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9)

自在多了,再次趴在鄧翡背上的時候,她才好像突然松了口氣。衣服沒有那麽薄就沒有那麽緊張,臉貼在鄧翡身上,晃晃悠悠的,覺得很舒服,很安心自在,悠閑。慢慢的竟然覺得有點困。她摟着鄧翡的手緊了緊。小聲地說,“鄧翡.......我困。”

鄧翡的嘴角浮上淡淡的笑意,她縱然一味和他別扭着,可偶爾還是會這樣無意識的撒嬌,令他每每生出無限想要寵愛一個人的感覺來。

半山的轉角,一班少年看着自己師傅打發了他們,竟然是為了繼續背夏晚詞,驚訝地差點沒從山上栽下去。

他們被畢國師送來這裏,畢國師言明,鄧天師以後會是他的接班人,國師明明說,天師這工作,幹得好可比房地産還暴利,看鄧天師就知道,可他此時這樣,也太損形象了。

大家互相望了望,集體默契地又向山上跑去,誰也不許說,只當沒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篇番外,明天更。

新文已經開坑了,下篇講“盛世收藏”那三千尺的水深,女主原是古董界宗師級人物,咱們國家古董界這塊,破四舊那些年是道坎,很多東西沒了。現在人人都收藏,但多數都是各種被前人玩下來的騙局。

等這篇完了,寫完萌娘的番外就更,這樣斷更,人氣完全都散了。偏偏我今年身體很不争氣,悲催。下篇給了很多心思,很多長知識的東西,女主女強,各種碾壓,希望可以寫得幽默點。

感謝大家能捧個場。

☆、番外 3

夏晚詞醒來的時候,暮色已經沉了下來,她感覺到自己躺在一個并不陌生的懷抱裏,身上蓋着毯子。她直起身來,發現自己正睡在鄧翡懷裏,而他,斜靠在一個沙發上,閉眼休息。

他們在戶外,周圍亮着燈,可山下一片漆黑,只隐約看到遠處有燈光,有些駭人。

她立刻直起身來,鄧翡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我們在哪啊?”夏晚詞周圍看,才發現在鄧翡身後是一座別墅,三層高,熟悉而陌生的樣式,帶着粉金瓦的頂,她看向鄧翡,很肯定地說:“這是你的房子。”

這種房子她見過,是在曾經,可以一次一次拉着他的手腕刺探他的秘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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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種權力現在已經被鄧翡給剝奪了,想到這裏,她伸手去推鄧翡,卻沒想到鄧翡時刻都在緊張着害怕她的逃離,她剛剛擡手,鄧翡就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裏:“你到底怎麽啦?”

夏晚詞掙紮,卻是徒勞。

“別鬧了,阿詞。”他的聲音從胸口的位置傳到自己的耳朵裏。夏晚詞繼續伸手去推他,“你騙我!今天根本沒有什麽新鮮事兒,甚至沒有案子你為什麽騙我?”

“今天是我的生日。”鄧翡輕輕說。

夏晚詞呼吸瞬停,安靜了,一動不動。

鄧翡的左手穿過她的腰,右手環着她說:“我安排了好久,本來今天一大早就要帶你上山來,卻沒想,你和別人出海去了,這地方你喜歡嗎?都是我們的,到時候我讓他們在外面,給畫畫圈起來一大塊地方,再給你養一些小鹿,孔雀,你喜歡幹什麽就讓他們在旁邊給你蓋。”

他細細的說着,像是給夏晚詞展開一幅最美的畫,可是夏晚詞心裏卻七上八下的難受,鄧翡越是對她好,她的心裏越是不舒服。

“裏面屋子有什麽?我們進去吧,外面我怕。”她不得不岔開話題。

鄧翡暗嘆了口氣,扶起她說,“我帶你進去看看。”

一進屋就是兩寸厚的白地毯,腳踩在上面,像踩在雲端。“太奢侈了!”夏晚詞的腳在地毯上點着說。

“家具什麽的都還沒有,只鋪了地毯,家具那些等以後慢慢選選你喜歡的。”鄧翡說,說完拉着她向樓上走去,“我帶你去樓上看。”

山上的空氣好,天幕也很低,他興沖沖地帶着夏晚詞來到四樓。

一推開門,他就楞了。

頂樓的卧室修了天頂,除了比樓下更厚的地毯,竟然還多了一張床,圓形的,繞着粉色的紗幔,輕紗如煙似霧,上面隐隐帶着金線流光,迤逦浪漫的直垂到地毯上,把床衆星捧月地圍在中間。

完全沒想到有這東西,鄧翡尴尬地看向夏晚詞說,“這個,不不是我準備的。”

因為太緊張,他都結巴了。

夏晚詞卻覺得沒什麽,想到下午那幫臭小子的表情,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走過去在床上坐下,正好擡頭可以看透過天幕,看着滿天的繁星,她轉頭來問鄧翡,“你準備在這裏吸取天地靈氣修煉嗎?”

鄧翡心中一松,随即暢意地笑起來,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躺在這裏,是不是可以有伸手就能摘到星星的感覺……夏萌也快回來了,他回來,如果想要和我們住,你給她在旁邊蓋一個房子,我們住在一起,”

夏晚詞說,“發瘋嗎?住在這裏吃什麽?誰去買菜?難道大家都一起辟谷修煉嗎?”

鄧翡被她逗的笑起來,伸手摟上她。

夏晚詞一本正經推他,“真的,你笑什麽?”

鄧翡卻更緊的摟着她,貼在她耳邊說:“沈宏發下了重本,下面是他新開發的別墅區,不多久這裏什麽都會有了?只不過……我們這裏地勢最高,到時候會有一條可以開車上來的小路,但只給自己人用。其他人,就只能走我們今天走的路。”

“那是為什麽?”夏晚詞不明白。

鄧翡看着她,“你說呢?”

他是那樣的好看,屋裏只亮着很暗的一盞燈,因為他想她看星星,可是此時,縱然是這樣,她也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同時她也明白了,他這個人不愛出門特別愛清靜,喜歡住寬敞的地方,也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所以要住在這裏,想見他的人就要如同朝聖般,自己艱難地爬上山來。

鄧翡看她不說話,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下一下的輕點着,吻她的手:“阿詞,我們結婚吧!”

他的眼神真摯而堅定,月色下,面容英俊非凡。

他是真心誠意的想娶她,他有的,都願意給她。

夏晚詞知道躲不過了,這裏天大地大的就他們倆。她看向鄧翡,鼓起勇氣說,“我愛的人不是你,你知道的。”

鄧翡一愣,瞬間就陰沉下了臉色,他和夏晚詞,同吃同住,曾經有段日子,她對他近乎癡纏,他們日夜相對,她也早已是他的人。

然後忽然有一天,她就鬧起了別扭,任他再百般遷就,也仿佛中間隔着天闕,他再觸不到她的心。

原來是——她愛上別人了。

這怎麽可以?

鄧翡看着她,腦子裏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她變心了,自己應當怎麽辦?……縱然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夏晚詞看他不言語,以為他沒聽懂,反正已經說了,她就幹脆破罐子破摔,別過臉去不看他,低聲問:“今天,到底是誰的生日?”

鄧翡的護照她見過,上面的生日根本不是今天。

如醍壺灌頂鄧翡一下明白了,他站了起來指着夏晚詞:“你,你……”

“我喜歡的人是他。”夏晚詞很誠實地說。

鄧翡驚詫道:“你明知道是怎麽回事,竟然說這樣的話。”

夏晚詞咬着下唇一臉倔強:“我就是喜歡他,愛他,你不讓我見他,我也不理你。”

鄧翡這才知道,這一年多,夏晚詞和自己鬧是什麽別扭?

原來,

原來,他頓時覺得哭笑不得,走到夏晚詞面前,捧着她的臉,臉對臉看着她的眼睛說,“你明明知道,那個就是我。”

夏晚詞努力甩頭,像小狗被淋了水努力要甩掉身上的水珠。

“我就說你那段時間成天沒事就抓着我的手腕。”鄧翡越想越憋氣,“我還……”他坐在床上無力般撫上額頭。

夏晚詞側頭看他,“難道你不是為了不讓我看他,才下了禁制的嗎?”

“我怕你傷了自己的身體。”鄧翡說。

原來是冤枉他了。

夏晚詞一下來了精神,過來樓上他的手臂,“沒關系,那你再讓我看看吧?”口氣像一個犯了大煙瘾的病人。

這一年多她都不曾這樣柔聲細語好言好語的說話,鄧翡幾乎瞬間就要心軟的答應,可是他不能。

現在知道夏晚詞的“病因”在哪裏?他更是不能。

縱然那是以前的自己,也再都回不來了,鄧翡不能放縱夏晚詞這樣子,“人不能總活在回憶裏。”他苦口婆心,夏晚詞伸手摟上他的脖子,主動貼上他的唇,“求求你求求你。”

鄧翡這下覺得自己剛剛錯了,何止是大煙瘾發作,這簡直是海洛因重症毒瘾患者,他哭笑不得地推開夏晚詞。

夏晚詞卻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機會,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如果等會再要不答應。不行!她生出一股倔強,不答應也得答應。

又撲上去摟着鄧翡說:“我就看看,我就看看什麽也不幹。”

簡直又沒骨氣,又沒節操。

鄧翡說:“你明明知道,這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我也變不回去原來的樣子。”

夏晚詞說:“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也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想見他,每天晚上做夢都想。”

她努力鑽到鄧翡懷裏,摟着他說,“真的每天晚上都想,想的心都疼了。”

她擡頭望他,眼裏含着淚水,盈盈地殷切地瞅着他,這麽深切的渴望的愛慕,未嘗也不是對自己。

鄧翡心中一軟說,“樓下準備了晚餐,我們下去先把飯吃了好不好?”

“那你是答應了嗎?答應了嗎?”夏晚詞急急地撲上去親他,一臉眉開眼笑的樣子像是要過大年了。

*****

鄧翡精心讓人準備的晚餐,因為夏晚詞的急切而吃的潦草。

因為有了他的承諾,她的眼神幾乎要把他點了,鄧翡的徒弟們住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他甚至有種沖動想叫過來幾個孩子,這樣的夏晚詞,實在有些令他有些吃不消。

明明是自己愛的人,她還這樣急切而充滿渴望地盯着自己,一副随時準備萬劫不複的樣子,鄧翡的心裏,實在無法淡然下來。

“可以了嗎?可以了嗎?飯也吃了,也看過星星了。”她們再次回到四樓時,她依舊保持着超高的熱情。

鄧翡說:“阿詞……以前我還沒有覺得現在這個樣子有多差,可是你這樣子……”

“不是,不是。”夏晚詞連忙晃着他的手,“不是這樣,就是,你知道,合眼緣,我就是喜歡那個樣子的你。”

鄧翡認命般的遞過去自己的手腕,說不清這一刻是什麽心情。

夏晚詞坐在床邊急切地抓住,閉上眼,滿心,滿腦子的都是那個印在自己心上的影子。

片刻,她的唇角,漸漸彎起,臉頰,帶上嬌怯的紅暈,完全是情窦初開少女最美的樣子,鄧翡望着這樣的她,她臉上的幸福是那麽明顯,那種甜蜜,仿佛可以從她身上流淌而出,溢滿這房間。

他情不自禁的靠近她,唇貼上她的,一路輕輕吻到她耳邊,低聲問:“你就真的這麽喜歡我?真正的我?”說着話,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夏晚詞淺淺地哼着,被打擾般的試圖躲開他,閉着眼的她,終于又見到了自己久違的愛人。

少年凝視着她,是曾經她見過的那個少年,曾經,他騎在馬上,衣着華貴,神情冷漠,但此時,他坐在一個鑲滿寶石的箱子上,神色困惑。

似感受她的凝視,他隔空看來,一瞬間,那眼中徒然有了光彩,是一種言語難述的喜悅神情。

夏晚詞立刻感覺到一種幸福感,他張開手,仿佛能感覺到被他抱在了懷裏。

她渾身都軟了,被人摟着倒在床上。

被抱得太緊,她不适的動起來,身邊傳來鄧翡低沉的聲音:“看到我了嗎?阿詞……看到了嗎?”他輕輕地吻她,“看到他高不高興?”

夏晚詞如在雲裏霧裏,無力,喜悅,不知所措的輕哼起來,“……高興”

“以後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好嗎……我只想你喜歡現在這個樣子的我。”他靠在她的耳邊說,随即那輕柔細碎的吻,又點點落上她的臉頰,令她覺得自己是他真心珍視的珍寶。

“阿詞,我從那麽遠的地方來……就只有你了。”他貼在她的耳邊說,“我也只有你,你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沒人懂他,除了她。

他的驕傲,已經替他除去了一切的可能性,如果她不愛他,那他真的就是一個人了,沒人懂他,沒人了解他……

夏晚詞覺得自己想哭,只是想着就心如刀絞,怎麽舍得……怎麽舍得不愛他。

他身上的氣息是那麽好聞,幹淨,幸福感是這樣的強烈,這一刻豎在兩人中間的那層壁壘,仿佛轟然倒塌。

她睜開眼來看着鄧翡,眼神軟軟的說,“以後我還要看他,也看你。”

鄧翡情難自已,轉身壓上夏晚詞,夏晚詞柔柔地望着他,他低頭,左手拉住夏晚詞的,與她十指相纏,鼓起勇氣說:“今晚……今晚不回去了好嗎?”

“這地方真的不是你準備的嗎?”夏晚詞歪着頭笑故意刁難他。

鄧翡低下頭繼續吻她,含糊着說:“真不是,根本打算早晨來下午回去的……不過他們幾個明天該賞。”

“願意今晚住這兒嗎?”他在她的耳邊問她,她側開臉,卻躲不開。

他以前總欺負她,讨厭死了,但她愛他,何況現在,他把她捧在手心裏,她輕聲哼唧起來,“你總欺負我……這時候也是……”

“我就喜歡……你說……怎麽辦?”他輕吻她,如細雨般溫柔,“只有你罷了,別人我看也不看一眼。”

夏晚詞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這人眼睛一貫長在頭頂上……兩情相悅的感覺是那樣的令人愉悅,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給對方,是那麽令人心顫的瞬間,夏晚詞怯怯地說:“鄧翡,我怕……”

“不怕……有我!”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他這樣說:不怕,有我!

一如現在每次帶她出去,如有危險,他就會立刻擋在身前,霸道拉住她說:“站後面去。”

整個人都仿佛被包裹在了雲彩裏,旖旎,浪漫,醉生,夢死,她的手,終于緊緊摟上他,緊緊閉上眼……腦海中卻又看到那個衣着華貴的少年,他比鄧翡更俊美,臉上是鄧翡曾經那種慣常出現的冷漠,因為太過俊美,連冷漠都變得輕易可以被原諒,讓人甘願膜拜的一種驕矜。

徒然,一陣陌生的快樂席卷而來,夏晚詞輕哼一聲,張開就咬。

光滑的肌膚挨上她的舌尖,她随口一卷,鄧翡忍着疼低頭吻向了她,唇舌相吸,他低低地說:“說願意和我結婚。”

她不說話,只是搖頭。

“為什麽不願意?”鄧翡停了下來,等着她這次一定給自己個理由。

夏晚詞咬着牙不說話,兩人僵持起來。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兩人僵持了起來。

鄧翡看着她,夏晚詞的腦海裏卻揮之不去那個俊美,衣着華貴的少年,夏晚詞有些要崩潰了,“我不要現在看到他,至少這時候不要。”她終于怯了,這算什麽事,嬌軟地抱着鄧翡求饒。

“……答應嫁給我”鄧翡說。

夏晚詞推他,“都這種時候了,你,你……”她又羞又惱,一閉眼,就見那少年坐在寶石箱子上,托着下巴,神色越發茫然無辜。

她痛苦地睜開眼,對上鄧翡的俊顏,覺得自己要崩潰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看他了還不行嗎?”

鄧翡板着臉,“結婚。”

夏晚詞用力拍打上他,“都這樣了,當然要結婚,你鬧得什麽脾氣,明天一早就去好了吧。”

鄧翡低聲輕笑起來,有種和他容貌相似的誘惑,她瞬間迷了眼,癡癡地看着他。他伸手捧上她的臉,狠狠親了幾下,随即展開一身豪氣,如同要帶着她沖到九天之上。

夏晚詞被他引得越發無助,卻在每一次淬煉被填補間,感到一種無止境的渴望,她摟緊他,口幹舌燥,只能在他口中攝取自己想要的,卻忍不住靈魂一陣陣顫栗,在他的懷裏顫抖起來。

鄧翡緊緊摟着她,心裏想,如果有了孩子,她以後大概就不會翻臉不認人了吧。

夏晚詞暈暈乎乎,快要進入夢鄉前,忽然想到一件事,推了推鄧翡問:“對了,你說養東西,為什麽沒有說多養點鳥,這樣畫畫有伴。”

鄧翡想也不想地說:“養別的鳥畫畫會嫉妒。”

嫉妒?鳥也嫉妒?

夏晚詞一個激靈醒了。

鄧翡又說:“所以你放心,以後我們住在這裏,絕對沒人來打擾,也不會有別的女人随便出現,讓你看着不高興。”

夏晚詞一下坐了起來:“又胡說,說的好像都是為了我,連多只鳥你都怕畫畫嫉妒,我今天才知道,你是有多小氣。”

鄧翡擡眼看她,她身上裹着被單,一頭亂發,杏眼瞪的溜溜圓,他一下想起來,第一次在機場見她的時候,此時他才明白,自己為什麽當時總想找她鬥嘴,不過想她多和自己說幾句話罷了。

怎麽那麽幼稚!

伸手一扯,把人拉到懷裏,使勁親了下她的眼睛,随即拍着她一下下地哄着說:“什麽小氣,是怕麻煩。你想想,多個人就要多費份心思,以後我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多好!咱們住在這裏,那可是真正的神仙眷侶。”

夏晚詞一向腦筋稱不上靈光,聽了這話,也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好像聽着還挺感動,可又覺得哪裏稍稍有點不對,但她一時想不到,被拍着又很舒服,迷迷瞪瞪就睡着了。

過了許久許久許久之後,她才猛然驚醒:

為什麽不對?

——自己妙齡年華,為什麽要和他住到深山老林裏呀!!!

去他的神仙眷侶,

善了個哉。

【完】

作者有話要說: 照例:

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這篇真是難産文。

寫到這裏我還挺喜歡這一對的。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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