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着共同的朋友,不論兩人再怎麽躲,都會免不了有碰頭的機會,尤其是雙方的那個共同的朋友與自己和對方都有親密關系。
秋儀與不凡就是這種情形,而他們的共同的朋友就是芳婷了。表面上來看,是秋儀與不凡過得很辛苦。但是,如果更實際的來看,過得最辛苦的是芳婷本人了。
試着想想,秋儀與不凡只是需要動嘴,将對方冷嘲熱諷一番。可是,站在芳婷的這個位子,一個是自己的好友,另一個是自己的學長,每當雙方吵得不可開交時,芳婷都必須想點子将這對冤家的注意力轉移。
至于點子嘛,就不外乎肚子餓(即使那時不餓)、想去看戲(即使那時并不想看戲)、去逛街(即使當時很不想逛街),還有一些不同的借口。
長久下去,芳婷為了将這對冤家的注意力轉移,食量比以往多,用錢比以往更多。弄到現在,自己不但肥了,錢包還縮水了。現在,芳婷最害怕看到的一件事,就是秋儀與不凡出現在同一個空間。因為,這意味着芳婷不但要傷腦,更恐怖的是還要傷財。
那天――
秋儀、芳婷和不凡到了同一間的快餐店去用午餐。
當三人買好了餐點之後,秋儀就帶領着三人行的隊伍,尋找着座位。其實,也不算是尋找啦,因為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高峰時刻,大部分的座位都很空曠。芳婷建議了幾個座位,都被秋儀拒絕了,秋儀把他們帶領到了一個餐桌前,便很滿意的坐下,芳婷也沒有異議的跟坐了下來。
然而,不凡卻一臉鐵青的,遲遲沒有入座。原來,這個座位就是昨天不凡所坐過的位子,秋儀之所以選這個位子,無非就是要辱他昨天的膽小事件。
看着不凡僵硬的站在原地,秋儀臉帶奸笑的說:“怎麽?膽小鬼,連坐下吃東西都膽小了起來嗎?”
芳婷也察覺不對勁,馬上關懷的問道:“是啊,不凡學長,你怎麽還不坐下來呢?快點吃啊,待會兒,我們還要回去排練的。”
“是啊,今天風和日麗,沒大風,也沒烏雲,不會這麽巧,閃電、打雷、下大雨的。這又不是什麽呼雷桌。”秋儀譏諷的說道,心裏暗喜,這回,她終于扳回一局了。
不凡當然不願讓人瞧不起啦,狠狠的瞪了秋儀一眼,就坐了下來。
然而,秋儀的攻勢卻是接二連三的來臨。看到不凡正安靜的享用美食,秋儀突然間嘴裏“轟隆,轟隆。”的叫着。
當然,這種人為的雷聲,對不凡而言是起不了作用的。
不過,這并不是秋儀的目的,只見秋儀在“轟隆,轟隆”一番之後,就裝出一臉謊哄的樣子,馬上顫抖着往桌子底下縮去。一看便知,目的在于取笑不凡昨天的動作。看了這一幕,不凡的臉色不禁微微的發熱,感到了倍受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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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芳婷,可是不知道秋儀在做些什麽,馬上将頭往桌底望去,關懷的問道:“阿儀,你在桌底下做什麽?”
這時,秋儀很趣味的回答道:“哦,我只是好奇。所以到桌底下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寶。”不然,怎麽會有人躲到桌底下呢?
之後,秋儀再補充了一句:“而且,如果不小心的突然地震的話,我就可以立刻躲地震了。”
聽到秋儀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芳婷很不好意思的對不凡尴尬的笑,說道:“不凡學長,請你不要介意。阿儀就是這樣的,時常會有一些出人意表的偉論。有時,連我這位好朋友都聽得滿頭霧水、不知所雲,請你別見怪。”
看到芳婷這樣說,不凡也就裝作很大方的說道:“不要緊,我不會見怪的。”只是,這個跟秋儀做了這麽久的朋友不知道秋儀在做什麽。而他這個才剛剛認識秋儀的人卻明白她在搞什麽,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凡心知肚明,這完全是秋儀故意嘲笑他的舉動,他狠狠的瞪了秋儀一眼,不凡多麽希望自己的眼神可以殺人。
這時,不凡故做好心的對秋儀說道:“我從你的舉動,發現了一些事情,我很想幫助你。你看看,連你的好朋友都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麽了,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說道這裏,不凡從皮包裏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秋儀,說道:“我認識一個當心理醫生的叔叔,這張是他的名片。你有空的話,應該去找他治療、治療一下。還有,只要你跟他說你認識我,他一定會為你打個折扣的。”
秋儀看到了這張送到手裏的名片,心裏不禁的冒起火來,狠狠的瞪了不凡一眼,卻見到那他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臉,簡直是在隐射自己有神經病嘛,正想将名片丢掉。
看到秋儀冒火的模樣,不凡的心裏竊喜,還補加了一句:“你別小看他哦。他可是心理學裏的權威。”
不凡只是沒有說出,其實,他自己也是時常去接受這位心理學權威的治療,這件事,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就開始了。
看到不凡将秋儀當成神經病的看待,芳婷馬上迫不及待的為秋儀解釋道:“不凡學長,你別誤會,秋儀并不是神經病,她只是有時候想法不同罷了。不至于需要去看什麽心理醫生吧。”
見芳婷這麽說,不凡好心的解釋着:“其實,去見心理醫生的人,不一定是有精神病的。有時,當一個人感到困擾,或是有些事解不開時,他也是可以向心理醫生求助的。還有很多很多不同的心理問題,我們都可以找心理醫生,獲取他們的協助。這樣的話,一個人才不會一直往死胡同裏走、往牛角尖去鑽。到最後,想不開時,真的逼成了神經病,或是尋死,那就未免太遲了。所以,一個人在面對問題時,應該馬上接受治療,這樣才可以防範後來的不測。”
聽到了不凡的一番解釋之後,芳婷也覺得有理,馬上把頭轉向秋儀,勸她道:“阿儀,既然這樣,你要不要找那個醫生看看?”
這時,不凡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看到不凡這種欠扁的樣子,秋儀簡直是怒發沖冠了,白了芳婷一眼,黑着臉,冷冷的說道:“不要。”
秋儀萬萬沒想到,自己原本要譏諷不凡的,到頭來,既然着了對方的道,連朋友也完全的任不凡所擺布,反過來勸自己去看心理醫生。
芳婷準備測驗前夕――
芳婷正埋頭苦讀着,正用功的準備着明天測驗的工作。讀完了所有即将考試的課題,現在正努力做相關練習的時候,芳婷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以前教授出題的資料。
一時情急,拿起電話,撥通找着學長們救命。然而,得到的答案不是說已經丢了,就是說不知什麽時候那去當廁紙用了,還是塞到了不知名的星球去了。
正當芳婷漸漸的絕望的時候,一盞明燈提供了一個很可靠,又很有利的線索。
明燈說:“你去找不凡吧。那個家夥肯定有收着。而且,還會有非常完美的答案哦。”
哇,真是太幸運了,她最親近的學長非不凡莫屬,然而,剛才卻偏偏忘記問他。芳婷為自己忘記不凡的事,忏悔一分鐘。
一分鐘之後,或許只是三十秒吧,芳婷立刻拿起電話,想要聯絡不凡,并要求他順便将試卷送上門來。
可是,打不凡的手機,不通,最後被轉入了留言信箱去了。聽到留言信箱的女子溫柔的話語,芳婷已經不理的挂斷了電話,好不給面子,因為她知道,不凡是不去聽留言的,不挂電話,只會浪費電話費。
手機不通,那麽只好打另一個電話了,住家電話。然而,芳婷得到了一個失望的――不通。
“這個不凡學長也真是的,講完了電話,也不把它挂好,害我打不進去。”芳婷埋怨的說道。
那麽――
只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親自找上門,向不凡要了。然而,芳婷明天有考試,無法走開,而且,她也不會駕車。現在,芳婷只有找那個會駕車,又有車的,而且還是很得空(明天沒測驗)的那個朋友了。
“阿儀。”芳婷沖進了秋儀的房裏。
“嗯。”還不知大難臨頭的秋儀應道。
“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當然。我們是好朋友嘛。說,什麽忙?”答應得好爽快,希望別發現是去找不凡時,就退縮了。
“阿儀,我明天有測驗。”
“我知道啊,你該不是要我替你出席吧。”我可是門外漢咧。
“當然不是啦。”我可不想這科被當掉。
“那還好。”如果秋儀知道是去不凡家拿試題的話,不知她還會說好嗎?
“可是,我卻漏了借往年的試題。所以,希望請會駕車,又有車的你,幫我去拿。可以嗎?阿儀。”
“可以啊。到誰的家?地址呢?”秋儀爽快的答應了。
芳婷将一張紙條塞進了秋儀的手,給了秋儀一個擁抱之後,說道:“這是不凡學長的地址?阿儀,你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葉不凡?”
芳婷點點頭。
秋儀把紙條塞了回去,說道:“我不去。叫阿芬幫你去拿。”
“可是,阿芬已經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所以…”芳婷有點委屈的,她也知道秋儀與不凡不和。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勞駕秋儀。
“我不想見到他,叫他自己拿來給你啊。”
“我本來是這樣打算的。可是,他的電話怎麽打,都打不通啊。所以,我才會出此下策的。”芳婷解釋着。
“…”秋儀無言,她需要考慮、考慮一下。
看到秋儀為難的樣子,芳婷也是不忍。“看來,我得自己搭巴士去找不凡學長了。”芳婷正一臉失望的步出秋儀的房間。
“慢着。地址拿來,我去。”唉,畢竟,秋儀有替朋友兩肋插刀的壞習慣。這次之後,秋儀要考慮改掉這個習慣了吧。
“真的?阿儀,你真是太好了。”芳婷高興的對秋儀又抱又吻。
看到芳婷高興成這般,秋儀也心裏高興。看樣子,她的那個壞習慣是改不了了,以後還會繼續下去吧。
不凡的住家――
不凡正滿身大汗的坐在床上,像只驚弓之鳥,畏縮成一團,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嘴裏喃喃着說道:“又是同樣的惡夢。”
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不凡就時常在夢裏見到同樣的惡夢。這惡夢,一直不斷的纏着他,一再的重複,又重複。雖然,不凡對這個夢已經習慣了,但是當惡夢再度重現時,他還是仍然掩飾不了心裏的恐懼。
夢裏――
不凡不清楚身在何處,但是感覺得到,他身處于一片的廢墟當中。
外面的天氣,他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感覺到,四周很黑暗,風兒卻在‘呼盧,呼蘆’的吹着,風很大。不時間黑暗裏還會有一瞬間、短暫的光芒,是閃電嗎?他不能确定。
在夢裏,他有着這麽的一段時刻,他忘了發生了什麽事,只能感覺到自己陷在無底深淵裏,很害怕、很無助的感覺。
那段時刻之後,他聽見天空的連環打雷聲,閃電也不停的閃着。突然間,他看到前邊,有一個人正很努力的往外跑,不凡看不清那個身影是誰所有。
然而,在那身影跑到一半的時候,一道從天空送來的亮光,把那個身影的路程狠狠的結束了,身影就這樣倒地了。
每當不凡夢到這裏,心裏無限的惶恐将他從夢裏拉起。
然而,每當夢醒之後,那夢裏的一切還是歷歷在目的回蕩着。
這個夢,或許就是他害怕雷電的主因吧。
叮冬、叮冬――
急促的門鈴聲,将仍陷在恐懼深淵裏的不凡給拉回了現實生活。
收拾了心情,不凡起身去應門了。
門一打開,便看見那個鬥氣冤家站在門外,不凡一掃之前的恐懼,改成一臉挑逗的表情,問道:“怎麽,潑婦?三更半夜的,走來一個男子的住家,有什麽企圖?”
秋儀惡瞪了不凡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臭美了,膽小鬼。我對那些害怕打雷、閃電的膽小鬼,只有鄙視,沒有好感。”
“哦,那麽是什麽怪風把你給吹來了?”
“是測驗風?”
“測驗風?你的測驗跟我好像沒有關系哦。”
“我的測驗當然跟你無關。即使有關,我也不會來找你的。”
“哦?”
“是芳婷的測驗風,她請我來跟你借往年測驗的試題。”
既然是芳婷的事,不凡也就不再多加刁難了。“你等着,我這就去找?”
說完之後,不凡将秋儀留在客廳裏,獨自去找芳婷要的東西。
看到不凡這麽大的屋子,秋儀有點驚訝,沒想到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穿着還是非常寒酸的配搭,沒想到會住這種高格調的公寓,樓下還有嚴密的保安管理,進入的人還必須留下身份證,不然就被控非法闖入。
再看看家裏的布置,全部設備都是高檔貨,進口真皮沙發、高科技電腦、寬屏電影式電視設備、超高功能的影音設備。連地磚、牆漆、天花板都是用超高素質的原料蓋成的,而且還是有隔音設備呢。
這種家居設備對秋儀而言,并不奇怪,畢竟她爸爸那邊的家布置得比這還誇張。但是,如果對一般家庭來說,尤其對只是大學生的不凡來說,卻是太、太、太高級了吧。
這時,秋儀見到不凡去而複反,把一份考卷交了給她。
秋儀一時掩不住心裏的好奇,問道:“喂,膽小鬼。你一個人住這麽大間的房子嗎?”
“我一向不愛與人同住。”
“這樣的話,租金不是很貴嗎?”
“不用租金。”
“咦?”
“因為,我爸已經将他買下了送我。這間屋子,就是我的了。”
“…”秋儀無言的望向不凡,看不出這樣吊兒郎當的人是富家少爺嘛。
“怎樣?是不是對我有興趣了,哦,不、不,應該說是對我的錢有興趣了。”不凡很輕佻的說道。
“你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有錢,我的家也是很有錢的。我現在住的那間房子,也是我爸買來送我的。只是我比較喜歡跟朋友一起住,所以就請阿婷和阿芬跟我一起住。”
“是嗎?”不凡很感興趣的說。
“當然,我才不會像有人一樣,孤僻、自閉呢。”秋儀意有所指的說。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秋儀也不想跟不凡瞎扯了。“我要走了。”
也不等不凡開門,秋儀就自行出去了,留下不凡一人站在當地。
“原來,在大家的眼裏,我是孤僻又自閉的人啊。”
“不過,今天還得謝謝那個潑婦。如果不是她的到來,我可能還陷在恐懼中吧。”想到那個纏人的夢,不凡就不寒而栗了。
芳婷測驗之後――
“阿芬,怎麽今天有這麽好的性質?”秋儀興奮的說。“還請我們這兩位好朋友人看電影。”
芳婷與秋儀最近發現很古怪,時常早出晚歸的,還不時的抱着電話聽筒,一聊天就要聊上好一段很長的時間,談電話的時候還是常時小聲講,大聲笑的。
根據這些日子的觀察,秋儀與芳婷不得不把這些種種的跡象歸類于‘戀愛前奏曲’。
今天看到莉芬神秘兮兮的,還邀請她們看電影,當然不得不起疑啦。看來,莉芬将在今天介紹她的神秘男友給她們認識了。
至于莉芬那方面,她卻是大了好多的主意。今天,莉芬不是單單介紹男友給好友們認識這麽簡單的。
莉芬還懷着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好朋友都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嘛。所以,今天他交了男朋友,朋友們應該也要跟她一樣啦。簡單的說,今天的看電影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為好友牽紅線了。
為了今天的這個大日子,莉芬還為它取了個名字,叫做‘三情侶約會天’。當然,在這之前不能告訴秋儀與芳婷啦,不然,計劃肯定失敗的。根據她對秋儀與芳婷的了解,這兩個深山野人都不曾有過戀愛經驗。
至于選擇秋儀與芳婷的男伴這個問題,莉芬當然是經過深思熟慮了一番之後,才做出了選擇的。經過莉芬平時的細心觀察之後,她發現不凡對芳婷很好,所以有意撮合他們兩個。至于秋儀嘛,她的男友告訴她,他的哥哥一直都很仰慕秋儀,希望能跟秋儀認識,以便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就這樣,莉芬決定為好友們撮合、撮合,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将會被稱為‘亂點鴛鴦譜’。
就這樣,秋儀與芳婷不知自己将落入莉芬篇寫的鴛鴦譜,被邀請了來看電影。這時,受邀的另外三位男士也已經到來了。
首先,莉芬為朋友們做介紹:“阿婷、阿儀,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叫做範松星,是我這一系的學長,大三生。”只見莉芬緊抱着松星的手,看起來很甜蜜的樣子,秋儀與芳婷也為莉芬感到開心。
莉芬指着另一個男子,說道:“這位是範世星,是松星的哥哥,也是我這一系的學長,大四生。”接着就不由分說的将世星推到了秋儀的身邊,秋儀也不以為異的不去理會。
“至于不凡,我想也就不用介紹了。我們都認識了吧。”莉芬說道,也很順手的把不凡推到了芳婷的身邊,還一副認為自己是月老的模樣,牽對了紅線,也忘了月老也會有胡塗的時候。
“好吧,現在讨論要看什麽電影的時候了。”莉芬的男友,松星說道。
講到看電影,不凡就迫不及待的建議:“最近,迪施奈出了一部很不錯的卡通片,叫做‘獅子王’來着,聽說口碑還很好,我們就看這一部吧,如何?”
然而,在他提出了看‘獅子王’之後,現場五對眼睛裏就有三對用着很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其中抱括了範家兩兄弟和秋儀。
範氏兩兄弟原本是打算帶他們心儀的女生去看恐怖片的,這樣的話,才有可能獲得投懷送抱的機會嘛。但是,如果沒人反對的話,他們也就不好反對了。
至于,芳婷與莉芬倒是無所謂,她們也很喜歡看卡通片。而且,又聽到不凡說是部好片,當然是非看不可啦,所以對此并無異議。
最後,是秋儀這方面了,其實,看不看卡通片對她而言是沒多大的影響,她也是時常看卡通片的。只是,問題處在提議者的身上,因為那人是她的鬥氣冤家,所以她必須盡她所能來諷刺對方。
就這樣,愛與不凡鬥嘴的秋儀就取笑他:“哈、哈,你還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卡通片,你還在看卡通片。真是太好笑了,我真看不出來,你既然還有‘童真(貞)’呢。”秋儀語帶雙關的說。
“不能嗎?我就是這麽有童真的人。你現在才知道嗎?”不凡回道。
“那…,我偏偏要選擇看警匪片了,看你那我怎麽樣?”秋儀唱反調的說着。
“那…,我就拿你怎麽樣。我是非看‘獅子王’不可的了,沒‘獅子王’我就不看。”不凡非常決絕的說着。
其實,不凡之所以這麽堅持,是因為他對那種打打殺殺、動刀動槍的影片非常的抗拒。至于原因出在那裏,不凡自己也不太清楚。
每回,只要他看到了槍,不論真假,就連是玩具槍,他的心裏總是有一股恐懼感跟着上升,這就是他平生第二樣害怕的東西。
“姓葉的。”秋儀大聲的尖叫。“你為什麽一直跟我作對?都這麽大了,還要學小孩子一樣,看卡通片。”
“潑婦。”不凡也不甘示弱的說到。“也不知是誰專門跟我作對呢?一個女孩子,卻選擇看那種打打殺殺、動刀動槍的影片,真是要多粗俗,就有多粗俗呢。我再說多一次不看‘獅子王’我就不看了。”
最後的最後――
大家不歡而散,莉芬倍她的男友松星去看恐怖片;芳婷與不凡以朋友的身份去看‘獅子王’;秋儀差點被氣瘋了,什麽都不看的就離開了,而那個對秋儀有意思的世星,當然是緊跟着秋儀離去,或許還有機會安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