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
“好,少東家這話說得漂亮!”榮享站起身子,眼中贊賞有加。或許現在還不是時候說明自個真正的來意,不過和明白人做生意,她不急,有的是時間。
兩人一吹一捧,榮享是明槍暗箭盡量試探,到了古枉然這邊卻是四兩撥千斤,回的話每一句都上了意思上,可是就差了一點,模模糊糊,讓看瞧不清楚。
出了古府,榮享依着原本的打算去了順天府,這路程不長,她幹脆撇了馬車,徑直走去,身後則跟了白蓮和幾個平民打扮的大內侍衛保護在旁。
“皇上,再拐個彎就到了……”白蓮指了指前面,回話說道。
榮享淡淡的應了一聲,往前走去。
沒想到剛拐了個彎,還未出街口就聽見前面一陣喧嘩,榮享朝白蓮使了個眼色,白蓮立刻走在了前頭,沒一會兒就見她氣喘籲籲跑了回來,指着前面道: “主子,前面打架了……奴才剛才一晃眼好像看到了唐大人……”
“唐笑?她打人?”榮享顯然不相信。
“不是,衙門門口唐大人怎麽敢打人,是被人打了……旁邊圍着一圈看熱鬧的,就是沒人上去攔着,主子您看……”
“是嗎?那朕倒是要瞧瞧有誰這麽大膽敢動朝廷命官?”榮享推開白蓮,深怕錯過好戲。
往前走了幾步果然看到前面圍了一圈人,指指點點的,榮享站在一旁,往裏瞧了兩眼。這一瞧倒是讓她瞪大了眼眸,眼前那個潑皮一般的人竟是餘月淩,只見他口裏一邊吐着髒話罵罵咧咧一邊對着地上的唐笑拳打腳踢,而且是往死裏打。
這月淩……真是太胡鬧了……榮享搖搖頭,嘆了口氣。
過了一會,待餘月淩解了氣,才收起衣袖罷了手,可憐躺在地上的唐笑一張臉鼻青臉腫,五官都像被揉成了一團,整一個豬頭。
看熱鬧的路人散去後,榮享坐在路旁的涼茶鋪子裏,看着衙門裏面出來一人将唐笑擡了進去,苦笑一聲後,讓白蓮付了兩個銅板後,轉身離去。
“主子,不進去了?”白蓮跟在身後,詢問道。
“不去了,對了,你派人去打聽一下,剛才這事的緣由是什麽……”轉頭間這話剛說了一半,不料迎面而來的一人立刻讓榮享收住了口,佯裝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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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剛才的話說了一半怎麽不說了?這位小姐,我看你也像書香門第出來的,怎麽內裏如此八卦,和個小男子一樣在背後嘀嘀咕咕,不知所謂!”餘月淩攔住榮享的去路,滿肚子的怒火正好有了出處,一張利嘴硬是不饒人。剛才揍人的時候他便注意到她了,旁觀衆人中她容貌出色,氣質突出,身形打扮一看便知出身高貴,但是這樣一個女子卻和其他人一樣,不阻不攔,站在旁邊看他的好戲。
“是是,這位大娘教訓得是,我記下了……”榮享一怔過後,随即讪讪一笑賠罪道。
“大娘?!你說誰是大娘?”這話算是踩到了餘月淩的痛處,是,他的确是想做個女子,可是大娘……這也忒離譜了,他有這麽顯老嗎?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很多,但是着重只會寫幾個,前世的那些男子女主不會全收的。
5.月淩疑問
餘府
用完晚膳後,餘月淩便讓府裏奴才搬了躺椅放在院中,又讓人拿了些新鮮的水果,然後悠哉的躺在椅上,眼眸望着漆黑的天際,一口接着一口吃着一旁的葡萄。
“蚊子……”餘月淩吃完盆中最後一個葡萄,揚聲叫道。
不遠處一個小厮聽見後立刻小跑至他跟前,等待吩咐。
餘月淩坐起身子,看着他: “最近城裏……有沒有一位長相漂亮的小姐,身高大概和我差不多,年紀看上去十八左右……”皺眉抿了抿嘴,他似乎覺得形容不太恰當,又補充道: “她的模樣比較……怎麽說呢,精致,對了,她眉心有顆痣,蚊子,你有沒有印象?”
蚊子敲了敲自個的腦袋,在自家少爺期待的目光中仍是搖了搖頭,神色間并不清楚。
“算了,你先下去吧,”餘月淩沒有得到答案,不由皺起眉頭,起身回房休息。
或許自個問錯人了,蚊子他畢竟平日都在府裏做事,要不和娘打聽一下……想了想,餘月淩終是搖了搖頭,什麽事一旦和爹娘說了,那味也就變了……算了,還是自個去打聽吧,她的樣貌氣質這般突出,應該很好找才對……
躺在床上,下午發生的事餘月淩歷歷在目,唐笑那個色胚突然莫名其妙到了餘府上門提親,爹爹眉開眼笑之餘貿然答應,氣得他追着唐笑拳打腳踢一路從餘府到了順天府衙門口,周圍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只以為兩個女子在打架,唯獨那個女子……自己不是多心,他打鬧間真切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無奈和寵溺……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那個女人的神色分明是認識他的,他确定。後來他堵了她的道,出言挑釁,可是到頭來那女子除了一味的退讓,并未與他争吵。兩人目光對視間,她躲開了,面色還帶有一絲的不自然,她的态度讓人疑惑,讓他費解。
這次的回鄉假期只有一個月,他已經在牢中浪費了十五天,現在,接下來的十五天他不會再給那個唐笑破壞,那個女子他倒是有了好奇,無關男女,只為好奇。
餘雅躺在床上,下午的時候已經喝了藥,可是這喉中的不适仍舊難受得緊,說話時幹啞生澀的聲音連他自個都聽得別扭,這些天轉涼了,也怪自己不注意惹了風寒,不過慶幸的是皇上不在身邊,不然萬一将病傳了過去,龍體受損,這罪過可就大了……
“皇上駕到……”
奴才的通報聲讓餘雅一怔,他不禁支起身子往外看去。
匆匆進門的榮享是掩飾不住的擔心,方才聽白蓮說起的時候她是真的吓了一跳,印象中的餘雅似乎百毒不侵,從未聽聞他有過病痛,如今突然來這麽一着,真真是讓她擔心了一回。
“皇上……”餘雅掩着嘴,幹咳兩聲,朝一旁的奴才揮了揮手讓他們打開窗子。
“做什麽呢?現在你病着可吹不得風……”榮享皺了皺眉,坐在床沿邊輕聲訓斥道。面前人的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不過那雙有神的眼眸讓她的心稍稍安穩了下來。
“不是,皇上……臣妾剛才喝過藥了,這房裏的味不太好……”餘雅不敢和榮享靠得太近,他縮着身子靠在一旁,就連說話也轉開頭小心翼翼。
榮享眯起眼,餘雅的顧忌太過明顯,這……讓她很不悅。
“那你好好休息,朕明個兒再來看你……”
榮享對他的感情累積了二十多年,自然比餘雅要深厚得多,很多事她不在乎,可是餘雅不行,他的考慮方方面面,倘若逼得緊了,他反而會覺不适,思前顧後。既然如此,不如慢慢來,畢竟他們還年輕。
餘雅點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皇上的話讓他松了口氣,帝王連日的恩寵讓他的心越來越沉重,一開始的喜悅已經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疑惑。
幾日後的早朝過後,榮享留住了兵部尚書費書。
這個人,榮享信得過,雖然她的兒子曾經對榮享來說是個麻煩。不過,是曾經……而非現在。
榮享開門見山的提了對大遼的忌憚以及她滅遼的想法,果然如她所料,費書的樣子大駭,極力阻止。
“那費卿的意思是……”榮享等着,她輕輕的敲打桌面,垂下眼簾。
“從長計議,皇上。”費書直接明了道。
榮享點點頭,站起身子走至她的跟前,沉聲道: “費卿提醒得是,既然這樣……那朕容好好琢磨琢磨……”
費書見皇上聽勸,不由放下了心,起身告退。
“慢着,費卿,朕聽人說你府上的兒子會參加明年的春試對不對?”榮享猶豫片刻後仍是叫住了她,扯了下嘴角詢問道。
費書一愣,“是,犬子和臣提過……沒想到這事傳得這麽快,連皇上都曉得了……”說罷,她也是苦笑一聲,兒子不聽她的勸告愣要參加春試,前幾日更是鬧了離家出走,如今連皇上都聽聞了……別人都道家醜不可外揚,沒想到偏偏也是家醜傳得最快,如今,入了皇上的耳朵,還不知怎麽解決呢。
“呃……朕沒別的意思……”榮享微微一笑,“男子應試是母皇當年力排衆議開的,前些年熱鬧過一陣,近來卻是冷清了,費卿的家事朕管不了,不過既然你兒子有那個心,這做爹娘的應該支持才是,為國效力男女皆可為,費卿你說是不是?”榮享自知有些話點到為止,若是再說便有些過頭了。
“皇上的意思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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