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梁荻死了。
應該不會是萬南風殺的她，萬南風要是有這勇氣，兩年前他也不會被梁荻所威脅了。盡管耿日夕是死在我們幾個人手中，但他身上幾乎沒沾血，不像我們……他們兩個手上基本是幹淨的，真讓人看不順眼。殺耿日夕是我們共同的想法，憑什麽萬南風就可以像什麽都沒做過一樣，一邊有梁荻愛他愛得要命，另一邊還在對長得像耿日夕的女人獻殷勤？
我最恨的人就是萬南風，他休想忘記人是我們一起殺的，他手上的血不會比我們少半點！
沒有人可以從那天的滿江紅色中掙脫，我們是一體的！
我看向路曉月，晨光閃爍中，她臉上似乎有光芒。
從這個角度看，她有多像耿日夕，難怪萬南風一見她眼神就離不開。對我來說，她像不像耿日夕并沒什麽關系，重要的是她長得很漂亮，像陶瓷娃娃一樣精細，肌膚光滑細膩，撫摸過去一定感覺很好。她身材也真不錯，尤其她昨天穿的那條裙子，把她的腰線和長腿都顯露出來。可惜她會武術，否則……
這樣的美女，不知道在床上是什麽味道。她看起來很強，是不是床上也要主導呢？她和耿日夕如此相象，我當年看上耿日夕很久，但一直都沒有辦法下手。如果現在能和這個路曉月……
呵呵，把長得像耿日夕的她壓在身下會是什麽滋味呢？那個被我們殺死的女人，在死後還能被我玩一次，該有多爽！
我看着路曉月，心裏暗暗想着。
“許乃夫！你給我收斂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萬南風沖我喊道。
“萬南風，在梁荻的屍體面前，你還是自己收斂點吧！”我冷冷地笑着，“小心梁荻看着你呢！”
我太清楚萬南風了，耿日夕死後，他被梁荻威脅，和她在一起。他對梁荻絕對是畏懼的，這也是我認定他不可能殺梁荻的原因之一。即使梁荻死了，我想萬南風也是怕她的…依梁荻的個性，她是寧可讓萬南風陪她死的。如果她要下地獄，萬南風也休想在其它地方待着。
日薰輕輕拉了我一下，意思是叫我不要和萬南風争吵，我抱緊她的腰，就當作是聽進去了。
日薰這時候表現出來極度的柔弱，她倚在我懷裏，似乎不敢看梁荻的屍體。我心中冷笑，日薰這樣只能裝給外人看吧，我們幾個是見識過滿江死屍的，哪裏還會把這一具屍體當作一回事？
“你們別吵了！”竟然是路曉月喊出來了，“這裏是現場，我們應該盡力保護現場的完整，等待警察的調查…”
“警察？天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到來！”我笑了，這女孩怎麽這麽單純，真可愛，“如果不是萬南風殺的她，那就一定是場意外。我們這裏的所有人都沒有理由殺她，她大概是和萬南風吵架之後一氣之下出屋，夜裏太黑沒看清周圍的陷阱吧！”
我看着大家，他們幾個明顯松了口氣。我知道我們中間誰也不願意深究這件事，因為島上就這麽幾個人，殺人者也只能在我們之間，而我們每個人都曾是殺人者。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我們彼此都清楚得很。如果誰被懷疑，甚至誰真的被查出殺了梁荻，那他就極有可能出賣我們。我們經不起彼此懷疑帶來的後果。
他們誰也不主動說，但我知道這是他們的想法。
“下雨了！”耿晟忽然喊了一聲，我們也馬上感覺到大滴大滴的雨珠落在頭上，在這炎熱的夏日，竟然有冰冰涼的大滴雨水。
“我們快回去吧，大雨天不要在林子裏停留。”方旋說，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只有路曉月搖搖頭：“我不能回去，我要把梁荻的屍體遮住，不能讓關鍵的證據被雨水沖刷走。”
“轟”的一聲打了個悶雷，萬南風拉住路曉月：“快走吧！梁荻她死都死了，屍體怎樣還有什麽關系？警察來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來什麽，況且誰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能來！”
路曉月看向萬南風，眼神極度輕蔑：“萬學長，她是你的女朋友！”
“曉月，南風說的也沒錯，我們困在這島上，誰知道什麽時候能有人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但求自保，哪裏還有辦法想太多？”方旋勸路曉月，“若是你淋雨病了怎麽辦？別忘了你是我帶來的，我對你的安全負責。”
“學長……”路曉月還想說什麽，方旋打斷她：“曉月，你一個人濟得了什麽事？若這真的是謀殺，手法和兇器都已經很清楚了，而最關鍵的四周的痕跡和腳印經過這一場雨也再無法辨認，她的屍體其實沒什麽大作用。”
“是啊是啊，曉月我們快走吧！”萬南風拉起路曉月，路曉月一甩手：“我自己走！”她想了想，把外套脫下來，蓋在梁荻身上，然後看了她的屍體一眼，回頭沿來時路走開。
倒是一個剛烈的女人，和耿日夕愈發相象起來。我對她的興趣更大了，她的背影纖細，肩頭一搖腰便擺了起來，身材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看都很完美。真是尤物啊！
雨下大了，我一邊暗自咒罵，一邊往回跑去。這個梁荻，死了都不讓我們好受！
不過路曉月脫了外套又淋了雨，可以看清她綠色襯衫下面白色胸罩的痕跡。不錯嘛，她也有20出頭了吧，竟然還穿得那麽保守，看來還是個沒多少經驗的，更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這麽想，跟在她身後跑着。
回到落葵別墅，大家都淋透了，都要沖個澡。我和日薰一起進了浴室，帶着剛才的興奮，我大發神威，日薰後背貼在浴室的牆上，兩手在頭頂交叉，的聲音比水聲大多了。我狠狠地在她身體裏進進出出，想象另一間房裏路曉月裸地站在浴室裏，讓熱水從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上滑過，光滑的手撫摸過她自己的每一寸……想到這幅畫面，我越來越亢奮，我将日薰緊緊壓在牆上，讓她雙腿夾住我的腰，更加猛烈地穿刺。
“乃夫……我……我不行了……啊……”日薰呻吟起來，我重重捏了一下她的：“這麽硬，怎麽會不行了呢？”
“啊……”随着我的動作，我感覺到她縮得更緊，我知道她要了，手上用力，下面自然也更加賣力。終于，她一陣抽搐，放聲大喊起來，然後癱在我懷裏。我随即猛勁幾下，也到了。
日薰幾乎沒力氣走動，我讓她沖了下，抱她出來把她放到床上。她自己蓋上被子，全身還在微微顫抖…她就這點最讓我有滿足感，讓我明白她是屈服在我身下，沒有反抗的餘地。兩年多以前，當我強要了她的第一次的時候，她就是不停顫抖，幾次幾乎昏過去。
我拿起一支煙，從衣兜裏找出來zipper打火機，幽藍帶着紅色的光顫動着。日薰皺起眉：“我讨厭煙味。”
我笑起來，吐出一口煙，噴在她臉上。然後穿上衣服，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轉身走開。
落葵別墅的陽臺很大很寬闊，我邊想着怎麽能把路曉月搞到手，一邊向陽臺那裏走去。這別墅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只有陽臺這邊窗子是不隔音的，雨聲遠遠傳入耳中。
瓊瑤有本小說叫煙雨朦朦，我這可不是既有煙又有雨？
也不知道路曉月喜不喜歡文學，我當初也用瓊瑤小說拐了幾個小女生，不過她們不知道我最喜歡看的其實是《彩霞滿天》、《失火的天堂》、《紫貝殼》。當然這年頭小女生越來越麻煩了，現在談起來還是說什麽輕舞飛揚傾城之戀安妮寶貝之類的比較容易釣到手，而且甩起來也比較方便。
女人，不過是一幫無腦的動物！
黎日薰，耿諾的實際管理人，還能怎麽樣？兩年前不也是為了幾張一段視頻屈服于我？她不不過是一個認命而且有處女情結的女人罷了！
若不是耿日夕那張遺囑，耿諾早就是我的了！
我恨恨地想着，耿日夕實在是蠢女人中的一個特例，我甚至清楚記得她落海前，給我的輕蔑一笑。她雖死了，卻贏了我。
哼！我一定會找出印章，得到耿諾的！
腳步聲響，我警覺地回頭，竟然是萬南風。他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後臉上現出憤懑的表情，轉身就想走。
我反而笑了：“怎麽？看到我就跑啊？因為心虛？”
“心虛什麽？梁荻不是我殺的！”萬南風喊道。
“不是你又是誰？總得有一個人殺了她吧？”我反問。
“你不是說可能是意外嗎？”萬南風臉上青筋跳動。
“意外？電話不通，船被破壞，這也都是意外？”我不是傻子，我們幾個都不是。大家裝傻，只是不想讓自己遭到懷疑。況且這島上還有完全不知情的人，萬一将來兩年前的事洩露出去，我們誰也逃不掉。
“不是我！這些都不是我做的！”萬南風抱住頭，大聲喊。
我看着他，過了一會兒，我笑了：“我知道不是你，你至于那麽激動嗎？這樣反而讓別人懷疑你。”
萬南風表情松懈下來，喃喃說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絕對沒有殺她……雖然我恨她，但我沒有殺她……”
“她早該死了！若不是她，你大概也不會加入我們吧？那女人是只蛇，硬是把你引到蘋果樹下。”我說，“不過我也知道不是你殺的她，否則你就太蠢了。”
萬南風身體向後仰，望向天空，嘆了口氣：“希望她也這麽相信。”
我心中冷冷一笑，萬南風還真是情聖，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第一個想到路曉月。我帶着微笑地問他：“你是說路曉月？”
“許乃夫，你不要動她的歪腦筋！”萬南風忽然激動起來，“曉月……曉月她不是你可以碰的人！”
我笑得更加愉悅：“南風，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她。”
萬南風臉紅起來，竟然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小男生。我心中一嗤，更加鄙視他了：他好像真當自己是情聖，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殺的耿日夕！
“我……我……”他嗫嚅着。
“想不想得到她？”我攬住萬南風的肩，問他。
“啊？得到？”他愣了下，臉更加紅了。都是男人，我看出他心裏活動了。他眼光閃爍幾下：“我希望她能回應我……”
還真是會做白日夢，我心中想，嘴上還要說：“你看她對你的态度，可能嗎？”
萬南風臉色一變，我靠近他，輕輕說：“我倒是有辦法，你用不用？”
“我……我想還是不要了吧……”
我明白他又要當又想立牌坊的心理，從兜裏拿出一個小袋子塞給他：“給她喝的水裏下點，保證沒問題。還可以拍點來威脅她，最好在辦事的時候拍，要是有DV就更好了。這藥藥效很強，誰看了都知道是她主動。”
萬南風手在半空，我看他一副又要接着又要推辭的樣子，笑了一聲，塞到他手裏，然後揚長而去。
我不信他會不用這藥。當年他連口口聲聲說最愛的女人都能殺死，還有什麽不能做的？一張臉裝無辜裝深情，惡心！
我回了我的房間。
折騰了半天，我也累了。外面雨下個不停，這別墅每間屋子都有大面的落地窗，窗外倒是雨潺潺，混濁一片，讓人心煩。
江心島的氣候真讓人受不了，我這麽想。看看時間才是下午兩點，這裏上不了網也沒事可幹，剛才做過一次現在有點累，幹脆午睡吧。
我往床上一躺，外面那麽陰，倒不用擋上窗簾。看着雨滴，卻沒有多少困意——還是再去日薰那裏做一次？算了，一天和一個女人做兩次難免讓人提不起興致，要是和路曉月倒沒問題，一定幹得她鬼哭狼嚎的。
想着路曉月，還真的興奮起來了。尤其想到萬南風拿着給她喝下之後，她苦苦哀求萬南風玩她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只要萬南風用藥把她搞到手，我想玩她就毫不費力了。只是便宜了萬南風那家夥，不過路曉月看來不是好惹的，他多半讨不了好去，最終受益的還是我。
下面起來了，現在的問題是我是去找日薰還是自己解決？何幽昙這小丫頭片子我倒是觊觎很久，一直沒機會，現在她有了男朋友，更是不能占她便宜了，真是！以前還可以多少調戲她兩下。
還是想着路曉月自己打槍吧！免得看到日薰反而沒感覺了。
我想着，伸出右手。眼睛盯着窗外，腦中開始回想路曉月剛才淋雨全身濕透的樣子。
正要興奮的時候，眼前似乎看到兩條人影一閃。我先是一怔，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那是我做的簡易監視器，用來監看日薰動靜的。簡單光學原理，不過天暗的時候還算好用。
誰去了日薰房間？看身形像是男人，難道日薰又勾搭上了誰？
我下床，因為雨的關系，我看不清鏡子裏反射的景象，于是向前走去。
轉身轉身！我倒要看看是哪一個讓我帶綠帽子！
我一步步走近落地窗，努力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