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要用嗎?

白青手裏的手機已經顯示通話中了,林木林一接到電話就聽到那邊的什麽草莓味,什麽用掉,同樣作為男人立馬就猜到發生了什麽,或者說馬上要發生什麽。

林木林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大喊一聲:“傅九城你別做畜生啊!你們馬上就要結束休假的。”

“今天年初三,年初八結束,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傅九城慢條斯理的反駁,手裏的羽絨服放在了衛生間門口的衣帽架上,手裏還握着那個小方盒。

白青乖巧的跟着出來,當自己是一個無情的舉手機機器。

林木林氣結,尋思半晌又喊了一聲:“你們明天不是還要去看《魂斷山河》的首映嗎!”

這要是今天折騰了明天還能去看嗎?林木林自覺自己這個理由非常的完美,自欺欺人的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一定要去趕首映,最近那麽多場呢。”傅九城幹脆把小方盒湊到手機邊上,慢慢的拆着。

塑料包裝的聲音被手機處理過之後傳到林木林耳朵裏顯得刺耳又嘈雜。

林木林正覺得這句話耳熟呢,忽然想起之前讓他們別急着走的時候也是說的“以後機會那麽多呢,別急着今年去傅九城那邊看了”,傅九城這個小心眼的還在這裏記着呢!

一口氣提上來還沒找到下一個反駁點的林木林忽然聽到那邊傳來冰冷的“嘟嘟嘟”通話被挂斷的聲音,一口氣直接散了。

“這什麽人啊!”林木林舉着手機反問身後正在嗑瓜子的Linda,“這就是你帶出來的藝人啊!”

“白青打電話過來不就是你要求人要給你報平安的嗎?這不是已經打了電話了嗎?連傅九城都說話了,這倆都安全的都正常的,你就放下你老媽子的心吧。”Linda翻了個白眼,繼續和林媽媽唠嗑,把林木林給晾在了空氣裏。

林木林“你你你我我我”結結巴巴了好幾次,舉着手機也沒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确實,是來報平安了......

但是某些部位的平安就不一定了。

眼見着傅九城真的把小方盒拆開還饒有興致的拿出來看了看包裝,白青“登登登”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防備的看着傅九城:“你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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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傅九城真的想要幹什麽的話,他直接就給林木林電話再打回去。傅九城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在手機還沒挂斷的時候就開始亂來吧?

傅九城對白青的讀心術全部都是失效的,不然的話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不管電話那邊是誰,他傅九城要是真的不管不顧起來的話,沒人管得住他。

還好傅九城只是有些好奇,沒打算真的在這時候就開始用。

看到白青防備心極重的退後好幾步之後,傅九城把拿出來的那個給放回去,把小方盒丢到離自己遠些的地方:“放心,沒打算幹什麽,就是有點好奇。”

“不許好奇!去洗澡!”白青漲紅着一張臉大叫起來,像是被踩到了痛腳,差點把手裏的手機丢到傅九城的臉上。

浴室裏的熱水應該是放好了,傅九城點點頭,乖乖巧巧的回到了浴室。

剛才傅九城随手一扔的小方盒正好被丢在了床上,聽到了浴室裏開始傳出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白青這才稍微安定一些的一步一挪的到床邊。

小方盒在床上格外的紮眼,像是伊甸園的蘋果一樣引人犯罪。

“我也是好奇,只是好奇的看一眼。”白青一邊壓低聲音小聲的碎碎念,一邊伸手去抓那個小方盒。

被拆開的小方盒像是一個燒紅的鐵盒子似的燙手,白青拿起又瞬間放下。裏面的粉色包裝映在眼裏像是已經燒起來了,又暧昧又熱烈。

算算時間,要是再慢點的話傅九城就該洗完澡了。猶豫半晌,白青還是帶着壯士扼腕的心情一把抓起小方盒,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個。

粉色的包裝四四方方的,真空包裝把正中間的圓形給印的過于明顯。

白青的表情完全失控,伸手捏了捏:“還有點好捏......”

捏起來的手感莫名有點像是氣球,但是上面野蠻的凸點和螺旋紋還是讓人心裏打戰。

“為什麽要做這樣的......”白青皺着眉又捏了捏,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後的門已經打開了,“正常的不好嗎?”

傅九城在浴室的時候就聽到了白青的碎碎念,很顯然小狐貍總是間歇性的忘記他們都是妖怪聽力極佳這件事情,在浴室還痛恨了一下自己的讀心術對白青沒用所以不知道對方在碎碎念什麽,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小狐貍趴在床沿玩着剛才自己還嫌棄的不得了的小雨傘,沒忍住揶揄一句:“說明他們的技術不夠呗。”

技術不夠,所以外力來湊。

白青還在專心致志的研究小雨傘呢,猝不及防的聽到傅九城的聲音,兩只手一下子沒抓住小雨傘,兩只手在空中交替抓了好幾次還是沒抓到,眼睜睜的看着那個粉紅色的小包裝從自己的手裏落到床上。

雪白的床上落着一個粉色包裝的總是刺眼得很。

白青眼疾手快,一伸手把那個小雨傘撿起來和之前的一起塞到口袋裏,站直身子強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我去洗澡。”

說着就要從傅九城的邊上擠進浴室。

如果白青的臉頰和脖子不是一起泛着誘人的粉色的話,傅九城還是可以裝做自己不知道白青在幹什麽的。

“如果想試試的話,我覺得今天就可以。”傅九城歪着腦袋,一只手攥着毛巾擦頭發,另一只手撐在門上攔住了白青的路。

傅九城沒有穿衣服,只圍了一條浴巾,古銅色的肌膚被熱水燙的有些發紅,還往外微微的冒着熱氣,頭發還沒擦幹,水珠順着脖頸和臉頰往下流去,隐沒在分明的肌肉線條裏。

白青努力的讓自己的視線稍微偏轉一點,不要一直在傅九城赤裸的肌膚上打轉,嘴硬反駁:“我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剛才是誰讓我別好奇的?”傅九城輕笑一聲,伸手把白青抱在懷裏,強行讓白青在懷裏和自己對視。

白青是真的想讓傅九城閉嘴別笑了。好歹他們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戀愛關系,雖然還沒找到合适的機會去公之于衆,但是心意相通,兩個人的族群還都是本性為淫的,這老在人耳邊輕笑誰頂得住啊?

而且他只是一只第一次戀愛的妖怪,以前這東西見都沒見過,第一次見到覺得很好奇不是很正常的嗎?

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的白青也不躲了,眼神直直的望進傅九城的眼裏想為自己争辯,結果一觸到對方眼裏開始燃燒的小火苗立馬慫了,動作不太大的抗拒着:“我要洗澡......”

要讓小狐貍心甘情願的走到自己的陷阱裏需要張弛有度不可以逼得太緊。深知這一點的傅九城從善如流的松了手,甚至還伸手拽了拽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這個要給你帶進去嗎?”

好在白青只是因為被撞破了尴尬的事情所以有些窘迫,臉頰燒得發燙但是還沒燒到腦子,立馬腦袋清明的拒絕了傅九城的這個提議:“不可能只有這一條浴巾的,你別騷了。”

傅九城心裏嘆息一聲,想着透支妖力去把浴室裏的浴巾全部弄沒的可行性有多大,又想到白青也可能透支妖力把浴巾弄回去,咂咂嘴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透支妖力的感覺不好受,他不想受,更不想白青受。

浴室的門關上,白青無力的靠在門上,用力的吐出一口氣。浴室的門正好和鏡子交錯開了一點點,白青只要微微一偏頭就可以看到自己滿臉通紅的樣子。

随手找了一塊毛巾丢在了鏡子上,鏡子的邊緣正好勾住了毛巾,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眼不見心不煩。白青往前走兩步,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呼——”

如果......

如果傅九城确實是想的話,那他也沒有那麽強的儀式感了。

其實白青一開始設想的是他們的第一次最好就是在傅九城所說的那個“我們的家”裏,那是他們專屬于他們的小窩,而不是這種換個被單床單就會有下一個人住進來的酒店。

之前傅九城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給白青調好了溫度,白青洗澡的時間比傅九城要稍微快了一些。

白青好歹還是穿了一件浴袍,在心裏暗暗的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因為單獨圍着一條浴巾的話不方便行動也有點太暴露,而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傅九城那麽明顯的肌肉。

一打開浴室門,白青反手又關上了。

他還是覺得自己社會性死亡了,沒辦法面對傅九城。

傅九城靠在床頭看着白青下意識的動作,沒忍住笑了笑:“怎麽了?”

秉承着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理念,白青打開門,一副快死的樣子走到床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覺得我沒臉見人。”

“這有什麽沒臉見人的,不就是在玩......”傅九城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白青捂住了嘴。

白青翻着死魚眼:“你閉嘴。”

嘴巴被捂住沒辦法跑火車占便宜的傅九城長手一伸,把白青撈到懷裏撓癢癢肉。

白青原本沒有癢癢肉的,就因為傅九城閑的沒事就摸摸,結果活生生的養出了癢癢肉,還是不得了的癢癢肉,被這麽一動立馬笑趴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別鬧我.......癢......別啊,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大男人在床上折騰了好一會兒,白青的浴袍都被折騰的散開了,露出一大片胸膛,上面還殘留着大片大片的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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