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逃出魔爪(上)

清卉感覺此刻自己就是一個牽線木偶,任憑楚昊翰擺布,手心裏則對男人變态的情感又是驚訝又是惡心。

“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的!你和我才是最配的!在楚家我們都是帶着面具生活的人,我們都知道怎樣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所以,你和我是同一類人,同一類人只能生活在一起!”楚昊翰突然興奮地從床邊的提包裏掏出一張婚書,在清卉眼前晃了晃,說道,“小卉,我連婚書也準備好了!我帶你去東北,這幾年我在那裏置辦了不少産業,而且沒人認識我們,我們可做一對快樂的夫妻!我會對你好的!”

逐漸,楚昊翰的眼睛變得幽深起來,嘴角的笑容顯示着他已經沉浸在自己和清卉美滿幸福的婚後生活中。

清卉被楚昊翰的瘋狂和執着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急急地轉動着眼珠想要說什麽,可惜聽到的只有喉嚨幾聲毫無意義的嗚嗚聲。

楚昊翰看着清卉着急的樣子,突然呵呵一笑,露出白亮的牙齒,讓她感覺像頭吃人的野獸。

“別急,小卉!”男人愛戀地撫摸着清卉的長發,溫柔地說道,“妓///院裏的老鸨說這個藥只是讓人不能動也不能說話,等藥效過了自然就恢複正常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妻子是個癱子!”

清卉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不想再看楚昊翰那張扭曲的臉。楚昊翰也不出聲,坐在床邊想欣賞獵物般看着床上的女子。雖然清卉此刻的臉是個醜陋的女人,但是他曼妙的身材确實無法隐藏的。裹在合身的絲質旗袍下的胸線,因着呼吸的深淺微微起伏,不覺喚起了他體內的騷動。

“小卉,你是我的!我要你現在就成為我的!”楚昊翰的喉結動了動,突然将邪惡的手覆了上去。

清卉驚得睜開了雙眼,恐懼地看着一臉欲///火的男人,想要逃卻怎麽也動不了。楚昊翰現在要是想幹什麽,她是一點兒反抗能力也沒有的。

心滑入絕望的深淵,渾身因着恐懼而變得冰涼,難道今天她就要毀在自己的三哥手裏?

而一旁的楚昊翰已經被情////欲撩撥得火燒火燎,他急急地吻住清卉蒼白的嘴唇,人也随之壓了上去。

頓時清卉滿嘴都是濃濃的酒氣,胃部一陣陣泛着惡心,無奈無力的身體只能任人擺布。

楚昊翰終于得親芳澤,當然是亢奮異常,他粗魯地啃噬着清卉的唇、脖子,然後很不耐煩地去解女孩旗袍上的扣子。

身上越來越不規矩的手,讓清卉渾身戰栗,珍珠般的淚水從她死灰的眼裏滑落!誰來救她!佑霖,你又在哪裏?

清卉心裏請喚着那個心底深處的名字,恨不得此刻就能死去!,但是如今連死都成了一種奢侈!

她只能睜着無神的雙眼看着車頂,等待着最殘酷的一刻的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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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忽然門口傳來禮貌的敲門聲,然後是列車員的聲音,“先生請開門,查票!”

列車員的聲音讓清卉眼裏閃過一絲希翼的光芒,但并沒有打斷在清卉身上忙碌的男人。他恍若未聞般自顧自地用顫抖的手撫摸着女子胸前細膩的肌膚,想去除掉裏面那層礙眼的衣物。

可是門外的列車員仍然锲而不舍地敲着門,大有不開門就要闖進來的架勢。楚昊翰黑着臉咒罵了一句,用被子将清卉蓋好,又低頭親了她一下,調笑地說道:“等我打發了那個人,我們再繼續!我一定會盡力讓你滿足!”

清卉渾身打了個寒戰,閉上眼不看他。楚昊翰并不在意女孩的惡劣态度,嘿嘿一陣冷笑後,才去開門。

每一開,列車員就走了進來,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出示一下您的車票!”

楚昊翰因為被他打斷了好事,因此臉色很不好看,他虎着臉遞過票子,等着那人查票。

列車接過票子反複看了看,又望着床上的清卉問道:“那位是?”

“我太太!”楚昊翰眉頭一皺,警惕地回答。

清卉本來是閉着眼,但聽到列車員進來,心裏立刻湧起了一絲希望,她艱難地将頭轉向外面,和那人的視線碰個正着。她努力眨着眼,淚從她絕望的眼裏流了出來。

列車員望着沖他直掉眼淚的女子有些疑惑,沖着楚昊翰問道:“您太太不舒服嗎?怎麽哭了!”

楚昊翰心裏一驚,但是臉上卻顯出沉重的表情,他幾步走到清卉床前,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又愛戀地為她掖了掖被角,說道:“我太太病了還幾年了,現在腦子也有些糊塗,經常會莫名其妙地哭!我這次聽說吉林有個老中醫特別靈,才帶着她從川南去哪裏瞧瞧,希望能好起來!”

聽着楚昊翰心痛的話語,簡直就是一位模範丈夫的典範,列車員臉上不由顯出欽佩的神色,安慰道:“您真是個好丈夫!您的太太一定會好起來的!”

門又被關上,楚昊翰明顯地松了口氣,他扣住清卉尖細的下巴,笑道:“怎麽?想找人救你?小卉,你太天真了!別說這裏已經出了川南地界,就是不出,如今你的模樣就是陸少軒親來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啊!”

清卉鄙夷地看了一眼滿臉得意之色的男人,閉上眼不說話,反正現在自己什麽也做不了,索性豁出去了!

楚昊翰被列車員一鬧到沒了興致,便站起身撩開窗簾看了看車外,見天色已經灰蒙蒙地發亮。于是他伸了個懶腰說道:“馬上天亮了,折騰一夜了,小卉快睡吧!”說着便脫下外衣,躺在清卉身側一把将她摟在懷裏,閉着眼安心地睡了。

以後的幾天,列車一直走走停停,清卉也不知到了哪裏。只是隐約記得川南并沒有直達東北的車,應該在靖州或是其他什麽地方中轉!

期間,楚昊翰對清卉到是照顧有加,也沒再起什麽心思,而一切女人私密的事也指派一名丫鬟來做,這讓清卉松了口氣。

不過清卉發現,每天楚昊翰都會喂她喝一種氣味難聞的中藥,喝完之後她就又變得渾身無力,于是清卉斷定這種藥的藥效至多維持一天。

接下來的幾天清卉表面上裝作順從,偶爾還會對楚昊翰露出淺淺的笑容,這讓男人心花怒放,對她更是百依百順,喂藥的事偶爾也會讓那個丫鬟代勞。

這天,列車在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停靠,楚昊翰下了車不知去幹什麽,那丫鬟名叫秋兒,端着藥碗走進包廂。

“太太,吃藥了!” 秋兒不明就裏,睜着圓溜溜的眼睛笑得一臉憨厚。她是楚昊翰路上找來的,大字不識一個,為人到是十分淳樸。

清卉眨着眼對她笑笑,示意她将自己扶起來靠在床頭,秋兒一直聽楚昊翰說清卉病得如何嚴重很是同情,因此對她的照顧也很細心。

清卉喝了一口藥,但是并沒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嘴裏挑眉向着窗外的方向看了看,秋兒不解地回過頭去,清卉乘機将藥吐在了衣袖上。

就這樣,她找着各種藉口将藥偷偷吐出,而秋兒聽楚昊翰說太太的病使得她的腦子也不怎麽靈光,因此對于清卉的異樣并沒有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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