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強迫
內殿裏悄無聲息。
喜連呆在外殿,靜立許久,終是有些腿腳酸痛。
換做以往,該是有別的小太監來值夜。
可在未央宮,喜連多少還是放心不下,便是聽得裏面半點動靜也沒有,也不敢走,只尋了個凳子坐下,稍作歇息。
外殿燭火越發薄弱,幾欲燃盡了一樣。
過了許久,倦意襲來,喜連雖不能睡,阖眼寧神也不礙事。
地上脫出的人影,正極緩慢的朝那養神的人影移動。
毫無聲息,鬼魅似的。
喜連低頭垂手,淺眠入夢,全然未想到自己下一秒,就給人捂了口鼻,痛擊頭顱。
那人手腳麻利,甚至未發出任何動靜,喜連就已經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何晏擡腳戳兩下癱在地上的太監,後才放了心,朝裏頭的龍床而去。
——
睡夢裏,春光綿細。
元荊初年。
何晏打量着對面天子的裝扮,笑意盎然,
“你穿龍袍可是比那老頭穿好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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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初登基的江懷瑾正值弱冠之年,自然是俊雅美秀,風度翩翩。
何晏看心頭一動,忍不住上前将人抱的瓷實。
盯緊了眼前那雙黑瞳,何晏喃喃道:“皇上,你若是一直都聽我的話,我自會好好待你。”
江懷瑾臉色白的透明,僵了身子望着何晏,不得不點頭。
何晏看着眼前那張臉上眼睫微顫,抿着薄薄的唇角,竟是意外的倔強,便戲谑道:“看什麽,是不是看上我啦?
江懷瑾靜默許久,卻不吭聲。
何晏面兒上依舊是笑。
那忽然閃過的一絲失望,幾乎不着痕跡。
“我看着像是。”
江懷瑾鳳眸冰封了一般,“不會。”
何晏箍住那身子的手指忽然松開,擡起來,滿面怒容。
江懷瑾緊忙閉上眼,咬了牙等着,
可那巴掌卻是遲遲未下來。
睜了眼,江懷瑾卻見何晏收了手,冷哼一聲,“我也不稀罕,不過是個玩物。”
語畢,便甩袖而去。
怒氣沖沖,心不在焉。
才走幾步,便無心絆了一塊石頭,竟摔了個四腳朝天。
噗嗤一聲笑,江懷瑾難得冰面解凍,眼望着何晏,
笑意燦然,許久未有,
想上一回,還是初見的時候。
何晏爬起來正欲發火,轉了頭,又看的呆了。
可卻只在夢中。
失聲而笑,夢境戛然而止。
元荊睜了眼,混沌裏化開的,竟是那人的臉。
“何晏?”
何晏冷冷道:“做什麽夢,竟還能笑醒。”
愣了片刻,元荊這才回過神一般,想撐手起身,卻發一只手早就給何晏結實實的綁在床頭。
元荊即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聲音裏藏不住的恐懼,
“來人——”
何晏淡淡道:“未央宮這樣大,你将人都攆出去了。侍衛都守在宮外,眼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吶。”
元荊滿眼驚怖,“喜連——”
何晏不語,饒有興致的盯着元荊。
外殿的太監趴在地上,蜷縮着,烏紗都滾在一邊,一動不動,假人一般。
元荊緩慢正過臉,死死的盯着何晏,
“你這是想做什麽…”
何晏道:“皇上,您這是明知故問吶。”
元荊忽然伸了那綁住的手,一把抓住他,“快放了朕,否則…”
何晏手臂給元荊捏的青白,面兒上卻依舊恬靜,只靜靜的望着他,笑容淡漠,“這麽久未碰你,我豈會善罷甘休?”
何晏表情越發平靜,出口的話,卻針一樣刺在元荊心口上,“你不必害怕,我會好好疼你。”
言畢,何晏便大力一扯,将元荊身上那層錦緞龍袍層層敞開。
那人露了胸口大片肌膚,兩點紅纓戰栗着,瑟縮向後。
何晏正欲俯身去嘗,卻給元荊擡腿抵住。
柔軟的雙唇輕落在那雪白的料子上,何晏并不惱火,身子一挺,便生生的頂開了那人的雙腿,元荊瞧何晏這陰損的摸樣,腦子裏給插了冰塊一般,
“何晏!竟敢逼奸天子,你活膩歪了麽!”
何晏一笑,眼底盡是火色鋒芒。
卻不語,只單手褪掉元荊的褲子,匆匆解了自己褲袋,那飽脹之物登時抵上元荊大腿內側,灼燙堅硬。
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栗,元荊眼底盡是絕望,“何晏…你敢…”
何晏朝手心裏淬了一口吐沫,抹在粗壯的陽物上,“為何不敢?我都給你害成這樣,還有何不敢?”
語畢又以指間去觸碰那緊縮穴口,戲弄一樣,逐個撫平那細小褶皺。
元荊紅了臉,攥緊了手,發狠的朝何晏的下巴打去,
“滾!”
何晏單手接住,扯了褲袋過來,将剩餘那只手綁在床頭另一處。
其間元荊拼了命的掙紮,何晏耐心欠佳,好容易弄妥當後,便騎上去反手給了人幾巴掌,“少給我裝腔作勢,你便是皇帝,也是我扶上位的皇帝,縱是你有萬般能耐,你也的讓我口!”
元荊給何晏牢牢綁在床頭,正過臉去看頭上的人,面頰上浮出紅腫,。
“朕定會殺了你。”
何晏懶洋洋一笑,“殺了我?你不是殺過一次麽?”
元荊一愣,忽然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何晏将他雙腿拉開,聲音冷的讓人遍體生寒,
“你給我的那杯酒,喝下去,可是很疼呢…”
語畢,便将分身對準穴口一聳,但因裏面太過緊致,只入了個頭,便再難以插入。
何晏自然不會心疼,便使出蠻力将身下那硬挺之物整根刺入。
未經任何潤滑,穴口登時就給撕裂,那血自交合之處滲出來,模糊成一片。
元荊疼的丢了三分魂,卻緊閉了唇,半點呻吟也沒有。
何晏盯了他一會,“怎麽樣?可還舒服?”
元荊冷汗直流,濃黑的眼睫上盡是細碎汗液。
何晏重重出一口氣,俯身壓下去,挺直鼻尖幾欲貼到元荊臉上,死死的盯着他,幾欲吃進去一樣,同時腰肢緩慢擺動,淺抽深送,元荊眼角緋紅,蹙眉咬唇,勉強忍着。
何晏喘着粗氣,灼熱的氣息噴在那人精巧眉眼上,“我知道…你這人生性就是賤,你就喜歡我這樣強你,不是麽?”
元荊冷冷盯着他,“何晏,你最好弄死我,如若不能,待我出去後一定活剮了你。”
何晏揚眉,“怎麽不自稱朕了,皇上?莫不是給臣口的意亂情迷了?”
元荊鳳眼怨毒,惡狠狠的瞪着何晏,忽然起了身子,張嘴咬上他的唇。
唇舌交纏,腥甜四溢。
何晏吃痛的低吼一聲,忙扯了元荊的頭發,将其拉下來,死死的摁在床榻上。
元荊頭皮一陣劇痛,下身裂開一樣,不由得發出一聲哀鳴。
何晏對這聲音很是受用,心頭一緊,下身發狠抽動起來,一連幾聳,都是盡力抽頂,狂入了百十來下。
元荊起初還在抵抗,羞于開腿,夾得何晏甚緊。可這一下竟給幹的腿腳發軟,身下也欲望難平,跟着身上律動搖晃着,那交合的妙處也越發強烈起來。
何晏直起腰身,胸膛赤露,堅韌精悍。
抓着江懷瑾的腰身,窺自個兒身下的陽物抽頂穴口,那密穴已不能緊實入初,通塞抽出後,稍不能合。
何晏看的頭腦發熱,身子一抖,生撞兩下,将一股濃濁熱浪送入那甬道深處。
待抽出後,又垂眼去瞧那小穴紅腫不堪,淌了濃白出來,好不可憐。
何晏拍了拍那玉白臀瓣,“真是個好東西…”
元荊已然說不出話來,耳朵上起一層赤紅,神色恍然。
何晏心滿意足的望着身下男人,再次深深埋入,抽送起來。
有了濃白潤滑,倒也較之前更爽利些。
汗水沿着何晏濕漉的鬓角一滴滴流下,滴在身下精實皮膚上,深入肌理,歡情刻骨。
可何晏心裏,卻是比不得身子那般舒服。
一想着之前這人如何狠毒,何如騙自己,讓自己不去懷疑他,在趁機拆分了自己的實力,以一壺鸠酒送自己上路,誅九族,抄家…
念及至此,何晏氣急敗壞,一口惡氣盡數撒在這具肉體上。
也不知元荊是暈了還是麻木了,大敞了腿橫在床上,被催眠似的任人施為。
何晏輕撫上他玉白的身子,動作放輕柔,唇上卻是惡意的笑,“皇上…莫怕…我還未使狠力吶…”
笑一笑,又忽然道:“…我哪裏比得你心狠…”
元荊眼睫一擡,瞳內漠然,終是什麽也沒說。
何晏瞧他那摸樣,些許亢奮,身下的動作更重了些,
“但是我沒死,我知道不是我命不該絕,”
元荊對此沒什麽反映,依舊木頭一樣,任由着何晏折騰。
何晏笑容越發怪谲,
“而是你手下留情。”
那雙失神的眸子漸漸醒過來,刀子一樣盯緊了何晏,有幾欲刺穿人般的淩厲。
何晏大笑出聲,“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
“江懷瑾,你便是不承認我也知道,你就是喜歡我。”
元荊滿面驚怖,忽然大叫一聲,發瘋一樣的掙紮。
床帳震顫,搖搖欲墜。
何晏退身而出,死死的摁着他的雙腿,盡量的穩住他的身子。
手腕上的褲袋勒入皮肉,幾欲滴出血來,元荊不在意,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他也不關心,只一味的想講胳膊拽出來,逃出這裏。
何晏有些力不從心,“你瘋了,再拽手就斷了!”
話音未落,便是一生布料碎裂的鈍響,元荊掙脫了褲袋,那鮮血順着胳膊蜿蜒而下,滴在雪白的褥子上,觸目驚心。
無色的唇上挂一絲慘笑,元荊道:
“你這般待我…我還能看上你…那不真成了你口中畜生一樣的賤東西…”
“所以絕對不能…也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