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何要費功夫,只聽男人語氣低柔,應該不會哄騙她,便咬着唇暗暗忍耐。
可這“功夫”,未免太過磨人,她能感覺到那截手指時進時出,指節或輕或重的擠壓,拇指則按在前端也跟着磨蹭,磨得阿蘿兩條腿兒不住打顫,不知該如何是好,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只覺得下面酸澀得厲害,嗚咽聲也無意識中從唇齒間溢出。
這聲音沒耽擱男人的動作,卻讓阿蘿自己心中一驚,她趕緊擡手捂住嘴,羞得面紅耳赤,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可到底難受得緊,忍耐一會兒後,阿蘿不禁收攏雙腿,難堪的輕聲道:“能不能等等,我……我想要,小解……”
黑暗中傳來男人一聲低笑,他說:“不妨事。”
随後俯首含住她胸前的豐盈,更加專心致志的調弄這具身體,直到他感覺掌心足夠濕漉了,才抽出手指,調整了姿勢,慢慢把自己那物送進去……
進去的時候,阿蘿的心髒在狂烈跳動。
哪怕視野一片黑暗,她也能感覺到那裏的滾燙,粗硬,還有驚人的尺寸……她不知道尋常男子應該是多大的,她只見過志貴的,腦海中浮現那宛如鼻涕蟲似的下體,阿蘿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男人那物會是何種模樣,這樣的想象,對于一個女子來說太羞人了。她咬住下唇,努力想讓自己想些別的,然而随着他進來,兩具身體絲絲密密的緊貼,無一不在告訴她此刻兩人的親密,這過程,是難以言喻的奇妙與艱難。
阿蘿是第一次,而楊骁經驗也不多,他知道女子初次難以得趣,故而在前頭花足了時間和精力,後頭卻不敢太過折騰她,約莫一刻鐘就收場。
事畢,阿蘿躺在床上,雙手擱在自己腹間,忽然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肚子裏……已經有小娃娃了嗎?”她喃喃自語。
躺在身旁的男人聽見,嗤笑一聲,道:“要一次能中,我可就威風了。”
阿蘿聽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懷孕要看運道,有些女人剛成親就懷上孩子,有些女人三年五載也沒有動靜,馮婆說她身子康健,一定會懷上,只是遲早的問題。
一次不中,就兩次,三次……五次十次,總會有懷上的時候。
阿蘿想了想,雖然知道不合适,可她實在是太想要一個孩子了,所以沒忍住,輕聲問楊骁:“要不……再,再做一次?”
楊骁:“……”
Advertisement
黑暗中,男人頗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女人。
視野昏黑,只能依稀看個輪廓,但他覺得阿蘿應該是漂亮的,如她的聲音一般柔軟嬌嫩,或許神态中還帶着幾分期盼,幾分小心翼翼,就像……就像他年少時在山林裏遇見的小鹿,那只小鹿分明口渴得緊,遠遠望着他手中的水壺,卻不敢靠近。
因為他半晌沒做聲,阿蘿又鼓起勇氣道:“我可以,可以給你錢……”
她背着婆婆悄悄存了一些錢,不多,也不知夠不夠。
楊骁又笑了。
他平時不常笑,今晚上總被她逗笑,當下回道:“我再來個三五次也不妨事,只是怕你受不住,快睡吧,你要怕懷不上,明天我再過來就是了。”
“真的?”阿蘿心中歡喜,趕緊答應下來,“那我明天還來找你!”
楊骁:“嗯,睡吧。”
阿蘿高高興興的閉上眼睛。
眼睛閉上了,還是毫無睡意。今天因為楊骁憐惜,所以她沒吃什麽大苦頭,但下面确實還難受着,若現在再來一次,估計她也受不住,可他告訴她明天也來,阿蘿是真的開心,她忽然覺得,自己真要時來運轉了。
……
楊骁醒來時,阿蘿已經不在了,她趕着天不亮就回家去,以免被家裏人發現。
他獨自坐在床邊,微微有些怔忡,直到看見床褥上的痕跡,才确定昨晚發生的那一切不是夢。
想來仍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連對方是什麽模樣都沒看清,就要人家小姑娘的清白身子。末了,又想起她說要給他錢,嘴角不禁莞爾,覺得可憐可愛。
笑着笑着,覺得她大約還是可憐更多,也就笑不出來了。
必定是苦命的女子,否則也不至于跑來暗門子裏要孩子。如今四處打仗,苦命的人太多了。
門外傳來同伴的吆喝聲,打斷了楊骁的思考,他應和一聲,穿上衣服出去了。
回到兵營,楊骁與張成海跟守衛打了聲招呼,便回自己營帳了。
今日還未安排操練,一進兵營就看見士兵們各自閑晃,還有些人聚在一起打葉子牌,說說笑笑。明知齊國大軍随時會打過來,大家卻好似一點兒也不緊張。
其實全是混吃等死罷了。
前方連連敗仗,當今皇帝又昏聩無能,胡亂指了個文官來領兵,幾個将領要麽內讧,要麽各找出路,沒有一個人的心思在練兵上,所以手底下這些小兵也松散,毫無紀律可言。
楊骁剛進兵營時,很看不慣這種場面,後來張成海開導他,說一旦與齊軍交鋒,無異于以卵擊石,到時候大家都是要死的命,不如快活一日算一日。
楊骁慢慢也就釋然了。
張成海昨晚上顯然操勞過度,回營後得知沒有安排,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中午發飯的時候,起來和楊骁一起去夥夫那裏領吃食。
如果不打仗,在兵營裏最大的好處就是管吃管住還有錢拿。
兩人坐在營帳外邊啃饅頭,聽見身邊的弟兄們說那齊軍已經打到萬龍崗,勢如破竹,無可抵擋,只怕再過不久,這裏也會被攻陷。
張成海砸吧砸吧嘴,不是滋味的道:“老子活了二十年,連兒子都沒生一個,就這麽死了可真是虧。”
楊骁想起阿蘿的事,脫口問他:“知不知道怎麽生兒子?”
張成海一愣,怪異的看向楊骁:“還能怎麽生?找個女人挺挺肚子不就生了?”
楊骁道:“你之前不是說你娘是村裏的接生婆嗎,知不知道怎麽更容易女人懷上?”
“問這個幹嘛?”
“随便問問,說不定将來用得上。”
“哈!你這小子想得倒美!說不定明天就上戰場了,你還想生兒子?!做夢呢!”
楊骁嚼着嘴裏的饅頭,不緊不慢咽下,心裏知道張成海說的對,戰亂連連,這種時候生孩子,不是讓孩子活活遭罪嗎?
眼前又恍惚浮現阿蘿那一身淤青傷痕……
孩子,只要給她一個孩子,她就不用再挨打了吧?
題外話:
雖然歷史背景是架空的,但古代确實有很多女人,因為生不出兒子挨打受氣,所以我覺得女主想要生兒子,應該也能夠理解吧?不是她重男輕女,是确實生女兒沒活路……唔,後面應該都是甜甜甜了,不會虐了~
車車的部分,我盡量盡量盡量不黃暴,為劇情服務~我是個正經人兒~
茑蘿(六)
第二天晚上,阿蘿仍是後半夜才到。
沒有辦法,她必須等家中公婆和志貴全都睡熟了,才敢出來。
她進來的時候楊骁是醒着的,他有意往門口瞧了眼,恰好瞧見她的側影,鼻頭秀氣,下巴小小,依稀是個乖巧清秀模樣,不等他細看,門便被她快速合上了。
房間再度變得黑漆漆。
黑暗像是能壯人膽,她窸窸窣窣摸到床邊,然後一件一件脫自己的衣裳。
楊骁起初想點根蠟燭,好看一看她究竟長什麽樣子,後來覺得她大約是不願意的,便作罷了。他與她之間本就沒什麽幹系,一個圖一時爽快,另一個則只想要個孩子,即便看清彼此長相,又能如何?……本就是沒有必要的事。
他擡起一只手臂,輕松摟住床邊的女人,無視她的驚呼,将她壓在身下,開始做與昨晚一樣的活兒。
她很乖巧,即便被他吓了一跳,也很快安靜下來,柔軟的雙手顫巍巍攀着他的肩膀,默不作聲的配合他的動作。
有過一次經驗,這次順利許多,雖然依舊艱澀難行,但她的身子終于不像之前那般僵硬緊繃,他耐心的親她哄她,教她放松,然後拿捏着節奏,稍稍加快了速度。
她一直默默忍受着。只要能懷上孩子,她不怕痛,也不怕苦,可這事委實不好受,起初還覺得澀痛,之後卻愈來愈酸脹,酸得她忍不住往後縮,而他一個勁的往裏撞,她更難受了……
似乎察覺到阿蘿的不适,楊骁調整氣息,伏低身體在她耳邊問:“怎麽了,不舒服?”
他的呼吸往她耳朵裏鑽,阿蘿羞臊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我,我……我有些想,小解……”
楊骁聞言一笑,啞聲道:“不妨事。”
上次他也是這樣說。阿蘿咬唇,不願在這男人面前出醜,扭着胯想躲他,這時,他卻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