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六十一只餌
酒店外駐守的媒體還在盡職盡責。
勞斯萊斯銀魅從主路開過去時, 帶着長焦鏡頭的記者火速捕捉,想看看言湛和南織是不是還在一輛車子裏。
南織該慶幸。
車速挺快,又是黑夜, 記者們只能拍到模糊的剪影。
不然等會兒各大媒體就會爆出來文章:盛臻集團繼承人與未婚妻黑臉離開壽宴,疑似争吵。
可南織是真的氣。
自打聽了狗男人的那句話, 實在沒辦法做到表情管理。
——你穿那條裙子給我看。
到底是多厚的臉皮才能讓他那麽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
就憑他是老佛爺?臉皮太後(厚)?
南織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有辱斯文之事的,她可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可一進家門,某端莊冷傲的太後瞬間狼變,按着她就開始親。
“我的裙子!”
南織奮力推開男人一點點。
他吃什麽長大的?勁兒怎麽這麽大!
“我特別喜歡這條裙子, 你敢給我弄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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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喜歡那條裙子。”
“……”
“這條換那條。”
滾!!!
然而,南織還是低估了男人在這方面的劣根性。
言湛抱着她一路吻。
她以為這是回卧室, 結果他一個拐彎帶她去了錄音室。
“幹嘛?你不會是……”
言湛展開攻勢。
南織反抗無效, 漸漸完全被男人掌控,軟成了一灘水,任他予取予求。
“別在這兒。”她縮在男人懷裏撒嬌,“多冷啊。”
言湛脫掉她的高跟鞋。
略帶薄繭的掌心由下而上一寸寸掠過她的肌膚,所到之處激起一波波電流。
“待會兒就熱了。”
“……”
本女王做不到啊!
她天天要在這裏工作的, 就用這張桌子,如果他倆在這兒那啥了, 她以後還……還怎麽面對這張桌子?
“求你了~”她抱着他再撒嬌,“我們回房間,好不好?桌子好硬的。”
言湛喉結滾動,拉着她的手強行按過去。
“比它硬?”
“……”
“除非……嗯?”
“……”
南織不知道自己怎麽穿上的那條裙子。
她手軟腳軟, 身上還有汗,束腰的部分根本系不了。
“好了嗎?”男人催促。
南織氣到內傷。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怎麽着都是在劫難逃。
“進、進來吧。”
言湛推開門, 女人側對着他。
房間裏只開了一盞落地燈,昏暗朦胧,像是一層薄紗籠在她身上,襯的她雪白的肌膚有了溫度。
南織随着男人逼近的腳步而轉身,躲着他,不想露臉。
之前的編發早就散開,淩亂地四散在背部和肩側,身體猶抱琵琶似的掩蓋在烏黑的秀發之下,盡是誘惑。
言湛舔舔唇,屏着呼吸走近,在距離不到五十厘米的位置停下。
“怎麽不系帶?”
“沒、沒……”
話沒說完,滾燙的手貼上南織的背。
言湛手不是很穩。
幾乎是用盡所有的耐心和自制力,一點點把黑線綁帶系好,雖然有些歪歪扭扭,但總是系上了。
“你還會這個呢。”南織哼道,“十項全能哦。你怎麽不……嘶!”
這狗男人怎麽突然咬她!
言湛是不小心。
他咬的是綁帶,沒控制好咬到了她。
“南織。”
她心頭微顫。
轉過頭,一下子陷進男人掀起狂潮的眼中……
兩人跌入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極有耐心的噬咬着。
汗珠砸在她的背上,融進黑色的裙子中,直到黑色漸漸褪去,內裏包裹着的粉白展露出來。
而後,又是細細密密的吻。
南織死死攥着床單的手,手心裏全是汗,咬着唇不肯出聲。
這樣的厮磨不單單折磨着他,也折磨着她。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被遺棄在岸上的魚,快要活活渴死。
綁帶徹底解開。
言湛調大臺燈的光線,将她翻身面沖自己。
南織快速瞄了眼已經報廢在地上的黑裙,沒什麽作用的抱着自己,不敢直視男人灼熱的視線。
言湛俯身,喉結震顫出笑意,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真美……”
“……”
“味。”
“……”
哪個老師教你的斷句?!
南織別開頭,正要閉眼,又聽:“開始嗎?”
“……”
沒開始嗎?
除了最後那步,你哪步沒做?
想了想,南織預感不妙,顫聲道:“你、你……你又想幹嘛?”
“不幹嘛。”他按住她的手,嘴角上揚,“就是問問你要不要。”
“言湛,你別太……”
他突然闖進來,激得南織叫出來。
可身體在一剎那得到了極致的滿足,她不自覺摳緊男人的肩膀,眼裏氤氲着水紅霧氣,柔媚傾瀉而出。
言湛不再動,雙手撐在她兩側,直勾勾看着她。
幾秒後,他又擡起一只手,指肚一點點撇開黏在她臉頰上的黑發,姿态慵懶,就像是孤狼在欣賞得來的戰利品,眼中毫不掩飾欲望的挑釁。
“寶貝兒,要嗎?”
“……”
“說出來。”
事後,南織趴在男人胸膛上,調整呼吸。
她感覺這副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喘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言湛捋順她的頭發,露出粉紅的臉。
“先歇會兒再洗澡?”
南織看着他,臉上寫滿控訴。
言湛這會兒神清氣爽,渾身舒暢,認錯态度信手拈來。
“抱歉,下次注意。”他說,“有沒有弄疼你?”
南織吸吸紅鼻頭,嗓子喊的有些啞了,“你是不是特別恨我?”
言湛擰眉,“胡說什麽。”
“那你這樣!”
每次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克制。
到後來就會讓她叫他名字,這也能理解吧,可再後來一個勁兒讓她叫哥哥是什麽鬼?
今天還升級了,得說:哥哥,我喜歡你。
還有就是:哥哥,你好……
說不出來,南織羞恥死了。
不僅羞恥,這些詞兒她還有種莫名熟悉的感覺,難不成她跟他一樣都是這種低俗思想的人?
言湛抱着她翻身,讓她可以舒服些躺在床上。
兩人身上的汗混在了一起,微微一動,肌膚與肌膚之間摩擦起黏膩感。
“我喜歡聽你叫我。”
怕她理解不夠透徹,他很自然地加了句:“尤其在床上的時候。”
“……”
你還能再惡劣些嗎?
“哪怕不叫我,我也喜歡聽。”
“……”
哦,你能。
南織咬咬牙,“那你找個會叫的都行了呗?既然這樣,你看看愛情動作片不就行了?裏面各種叫法,應有盡有。”
“你看過?”
南織愣了下,張口咬他下巴,“是我在問你!少扯我!”
言湛抱着她,很認真地回答:“只有你的聲音才行。”
“……”
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哭自己的男朋友是個聲控到這步的變态,還是笑男朋友聲控只控她一個?
南織決定先不考慮這個問題,太臊得慌。
“還有,我這條裙子招你惹你了?”她問,“你以前暗戀的女孩穿過類似的?”
言湛捏她的臉,好笑道:“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
“這話該我問你!”她氣得再咬人,反正咬了他也不疼,“你還有什麽癖好最好趕緊說出來,我要重新評估我們的關系。”
言湛側卧面沖着她,清冷的眼神不見剛才的欲.火滾滾。
“我的癖好,是你。”
第一次聽她的聲音,他就被深深吸引;
第一次見她的樣子,他就被勾了魂魄;
後來,無數次回想他們最早見面時,她穿的那條黑裙子,他也洗了無數次冷水澡,卻沒有一次能澆滅他對她的欲望。
“南織,你是我的。”他說,“天生是我的。”
“……”
這狗男人又來勁兒了。
南織羞得鑽被窩,咕哝:“那你更應該愛護愛我,你得節制。”
“節制?”言湛不解,“我們只做了兩次。”
“……”
只看次數不看時長是嗎?!
南織氣得不想再說什麽了。
她發誓自己以後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被任何騷話感動——狗男人,信不得!
她扯走被子背過身,“你外邊睡去!”
言湛看了自己一眼,無奈一笑,貼過去,“不怕我冷?”
“你不挺熱的嗎?”她冷哼,“趕緊的,我要睡覺,不樂意旁邊還……”
多只狗!
言湛沒說話,但也沒走,還那樣在她身後貼着她。
她也懶得多費口舌,他樂意凍着就凍着,反正她一定不會……
“言湛!!!”
面對炸毛的女人,言湛很坦然,也不遮掩。
“我知道你累了,我去沖澡。你先歇歇。”
“……”
他到底什麽體格啊?
“你、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言湛的臉頓時黑下來,“你想試試我吃藥後的效果?”
“……”
後背有點兒涼。
南織慌忙錯開視線,縮回被子裏,“那你去吧,我、我先……”
話沒說完,形勢突然回到大戰開始之前,他又把她壓在身下。
“你不享受?”
南織一怔,粉嫩的臉頰一下子變成火在燒!
“我不!你給我起開!我……”
“我必須讓你享受。”他勾唇一笑,再次按住她的手,“這是我應盡的義務。”
“其實、其實、其實挺……挺好的!你就別……”
“那我更得讓我女朋友多多快樂。”
周末,袁西約南織去陳葉安家嘗她新研發的蛋糕。
現在的陳葉安是名副其實的家裏蹲。
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哪兒去不了,只能在家思考人生。
“好懷念曾經趕局的日子啊。”
袁西笑道:“我和織織陪你還不滿足?”
“诶,你還行,老佛爺家屬就算了。”她說,“我可不想家門口常常有老佛爺駕到。”
南織無語,“還不許他接我啊?”
許許許,可人家氣場太大,這小廟容不下。
南織去廚房拿杯子,準備斟飲料。
櫥櫃上,一個十分醜陋且形狀磕碜的陶土杯子大大咧咧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這是哪裏買的?最近流行奇醜是嗎?”
袁西也看了眼,驚呼:“媽呀,杯子畸形兒嗎?”
陳葉安奪過去,寶貝地摸摸,“這可是我偶像柴柴做的杯子,粉絲抽獎抽上的!”
“柴柴?”南織問,“那個科幻小說作家?”
陳葉安點頭。
袁西感嘆果然是人無完人,想要再接過去看看,瞧見杯子下面有字。
“什麽啊?”她拿過去查看,“C,一個桃心,L?這個桃心畫的好奇怪,一邊的弧度是斜的。”
陳葉安愣了下,又搶過去看了看,半天沒說話。
“怎麽了?”南織問。
她回過神,搖頭,“沒什麽。”
吃完蛋糕,南織總是在看時間。
“老佛爺不會現在就在樓下吧?”陳葉安身殘志堅,想着得去親自接駕,“趕緊迎上來啊。”
南織給她按下去,說:“沒有,今天司機接我。”
“那你……”
“煲湯。”
“你說什麽?”
南織坐下,攪攪手指,支吾:“我去我外婆那兒學煲湯。他晚上來吃飯。”
陳葉安和袁西驚恐地抱住彼此,異口同聲:“這酸臭的愛情啊!”
一人一個抱枕回擊。
陳葉安拿了根薯條叼着,“好端端的,怎麽想到煲湯?你那個廚藝,我建議不要自取其辱。”
“同意。”袁西說,“上次做餅幹,差點把我烘焙室給炸了。”
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能不能忘了?
“誰叫煲湯的營養價值最高呢?”她本心也是不想下廚的,“我這也是沒辦法。”
陳葉安點點頭,随口問:“老佛爺身子虛啊,得補補?”
“……”
“虛?補?”袁西摸摸下巴,“霸總不該是……”
“夠了!”
煲湯這個方向不對。
他不需要喝湯,絕對不需要!!!
離開陳葉安家,南織回到南家別館。
古月陽在畫畫,見她來了,笑着招手要她品品畫。
“外婆,我趕時間。”
“怎麽?”
她笑了笑,腼腆道:“張阿姨答應教我炒菜,我得趕緊過去。”
古月陽放下筆,點點頭,“懂得疼人了,有進步。去吧。”
南織現學現賣炒了道青椒肉絲。
比起麻辣香鍋和方便面,這個确實難度系數很高。
可她憑着超強的毅力和過人的膽識堅持了下來,只是成果……
“青椒?”
古月陽夾起一塊兒黑不溜秋的條狀物體。
“肉絲?”
同樣還是那塊兒黑不溜秋的條狀物體。
南織幹笑:“興許味道好呢。”
古月陽不忍打擊。
硬着頭皮嘗了一口,頓時面如菜色,咳嗽起來。
“哎呦,小姐,您這是把醋當成醬油了吧?”張阿姨忙給古月陽撫背,“我說怎麽一股酸氣。”
南織耷拉着腦袋,可憐兮兮地問:“真那麽差?”
古月陽和張阿姨一致點頭。
張阿姨還忍不住說:“小姐,您以後還是……”
瞧瞧亂成一團的廚房,哪兒哪兒都是東西,還有胡亂散着的各種調料……張阿姨嘆口氣。
好吧。
居家小能手路線不适合她。
六點半,張阿姨力挽狂瀾,讓晚餐的準備工作重回正軌。
南織老實陪古月陽在客廳看電視。
播廣告時,古月陽問她:“和言湛都挺好的?”
“挺好的呀。”她說,“您再吃個草莓,不錯。”
古月陽接過去沒吃,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有沒有想過再進一步?”
“……”
結婚嗎?
南織有想過,但往往只是一瞬。
她現在很幸福,每天能看到言湛,生活裏處處有他的身影,這叫她很滿足。有時,她也會想出很多關于他們的之後,都是美好溫馨的畫面。
可這些“之後”和婚後生活貌似不挂鈎。
“外婆,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在國外,看心理醫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南織一向不覺有什麽。
“不用。”古月陽拍拍她的手,“你才和言湛在一起多久啊?這進展已經超越了很多戀人。時間會給你自信的。別怕。”
南織靠着外婆,又說:“我其實也會給自己講道理。您看您和我外公就很幸福,是最好的榜樣呢。”
古月陽笑了笑。
南織至今都不知道南瑾山的骨灰在哪裏,B市墓地裏埋着的是一支鋼筆,古月陽送他的第一份禮物。
而骨灰,應該是古月陽一直守着。
“芒芒,兩人在一起,不僅要相互諒解包容,還得相互扶持,得珍惜。”她說,“你還有的學,不着急。”
祖孫倆邊聊邊等言湛回來。
等到快七點半時,南織有些不放心。
按理說言湛早該來了,如果有事回不來,也會打電話跟她說一聲。
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南織正要打電話問問方博,門口轉來響動。
言湛還沒脫大衣,見她跑到玄關,自動張開手臂——她撲進他懷裏。
“還以為你有什麽事呢。”南織露出腦袋,“今天很忙?”
言湛垂眸,一見她便斂去很多冷的情緒,回道:“還好。讓你和外婆久等了。”
兩人牽着手去了客廳。
古月陽叫下面準備上菜,大家又去了餐廳。
“阿湛,今天這頓飯不容易啊,你多吃點兒。”
“怎……”
“外婆!”南織站起來,“您嘗嘗這排骨,張阿姨手藝太好了!我太愛吃了,今兒我吃兩碗飯。”
張阿姨抿嘴笑,古月陽也是。
言湛看向南織,她一個勁兒給他夾菜,表情讨好。
吃的差不多,南織去後廚拿蛋糕。
她別的不行,擺個盤總是可以的,更何況袁西做這個蛋糕的時候,她有幫着洗草莓,這也算是她的成果吧。
南織唱着小曲兒,剛下刀,腰間多了一份暖暖的桎梏。
“怎麽不唱了?”
“怕你回頭再迷戀上我唱歌。”
言湛輕哂,抱她抱得更緊,“不好說。”
“什麽?”
“怕你唱不出來。”他低聲道,“每次光是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
我手裏可有刀!!!
廚房光線适中,電飯煲裏剩下的米飯透着甜甜的香氣。
玻璃窗上附着一層薄薄的水霧,是室內熱氣和室外寒冷沖撞留下的,阻隔着外面的寒氣,只留下屋內的一片溫暖寧靜。
“好了。”
南織切好蛋糕,笑了笑。
“我們端出去吧。”
“以後別下廚了,燙到怎麽辦?”
“外婆和你說了?”她噘噘嘴,“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沒有下廚的天分,我也不是怕油啊什麽的,就是做不好。”
言湛親她一口,“我做給你吃。”
“那……你要是有天做膩了呢?”
“不會有那天。”
“可人家都說想要拴住男人的心就得拴住男人的胃啊。”
言湛挑眉,“我哪裏被你栓的還不夠緊?”
“……”
狗,好像是得用栓這個字哈。
“這可是你說的啊,”南織偷笑,“我就負責吃咯。”
“嗯,多吃,練好體力。”
“……”
這話苗頭不對。
她認為十分有必要的把這話說清楚了,一扭頭,男人壓來熱吻。
言湛本來想像剛才那樣,只是輕輕一吻而已,可剛才那一下就不夠,現在就更不夠了……
意亂情迷時,張阿姨在門口清清嗓子。
“言先生,您的手機響了好幾次。”她低着頭說,“老夫人怕有什麽要緊事,您要不先看看?”
南織推開男人,順便在他肩膀上抹了下嘴,跑過去接手機。
“謝謝張阿姨。”她表情很嚴肅,還很傻很天真地解釋,“我們這是切蛋糕呢,就切蛋糕……您別誤會。”
張阿姨點頭,“哎,切、切蛋糕。”
人一走,南織差點拿手機砸狗男人。
可說是打了好幾次,說不定真有什麽重要事情,她分得出輕重,沒鬧,趕緊給了他。
結果,還真有重要的事。
言湛接完電話便趕回盛臻集團。
南織陪着古月陽吃完蛋糕水果,讓司機送回曦悅庭。
她心裏隐隐有種不安,又說不上來。
一進門,小橘子圍着她喵喵叫,她跟它玩了一會兒就去洗澡。
之後,一人一貓在客廳看電視。
落座沒多久,徐導打來電話。
國漫的後期制作完成的差不多了,徐導的意思是讓她找天過去看看,要是覺得行,下一部的配音導演就是她,他們得趕緊工作起來。
“好的,徐導。您下周什麽時候有時間?”
南織換着臺。
她本想找個綜藝打發時間,但眼下這條新聞一下子抓住她的視線。
“後天吧。”徐導說,“後者大後天。南織,下一部作品我會報名電影節,你有個朋友不是……南織?”
“徐導,我這兒突然有點兒事,我稍後給您打過去。”
挂斷電話,南織目不轉睛盯着電視。
作者有話要說: 南織在L.Z的時候,曾經配過不少“哥哥妹妹”的故事……
言二狗:嗯,都是我精心挑選的。
南小織:你還能在變态些嗎?
言二狗:(我就看看,不說話)
南小織:好吧,你能!
(PS:恭喜言總心願達成!如願掌握綁帶小裙子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