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5)
“名名,我愛你。”霍東貼近濮名名的耳朵再次說道,他看着濮名名耳朵馬上就變的粉紅,“你記住,不論什麽時候,我都不會背叛你,你要學會信任我,完全信任一個人很難,不過你試着完全信任我,好嗎?”
幸虧是趴着的,自己的表情誰都看不到,濮名名不禁暗暗竊喜。霍東說着這句話意思他明白,他會生氣就是因為不能完全信任霍東。在他的潛意識裏,很是懼怕另一半的再次背叛和抛棄,曾經在那裏被狠狠的傷過,經過了兩年以為自己真的痊愈了,可是很顯然并不是,遇到這麽一點小事他就會計較就會生氣,這已經可以很清楚的說明狀況了。
不過試着完全相信霍東,好像不是不可以,再試一次,也許會得到意料之外的結果呢?
濮名名趴着點點頭。
霍東還在開拓着濮名名的後穴,他已經擠了潤滑劑進去,後穴被按摩的慢慢變軟,擴張力越來越好。
“你回答我,名名,就在你不明原因的情況下,你試着完全相信我而不是懷疑我,好嗎?”霍東再次問道。
濮名名想了半天,“……好!”
霍東很開心,他抽出手指,跪在濮名名身後,抓着自己早就硬的不成樣子的肉棒敲打了幾下濮名名的屁股,“名名,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濮名名窘到不行了,什麽尴尬霍東就越愛提什麽,“要做就趕緊點,不做我就去睡覺了。”
霍東扶着肉棒對準了那個穴口,扣死濮名名的腰,一點點擠了進去。
裏面還是那麽緊密,那麽灼熱,那麽柔軟,感覺太好了。
“我開始了,你忍着。”霍東找着上次的那個敏感點,試探着用不同程度的力度和角度一次一次插進去又抽出來。
濮名名舒服的哼哼着,他挺想着被霍哥插的,上次那種滅頂的感覺,讓他一回想就不自覺的自己就變硬了。元傑沒有給過他那種感覺,或者說還達不到那種感覺。
也許跟當時的環境有關,偷偷摸摸的做愛快感和刺激感總是來得很快很猛。
“啊……霍哥!”濮名名控制不住的身體一顫,呻吟脫口而出。
霍東停止動作,“名名,又被我找到了,你怎麽獎勵我?”
濮名名轉過頭來,臉龐緋紅,他示意霍東湊過來。
霍東俯下身,濮名名給了他一個親吻,“獎勵給你了,你繼續。”
霍東緩緩動着腰部,他的吻從濮名名的後脖頸延至後背,最後直起身來,一手扶着床頭,一手抓緊了濮名名的腰,對準了剛才找好的角度,直接快速又猛烈的頂撞。
濮名名也不再憋着他的聲音,放聲的大聲喊叫。
整個房間充斥着不停歇的啪啪聲,“名名你太棒了,叫再大聲點。”
濮名名側過來情動的臉,話語已經被霍東的頂撞沒法連接起來,“不,不行……鄰居該……聽見了,啊啊……”
“不要緊,這個樓隔音特別好,除了我沒人能聽見,乖,再大聲,別忍着。”
受到了鼓舞,濮名名不由得放大聲音努力配合霍東的沖擊。
沒多久後穴更潤滑,除了開始的潤滑劑,濮名名的腸液也分泌出來很多,一些随着霍東肉棒的抽插帶動,已經流出來到了穴口下面的囊袋上。
感覺進出也越來越順利,濮名名的後穴不再像剛開始那麽緊的難以進入。
他動情的喊叫就像是霍東的催化劑,讓他不得不拿出看家的本領來更賣力的伺候着濮名名。
霍東不停歇的快頻率抽插,不知做了多久,濮名名喊得嗓音已經沙啞,霍東意識到這樣對他唱歌不好,可能這幾天都不能再發音,于是忍住了繼續折磨他的念頭,盡快做完這一次讓他趕緊休息嗓子。
“霍哥……霍哥,再……再不玩,嗯……我嗓子就……廢了……”濮名名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忍着不停沖擊到腦頂的刺激感求着霍東。
“好,我馬上完。”霍東猛地加快了力度,屋子裏的啪啪聲也跟着加大。
一波用力的抽插,霍東突然抽出來他的肉棒,一把翻過來濮名名,他跪在濮名名身體兩側,用手撸動自己還沒有射出來的性器,對準濮名名的臉,最後一股腦的全部射在他的臉上。
濮名名早就被頂的沒了力氣,明知道滿臉精液,這時候也懶得睜眼,他帶着滿身還沒有退去的情欲直接睡了過去。
霍東沒有打擾名名睡覺,簡單的給他做了個清理,然後就光着身子蓋了一條薄被放旁邊不管了,他自己下床拿來煙和打火機,跑到陽臺去抽了大半天。
再進屋的時候,他特地扇了扇自己身上的煙味,吸着鼻子跑進屋子裏,掀開被子從背後摟着濮名名熱乎乎的身體閉眼睡着。
一晚很安靜。
早晨濮名名起床有些發懵,看着眼前的景象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只是霍東的房間。他随即看了下床邊,除了自己并沒有霍東睡在那裏,不過那半張床卻有睡過的痕跡。
濮名名睡覺很老實,以前床小他怕擠着了元傑,于是慢慢養成了習慣,睡前躺在那裏,醒了以後還在那裏,即便就在床邊,他也不會翻身掉下去。
起床洗了個澡,渾身舒爽,再跑去客廳,霍東還是沒在,看來他早就出門了。
濮名名擡頭看牆上的大挂鐘,這個時候才八點半,這麽早霍哥能去哪裏呢?平時的這個時候都是他們睡覺的時候,不到十點絕不起床。濮名名猜測到,霍哥可能下樓買早點去了,于是濮名名開始打掃房屋。
不一會兒他就聽到了手機鈴聲響,濮名名從自己的口袋裏翻出來那個白色手機,來電顯示“霍哥”。
馬上接起來,“霍……哥?”濮名名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聲音嘶啞的不像話,就跟破了聲一樣。
“名名?起床了?嗓子怎麽啞的那麽厲害?早晨有沒有喝水?”霍東聽到濮名名的聲音特別擔心。
濮名名一邊“咳咳咳”的清理着嗓子,一邊趕緊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喝下肚,“我剛起來還沒喝水。”這下子聲音好多了。
“廚房有我給你泡好的蜂蜜水,鍋裏還有煮好的粥,蓋着蓋子應該還溫着,你起來了就去吃點,今天多喝點水,小心嗓子啞了。”
“嗯,我知道了。”濮名名走到廚房,果然看到了臺子上放着蜂蜜水,煤氣竈上面有一個單把的粥鍋,上面蓋着蓋子,“霍哥這麽早你去哪兒了?”
“啊,走的急沒有來得及跟你說,我這幾天有些事情可能回不了家了,酒吧也許也不去,我請幾天假,你這幾天一個人行嗎?要不要叫豆豆過來陪你住?”
濮名名道,“得了吧霍哥,別逗我了,我一個人沒問題,倒是你忙什麽?為什麽酒吧都不去了?”
霍東支支吾吾,“嗯……這事有些離不開人,我得全程盯着,離不開這裏,就幾天,好嗎?我就這幾天消失一下。”
“霍哥?”濮名名有些擔心,“要不要我去幫忙?是不是阿姨病了?要陪床?我抽空也可以去的。”
霍東趕緊阻止,“啊啊,不用,我一個人足夠了,我媽事兒多,太挑毛病,你習慣不了,再說你排練房那裏也很忙,你去忙你的吧,晚上別忘了去酒吧就行,就這樣。我先挂了啊!”
“啊啊霍哥你等等。”
“還有什麽事兒嗎名名?”
“霍哥,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一定給我電話,我不怕挑毛病。”
“行,你這幾天保重,那就這樣我挂了啊!”
濮名名看着黑掉的屏幕有些發怔,這還是頭一次霍東挂他電話,以前每次都是等他先挂。
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霍東媽媽生病住院了?
看看時間還很早,這個時候去排練房也沒用,其他人估計也還都沒有起床。
霍東跟他見什麽外,陪床而已,又累不到哪兒去,多個人多把手,不如去看看情況。
濮名名好好地收拾收拾自己,裝了錢包就下樓,汪興海借給霍東的那輛車果然不在了。濮名名伸手攔了一輛車,憑着自己的記憶,他順利的找到了上次來過的這個小區。
不知道阿姨在哪家醫院,聽霍東的聲音覺得他很着急,濮名名不敢再打過去問住院的事情,他打算再過來這個小區看看能不能問到些情況。
老年人都有老年人的圈子,而且信息也傳的很快,也許問問其他的老人就會知道霍東母親的狀況。
還記得上次到這個小區來取得包子,阿姨的手藝真是不錯,上次見到他一直盯着,估計被那個歌會的誇張裝扮吓到了吧?不知道這次去醫院他還能不能認出自己來。
濮名名在小區門口提前買好了水果,拎着進去走到了上次霍東停靠的那個樓。
濮名名擡頭往上看,樓不是很高,而且進出樓門的人很少。
九點左右,這個時候大家應該都去上班了吧?
從樓裏出來一個推着小孩子的老太太,濮名名趕緊上前,“阿姨,跟您打聽個人。”
老太太看了一眼這小夥子,又看了看他手裏拎的東西,很熱情的問道,“你打聽誰啊?”
“霍東的母親您知道嗎?就是這麽高,很精幹的一個老太太。”濮名名用手比劃着身高。
“霍東?”老太太想了想,“哦哦,你說東子吧,他好像都不怎麽回來了。你找他啊?估計找不到,我們都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阿姨,我不是問霍東,我是問霍東的母親,她身體怎麽樣啊?”濮名名再一次問道。
“霍東他媽啊,挺好啊!”老太太有些疑惑,“早晨不還出去練劍呢嗎?你沒看見?估計買菜去了應該快回來了。每天我們都這兒聊天,到中午才回屋做飯去。哎小夥子你是他的誰啊?”
濮名名疑惑,“那她今天早晨也去練劍了?”
“是啊!”老太太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找她有事兒?”
“啊,沒事兒,”濮名名尴尬,“我就是路過過來看看她老人家。”
老太太伸手往路拐角一指,“那不是回來了嘛?我就說快回來了。”
濮名名順着老太太的手看過去,果然沒錯,霍東媽媽正背着一個買菜兜子,一只手裏提着長條形的盒子,裏面放的估計就是劍,正大步流星的往這邊走。
老太太正準備喊他,濮名名傻眼了,趕緊把手裏的水果全部塞進老太太手裏,“阿姨拜托您幫我轉交給她,我還有急事要去上班要遲到了我得趕緊走了。謝謝您啦阿姨。”
說罷濮名名朝另外一個方向趕緊跑遠了。
老太太一頭霧水的看着濮名名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又看看塞到他手裏的水果,心裏一個勁兒的懷疑着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那老太失散在外的孩子,因為不敢相認所以才偷偷過來看她?
濮名名跑到了公交站旁,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氣,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霍東說他媽病了,但是結果他媽很精神,霍東要好幾天都回不來,他是幹什麽去了要拿他媽媽當擋箭牌?
濮名名掏出手機翻到霍東的名字,剛準備按下去又想起來昨天霍東跟他說的話,霍東跟他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名名都要試着信任他,相信他,不去懷疑他。
手指遲遲沒有按下去。
目光在“霍哥”這兩個字上停留了很久,濮名名終于又把手機裝進兜裏。
雖然現在濮名名非常非常的想知道霍東到底瞞着自己在幹什麽?不過既然昨天已經說了,那他就試着相信他吧,總不能被元傑傷害後自己就誰都沒有辦法信任,誰都要去懷疑。
總得揭過這一頁,不然總是疑神疑鬼,大家都會很累。
濮名名強迫自己不去多想,趕緊做些別的事情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看看時間還是有些早,濮名名決定做公交去排練房。因為公交的速度比地鐵慢得多,如果碰上堵車就還能浪費些時間。沒想到起了個大早卻要找事情來浪費時間,趁機也可以再想想曲子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
濮名名研究着站牌,看看怎麽倒車才能去排練房那裏。
一整天的練習很緊張,濮名名沒有什麽多餘的精力去想霍東,但是到了酒吧可就不一樣了。
濮名名嗓子還是有些沙啞,在排練房也只是盡量不唱歌,而且大夥一起練習樂譜,到了酒吧也只能臨時找替補,每次他不在的時候都是程卓頂缺。
這下不用唱歌了,思緒就開始亂跑,站在後排,眼神往哪裏跑都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濮名名不停的瞅着吧臺和進來的樓梯,每進來一個人他就會心跳加速,死盯着人不放,一直到看到那人的臉為止。
結果一整個晚上,他根本就沒有再見到霍東的影子。
霍東說連着幾天不來酒吧也不回家,到底幹什麽去了?
濮名名那邊死死的盯着酒吧門口,霍東這裏也好不到哪裏去,他也一樣死死的盯着一個門口,就是方進大廈1208的門口。
霍東決定死守,既然誰都聯系不到安旭這個負責人,那他再拜托別人也一樣沒有用,還不如自己直接過來蹲守來的更直接。霍東打算蹲他一個星期,他就不行安旭一個星期都可以不來辦公室,除非他不想真的運作代言樂隊這件事情。他躲得只是托關系的熟人,跟他這種拿東西來給他聽一下的可不同。
1208房間的斜對面有一個保潔員的儲物室,裏面放着各種水桶,拖把等。
霍東一早來了就塞給這裏的保潔員五百塊錢,跟他們說借用這家屋子一個星期,條件是他們必須保密,誰都不能說出去自己在這間屋子裏的事情,而霍東也同時保證,絕不做什麽壞事,他就是來找那個負責人自薦的。
保潔員看着霍東穿戴都很幹淨整潔,看着也不像是壞人,于是默默收了錢,将這間小屋子提供給了霍東。
霍東從早晨六點半就坐在這裏不動,他還買了一大包的吃的喝的,盯梢就不能總是離崗,越是離崗的時候就越可能是獵物出現的時候。
就連他去廁所尿尿,也都是放緩了速度放輕了聲音,慢慢尿着的時候還得豎起耳朵來聽着外面微小的動靜。
蹲守可真不是人幹的事情,這麽一個小空間裏呆一天霍東就覺得有些煩躁,更別提還有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想想平時辦案的警察也夠辛苦,一蹲就好幾個晚上,為了抓一個犯人。
霍東站起來活動活動麻了的雙腿,半夜的辦公樓很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霍東打算躺下來稍微睡一下,樓下大門鎖了的話,應該不會有人進來。
手機屏幕亮了,霍東趕緊拿過來看,來了一條短信,是濮名名的,
“霍哥,你那裏怎麽樣?要不要我去幫你忙?”
這條短信給霍東無聊的蹲守時間帶來很多光芒,霍東真想打過去聽聽他的聲音,不過現在不行,他一說話就會全樓都聽到,萬一這個時候有人來,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霍東回複短信,“我很好,不用擔心,我在外地,一個星期後回去。在家乖乖等我。”
沒多久霍東就又收到了濮名名的回信,“我這裏你放心,你注意要休息好,別生病。”
霍東回道:“好,我正在跟客戶吃飯,先不聊了,明天再說。”
“好的晚安。”
霍東關了手機裝進褲兜,心裏有些感慨,濮名名沒有揪着自己問在哪裏,做什麽,看來昨晚說的話有了點效果。濮名名那麽敏感的一個人,能強迫自己做到這一點很是不容易,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幫名名争取到,哪怕是為了獎勵他這點進步。
被傷害後在同一個地方做到無所謂的漠視,霍東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他付出的就是十年了都不敢動感情。
濮名名會有那樣的反應他很清楚,曾經他也為了這些糾結過郁悶過。不過時間是個好東西,沒有比時間更好的沖洗傷口的方式了。
他總算是從汪興海帶給他的痛苦中緩過來了,十年後又見到汪興海,他竟然對他一點都恨不起來,對自己也恨不起來,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麽觸動,沒有什麽問題。
可是濮名名還不行,就從那兩次濮名名莫名其妙的情緒變化霍東就知道,他還沒有走出來。
希望這次名名可以強迫自己跨過這個難題,真真正正的走出元傑帶給他的陰影。
不再防備着別人,可以完全的信任別人。
他得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會背叛他。
濮名名坐在更衣室裏,他剛剛結束了今天的演出,實在是忍不住了,才給霍東發去一個短信,這個短信很有收獲,竟然探聽到霍東現在在外地。濮名名這才有些放下心來,看來應該是生意上面的事情,因為太着急所以大早就出發,又擔心自己跟着瞎擔心才稍微說了個小謊騙自己。霍哥想的太多了,其實告訴他也沒有關系,這樣遮遮掩掩不告訴他的話他就更擔心了。
不過霍東說正在跟客戶吃飯,那應該是有些進展。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他說的BAAA這個酒有關,最近霍東最在意的事情就是這件。希望霍哥回來的時候可以圓滿的解決。
濮名名一個人回到霍東家裏,盤算着霍哥不在的這幾天,他是不是要回去住了?
打開電視無聊的換着臺,翻了兩圈都沒有想看的內容,濮名名起身決定先去沖澡,霍東不在的家裏,突然感覺很安靜很冷清。
出來後實在是無聊,濮名名又從客房抱出來他的電子鋼琴放在餐桌上面,插上耳機翻了幾頁五線譜,濮名名拖鞋盤腿坐在椅子上,開始試着寫寫另外幾個不合格的曲子。
通過大夥的篩選并且錄制好碟的一共有五首,濮名名手裏還有兩首曲子是沒有經過篩選的,其中很大部分需要修改,濮名名想把它們改成和這五首風格一致的調子,但是七首都一樣,這就犯了大忌諱了。
濮名名彈彈琴鍵,時不時的還要在紙上寫寫畫畫。
寫着寫着不知道怎麽着就想起來“心洞”這首歌。
這首歌每次歌會上都會壓軸,他們這次排練新曲竟然忘了這首曲子,就連歌單都忘了寫進去。
濮名名皺眉,他一個人忘了就算了,一個樂隊四個人,全都忘了,真是不像話。有了新曲就忘了舊愛。問題是又不是只有這一次有新曲,看來新風格把大家的頭腦都沖壞了。
濮名名獨自在琴鍵上又一次彈着“心洞”,聲音從耳機傳到耳朵裏。
越彈越皺眉,這曲子現在怎麽覺得這麽苦逼,裏面那些嘶聲裂肺的嚎叫,對愛情的期盼和不信任,怎麽這麽幼稚?
如果時機合适,差不多應該把這首唱了兩年的曲子替換掉了。
37很煩很鎮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