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因為它們有四條腿。
就在安莫離縱身而起的剎那間,虎兄龐大的身軀也同時縱起,輕輕巧巧的就将安莫離撲倒在了身下。
控制着力度小心支起身體,虎兄盡可能的不壓疼安莫離,兩只厚厚的前爪一左一右置于安莫離耳旁,一雙漆黑眼眸裏的不安之色在這一刻達到了最高點。
莫離……莫離……
虎兄不會說話,只能用行動表達出自己的歉意和挽留之情,鼻子小心翼翼的蹭了蹭安莫離的臉頰,見安莫離的臉色不太好,碩大的腦袋就失落落的垂了下來。
它知道自己沒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不對,可大人的命令,它根本就沒有能力違抗。
前天晚上,它本來陪着莫離睡得好好的,誰知道半夜裏卻突然被洛大人叫了出去,洛大人命令它馬上回後山。
它不想走,一點也不想,因為它放心不下莫離,也答應了莫離要陪着他守着他的。
強撐着來自于靈魂深處濃濃的顫粟感,它第一次違背了洛大人的命令斷然拒絕離開,于是洛大人生氣了,幾乎是下一瞬間它就被打飛了出去。
身體好痛,可它不後悔,它承認,在一開始的時候它的确是因為離淵大人(蛇兄的名字終于出現了~)的命令才接納莫離的,而莫離的捉弄也曾一度讓它抓狂好幾次,恨不能早點打發了莫離才好。
可是自從莫離被帶回了前院,一去半個多月都沒有音迅之後,它才終于發現,原來自己并不如想像中那麽讨厭莫離,不止不讨厭,還很喜歡他。
怕莫離出事,它沖動的破開了後山禁制公然跑去前院找人,還好莫離一切安好,自己雖受了些傷但心塌實了。
唯一讓它不爽的是,自己最後還是被莫離‘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想到莫離故做惡狠狠的樣子扯着它的尾巴往水潭裏拖,它就忍不住咧開嘴想笑。
莫離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當他惡做劇般擺出兇神惡煞的表情時,閃爍在眉稍眼角的飛揚神采有多迷人。
它最喜歡看那樣的莫離了,沒有淡漠,沒有愁思,只是個簡簡單單想笑就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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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每天的靠近,它總是會忍不住想更寵着莫離一些,越是寵着莫離,它就越是放不開他。
它不懂得這種舍不下忘不掉的感情是什麽,它只知道,如果哪一天莫離不理它了,它就不再是它了……
心底好像有什麽在躁動着,似乎只差一點就能将擋在面前的薄紗挑開,只是可恨的是,自己偏偏就是沒有辦法挑開這層紗。
不過……
它記得自己在被洛大人扔回後山快要暈過去之前,好像隐隐的聽到洛大人說什麽,它不該妄想得不到的東西?
什麽叫妄想得不到的?洛大人指的是莫離嗎?可它沒想過得到莫離啊?它只是想守在莫離身邊不讓任何人欺負他而已,連這也不行嗎?
再次醒來時,早過了與莫離約定好的時間,身受重傷的它根本離不開後山,它焦燥,滿林子轉悠也平複不了心底的惶恐和不安,每一想到莫離在醒過來之後因為看不到它而誤會什麽,它就難受的心髒一抽一抽的痛。
好在有獸神保佑,它竟然在水潭邊又看到了莫離,但是為什麽莫離會一看見它就逃?難道莫離……真的讨厭它了?
不可以!
動了動身體将身下之人壓得更牢一些,虎兄伸出舌頭一下下舔着安莫離的臉頰。
它可以忍受莫離冷待它,卻絕對不能接受莫離的決然離開,大不了再被莫離打幾下,只要打不死,它就要纏着莫離,一直纏到莫離肯與它和好為止!
‘唔’臉上被軟軟的舌頭舔的濕達達一片,安莫離一邊用手擋住臉一邊心肝顫悠的更加厲害了。
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身上的血脈太TM坑爹了,弄得他不想自做多情都不行。
想想剛剛見過的那位倒黴催的先輩吧,雖說突然跑出來調戲他的男人看着是人型,可傻子都知道那貨絕對是只獸。
至于是野獸還是禽獸……有區別嗎?
渺渺仙人的傳說是由三千年前開始的,換言之就是說,自從三千多年前自家倒黴催的前輩就開始被禽獸壓了,那可是整整三千多年,活祖宗,您老威武!
小的對您的崇拜之情如濤濤江水連綿不決,但是啊呸,死也不會跳進江水裏和您一起攪混水玩的!
淚目Q_Q,和獸獸愛愛太可怕了,和一群獸獸愛愛更加可怕,屁股真的會開花的懂不懂?
嗳?不對啊,修士一生之中不是只能擁有一個伴侶嗎?那自家先輩是怎麽坐擁‘三千佳麗’的?別跟他說當年的三千靈獸裏就一只高階貨,鬼才信。
還有,安朗說自己是安家的最後血脈是吧?又說什麽獸靈脈不能斷?那自己若是哪天不小心被某只獸給啃了,留不下子嗣來不是和斷了獸靈脈一樣嗎?
難道在被獸啃過之後自己還可以再找個女人生孩子?就是他沒有心裏障礙,啃他的獸也不會願意吧?
一般來說,獸比人類的占有欲更加嚴重,最起碼他就沒聽說過哪只獸始亂終棄的。
越想越亂,安莫離的臉色就越是不好看,這讓一直盯着他看的虎兄也跟着冷氣狂彪。
再一次低頭,虎爪子在安莫離反應過來之前将安莫離的手腕一左一右壓到兩邊,對着露出來的臉細細舔抵,喉嚨裏嗚嗚的聲音是安撫也是撒嬌。
“虎兄,停,你先別舔了。”黑線,自己這造型怎麽越看越像被那啥的前兆?甩了甩頭試圖将可怕的畫面甩走,只是才甩了兩下,臉上的舌頭就舔的更起勁了,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刺激到了虎兄,這力度,舔得臉頰火辣辣的發熱。
不過好在虎兄有分寸,并沒有因為舔的開心而失了力度弄傷他,但濕乎乎的仍會很難受的好吧?
足足舔了好一會,虎兄微擡起頭,開始用委曲和控訴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安莫離不放,看得安莫離嘴角直抽抽。
被舔了一臉唾液的明明是他,虎兄委曲個毛啊委曲?
“放開我。”心中有氣,恐懼感就少了很多,其實潛意識裏安莫離并不認為虎兄會真的對他怎麽樣,只是先輩的例子太血腥了,他沒法不在意。
不動,虎兄盯在安莫離臉上的控訴眼神卻無端端濃重了不少,連尾巴都無力的垂了下來,兩只耳朵還一抖一抖的,就差來上一句‘都是你的錯了’。
安莫離望天,他想吐血,真的,虎兄,咱能正常點嗎?
不高興安莫離看別處卻不看它,虎兄往上挪挪身體,牢牢霸占住了安莫離仰望的天空。
安莫離又想抽嘴角了,他還從來不知道,原來虎兄別扭起來這麽讓人無語。
“好吧好吧,我不望天望你行了吧?我說虎兄,你舔也舔夠了,是不是該讓我起來了?”說着動了動腰,示意自己正被虎兄壓着,他這姿勢實在是丢臉丢到家了,當然不想一直持續下去。
虎兄眨巴眨巴眼睛,沒動,不是它不想動,而是……
為什麽剛剛莫離用腰磨蹭它的時候,它的身體會變得酥麻麻的?這感覺……好舒服。
“喂,給個話。”別老看着他行不行?“喂喂喂,虎兄你想幹嘛?”
驚悚,安莫離都快要驚悚到石化了,虎兄怎麽會趴下來蹭他,鼻子還在他的脖子邊拱來拱去的,那呼吸之間的熱度,絕絕對對和平常不一樣,這到底是神毛意思??
好熱,莫離的味道也好甜,它想聞的更多一些,可卻在連着聞了好幾次之後,身體熱得更加難以忍受了。
恍惚中似有所悟,虎兄支起身體向下看,果然,它的那根東西正在慢慢的,變硬。
“你你你你……發/情了?!!”
順着虎兄的目光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之後,安莫離邊驚叫着邊奮力掙紮起來。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自信虎兄不會傷他的話,那麽面對一頭成年的正處在發/情期的虎戰,他選擇的唯一答案只有逃,逃的越遠越好。
自己……發/情了?發/情之後自己就能變為人形,那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守着莫離了?
心情激動,虎兄又想低頭去舔安莫離的臉頰,卻碰到了安莫離劇烈的反抗。
奈何打在虎皮上的拳頭壓根就傷不到虎兄分毫,而對于一只正興奮到連毛發都在輕顫的成年戰虎來說,這樣的抗拒,無異于催/情的挑逗,還是最無法抗拒的那一種。
于是正在變硬的東西開始有了顯著的變化,它長了又粗,粗了再長,最終的尺度……看看安莫離驚懼的表情就知道了。
那是柱子吧?是吧是吧!
☆、33·化身為人
也許感覺到了安莫離的注視,某根‘柱子’突然激動起來,一圈圈青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起,還一跳一跳的,似乎正在歡快的朝着安莫離打招呼。
安莫離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再紫,也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反正不管是哪一個,總之他恨不能一頭紮進地底下再也不出來。
倒是虎兄,這家夥興奮的差一點飄起來,它從進入成年期之後就一直在期盼着發/情期的到來,可成年戰虎的發/情期與別的動物不太一樣,它們會因為一個誘因而發/情,卻不一定會因為這個誘因走向真正成熟的慶典。
雄性戰虎的另一伴是由靈魂來決定的,若找不到那個能點燃它們靈魂的雌性,它們就會在發/情期過後不久死亡。
這也是為什麽成年戰虎的戰鬥力明明堪比分神期的高手,卻大多都活不過百歲的根本原因。
來自于遠古時祖先流傳下來的執念,是它們對另一伴至死也無悔的忠貞,它們無法在沒有另一伴的天空裏生活,寧願用死亡去換取下一個輪回的相遇,聽起來是不是很傻?但所有的戰虎都認為值得。
因為只有到了發/情期的戰虎才算真正的成年,而只有成了年的戰虎才知道什麽叫做孤獨,那種從靈魂深處驟然襲來的蒼涼,沒有一頭成年戰虎能夠忍受得了。
以前它不明白,幾乎什麽都懂永遠都溫柔寬厚的師父,為什麽一夜之間就了無生氣了,它那時太小,除了急得圍着師父亂轉之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安慰它,直到第二天天亮時,師父的身體變成了僵硬的死屍……
急切的低下頭,舌頭糊亂的舔吻着懷中人的臉頰、脖子、肩膀,它慶幸着自己遇到了定命的另一伴,就在蒼涼還沒有襲上心頭的那一刻,是莫離用他溫暖的體溫驅散了它所有的痛苦,從此,它會為他化身為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它也終于懂得了,為什麽自己會看不到莫離就心生不安,為什麽會因為想在莫離身邊就膽敢反抗洛大人,心底的躁動是它對莫離的愛,只屬于莫離一個人的愛。
莫離……莫離……
将頭埋在安莫離的肩頭,鼻息間香甜的味道讓虎兄差一點量出鋒利的爪子撕碎安莫離的衣服,但天性裏尊重自己的雌性是每一頭戰虎的本/能,所以強忍着那裏隐隐發痛的感覺,虎兄只是低喃着安莫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仰躺在草地上,安莫離搖擺着頭徒勞的躲閃着虎兄濕濕熱熱的舌頭,他看不到虎兄眼眸中綻放的熾熱,好吧,就算看到了也會以為虎兄正在獸/性大發,熾熱點很正常,也聽不懂虎兄在耳邊低喃着的嗚嗚聲說的到底是什麽,他只顧着憤憤然的想要重獲自由,然後離虎兄遠遠的,最好十年八年都再不相見。
╮(╯_╰)╭看看,學會一門外語有多麽重要,要是安莫離能聽得懂虎兄的話,小小賣個萌撒個嬌啥的,也許事情就不會朝着越來越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安莫離到底還算有點頭腦,在他發現以自己金丹期的修行硬磕虎兄分神期的修行,完全是種連傻冒都知道贏不了的行為之後,馬上放緩了抗拒的力度仰起頭微笑,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個粉乖粉乖的大寶寶。
“虎兄,疼。”動了動手指,他的手腕一直被虎兄壓在爪子下面,一開始還好說,可随着壓的時間長了,就算虎兄控制住力度也會發麻,麻過之後的針紮般痛感不傷人卻很難受。
下意識移開厚厚的爪子,即使身上躁熱的像是燃燒在火焰裏,連理智都在危險的邊緣游移,虎兄還是本/能的因為自己傷到了安莫離而心痛不已。
一雙明亮的眼眸被腥紅的薄光覆蓋,虎兄憐惜的舔了舔安莫離的手腕,舌尖上獨屬于心上人的氣味讓虎兄又是一陣陣熱血沸騰。
它想要,想現在就要,可是莫離不願意給它,而且莫離太小了,它會不會壓壞他?
想到自己會壓壞安莫離,虎兄将要崩潰的神智又恢複了一些,可是轉而想到自己将安莫離壓在身下的場景,才剛剛恢複的神智又飄飄悠悠的飛走了。
白白的腿……嫩嫩的身體……粉紅色的小洞口……自己的那裏,好像溢出水來了……
額角青筋亂蹦,安莫離氣的差點吐血。
原來每一個發/情的獸都是野獸加禽獸,以前的虎兄多好多老實?可看看眼前這頭虎兄,只是舔了舔他的手腕而已,有必要讓那根東西再漲大一圈嗎?還……還敢滴出水來?那一滴滴落在腰間的液體,這是在挑戰他道德的底線嗎?!
哭死,虎兄啊虎兄,您老還是快收了您的神通吧,您讓小的以後晨起時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小’JJ?萬一因為心理原因不能雄起了,老子就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心裏好一通羨慕妒忌恨,可臉上該笑還得笑,沒辦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低頭就得死。
他不怕死,但他怕屁股開花,是個男人都怕的好吧?
“虎兄,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是真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卻是被氣的,也算是被羞的。
那手指與手臂的對比,嚴重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
蒼白着臉邊說邊虛弱的咳兩聲,咳去了幾分憋悶的安莫離用恢複自由的雙手捂在胸口上,樣子像極了心髒病發的重症患者。
只是安莫離自己不知道,他黯然無神蒼白虛弱的模樣,在別人眼裏是重病患者,可在虎兄的眼裏……
‘唰’的一下子眼睛就亮起了起來,虎兄低落的情緒騰騰騰騰,在飛揚。
它的雌性(咳,這稱謂最好永遠別讓安莫離聽到)正嬌柔無力的躺在它的身下,水汪汪的眼睛含情默默的望着它,最讓它受不了的是,莫離還把手放在了胸部磨擦着,這是挑逗嗎?一定是!
對于自己的雌性伴侶,戰虎從來都不會吝啬自身的熱情,因為它們的存在根本就是為了伴侶而活的。
既然心上人都表達了想親熱的意思,它不湊過去奉獻自己怎麽能行?
至于那句‘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這難道不是撒嬌嗎?它最喜歡莫離用軟軟的還帶着點喘息的聲音說這句話了,麻的它耳朵都在顫抖。
于是腦補過頭的虎兄放任了自己的欲/望,低下頭直接用嘴咬開了安莫離的衣襟。
“你要做什麽?”這是神馬情況?剛剛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開始上演強那啥了?“別咬,別再咬了。”再咬衣服會裂開的。
‘嘶’真應了安莫離的話,只見好好的衣襟被虎兄堪比利劍的牙齒撕下來一大塊,露出了安莫離白玉般誘人的胸膛。
‘咕嚕’咽下一大口唾沫,呆呆叼着塊破碎衣襟的虎兄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美景,下面不自覺的又溢了好些水出來。
想要!
呼吸猛然急促起來,眼眸中紅紅的薄光豔的像血,這是戰虎完全發/情的憑證,一般這種時候的戰虎要麽因為沒有另一伴苦熬半個時辰,要麽與另一伴合體從此相伴一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完了!
安莫離就是再傻也明白,虎兄已經忍到了極限,它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遲疑,兇狠的像是要一口生吞了他,按在他肩膀的爪子也不再控制力度,反而死死壓制着他以防止他逃走,火辣辣的痛感由肩頭襲來,苦笑,看來自己終于有幸品嘗到虎兄利爪的滋味了,只是這滋味……不太喜歡。
深吸氣,安莫離在虎兄用另一只爪子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襟時,突然一把握住了虎兄的‘柱子’。
虎兄身體陡然一震,血紅的眼眸危險的盯在安莫離的臉上,灼熱的鼻息頃刻間像是又沸騰了一個百分點。
“乖,我幫你,弄出來。”那個弄字,安莫離說的千回百轉,其中的韻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靠的,不就是撸柱子?身為男人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麽?與屁股開花相比,這點子手活兒算個屁。
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只手握不過來什麽的……他發誓他絕對不會記得!
上、下、上、下,單調的循環着讓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安莫離扭頭看大樹看小草就是不看自己服務的對像。
虎兄舒服的直哼哼,被伴侶主動摸那裏,這可是所有成年戰虎都求之不得的幸福。
低頭用舌頭輕舔安莫離胸前的小點點,惹得身下人悶哼一聲,虎兄知道自己找到了能讓安莫離也快樂的方法,濕濕的舌頭再次舔了上去,随着安莫離上下的動作也一上一下的舔,越舔越興奮。
不要再舔了!
安莫離喊不出來,他怕一張嘴自己就會丢臉的呻/吟出聲,胸前是他的敏感地帶,平日裏偶而碰到都會尴尬,更何況是被人舔抵?
狠狠閉上眼睛,心底默念‘我什麽感覺都沒有,我什麽感覺都沒有’,邊自我催眠安莫離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時間一分分溜走,終于在安莫離快被虎兄扒光之前,虎兄洩出了它此生第一道精華。
噴薄而出的白色液體帶着濃重的檀腥味噴了安莫離一身,有些還噴在了安莫離的臉頰上。
顧不得計較臉上和身上的東西,安莫離癱軟着早已沒了知覺的雙手躺在草地上喘粗氣,還好還好,自己的屁股總算保住了。
又是糾結又是高興之時,眼前突然閃爍起了刺目的白光,下意識閉上眼睛,好一會之後,安莫離才緩緩挑開眼簾。
這是……
趴俯在身上的龐大虎軀被一個人類男子所取代,他有一頭紅火的發,發絲光滑而柔軟,垂在身上的感覺像上等的絲綢,濃而挺的劍眉斜飛入鬓,好看的朱唇水潤而有光漬,仿若玉器雕琢的立體五官,俊朗非凡,特別是他微笑的時候,那種爽朗飛揚的神采,絲毫不遜色于江梵天,同樣都是那麽迷人而富有魅力。
“你……是虎兄?”迎視着男人臉上唯一與頭虎兄相似的地方,一雙溢着淡淡溫柔的明亮眼眸,安莫離呆愣愣的問着。
他以前聽說過戰虎會化形,可從沒有想過戰虎是在那啥了之後才能化形,所以自己今天算是做了件好人好事?
但是一個全L一個半L身上還沾着無數‘小戰虎’的兩人面對面聊天……他有點接受不能。
收回呆愣愣的表情,安莫離飛速推開虎兄,跳起來就想将衣服穿好,卻不想腳下一軟,竟又跌了回去,還是剛剛好跌在了虎兄的懷裏。
默……還可以再狗血一點嗎……
“莫離你怎麽樣?”低沉性感的男性聲意焦急的響起着,虎兄将安莫離平放在草地上,邊問邊摸向了安莫離的大腿。
“你住手。”一巴掌拍飛虎兄的色爪子,他剛剛幫這家夥解決生理問理那是沒有辦法,現在虎兄敢再動他一下,他就剁了丫的小JJ!
想着憤憤然瞟了一眼即使化身為人也份量實足的東西一眼,咦?驚訝的頓了頓,虎兄那裏的毛發也是紅色的,真稀奇。
嗯嗯嗯嗯嗯??為毛那裏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擡頭,一萬匹草泥馬由眼前瞬間奔過。
那俊朗迷人的男子半跪下來,雙手支在安莫離的肩膀兩邊,正努力的讓自己的那裏盡可能的與安莫離靠近,而随着他的靠近,那團沉甸甸的東西也再次蘇醒,精神抖擻的對着安莫離敬禮。
“你什麽意思。”平平淡淡的擡頭,平平淡淡的問,安莫離這是被打擊到麻木了,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該用神馬語氣神馬眼神看待虎兄大人了。
“莫離喜歡看,我就給莫離看。”笑,帥氣陽光,絲毫不見害羞。
祖宗,你不害羞我害羞成嗎?誰想看你的破東西了?你有的老子也有!
淡定的扒拉開顫悠悠挺立的東西,安莫離起身默默的用碎衣片擦去胸前的液體,他要回前院,馬上!
“莫離……”低喃的聲音裏有委曲但更多的卻是癡迷。
呆呆看着莫離身上斑斑塊塊的東西,還有莫離青青紫紫的嫩滑皮膚,虎兄覺得自己好像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想要靠近自己的雌性是每只獸的天性,虎兄挪動着腳步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叭叽’偷了一個香吻。
“戰!虎!”連虎兄都不叫了,可見安莫離氣的有多狠。
“叫我戰天,或者天也行,莫離,你是我命定的伴侶,我的命是你的,永遠都是。”他不會說太多的情話,能想到的,能明明白白表達出自己感情的話,也只找到這麽一句,但這一句也足夠了。
戰虎不會背棄自己的愛人,只有死亡才能将他們分開。
碎布掉到地上,淡定沒有了,安莫離抖着手指指向笑的一臉幸福樣的戰天,“你你你說什麽?”伴伴伴侶???他和虎兄?不會獸靈脈的厄運這麽快就降臨到他身上了吧?沒必有這麽有效率吧!
“我要回前院。”搖搖晃晃轉身,回了前院他就離開淩門,反正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在淩門待下去也沒什麽意思。
‘啊’低呼,身體突然騰空而起,看着打橫抱着他的戰天,安莫離默默咬牙,“放我下來。”
“我送你回前院。”說着,舉步就走,他可舍不得讓莫離累着。
他要送他回前院?就光着身子送?說到光着身子……低頭看看自己,安莫離囧了,自己這樣好像和沒穿衣服也差了多少。
“偷偷潛回去。”好吧,他妥協,以他的能力想不聲不響就回到前院,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自己的小窩,估計不太可能,但虎兄不一樣,分神期的高手想搞點偷潛的事情,應該很簡單。
“好,我們偷偷的溜回去。”笑着親了親安莫離的額頭,戰天唰的一聲縱上了樹稍,如果無視他光LL的身體……還是很有高手風範的嘛。
潛回計劃很成功,戰天抱着安莫離暢通無阻的進了院子,只是在一腳踢開房門時,兩個人愣住了。
而屋裏的兩個男人也愣住了,随後就是暴怒。
“安!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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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司南’扔了一個地雷~感謝‘浮誇’扔了三個地雷~感謝‘demeter’扔了三個地雷~
哇,有兩個親連扔了三個地雷嗎?好開心~呵呵……
☆、34·怎麽會是喜歡?
“輕點聲,我聽得見。”半是嘲諷半是好笑的揚了揚眉,安莫離拍了拍戰天的背示意他将自己放下來。
本來被人突然撞見半L的自己被另一個全L的男人打橫抱在懷裏,安莫離的确很尴尬,可若這撞見的人是言洛溪和慕清然的話,他卻只是想笑。
慕清然吼什麽吼?自己和他有關系嗎?大半夜不回去睡覺跑到他家裏來充當正義使者,他也不覺得臉紅?
還有言洛溪,麻煩請別再用那種‘你對不起我,我很心痛’的眼神看着他了行不行?真論起交情來,他還不如慕清然呢。
最起碼自己和慕清然打交道了兩輩子,和他?只有幸見過幾面。
只是可笑的是,這短短的幾面就害得他上輩子凄慘狼狽,這輩子投訴無門。
自己的悲慘起于言洛溪,卻又怪不得言洛溪,這一點他認了,誰讓老天一定要和他開玩笑來着?
但玩笑開過了是不是也該讓自己哪邊涼快哪邊待着去了?咱惹不起煞神還躲不起他們嗎?
所以不論是假意溫柔的慕清然,還是表裏不一的言洛溪,最好都TM離他遠點!
戰天的身體下意識繃緊,燦爛微笑的嘴唇也因為看到了言洛溪而抿成了僵硬的線條。
他知道,當他朝着莫離踏出了愛情的腳步,毫不猶豫選擇了靠近之後,就意味着他背叛了洛大人,同時也背叛了對他有恩的離淵大人。
可他不後悔,靠近屬于自己的雌性,就算死也要死在雌性身邊,這是每一頭戰虎的天性,這世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擋天性的執着,即使是血統高貴的洛大人也不行。
而離淵大人……
他可以将命交還給離淵大人,卻不能因為報恩而離開莫離,只要他活着,他的天空就只會屬于安莫離一個人。
緩緩松開手,輕柔的将安莫離放到地上,戰天半垂着眼眸轉而用手臂緊緊圈住了安莫離的腰,那明明白白的占有欲/望讓兩個死死盯着他們的男人又是一陣陣氣血上心頭。
冷冷的笑,慕清然用寒氣森森的眼神一寸寸打量着安莫離印着暧昧痕跡的身體,點點白濁壓在青青紅紅的肌膚之上,一邊明顯腫起的紅櫻在燭光的映照下越發顯得光潤誘人。
心口像被誰突然壓了塊大石頭,悶悶的讓他透不過氣來,“為什麽要讓別的男人碰你?”語氣幽幽,甚至于還染着幾許茫然。
慕清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種什麽樣的心情,胸中這股郁氣又是因何而起的,他的腦子裏只回蕩着一行字。
安莫離回不來了,他與別人雙修了,在一生只能有一個伴侶的修真界,雙修就意味着安莫離從此後再不會屬于別人。
為什麽……為什麽一想到這裏自己的胸口就悶的更加厲害了?安莫離只是個玩具而已,還是一個不肯聽話的玩具,自己大前天還差一點将他掐死,幾次三番放過他,也只是因為他能讓蘇冰澈痛苦罷了,他就是個有點子利用價值的工具,憑什麽一再挑動自己的情緒?
這種不可自控的暴躁感,好像從三年多以前就開始了吧?那日後山森林裏,也許不止蘇冰澈墜入了魔網,連自認為站在網邊笑的自己,也被安莫離一同蠱惑了對不對?
所以他才會在回來以後,用‘我不再對他感興趣’的借口将安莫離推的遠遠的,更甚之,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與他說。
可每一次看到安莫離和別人嬉笑打鬧時,他的不甘和惱恨又是從何而起的?
蘇冰澈被關進了山洞,修行盡毀名聲掃地,可以說已經完全沒有威脅了,按理來說,他也應該放棄安莫離,再不去理會他了,以前對這種沒了價值的玩具,自己不都是那麽做的嗎?
這一次為什麽不一樣了?自己竟然會因為安莫離的失蹤而方寸大亂,更為了能早一點看到安莫離平安歸來,還傻瓜一樣枯守在安莫離的房間裏一等就是一夜兩天。
這兩天一夜裏,他的腦子始終是空白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也什麽都記不住,不知道何時餓何時渴,連言洛溪是什麽時候坐在身邊的都沒有印象,直到……安莫離被一個男人橫抱着出現在眼前。
腦子是在那個時候才恢複運轉的,緊接着就是狂暴的怒火,他想殺了抱着安莫離的男人,想将安莫離搶過來用清水一遍遍洗幹淨他身上的痕跡,但更多的卻是惶恐,他在怕,怕再沒了與安莫離接觸的機會。
垂下眼簾,臉色慢慢變得蒼白,蒼白的盡乎于透明。
是自己錯了對不對?從一開始就錯了。
他不該看到與那人相似的背影就對安莫離産生興趣,不該因為安莫離對蘇冰澈的執着就隐隐期盼着這世上還有美好的真情在,更不應該因為安莫離的癡狂就移不開眼睛,騙人不成反倒栽了自己。
曾經,每當安莫離被蘇冰澈傷過之後,他明面上假意安慰,勸安莫離受不了就幹脆放手算了,其實內心裏何嘗不是在試探?
他想知道安莫離能堅持多久,又能堅持到什麽地步,想知道安莫離會不會讓自己失望。
而安莫離果真沒讓他失望過,這個倔強的家夥用行動震撼了他,同時也……深深的吸引了他。
看着安莫離一次次跌倒,再一次次笑着爬起來,他既高興又妒忌,蘇冰澈憑什麽讓安莫離對他忠貞不二至死不渝?每當安莫離爬起來執着的再沖上去之後,他總會找蘇冰澈的麻煩,那時閃過心頭的借口可還騙得過如今的自己?
他知道所有安莫離喜歡的東西,也知道所有安莫離讨厭的東西,那如數家珍般輕易就能一一道出口的或吃食或物件,有哪一樣不是上了心才會記在心底的?對一個玩具,自己有必要做到如此嗎?
随着想通的一幕幕,慕清然的手腳開始一陣陣發涼,寒意由指尖一路鑽進心底,冷得他連站着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身子搖搖晃晃向後退,他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