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無題6

望着明晃晃的劍尖,雲衍眼前有一瞬的暈眩,他沒料到蕭玄珏會拿箭指着自己。不過仔細一想也釋然了,他此次出逃本也不報太大希望,潛意識裏也想得道一個解脫,如果蕭玄珏那一箭射出來,會不會更好一點?

“我就是死,也不會回去!”回眸勾唇一笑,雲衍挑釁一般揚起手中的馬鞭又狠狠抽下,“駕!”

“雲衍,是你逼我的!”蕭玄珏一字一頓道。

“嗖——”箭矢破風聲後便是小腿上的傳來的劇痛,加上棗紅馬本就跑的飛快,雲衍失去平衡衰落在地,發出“嗯!”的沉重悶哼。

與此同時城門完全關閉,棗紅馬因為慣性一頭沖撞在鐵門上,倒地不起。

蕭玄珏跳下馬,一步步走到雲衍面前,俯身鉗住人的下巴迫使人匍匐在地上的人擡起頭來,沉着臉冷聲道:“為什麽要走?”

從飛馳的馬上掉下來,雲衍這一下摔得不輕,胸口強烈的痛意告訴他大概肋骨斷了一根,不過若不是蕭玄珏那一箭射穿了他的小腿,如今一頭撞城門上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

“為什麽?”雲衍忍着痛輕笑:“答案殿下不是很清楚麽?我已經多次懇求您讓我走,是您強留我在身邊的,呵呵。”

“你!”蕭玄珏氣結,狠狠捏住雲衍的下巴,“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回不回去!”

“就算我跟您回去,您的到的也不過是我這個人,一句空殼而已!”雲衍笑道,眼中滿是不屈。

“好!很好!好的很!哈哈!”蕭玄珏怒極反笑,松開手邊拍着巴掌邊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突然他伸手握住插在雲衍小腿上的箭,一下抽了出來。

“啊——!!!”一聲痛呼,雲衍瞬間白了臉色。

箭是特制的,為了給敵人帶來最大的痛苦和傷害,箭頭上鑄有倒刺。如果說箭進皮肉只是射穿一個窟窿這麽痛,那麽将箭拔出來就是連皮肉帶筋骨一塊拉扯出身體。

“你不是喜歡裝作殘疾的樣子嗎?既然如此,本宮就讓你真的殘疾罷!”直起身把玩着挂着一絲皮肉的羽箭,蕭玄珏不再看雲衍,用無比淡漠的聲音道:“既然你一心想逃離,本宮就斷了你這雙腿,讓你直到老死…都不得不陪在我身邊。”然後對在城門邊已經吓得呆住的蒹葭道:“将人直接帶回東宮。”

“是…是。”蒹葭應了聲,對守城的士兵吩咐可以開城門了,不要影響百姓的正常出入,才喊着身邊的左右侍從跑過來将幾乎不能動彈的雲衍擡起來。

“蕭玄珏,我恨你!”進過蕭玄珏身邊時雲衍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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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珏只是微愣,然後一躍上馬調轉馬頭,輕撫着飛雪潔白的鬃毛不去看雲衍,啞着嗓子淡淡道:“只要能将你留在我身邊,你要恨,就恨罷。”“左側肋骨斷了一根方才老夫已經為雲公子解上了,箭傷只是傷及皮肉沒碰到骨頭,只要公子好好養傷就不會影響以後的行動。”王傑安一邊收拾着藥箱一邊對蒹葭道:“唉,老夫這兩年淨為雲公子看病了,就沒消停過…”

蒹葭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只道:“有勞王太醫了,只是今日我請您為公子瞧病的事,還希望您不要告訴太子爺。”

蒹葭是背着蕭玄珏請王傑安來為雲衍診治的,當時雲衍被擡回來時已經陷入昏迷狀态,腿上更是血流不止,但蕭玄珏只當沒看見唯有臉色鐵青,進宮後将馬送去馬廄就回房了,竟沒說找個太醫為雲衍包紮。她見雲衍可憐又怕蕭玄珏事後後悔,所以自作主張找了王傑安來。

現在聽到雲衍的箭傷并無大礙才算松了口氣,送走王傑安她命人去抓藥,回到床邊看着面如金紙的雲衍,終是不解:“公子,您這是何苦,太子對您難道不好麽?您為何冒死也要離開呢?”

“他對我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雲衍苦笑:“何況,他最後不是射了那一箭麽,呵呵。”

“那一箭太子是留了分寸的,否則以他的箭術公子不會只是皮肉傷。”蒹葭為蕭玄珏辯解:“如果太子不射那一箭,您就要跟着馬一起撞…”

“你不用說了。”雲衍打斷她,偏頭面向裏側:“我累了,你出去罷。”

“……”蒹葭握了握拳還是将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道:“如今王爺已貴為太子,我知公子是聰明人,以後不要再跟王爺作對了,免得自讨苦吃。奴婢先出去,您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罷。”

**

“爺,您別再喝了,酒喝多了傷身!”張德勝滿臉焦急的看着蕭玄珏,放在身側的手擡起來又放下,就是不敢将主子手裏的酒壇奪下來,“爺,有話好好說,喝酒它…它解決不了問題啊!”

“不用你管!”蕭玄珏粗暴地吼道,一揮胳膊将桌上三四個空了的酒壇掃在地上,灌下一口酒,道:“張德勝,你說他為什麽要走?啊?為什麽?!!!”說着猛的站起身攥住張德勝的前襟将人拉進。

“這…”被對方猩紅的雙目吓得語塞,張德勝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懂爺在說什麽…”

“……”見張德勝一副要哭的表情,蕭玄珏頹然松開手重新坐回去,“雖然我一開始對他不好,但後來也都盡力彌補了,甚至若不是這次父皇下旨将皇位傳給我,為了他,我已經做好了放下的準備…我說過,我做了皇上,他就是皇後…他還能有什麽不滿的?!!!”說到最後,他一把将手裏的酒壇擲到地上。

“咣!”一聲,吓得張德勝打了個哆嗦,退後幾步,小聲道:“爺,您說的這些都對…可就算奴才是個宦官,也懂得談情說愛…它…它不只是他要什麽你給什麽的事兒,寵着護着這些不算什麽…得…得……”

蕭玄珏擡起頭掃他一眼:“得什麽?”

張德勝一咬牙,“撲通”跪在地上:“情愛情愛,它首先講究個兩情相悅啊,雲公子如果真如您所說一心只想離開,怕是他真的不…”偷偷擡眼看看主子,發覺人正僵着臉聽自己說話,于是鼓起勇氣道:“爺您何不就此放他離開,若雲公子真的心中有您日後自然會回來,若是沒有您…也省的留下來相互折磨…”

“放他走?”視線從張德勝臉上掠過,空蕩的如暗夜中最後一點星芒,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蕭玄珏笑道:“呵呵,不可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讓我愛上他,如今,我已經不可能放手了…”說完他站起身用已經失去穩重的步子向外走去。

“爺!爺!您去幹什麽啊?”蕭玄珏方才的那抹笑讓張德勝脊背發涼,在叫了幾聲無果後,突然生出個不好的念頭,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追了出去,“爺!不行,您不能去,這時候您不能去啊!有什麽事等明天再說,不然您會後悔的!!!”

剛喝過酒時腦中尚算清明,未幾酒勁上來卻覺頭昏腦漲,從乾盛宮到雲衍的清華樓一路走來更是腦中混沌。

“咣!”一把推開門,蕭玄珏直接沖進了屋子。

彼時雲衍的傷口已經包紮完畢,藥也經蒹葭的服侍喝了下去,他正在閉目小憩。其實雖然閉着眼,又怎能睡得着,無非是不願自擾。

既然走不了,或許就是天意。他不想讓自己成為蕭玄珏的軟肋,如今看來,蕭玄珏并非是會因他誤國的君主,否則也不會舍得射那一箭。想到這裏,雲衍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悲。

如果蕭玄珏不是深愛他,他就可以不用擔心對方會因自己誤國,就會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繼續留在蕭玄珏身邊。

聽到聲音的第一瞬間雲衍立刻睜開了眼睛,便看到蕭玄珏赤紅的雙目,入鼻的是刺鼻的酒氣。

“你喝酒了?”雲衍皺眉,撐着床沿就要做起來。

蕭玄珏上前一步攥住雲衍的手腕,“我對你不夠好嗎?你到底想要什麽?!”

“……”

“爺!太子殿下!”這時張德勝已經追了過來,見蕭玄珏目次欲裂地責問雲衍,忙過來掰蕭玄珏的手,急道:“爺,您喝醉了,有什麽話明日酒醒後再說,現在不适宜與雲公子說話啊!”要不一會兒你們中哪個受到傷害,吃不了兜着走的都是我啊。

揮開張德勝,蕭玄珏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逼視着雲衍。

張德勝再次不怕死的撲上去:“爺,別沖動,否則明兒一早您就該後悔了。”

“這裏沒你的事,滾出去!”蕭玄珏對張德勝怒道。

“爺……”張德勝還想說,他想到之前蕭玄珏失控時對雲衍做過的事就害怕,何況今天蕭玄珏還喝了酒,萬一有個什麽就…

“張總管,你先出去罷。”雲衍扯出個蒼白的笑對張德勝道:“沒關系,不會有事的。”

“可…”望一眼雲衍已經被攥到泛紅的手腕,張德勝還是有些不放心,“真能行?”

“嗯,你先出去。”雲衍點頭。

張德勝躊躇半天,終于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你還沒回答我。”目不轉睛地盯着雲衍将張德勝支喚出去,看着他雖然一臉蒼白卻強撐着笑,蕭玄珏朝人逼近幾分,濃烈的酒氣噴在雲衍臉上:“你到底想要什麽?”

蕭玄珏帶來的強大壓迫力讓雲衍有些不适,他向後仰着身子要避開,肋骨處的撕痛便格外清晰起來,“你先松手。”

“松手?”蕭玄珏嗤了一聲,似是厭惡的摔開雲衍的胳膊,“是指這樣?”

“嗯!”被劇烈的動作反彈,雲衍重新倒回床上,斷骨處傳來的痛意讓他忍不住悶哼,下意識用手捂住胸口的斷骨。

望着雲衍皺作一團的臉,蕭玄珏扯開雲衍擋在胸·前的胳膊,撩·開被子扯開他衣服的前襟,看到厚厚一層紗布時瞳孔縮了一下,繼而笑道:“竟然有人背着我給你請了大夫,呵呵,你收買人心的本事還真不小,如何,這次你又使了何種手段騙了誰?”

“……”雲衍沒說話,此刻的蕭玄珏讓他覺得陌生,畢竟那人已經太久沒有用這種譏諷的語氣對他說話了。

“怎麽,這次是裝聾還是作啞?是裝瘸還是直接下不了床?”蕭玄珏冷笑,指尖在雲衍胸·前的紗布上游移,忽而狠狠一按。

“嗯!”雲衍痛呼。

蕭玄珏放輕了力道,冷笑:“很痛?”

“……”不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幹什麽,雲衍靜靜望着蕭玄珏卻不敢再輕易有所動作。

“你也知道痛?”蕭玄珏譏諷道,然後又拍着自己的心口自嘲地笑:“那你可知道,這樣對你,看你受傷,聽你親口說恨我…我這裏,這裏…你摸摸看……”說着他拉住雲衍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就這裏,我比你更痛啊!你知道麽,這一年我是多麽小心翼翼極力在彌補你,我以為我做的已經足夠多了,為什麽?為什麽,你告訴我為什麽啊?”

“……”別說了,求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不要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也不要問我為什麽,我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一切,更怕自己忍不住再次投向你的懷抱。

似乎沒想繼續為難雲衍,蕭玄珏沒有繼續折磨他,只對上雲衍的視線,眸中翻湧着某種熾熱的情緒道:“可就算我比你更痛,我寧願你恨我,也不會放你走!是你騙我走進你的圈套,如今你要抽身而退,我不許。”

說罷便錯開目光,再不看雲衍一眼,冰涼的手指劃過繃帶的接口将結挑開,層層剝落露·出白·皙激膚上青紫紅腫的瘀痕。

胸·前一涼,雲衍使覺不妙,急道:“你要做什麽?”

蕭玄珏不做回答,低頭吻了上去。細密的親吻濡·濕的舌尖劃過傷痕,炙·熱纏·綿。

“額嗯!”不可抑制地輕顫,與蕭玄珏多次**之後的身體,他如今已經非常敏·感了,僅是這樣的親吻就已經讓他本能的興·奮。

“住手,不要這樣…嗯啊,不……”雲衍知道自己不該沉·淪與此,他用手抵住蕭玄珏的發頂阻止他的動作,“停下,不要這樣。”

蕭玄珏絲毫不為所動,一手拉住雲衍的雙手交叉按在頭頂,另一只手隔着亵·褲握住對方的男*根揉捏,舌尖舔·弄着傷口。

“啊!”一股熱流直沖小腹,雲衍一個戰栗,身體已經起了層薄汗,他啞着嗓子道:“蕭玄珏,求你…不要…嗯啊…不要這樣…”雖這樣說着,本能卻出賣了他,他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對方技巧的撩·撥下所起的變化,只得哀求:“我求你,不要對我這樣…”

蕭玄珏依舊不發一言,如同沒有聽到雲衍的懇求,他只繼續着自己的動作,唯有滿臉的淡漠表情讓雲衍知道,他亦沒有享受這場“歡·愛”,這只是他施給雲衍的一種變相的類似于同歸于盡的折磨。

想明白這點之後,雲衍亦不再哀求,變得安靜下來。

覺察出對方的安靜,蕭玄珏動作稍頓,沒有去看雲衍的表情而是退下了他的亵·褲,讓那個已經噴張到紫紅的羞·恥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下。

“……”雲衍再次瑟縮了一下,“別看了,你羞辱我還不夠多嗎?”

蕭玄珏沒說話,拿指尖輕輕一碰頂·端,就有透明的液體從小孔滲出來,雲衍的形狀很漂亮,面部僵硬了片刻,蕭玄珏低下頭張口将那個活物han了進去,不斷晃動頭部讓自己的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對方的分,身。

“嗯啊!”雲衍全身因為興奮而顫抖着,他不可抑制地叫出聲,“嗯嗯…啊…不…額…”一邊為自己發出的聲音而羞恥,一邊又忍不住要多要一些,這種源于心靈和身體的刺激幾乎把他逼瘋了,只得再次哀求:“不要這樣…嗯嗯…你瘋了,用…用嘴…啊啊…你是太子…不可以…啊!”

蕭玄珏卻不理他,依然賣力的舔·弄吮吸着那處活物,不斷晃動頭部讓雲衍的那處在自己嘴裏抽·插,哪怕到最後頂到深處生出嘔吐感也都忍着,極力趣悅着雲衍。

“嗯嗯…蕭玄珏你難道非要這樣…啊…作踐你自己嗎?嗯啊…快停下…”雲衍話不成聲。

蕭玄珏不為所動,用力一吸。

“額啊!”小腹一緊,雲衍失控将**灑在了蕭玄珏嘴裏。

“嘔——”液注沖擊到喉嚨深處的某處,強烈的幹嘔感湧了上來,蕭玄珏直起身用力捂住嘴平複了這種異樣感将含在口中的腥·澀液體吞了下去。

長出一口氣,釋放後全身無力的雲衍喘着粗氣,蕭玄珏也好不到哪裏去。第一次為人做到這地步,他唇角甚至還挂着一縷濁·白。

“蕭玄珏,你現在是太子了,你非要如此作踐你自己嗎?”雲衍啞聲道,望着蕭玄珏的眼中含着絲憐憫與心痛。

“作踐?你認為我這是在作賤自己?”蕭玄珏嗤笑了聲,将雲衍在掙紮中變得淩·亂的長發理順着,用輕柔但沒有起伏的聲音說出了從行事以來的第一句話:“我愛你,為你做這些是理所應當,為何是作賤?如果你也愛我,就不會認為這是我在自降身份了。雲衍,你說你愛的不是我,我信…但……我還是不會放手。”

“你…?”雲衍張大了眼,蕭玄珏的神情讓他有些慌,如果蕭玄珏發怒動手倒是正常,如今一臉平靜的說話做事卻反常起來,“你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還沒有醉。”蕭玄珏淡淡道:“相反,清醒的很!”

“可…唔唔…”還未說完卻被人用唇舌堵住了嘴。火熱的舌帶着烈酒的香辣與精,液的腥澀混雜順着那一吻侵入口腔,每一下都如齧咬般帶來痛意,深入骨血。

蕭玄珏一邊親吻一邊三兩下解除自己下半·身的禁锢,用早已忍到極限的分,身對準雲衍的入口一個堅·挺。

“啊!!!”被撕裂的痛楚讓雲衍本已叫到沙啞的嗓子再次發出高亢的音調,臉色瞬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蕭玄珏也好不哪裏去,緊澀而未加潤·滑的隧道讓他每一次進出都得忍受被絞斷一般的痛意,但他并不打算放手。

方才趣悅雲衍只是他對雲衍的溫柔,既然對方不要,現在,他要給自己一個交代。将雲衍修長的雙腿高架在肩上,蕭玄珏扣住雲衍的腰迎合着自己進出的動作,使每一下挺·入都到達最深,高熱的窄壁幾乎把他逼到瘋狂。

“啊啊!額嗯!”被激烈的撞擊弄得頭暈目眩,小腿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而裂開,血水染紅了紗布,胸口的痛意亦越發明顯,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次都如同被頂到雲間又狠狠摔下,眼睑變得沉重無比…

多次抽·插後裂口漸大,血液迅速将床褥染紅同時也潤滑了隧道,蕭玄珏紅着眼睛忘情的不斷進出,哪怕對方已經毫無反應昏了過去。

從下午一直到三更,蕭玄珏不知自己在人體內進出過多少次,哪怕發·洩後他也不願退出來,變換着姿勢和位置,好像要一次性将人用壞從此再不挂念,到最後他抽身而退時雲衍退到一半的亵·褲已經被混合着白·濁的鮮血染遍,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望着早已經昏死過去的人,蕭玄珏今晚難得露出一絲除了淡漠之外的表情。

神情悲戚地望着雲衍,他顫抖着指尖輕輕撫摸着對方哪怕在昏迷也因為痛楚而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那人眉心是不斷滲出的冷汗。

緊抿着唇,蕭玄珏披上衣服留下一盒藥膏拉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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