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裴煜澤被抽

更新時間:2014-4-28 13:44:44 本章字數:3772

紙包不住火。

随着一樁新聞的出現,裴家個把月平靜祥和的生活,被徹底撕扯的粉碎。

午休時間,宋慧抱了本八卦周刊坐在她的對面。

“一邊吃一邊看,對消化不好。”明晚好心提醒。宋慧對這種花邊新聞,隐秘黑幕,最感興趣。

“你看,這回是誰上了封面?”宋慧把周刊遞過去。

明晚瞟了一眼,發現封面人物竟然是裴煜澤,身邊還有個單獨的女人頭像,但是被虛化了,看不太清。

“為裴少忍痛堕胎三次,無奈薄情郎始亂終棄。”宋慧拿筷子指着封面上的大标題,唾沫橫飛,眉飛色舞。

“這标題夠狗血,報社記者是寫小說的吧。”明晚神色不變,淡淡一笑。

“沒見是知情人士爆出來的嗎?哎,你說會不會是袁美娜啊?這個女人的輪廓跟她有點像,說不準就是鬧翻了。”

宋慧翻開內頁,足足兩頁的報道,明晚若有所思,最後還是一起看了下去。

這段時間,她無暇自顧,當然沒有留意他跟袁美娜的後續。

他們兩個何時分手的?為什麽分手?

“這種八卦新聞看看就得了,能有幾分真假?”

“真亦假時假亦真,空穴怎能來風?”宋慧頭也不擡,興致高昂。“豪門裏這種肮髒事最多了,從甄嬛傳到回家的誘惑,不都是講的這些嗎?報亭裏好幾本八卦報紙都是這樁新聞,八成錯不了。”

明晚一整個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裴煜澤以前的緋聞是不少,但這次的新聞未免分量太重。她給裴煜澤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沒人接聽。剛下班,她打電話到裴家,孫管家要她趕緊回家,聽語氣家裏果然出了事。

她沒再實習單位久留,及時趕了回去。

客廳裏安靜肅殺,下一刻,裴立業的聲音傳來,聽不出多少怒氣,只有不容置疑。

“我送你去美國學兩年酒店管理,消停消停。”

“我不去。”裴煜澤拒絕,語氣一貫的狂妄。“要去的話,我帶明晚一起去。她一個人多寂寞,嫁過來才一個多月,你忍心讓她守活寡嗎?”

明晚實在聽不下去,幾步走入客廳,要是裴立業點頭答應,她說什麽話都來不及了。

裴立業臉色難看,怒氣騰騰地坐在沙發,趙敏芝在旁邊陪着笑臉。

裴煜澤跪在沙發不遠處,背上都是被藤條抽出的血痕,白襯衫染血和着冷汗緊緊貼合在他的身上。

“小晚,你總算回來了,快勸勸你爸。”趙敏芝使了個眼色。

明晚瞄了一眼摔在茶幾下的那幾本八卦周刊,心中有數,走近裴立業,給他倒了一杯茶。

“爸,這些八卦不可信,都是捏造出來的——”

“你也看過了?”裴立業目光帶銳,又有了發怒的征兆。

“記者們炒作而已,嘩衆取寵,給大衆找點樂子。”明晚從裴立業手裏抽出那根藤條,把茶水端給他,安撫他道。“您別生氣,随便找個人都能當知情人士,說不準是誰圖謀不軌,抹黑裴煜澤。我們怎麽能輕信?”

“小晚說的沒錯,煜澤絕不會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趙敏芝小心地察言觀色,順水推舟。

“不許為他說話!讓他好好反省反省!”裴立業一拍大腿,走人,趙敏芝對着明晚努努嘴,這才追了上去。

等兩個家長走開了,明晚才悄悄扶着裴煜澤起來,他身子不穩,一個踉跄差點把她壓下。

“趴着吧。”明晚攙扶着裴煜澤上了三樓,眼看着他癱在床上,取來剪刀,剪開他上身染血的襯衫,把血跡擦拭幹淨。

“你不知道我爸是這麽狠的人吧。從小到大,他抽過我兩次,一次是中學逃課,還有就是這次……家裏沒人敢在他抽人時為我說話,連我媽都不敢。沒想到,他對你這個外人倒是言聽計從的。”裴煜澤的下巴擱在枕頭上,一臉倦容,面色蒼白如紙。

她以手下的白毛巾加大力道,重重壓在他背部的傷口上,血珠滲出來,他當下痛得倒抽一口,咒罵道。“你謀殺親夫啊!”

“誰說我願意陪你去美國的?”明晚洗幹淨毛巾,反問一句。

“出嫁從夫,你沒聽說過?”裴煜澤忍痛說道。

“臨死還得拉個墊背的。”明晚面色一沉,這次風波是裴煜澤惹出來的,難不成還要她給皇太子殉葬?

“聽說爸要送我出國你心裏美得很是吧?你恨不得早點擺脫我,過你的逍遙日子吧。”裴煜澤冷哼,心裏堵得慌。

明晚不說話,在裴煜澤感覺,她已然默認,更不是滋味。之前想要趕走明晚的念頭,早就煙消雲散了。他暗自下了決心,決不能讓明晚得逞,裴立業打死他也不能去美國!否則,兩年回來不知道這未婚妻到底是誰的了。

看裴煜澤閉目養神,她下了樓,問孫管家找來止痛藥和消炎藥,看着裴煜澤吃下。“你熬得住嗎?要是傷口感染了就嚴重了。家裏不是有私人醫生嗎?”

他沒睜開眼,微微點了點頭,但看來神情疲憊,虛弱無力。“不至于。”

明晚沒有提議要送他去醫院,如今是緊要關頭,說不定有多少家媒體伺機而動等着裴家的下一則新聞,醫院人多口雜,一旦洩露了消息,這事就沒完沒了了。

“不就是抽一頓,死不了。”他死鴨子嘴硬。十五歲那次才慘,足足半個月下不了床。

明晚抿着唇,扶着他起身,給他的後背抹了藥,一圈圈纏上紗布。她的雙手環過他的身子,手中的白紗翻動,她的溫熱呼吸拂過他的前胸,黑發若有若無地騷動過他的肩膀。他有種錯覺,她似乎下一瞬就要擁抱住他。

“好了。”她審視着自己的勞動成果。

裴煜澤眯起眼,咬牙忍痛,不冷不熱地問。“你當我是木乃伊嗎?”就差把他的臉也包的密不透風了。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笑意染上她的眉梢眼角,那雙明眸熠熠生輝,宛若盛放着這世上最閃耀的珠寶,裴煜澤有一剎那的失神。

“裴煜澤,你幾點跪在客廳的?”

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答話。

她不忍心再在他傷口上動粗,換了他胳膊掐了一下,他才悶哼一聲。“下午四點。”

明晚瞅了一眼牆面上的挂鐘,已經七點半出頭了,心頭一緊,他居然一動不動跪了三個多小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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