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原本在包廂胸有成竹悠哉興奮等着消息的唐肖接到電話後氣急敗壞:“廢物!”

一旁的南朝也聽到了侍者的話,舔了舔牙齒,眼中閃過狠厲。

“被紀峳接出去了?出去就更好辦了。”他的嘴角彎起一個危險的弧度,眼睛閃着嗜血的光芒,“讓人在外面直接搶人,那個廚師一看就弱不禁風的,拖着南亭唳這個累贅走不遠。”

唐肖聞言也笑了,郁氣一掃而光:“這個辦法不錯,還是你腦瓜子靈活,我這就吩咐他們。”

南朝點了點頭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眼前的大屏幕,屏幕裏播放的赫然是一個房間的監控錄像。現在房間裏還是空蕩安靜的,但是用不了多久,南亭唳就會被扔到這個房間,然後他們早就安排好的女人就會在他藥性難耐時出來,爬上他的床。

而房間裏早就安裝好的監控攝像頭會把過程全部記錄下來,并實時轉播到他現在盯着的屏幕上,供他們觀摩欣賞。

他為他最親愛的大哥找的這個女人,是最肮髒不堪,而且還染了病的。

他現在都能幻想到南亭唳以後的慘樣了呢,想到這裏,南朝開心地笑出了聲,下意識地掏出一根“香煙”就要給自己點上。

唐肖看到好友的笑容,只感覺毛骨悚然,這個人還真是狠心啊,竟然想出這樣惡毒的招數來毀了與他本無冤無仇、又同父異母的大哥!

可是這件事,他也參與其中,而且無法回頭。當他答應南朝以成功拉南亭唳下馬後轉出南氏5%的股份給他為報酬時,他倆就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這次的安排也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更不能暴露背後計劃這一切的人是他們,否則任誰也承受不了南亭唳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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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峳艱難地攙着南亭唳走着,剛離開酒店沒多遠就發現有幾個人對他們緊追不舍,他在心裏臭罵一聲,腦子開始飛速轉動,思考着如何擺脫這種局面。

他掏出南亭唳的手機給張秘書發了個短信讓他來華盛酒店接他們,然後帶着南亭唳閃進一家店。

“老板,借衛生間一用。”

在老板奇怪不解的眼神下紀峳解釋道:“我老板喝醉了想吐,借你店裏衛生間方便一下。”

一聽要吐,老板面上有些不願,紀峳只好騰出一只手,塞給老板一張紅票子,老板這才點點頭,給他們指了指衛生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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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峳進了衛生間,鎖好門,把已經不省人事到只知道扒拉着身上衣服的南亭唳靠放在牆上,左手拉着他的手,右手掏出脖子裏的玉葫蘆輕輕摩挲着。

他還沒有試過帶活物進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不能成功,他們呆在這裏,那些人遲早就能找過來,而且張秘書也不知何時能趕來……

紀峳的內心無比忐忑,摩挲幾下後把玉葫蘆攥在手心,閉着眼在心底默默祈禱。

等他再次睜開眼,入眼已是空間裏綠意盎然的樣子。雀兒婉轉的叫聲,還有他左手緊緊握着的人告訴他,他成功了!

他激動的撲到南亭唳身上,緊緊地抱住他,喃喃道:“boss,你有救了,那些人暫時找不到我們了!”

南亭唳被他抱的悶哼一聲,體內的火燒的更旺了。他一下子把懷裏的人撲倒在地,只覺頭痛欲裂,他使勁晃了晃腦袋,費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神迷離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人。

紀峳的眼睛好漂亮啊,他最喜歡了,還有他的唇瓣,粉嫩又柔軟的樣子……南亭唳張了張缺水幹燥的唇瓣呢喃道:“紀峳……”

理智的堡壘終于傾塌,他俯身吻上了身下人的唇。

突然被撲倒又突然被吻的紀峳徹底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個屍-體般一動不動,直到被南亭唳啃了好幾口,唇瓣被咬破傳來痛意才反應過來,随即臉色爆紅。

他猛地推開南亭唳,同手同腳走到泉邊,摘了片荷葉卷了水直接潑了還在哼哼唧唧的南亭唳一臉,然後又卷了一葉水喂進他的口中。

看南亭唳喝了水安靜下來了之後,紀峳才走到泉邊,把燙到不行的臉整個埋到水中。

他留了22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

紀峳在水裏泡了大半天後才走到南亭唳身邊,他蹲下身子,觀察着男人——泉水稍稍解了藥性,南亭唳此時在安靜地睡着。他眉頭緊皺,睫毛輕顫,眼角因藥性被染成緋色,與清醒時的冷淡拒人千裏之外不同,此時他的睡顏,安靜又脆弱,像流落人間的神祗。

紀峳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南亭唳的臉,男人依舊安安靜靜的閉着眼,讓他心底升起一種摸了老虎屁股的微妙之感,男人的手感意外的好,紀峳的唇角不自覺勾起。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太短小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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