看着他，是沒有想過他會提出破鏡重圓的，他的再試試最後一次是因為以前的感情也不穩定，每次分分合合。
她搖頭否認，說不出話來，不懂該怎麽應付眼下這種情況，他突然很用力地把她攬進懷裏，抱得很緊。
陳曦異常冷靜，在他懷裏也不掙紮：“我再也不會拿感情來試了。”也不是你的胚胎。
“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會好好珍惜的。”他的聲音幹澀且沙啞，情緒很激動，像是緊緊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陳曦靠着他肩膀冷笑心想着：你每一次都是這樣告訴我的，結果呢？
陳曦沒有退開他，很久沒在他的懷抱裏了，距離上次分手後就再也沒見過，分得很不體面，是陳曦人生中的一個污點，就當着是最後抱一下，彌補當初匆匆忙忙分手的遺憾。
樓梯上的轉角處一直有個人看着兩人相擁，握緊拳頭目睹完這一切，心已支離破碎，體面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