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4)

南鳴的袖子,舉着拳頭要他去雨妃那裏,司馬南鳴則笑着對他豎起了食指,然後又指了指裏面,意思是說,快了,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湊了腦袋過去。

果然如司馬南鳴說的那樣,真的有問題啊,沒到半盞茶的時間,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出現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後聚精會神的看着,這是什麽,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可惜,那人臉上蒙着布,他們看不清那人的長相,還只能看到個背影。

梁妃見那黑衣人出現,立刻笑着走了過去,“你今天來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

“怎麽,想我了?”那人聲音清冷。

梁妃上前摟住他的腰,嬌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這裏等你了。”她湊到對方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

男人摟住了對方纖細的腰肢,“看來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開玉臂,摟住對方的脖子,“這個啊……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來,進了裏面的房間。

宇文清看完整個過程,很吃驚的樣子,心裏想做一番感慨,最後卻是為那位沒見過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淚水,這一個兩個的都要紅杏出牆的樣子,雖然身為帝君,但一點都阻擋不了頭上帽子的顏色。

司馬南鳴作為當事人,心裏也只是有那麽一點的憤怒後,便開始很冷靜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後親了下宇文清後,抱着人施展輕功飛走了。

宇文清被親的莫名其妙,他當然不知道那個頭上綠色飄飄的就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南人。司馬南鳴雖然對自己後宮裏的那些妃嫔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們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應該付自己應該付的責任,所以,他心裏還是有些憤慨的,是個男人面對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平靜。不過他相對好些,身邊跟着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來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費情緒。

宇文清看着他們飛過的一個個屋頂,“我們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目标了嗎?”

“呵呵,偷酒,我記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

“這個你可以放心,皇宮裏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沒找到白花酒,我們會不虛此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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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相信。”

他們來到酒窖的入口,雖然這時候把手的人不多,但問題是,酒窖的們被鎖着呢。

他見司馬南鳴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便也放心的跟着,然後便看着對方用一把鑰匙打開了酒窖的大門,他用萬分佩服的眼神看着對方。

司馬南鳴則炫耀似的搖了搖手裏的鑰匙,然後拉着人進了酒窖。

剛進酒窖就覺得有些冷,但卻也沒太大的影響。見這裏沒人,可以說話了,宇文清立刻稱贊道:“司鳴,你好厲害,你竟然有地窖的鑰匙。”

司馬南鳴露出一個很謙虛的表情,然後一邊去找酒。

“可是,你怎麽會有這裏的鑰匙呢?”

司馬南鳴提起一壇酒,“我早就盯上了這裏的酒了。”

“我想起來了,你之前還請我喝過酒。那也是皇宮裏的酒吧,不過那時候我們還不熟。”他說着上前,“你拿的這壇就是白花酒?”

“你聞聞看。”

宇文清湊了過去,聞了聞,“就是這個,我可以多拿一壇嗎?”

司馬南鳴點頭,“這裏有十壇,我們可以拿兩壇回去。”

“那收進你的戒指裏吧。”

司馬南鳴便把酒收進了自己的戒指裏,然後又讓宇文清根據自己的喜好選了十幾壇,然後兩人便大獲豐收的離開了。

☆、77

77.遇襲·空間

兩人順利的回道冷宮的房間裏,今晚宇文清的情緒一直都很高昂,他一回到房間裏,便躺倒在床上,想想之前偷酒的經過,聲音裏帶着輕快的愉悅,“我們今天的行動可真順利啊,除了遇到梁妃和雨妃她們,就沒什麽特別的事情發生了。雖然不太驚險,但想想還挺有趣的。”

司馬南鳴也在他身邊躺下,“如果你想要刺激一些的話,下一次我們可以故意讓侍衛發現我們,我們也可以嘗試一下被人追着逃跑的感覺。”

宇文清聽了倒挺感興趣的,但以他的性格想了一下後還是搖頭表示算了,“還是不要了,那樣太危險,我覺得還是穩妥些的好。而且,偷東西嘛,還是順順利利的比較好,不是嗎?”

司馬南鳴笑着把人摟在懷裏,兩人額頭貼着額頭,“你是怕我有危險對吧?清,你真關心我。”

宇文清笑着把人推開,“少自作多情啦,你輕功那麽好,挑明的能力還是有的,我有什麽好擔心你的。”他說着下了床。

“快起來吧。”

司馬南鳴躺在床上不動,“還是不了,我需要時間來平複一下我受傷的心情,清竟然不關心我,真是太讓我難過了。”

宇文清看着躺在床上故作感傷的司馬南鳴,很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确定關系後這人什麽性格都暴露了,“咱能別學話本裏的臺詞好嗎?你說這話跟你的性格反差太大,只會造成喜感。”

司馬南鳴依然僵挺,“可我的心真的受傷了,要不要我露出胸膛讓你看看。”

宇文清被他的厚臉皮給弄的十分無語,上前拉着他的手想把人給拉起來,卻沒成功,最後沒辦法,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這下你的心傷該好了吧?”

司馬南鳴笑着順勢親了宇文清一下,站起來,“嗯,瞬間全好了。”

“真應該讓你的手下都來看看你這幅無賴的樣子,也讓他們幻滅一下。”宇文清說着湊到司馬南鳴身邊,“快把酒拿出來吧,我還想再喝一杯呢。”

司馬南鳴從戒指裏拿出一壇酒,酒壇剛拿出來,宇文清便問道了那股特殊的清香味。

然後雙眼亮晶晶的說道:“我們去廚房吧,那裏還有下酒菜。”

司馬南鳴見他急切的樣子,覺得好笑,卻故意逗他說:“哪裏用得着那麽麻煩啊,你不是說只是再喝‘一’杯嗎?”

宇文清笑着推了推司馬南鳴,“一杯只是個虛詞而已,誰知道會是多少杯呢。快走,快走,我們去廚房。”

司馬南鳴腳下不動,“我看,賴皮的是你才對吧。不逗你了,你在這裏等着就好,我去廚房拿些下酒菜就好。”

宇文清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你确定你可以?”

“當然。”只是拌菜而已,他看了那麽多回了,還能不會嗎?

見他這麽說了,“那你快去快回吧,記得拿個酒壺兩個酒杯。”

“看你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小酒鬼呢。好了好了,我這就去,你等會兒啊。”

司馬南鳴出了房間并沒有直接去廚房,而是來到了向南房間門前敲了敲門,卻是旁邊的門應聲開了,那分明是向北的房間,而向南的身影卻出現在門裏。

“主子。”向南特有的面無表情的臉看着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看了下對方僅着裏衣的樣子,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你立刻派人去盯着梁妃,尤其要注意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記得查清楚對方的身份。”

“是。”

宇文清在司馬南鳴出了房間後,立刻迫不及待的開了酒壇,迷人的酒香立刻飄散了出來,“真的好香啊。這個世界的酒可真好。不像現代的那樣,好些都是酒精勾兌的。”他正想着把酒倒進水杯裏先嘗嘗時,房門卻被人給推開了。

“你那麽快就……”回來了。

他還以為是司馬南鳴回來了呢,擡頭一看卻是小可正揉着眼睛站在門邊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

他走到房間門口,“小可,你有什麽事嗎?”

“主子怎麽還沒睡呢,我看到你房間裏的等還亮着,就來看看了,明明之前是滅着的。”小可帶着沒睡醒的迷糊。

“我還沒睡,所以燈還亮着。”

“這樣啊。”小可聽着覺得很有道理,睡迷糊的他這個時候遲鈍的可以。

“好香,什麽味道。好像酒啊。”小可眯縫這眼睛嗅了嗅,“主子,你在喝酒啊?”

宇文清見對方迷迷糊糊的樣子,還是紅着他快去睡覺的好,“小可,那只是你的錯覺。你現在肯定很困吧,快回房間睡覺吧。”

小可慢悠悠的點點頭,“嗯,很困,要睡覺。”然後轉身對他擺擺手,“主子,我去睡覺了。”

宇文清看着小可的身影走上樓梯後,才回了房間。

沒多久,司馬南鳴回來了,并且還拿了很多東西來。

宇文清看着好些調味品,以及還沒動過的熟肉,戲谑的看向對方說道:“你不是說你能行嗎?”

“嗯,是的,結果有點高估了自己。”司馬南鳴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我來盛酒,你弄菜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吃了就快些睡覺吧。”

宇文清不再說他了,便立刻動手麻利的弄些涼菜出來。

宇文清慢慢的喝下杯子裏的酒,“司鳴,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司馬南鳴擡頭,“什麽事?”

“你是怎麽看出雨妃押走的那個宮女是男人的?”

“從身形和手腳上看出來的,他的身形明顯比一般宮女要高,而且,他的手骨節分明,那不是一雙女人的手,腳的尺寸也大了些。”

“你竟然看觀察到了那麽多啊,我當時就只是注意到他們壓着人,還真沒想過要去觀察那個宮女。”

‘你在我提醒後也沒想過去觀察那個宮女,只顧着驚訝想看戲了’當然這話他在心裏想想就可以了,表述出來太影響氛圍了。

“那既然你那麽聰明,那你說說,雨妃為什麽要親自去接那個男人呢,搞得那麽聲勢浩大的樣子,她身份那麽尊貴,讓人偷偷的來接不就好了。如果哪天事發了,還能狡辯一下自己根本不認識那個女扮男裝的宮女。”

司馬南鳴喝了一口酒,“應該是梁妃下的套吧,雨妃的心計和城府和梁妃差的太遠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那個梁妃可真不簡單。”他說着笑着上前湊了湊,“那,司鳴,你能想到梁妃到底給雨妃下的什麽套不?”

‘應該是想一勞永逸的除掉對方吧。’當然這麽陰暗的事情他自然不會跟宇文清說的,如果說的話,以宇文清的性格肯定會有很多天都沒法平靜。

司馬南鳴搖了搖頭,“這個我猜不出來。”

宇文清笑了笑,“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人家都說,女人的心海底針,又怎麽能随便被人猜得出來呢。”

司馬南鳴看他臉紅撲撲的,幫他倒了杯酒,“我們別說她們了,喝酒吧。”

“可是我還想八卦一下,你說他們一個個的都弄了個男人,那是想幹嘛啊?她們是女人,萬一懷孕了怎麽辦?”

‘她們可心心念念的盼着能懷孕呢。’

“你說她們是不是想把別的男人的孩子栽在那個帝君頭上?”

‘這個話題可真讓人沒法高興啊。’

“那樣的話,她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禍亂宮闱,皇家不是很注重血脈的嗎?她們可真敢做啊!這些女人可真了不起。”

司馬南鳴被他說的哭笑不得了,這人分析的還真是對,她們可不是膽大嗎?如今有恃無恐的一個個。他放下酒杯,‘皇室的血脈又豈會讓她們如此輕易的就弄髒的!’

司馬南鳴看着宇文清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醉意越來越濃的樣子,笑了笑,攔住了對方繼續倒酒的動作,“清,別喝了,再喝明天該難受了。”他用戒指把剩下的酒收了起來。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東西忽然消失了,“咦?怎麽沒了。”

司馬南鳴走到他身邊,把人抱起來,“都喝光了。咱們睡覺吧。”

宇文清有些沒反應過來,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馬南鳴,等看清了對方的臉,便笑呵呵的用雙手開始捏他的臉,“司鳴,司鳴。”

“嗯嗯,是我。”他把人放到床上。

然後宇文清便在床上打了個滾,開始唱歌,“天下的男人都是狼,你就是個大、、色、、狼,我就是個小綿羊。”

司馬南鳴見他這樣發酒瘋,笑出聲來,“清,你真是讓人覺得意外啊。”

接下來,他便哄着宇文清把衣服脫了,等好不容易的把人的衣服給脫了,那人也睡着了。

司馬南鳴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身下,再看看呼呼大睡的宇文清,點了點對方的鼻尖,“你還真折磨人呢。”

宇文清皺了皺鼻子繼續睡的深沉。

…………………………

司馬南鳴放下手裏的書,心裏有些煩躁,他擡頭看了看天色,最後還是決定出門了。

一旁見他終于有反應了的幾人都松了口氣。

向北小聲的對向南說:“宇文公子去給人教做菜了,咱們主子明明想跟着,還硬挺着不去,真不知道搞什麽。”

向南點頭。

一旁的驚雨涼涼的說:“男人都愛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有多讨厭那個劉慕威。”

向北不解,“主子讨厭劉慕威不是因為他跟咱們主子搶宇文公子嗎?宇文公子現在都是咱們主子的人了,那主子還有什麽可生氣的。他應該去劉公子面前炫耀啊。”

驚雨:……

驚雨:“你說的也對。”

向北得意,“本來就是。”

小可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滿身散發着黑色氣息的樣子,用極為鄙視他們的眼神看向他們,“你們可真閑啊!!!”

驚雨立刻拉着驚雷走了,向南也拉着向北離開。

向北,“小可那是怎麽了,好吓人。”

“哥哥被人搶走了,不平衡了。”

“哥哥?”

“是的。”

“宇文公子?”

“是的。”

“我明白了。”

…………………………

原來宇文清在考慮了一番後,還是決定答應了劉慕威兩人合作開酒樓的建議。當然,他也與劉慕威商量好了,他只負責提供菜譜,而其他的一切都由對方負責。劉慕威自然也答應了。所以這幾天來,宇文清都要去劉慕威府上去教那些廚師菜式。

司馬南鳴本來就很不喜歡劉慕威,如今宇文清還要每天去那人府上,他自然很不高興,但也知道不能朝宇文清發火,自然低氣壓就要朝着別人發了。這使得向北幾人最近精神壓力劇增,所以一般能逃就逃,逃不了只能期待宇文清早點回來。

宇文清也知道司馬南鳴不喜歡自己去劉慕威那裏,但他考慮了一番,自己還是需要有個事業,而劉慕威給的條件确實不錯,現在只是需要司馬南鳴忍耐幾天就行,等他教會了那些廚師他就可以放手不問了。

在做菜方面,宇文清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自己會的東西都教授給那些廚師,不是因為他想藏私,而是因為他知道人的創造力都是很強大的,以前之所以菜式簡單,是因為沒有人向他們展示其實做菜也可以多種多樣的。他相信,他只要給這些廚師開個頭,給他們點啓發,他們肯定能創造出獨屬于這個世界的菜式來的,他完全相信這一點。

宇文清把一道魚肉的做法交給他們後,出了廚房,看到正等在外面準備試吃的劉慕威。

“清弟,你做菜的手藝真是驚為天人啊。你所會的,比我所估計的要多好多。”劉幕威真的是大感意外。

宇文清笑笑,“沒什麽,這些廚師也很有天賦,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能獨立的研究出新菜了。”

“希望如此。”

兩人正說着話,劉銘來了,“宇文公子,司公子說他在外面等你。”

“他來了!”宇文清眼裏閃過驚喜,他還以為司馬南鳴還要再堅持幾天呢。

宇文清連忙站起身來告辭,“劉兄,那我就先走了。”

宇文清跑到門外,果然看到司馬南鳴騎着馬正在門前等着自己。

“司鳴!”

見到宇文清那麽高興的樣子,司馬南鳴有些後悔這些天不來接他的事了。他覺得那點堅持根本沒什麽意義。

司馬南鳴伸出手來,把宇文清拉上馬背。

“見到我那麽高興?”

“那當然。”宇文清笑着說,然後小心的問道,“你不生氣了?”

司馬南鳴揮了下鞭子,讓馬跑起來,“我什麽時候生氣了?”

“你明明生氣了嘛。”

“沒有生你的氣。”

“真的?”

司馬南鳴捏了捏宇文清的臉,“真的。”

宇文清吐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兩人坐在馬上,司馬南鳴讓馬自己慢悠悠的走着,兩人低聲的交談着,時不時的發出笑聲來。

“司鳴,你板着臉的樣子非常的難看。”

司馬南鳴笑着說:“是嗎?我怎麽不覺得,我覺得我什麽樣子都很英俊不是?”

“臭美吧你。”

司馬南鳴正想說什麽,臉色突然一變。宇文清也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

進入這條路後,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而那些隐藏起來的氣息……

兩人都默默的拿出了自己的劍。

司馬南鳴神色凝重的說道:“清,待會兒記得牢牢的跟在我身邊。”他太大意了,現在才發現,他們已經被人給團團包圍了。

司馬南鳴的話音剛落,二十多個黑衣人便出現在他們周圍,把他們嚴嚴實實的包圍在其中。

沒有給任何喘息的時間,那些黑衣人便已經開始攻向他們。兩人迫不得已的躍下馬,司馬南鳴一邊護着宇文清,一邊抵擋着這些黑衣人的進攻。

宇文清被司馬南鳴擋着,心裏很着急,他想跟司馬南鳴說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可現在這個情況對方很明顯不會相信的。

他最後選擇了跟司馬南鳴背靠背,抽出了鳴鳳劍。

司馬南鳴感覺到背後人的動作心裏一驚,但眼前的黑衣人根本不給自己把宇文清護在懷裏的機會,劍劍刺向自己身上的要害之處,致力于把他盡快斬殺。

宇文清看着襲來的利劍,憑借着鳴鳳劍抵擋着他們一的進攻,但人太多了,而且個個招式狠辣,根本不計較自身的傷勢一心只想把他們殺死。宇文清覺得這些哪裏是殺手,分明是死士。

最後,兩人還是迫不得已的分開了,因為擔心宇文清,司馬南鳴更加顯得捉襟見肘。而宇文清這邊也同樣的很不好,他身上已經被劍劃傷了好幾處了。

強忍這疼痛,見司馬南鳴一直焦急的想往自己這邊來,卻被其他黑衣人給糾、、纏着。

“司鳴,你別擔心我,我能保護好自己的。”他能撐到現在也全靠着自己靈活的身法而躲避開他們的襲擊。宇文清這個時候很後悔,自己平常的時候為什麽不學習一些攻擊的劍招來自保,還連累地司鳴擔心自己。

司馬南鳴對于宇文清能用詭異的身法躲過黑衣人的擊殺也很意外,但同時放心了很多。而就在他放心的時候,宇文清這邊卻遇到了極大的危險。

原來宇文清被幾個黑衣人刀風劍雨逼迫的幾近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時候,因為心裏的憤怒,他在鳳鳴劍中注入了靈力,伴随着一聲鳳鳴聲,把劍用力的揮向自己對面的人,然後他感覺到臉上一片溫熱,而對面的人則到了下去,整個人都仿佛被劈開了一般。

“他死了!”宇文清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對于殺人,他有些沒法接受。他停下來,那些殺手可不會。

所以司馬南鳴只是一個轉頭間便見到一幕讓自己撕心裂肺的畫面,宇文清滿臉血的愣愣的站在那裏,而那些黑衣人的劍下一刻就要刺進他的身體裏。

司馬南鳴瘋了一般拼着受傷來到了宇文清的身邊,替他擋下一劍。

“清,快逃!”

司馬南鳴痛苦的聲音讓宇文清回過神來,看着穿透司馬南鳴身體裏的劍讓宇文清整個人都暴怒了起來。

他雙目通紅,看向四周依然襲來的黑衣人,“你們都該死!”

下一刻他把源源不斷的靈力注入其中,整個鳳鳴劍通體變成了紅色。

飛揚的發絲,暗紅的眼睛,仿佛煞神一般的眼神看向那些已經被他判為死亡的人。

司馬南鳴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些人好似都被一道紅光罩在了其中,一動不能動,他還能看到那些人驚恐的眼神。司馬南鳴看着宇文清高高的擡起了鳳鳴劍,一劍揮了下去,那些人全都瞬間倒了下去。

司馬南鳴覺得宇文清的情況有些不對勁,那根本不應該是宇文清自己的力量,他注意到宇文清的雙眼似乎也變成了紅色,心裏大驚,立刻大喊:“清!你快醒醒,你別被它控制了!”

他看出來了,那根本就是鳳鳴的力量。

聽到司馬南鳴的聲音,宇文清的動作頓了一下,其他的黑衣人趁着這個時候立刻逃跑了。

司馬南鳴來到宇文清的面前,試探着問道:“清,你還好嗎?”

“什麽?”宇文清有些茫然,然後看到他胸前的血液,立刻緊張的喊,“司鳴,你受傷了!”他看了下四周,立刻匆忙的把司馬南鳴拉進旁邊一個別人看不到的拐角處,“我帶你去個地方。”

司馬南鳴還沒從對方已經恢複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又突然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看了下四周,這裏真安靜,“這裏是哪裏?”

“你先別問那麽多了,你的傷口在流血,我先給你包紮。”

司馬南鳴拉住神色着急的宇文清,“清,你先等等,你确定你真的沒事?”

宇文清看着司馬南鳴,他沉默了一下,整個人都顯得很低落的樣子,“殺人的感覺很不好,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不殺他們,我們就會被殺。”

司馬南鳴看着他,心裏很自責,宇文清本來是不用面對這些的,這完全是因為自己,“清,我……”

宇文清打斷他的話,故作輕松的說道:“別說了,我們還是先包紮傷口吧,我身上也有傷呢,疼死了。”

司馬南鳴立刻緊張起來,“哪裏?嚴不嚴重?我們快去包紮。”

宇文清看他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然後拉起對方的手,神色認真的說道:“我會害怕,但我知道你會陪着我的。”

“嗯,我會一直陪着你。無論發生什麽事……”

☆、78

78.事後

整張臉掩藏在黑暗之中的男人聽着手下的彙報,眼裏閃過狂風暴雨般的怒火,聲音冰冷到了極點:“你說你們小隊幾近全軍覆沒!”

黑衣手下背脊發涼,他心裏肯定接下來如果說錯一句話的話,肯定會被自己的首領給瞬間殺掉,所以他恭謹的低着頭顱,顧不得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回應道:“之所以會因為當時突然出現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那種力量太過可怕了。”

男人聽了手下的彙報,眼裏的怒意一瞬間壓了下來,如有所思道:“不知名的力量。”

黑衣手下立刻回複道:“是的,首領,我親眼看到一股紅光把我們的人罩住後,他們便一動都不能動了,對方只是揮了一下劍,他們就全死了。”想到當時的情況,他現在還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當時他離得稍微遠一些,自己這個時候也一定成為了那人的劍下亡魂了。

“做這些的是那個不明男人?”

黑衣手下搖頭,“是首領所說的那個叫做宇文清的人。”

“是他?!”那男人的聲音起伏了一下,很顯然對于這個情況很讓他覺得意外。

“是的,他當時的樣子……”黑衣手下想了一下後繼續說道,“就像是入魔了一般。”

“入魔嗎?”那人自語道,想了一下,他對黑衣手下吩咐道,“你們繼續追擊那兩個人。”

“是。”黑衣手下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

男人揮揮手讓他離開了,而他則想着手下的彙報,“奇怪的力量,是那種力量嗎?”說着他也消失在原處。

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離開後,一直趴在屋頂上收斂氣息靜靜的聽着的向南在刻意的又等了一刻鐘,确定那人卻是已經離開了後,才離開。那兩人所交談的內容,讓他焦心不已。

原來前些日子,司馬南鳴吩咐他讓手下盯着梁妃後,他便派了人,但不到一天,手下就來回報,這個任務他們無法勝任,因為司馬南鳴特別吩咐盯着的那個黑衣男人功夫太高,他們跟蹤的時候一直都不敢接近,怕被他發現而打草驚蛇。所以,最後向南決定自己出馬。而且還特意停了幾天後才開始追蹤,以防那人懷疑真的有人跟蹤他,畢竟他并不清楚自己的手下是否已經被那人給發現了。

向南也并不去尋找那人,而是一直在梁妃那裏守着,他相信那個男人肯定會來的。也确實如他所想的一般,他沒等幾天,那個黑衣人又出現了。不過這次中途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并沒在梁妃那裏待多久,便立刻離開了。所以,向南便小心的尾随在那人的身後,只是沒想到卻讓他聽到這麽驚人的事情,帝君竟然受傷了!

向南着急的趕回冷宮,見向北正跟小可他們坐在冷宮裏玩着,連忙問:“小北,主子回來了沒?”

向北搖頭,“沒有。發生了什麽事嗎?你那麽緊張的樣子。”

小可他們沒從向南臉上看出什麽緊張的表情,但聽向南這麽一說也連忙站起身來,“發生什麽事了?我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天已經這麽晚了,他們卻還沒有回來。我們還想着他們可能去哪裏風花雪月了呢。”以前宇文清他們也做過這樣的事。

向南,“主子他們好像被人襲擊受傷了,只是現在身在何處還不知道。”

向北一聽都受傷了,那還得了,“那我們快去找吧。”

向南點頭,然後跟小可他們說:“你們再冷宮裏守着,萬一主子他們回來了,也好照顧他們。”

小可只能忍下來跟着一起去的打算。

“主子最近真是多災多難,我覺得真有必要去拜拜天神了。”小可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憂心道。

小文也認同,之前失蹤,現在受傷還不知下落。

而被他們尋找的宇文清跟司馬南鳴兩人此時正泡在空間裏的水池裏。兩人身上的傷口也都抱在上了。

司馬南鳴,“這水确實奇怪,泡在裏面,身體就感覺有股氣流在轉動。”

宇文清眯着眼睛,“我現在只想他趕快止疼才好。”

司馬南鳴看着宇文清手臂和身後的劍傷,心疼的厲害,“清,都是我害了你。”

宇文清睜開眼看向對方,“你在說什麽啊?什麽害不害的,只能說太不巧了,如果向南他們都跟着應該會好些。”

司馬南鳴,“也是我大意了。”他想了下,“我們再泡一下,就趕快回去吧。”

“也是,他們現在肯定該擔心了。”

司馬南鳴所在意的不是他們擔不擔心的問題,而是,如今竟然有人襲擊他們,那他的身份就有可能被識破了。必須盡快做準備才行。

兩人回到冷宮的時候,發現除了小可他們,其他人都不在。

兩人剛進了客廳,驚雨便出現了。

“主子,你們沒事吧?”

“你怎麽在這裏?”

“向南找我回來的,他讓我盯着冷宮,看是否有人監視冷宮。現在還沒發現有人。”

“向南應該發現了什麽事情吧。”司馬南鳴想。

而宇文清在進來後,就被小可他們拉着去關心了。

司馬南鳴皺起眉頭,上前把宇文清攔在懷裏,“他受傷了,你們動作小心些。”

他這麽一說,小可他們立刻緊張的讓宇文清快回房間休息。

宇文清被他們弄的沒法,便聽話的回了房間。司馬南鳴小心的幫宇文清蓋好被子後,對旁邊滿臉擔心的小可說道:“你在這裏守着。”

小可立馬點頭。

司馬南鳴出了房間,到客廳裏吩咐驚雨說:“你繼續注意着冷宮四周的情況,如果有人監視的話立刻告訴我。”

驚雨點頭。

“把向南召回來。”

“我已經讓手下去找他們了。”

司馬南鳴點頭,想了下,“你再派手下去找個隐蔽的院子,我們得盡快搬離這裏。”

司馬南鳴這句話讓驚雨意識到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嚴重,立刻去辦了。

劉毅無意間聽到司馬南鳴的話,要搬離冷宮,那他們跟他們主子是不是也跟着一起離開呢?他知道這位司公子就是翔雲帝國的帝君,雖然有些不知道為什麽這位帝君要隐藏起來,但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要擔心的,他現在所關心的是,帝君是不是真的帶他們離開。至于會用什麽方法離開,會去哪裏,這些都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

今日的經歷讓宇文清确實疲憊的厲害,在床上沒躺多久便睡着了,可睡夢中的他一點都不安穩。

血紅的世界,流淌的鮮血,一張張鮮血淋漓蒼白異常的臉,痛苦的哀嚎聲讓宇文清無處可避,他拼命的捂着耳朵,依然聽到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聲音。他知道這些都是被他殺死的人,這些人要糾纏着自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他痛苦的蜷縮着身體躺在地上,可鼻子間卻充滿了血腥味。整個地面都被染成了血紅色,他逃無可逃。

他驚恐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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