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作繭自縛

「什麽?」卡埃爾迪夫又問,還不緊不慢地走向晏子殊。

晏子殊也想像齊茲一樣,化成一團煙霧溜掉,但很可惜,他不會魔法,光靠雙腳的話,哪怕他跑得再快,也會被卡埃爾迪夫抓住。

「這、這都是一個誤會……」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晏子殊舉起雙手投降。

「什麽誤會?」卡埃爾迪夫站定在晏子殊面前,抱起雙臂,以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看着他,「說吧。」

「就是那天、在市集……看到那些面紗……很漂亮……于是我就想、想」

眼見卡埃爾迪夫的表情越來越陰冷,晏子殊冷汗直冒,支支吾吾的,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面紗很漂亮?子殊,我從來不知道,你有異裝癖好。」卡埃爾迪夫的眉毛揚起,俯下身,那魔魅的冷紫色瞳仁裏,毫無笑意。

「不是!我是說……那個……我只是想見見夏琳……」

晏子殊的雙腳不由自主就往後退,腦袋裏一團亂,拼命想找個理由出來,好把這件事搪塞過去。但是,無論動機如何,他的所作所為,在卡埃爾迪夫面前,好像都站不住腳。

「我不是叫你別出門嗎?」卡埃爾迪夫有些生氣地說:「我不在你身邊,要是出了什麽事,該怎麽辦?」

「我會保護自己。蘭斯,在你眼裏,難道我就這麽沒用,一定要你照顧?」

晏子殊也有點生氣了,好歹他也是蚩尤的第一劍士,從小就苦練武藝。不是他自吹自擂,除非對手真的很強,否則他還真沒有戰敗過。

「我不是小看你。」卡埃爾迪夫蹙眉說:「是擔心你,我不準你這樣胡來!」

「不準?」晏子殊被教訓得有點火大,黑眸瞪着卡埃爾迪夫,「還沒有人對我說過不準。蘭斯,我是你的主人,我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不用你命令我!」

「是嗎?」卡埃爾迪夫的唇角略微勾起,雖然是在微笑,卻比他面無表情時更加吓人,晏子殊忍不住想說:「好吧,是我錯了,我應該慎重考慮一下。」

可是強烈的自尊心讓他開不了口,只是扭開頭說:「我要睡覺了,随便你想幹是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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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當時租的是有兩個卧室的高級套房,晏子殊想,起碼他們吵架的時候,另一個不用睡地板。

但是晏子殊才朝左邊的卧室走了兩步,卡埃爾迪夫就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

「好疼,啧、放手!」

從手腕骨清晰傳來的刺痛讓晏子殊皺眉,他讨厭卡埃爾迪夫動不動就訴諸武力。

「你做什麽?」

「是你說随便我想幹什麽的,」卡埃爾迪夫更用勁地抓住晏子殊的手,毫不退讓地說:「我想做愛。」

「啥?!」晏子殊瞪大了眼睛,「現在?」

「就現在。不行嗎?」卡埃爾迪夫說話的語氣和眼神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讓晏子殊十分無奈。

「不行!」晏子殊使勁轉動手腕,想把手抽出來,但是卡埃爾迪夫卻絲毫不松手。

「如果你不想要我在你身邊,覺得我妨礙你,那麽,只要你‘命令’我,我會離開的。」卡埃爾迪夫說,罕見 的較真。

「……」

難道魔物也有「叛逆期」這種說法嗎?晏子殊秀眉緊鎖。現在這種氣氛,似乎「糖果」和「鞭子」都失去了作用,而卡埃爾迪夫顯然是認真的。假若自己說出「不要再鬧了,快點放手!」這樣的話,也許卡埃爾迪夫真的會離開,再也不出現了。

「我知道了……」晏子殊很無力地嘆息,不得不退讓,「那麽,明晚再做行嗎?我累了很想睡……」

「睡覺」這個詞還沒說出口,晏子殊的嘴唇就被卡埃爾迪夫堵住了,牙齒啃咬着唇瓣,舌頭強勢地鑽入,連空氣都被一口氣掠奪!

「唔、蘭斯……嗚!」

火辣激烈的吻猶如平地卷起的風暴,沖擊着晏子殊。他被迫張開嘴巴,舌頭被不斷碾壓吮吸,嘴唇閃爍着濕潤的光芒,晏子殊用左手使勁推擠着卡埃爾迪夫的胸膛,但是卻無法将他推開分毫。

「住……手……蘭、唔!」

在舌頭被松開的間隙,晏子殊才能吐出一、兩個反抗的詞語,可惜的是,這帶着急促喘息的話語毫無威懾力,而且,在晏子殊漲紅的臉龐下還顯得挺煽情,卡埃爾迪夫牢固地鉗制着晏子殊的雙手,低頭又吻上晏子殊的唇,纏綿地又吸又添。

「可惡……!」

晏子殊的膝蓋有點發軟,這樣毫無反抗能力地被「啃」,實在丢臉,可是,他又确實被辦法掙脫開卡埃爾迪夫的鉗制,難道要主動「啃」回去?

這豈不是正中卡埃爾迪夫的下懷?

晏子殊一點都不想「自投羅網」,但是再這樣激吻下去,他的身體就會有反應了(事實上已經有一點反應了),晏子殊的腳跟不斷往後退,腳步踉跄,轉瞬之間,被卡埃爾迪夫壓倒在沙發上。

脊背深陷進軟皮革坐墊裏,狹窄的空間讓晏子殊更加動彈不得,他屈起膝蓋踹着卡埃爾迪夫,低吼道:「重死了!你到底要幹什麽?」

「我不是說過了嗎?」卡埃爾迪夫的右膝跪壓在晏子殊的雙腿中間,膝蓋緊緊地抵住那略微臌脹起來的部分,深紫色的魔瞳居高臨下地睨視着,「做愛啊。」

「我也說過了,明天再做!這是命……嗚!」

喉間突然一緊,發不出一點聲音,晏子殊愣住了,他伸手摸着喉嚨,張開嘴唇,試圖說些什麽,可是,卻發現自己是真的說不了話。

「只是禁言咒語,別擔心,對身體沒有傷害,」卡埃爾迪夫輕描淡寫地說,脫去自己的鬥篷,注視着晏子殊愕然不已的臉,「老師被你‘命令’,也太麻煩了。」

「你說什麽?!」

如果能開口,晏子殊一定會狠狠訓斥卡埃爾迪夫,這個發誓臣服于他,自稱是他寵物的魔物竟然敢造反?!吃錯藥了嗎?

晏子殊用愠怒的眼神,訴說着他的不滿,而卡埃爾迪夫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個,或者說,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事後會被晏子殊報複。

「你太不了解你自己的魅力了,子殊。」卡埃爾迪夫一邊說,一遍扣押住晏子殊試圖反抗的雙臂,俯下身,極近距離地凝視着他怒瞪的黑眸,「所以,才老是被一些蒼蠅盯上,你是屬于我的,子殊。你的身體、你的靈魂、還有你的心……都是我的!我絕不允許別的男人接近你。如果你總是忘記這一點,我會很困擾的。」

「你困擾個X!」

晏子殊忍不住在頭腦裏大罵。氣得咬牙切齒。卡埃爾迪夫一邊在他耳畔,低聲說着什麽困擾之類的話語,一邊卻騰出右手,毫不猶豫地解開襯衫的紐扣。

「子殊,我愛你……」

溫熱的唇帶着極其甜美的告白,貼上晏子殊僵硬的頸項,與此同時,那不安分的右手也滑入敞開的襯衫衣襟中,手指撫上右胸那小巧的突起,靈巧地揉捏着。

「嗚……唔!」

晏子殊全身如觸電般輕顫,似乎竭盡全力地想要從卡埃爾迪夫的懷裏逃離,将身體扭向靠沙發背的一邊,可是,無論他再怎麽掙紮,也依然被卡埃爾迪夫緊緊抱住,逃脫不了。

「唔嗯!混蛋……別碰那裏……嗚!」

濕潤的舌頭極煽情地舔舐着晏子殊的脖子根,發出潮濕的聲響,被指尖不斷刺激的乳首,也在逐漸變硬,挺立起來。

在卡埃爾迪夫娴熟的愛撫下,晏子殊毫無反抗能力,只能咬緊牙關,閉緊嘴唇,不讓自己那急促的喘息洩露出來,讓自己變得更加丢臉!

「子殊,無論是一遍、十遍,還是二十遍……我都會用全副身心讓你明白,你是屬于誰的。……只有‘我’能夠這樣抱着你。」

卡埃爾迪夫擡起頭呢喃,細柔的金發如同溪流垂在他俊美的臉孔胖。深紫的魔瞳深處,妒火正兇猛燃燒。

「我——不要!」

晏子殊用力搖頭,讨厭卡埃爾迪夫如此霸道。可是,他的嘴唇又被卡埃爾迪夫封堵上了,唇舌交纏,激情四溢的吻。

卡埃爾迪夫完全沒把晏子殊的抗議看在眼裏,如同要吞噬晏子殊一般,舌尖激烈地翻攪着晏子殊的口腔。

「可惡,這個大色魔,還真來勁了……唔嗯!」

一再被強吻,晏子殊真是火大極了,那闖進他口腔,恣意舔舐的舌頭,更是攪得他心神不寧,晏子殊忽然閉上眼睛,使勁地咬了下去。

「嗚!」卡埃爾迪夫的脊背猛然一僵。

「……」

流淌到唇齒間的血腥味,濃烈得令晏子殊皺眉,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卡埃爾迪夫正看着他,那是一種晏子殊從未見過的眼神,如火熾烈,又如寒冰凜冽。他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卡埃爾迪夫被激怒了?舌頭突然被咬,還咬得這樣重,他一定很生氣吧?

晏子殊突然有些害怕,因為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第一次遇到卡埃爾迪夫時,所遭遇到的暴力。卡埃爾迪夫是如假包換的魔物。

「……」

卡埃爾迪夫一言不發地擡起手。以為會被打,晏子殊本能地繃緊身體,閉上眼睛,但是卡埃爾迪夫只是「噗」地吐出嘴裏的血沫,然後拿拇指擦拭了一下嘴唇而已。

「好疼呀,子殊,你的吻可真‘熱情’。」卡埃爾迪夫若無其事地說,可那輕松調侃的口吻并不能讓晏子殊放松緊惕,因為卡埃爾迪夫的眼神裏,顯然沒有笑意。

「怎麽辦好呢?我突然很想讓你哭。」只是拿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舌頭,卡埃爾迪夫那流血的傷口就痊愈了,他用高高在上的,冰冷至極的目光掃視着晏子殊全身,看得晏子殊毛骨悚然!

「喂!你、你別亂來啊!」

晏子殊握手,用慌張不安的神情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被「弄哭」。

「我會生氣地,會揍扁你的別靠過來,我是說真的……哎?!」

晏子殊緊張地搖頭,拼命想用手勢表達自己的意願時,他的雙手突然被一股淺藍色的魔法光束縛住了,光芒圍繞着他的手腕流動,形成束帶,并以晏子殊完全無法抵抗的力量,拉高晏子殊的雙手,固定在沙發上。

「這、這是什麽?蘭斯!」

晏子殊的雙腳腳踝也捆綁上了同樣的魔法束帶,而且那條光束還往上延伸,禁锢住了晏子殊的雙膝,強迫他再沙發上張開雙腿。

「真是誘人的風景。」卡埃爾迪夫似自言自語地說,伸手輕撫晏子殊非常不爽的臉頰。

比任何武器都要鋒利的淺銀色指甲,沿着下吧以及咽喉往下滑動,在肌膚上産生刺癢的感覺,晏子殊不安地眨着眼睛,吞咽了一口唾沫。雖然他不覺得卡埃爾迪夫會突然割開他的喉嚨,可有些時候,他确實不能理解卡埃爾迪夫在想什麽。

「呵……你在發抖呢。」卡埃爾迪夫喉間輕笑,指尖輕柔地刮蹭過挺立、硬實的乳尖,圍繞着淺色的乳暈畫圈。

「唔!」

晏子殊的眉頭猛然擰起,呼吸也在瞬間凝滞。先前被挑逗起來的欲望仍然湧動在他體內,渴望着更進一步的觸碰,可晏子殊不想輕易認輸,他轉開頭,可以壓制着身體的感覺,全身的肌肉都脹滿力量,繃緊得像大理石。

晏子殊頑固的抵抗,落在卡埃爾迪夫充滿欲望的眼裏,是那麽「可愛」,簡直快要讓他頭腦裏的「理性」崩斷。他想抱晏子殊,想得發瘋!可是在那之前,他要先給晏子殊一點小小的「微罰」,或者說,是讓晏子殊連自尊心都抛棄的「疼愛。」

卡埃爾迪夫的手指摩挲着晏子殊的胸肌,如同羽毛撩動着晏子殊敏感的身體,産生令人坐立難安的酥麻與高熱。

「啧……」

由于感覺喉部異常幹燥,晏子殊不自覺地添了好幾次嘴唇,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終于,當那不懷好意的手指,劃過凸起的腹肌,停留在褲裆上時,晏子殊倏地把頭轉了回來,黑眸兇惡地瞪着卡埃爾迪夫。

「你到底——要幹嘛?!」

怒不可遏的眼神充分暴露了晏子殊的心虛,卡埃爾迪夫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是讓你享受了,今晚會讓你高潮不斷的,然後,你就能記住我說過的話了。」

「這叫什麽事——啊?!」

卡埃爾迪夫的指尖突然割裂了晏子殊的長褲,路出白色的三角底褲,吓了晏子殊一大跳!

那個他一直想要掩飾的羞恥部位,已經呈勃起的狀态,卡埃爾迪夫唇邊的笑意更濃烈了,他彎下腰,在沙發前屈膝下跪——這是一個看起來相當優雅的動作,就像騎士谒見他的君主,晏子殊卻慌了神,想要大叫說,「別碰!」卡埃爾迪夫卻已經隔着底褲,摸上了他的性器。

「啊!」

強烈的性沖動襲向下半身,晏子殊猛地咬住嘴唇。那屹立的雄性部位在卡埃爾迪夫從下往上的撫揉下,,變得更加堅硬、濕潤。

纖薄的布料被濡濕後清晰地勾勒出性器的輪廓,尤其是頂端膨脹的部分,晏子殊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卡埃爾迪夫卻是面不改色地注視着那裏,然後扯下晏子殊的短褲讓那劍拔弩張的性器挺立在空氣中。

「你這個……變态!」

晏子殊真希望自己能罵出口,可他現在能做的,只是用那泛紅的眼眸,狠瞪卡埃爾迪夫而已。而卡埃爾迪夫,對他那羞憤至極的瞪視,根本是視若無睹。

手指纏繞上濕熱的頂端,好像舔舐一般撫過溢出蜜液的鈴口,晏子殊悶哼一聲,後腰如同弓弦般拉緊,額頭上的熱汗也滾落下來。

「唔……」

想要無視,卻更加在意,那種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的淫靡快感,舔舐着晏子殊全身,他下肢的肌肉繃得越來越緊,并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卡埃爾迪夫的手指猶如淫色的蛇一樣游走在晏子殊最隐秘的部位,沒有一處可以逃開他的撫摸,修長的食指潛入緊貼住臀部凹陷處的褲邊線,輕觸那狹窄的入口。

「不要!」

晏子殊還來不及「說」出這句話,指頭就刺入了後穴,而且不顧窄穴激烈地收縮痙攣,猛地将手指刺進了底!

「啊……!」晏子殊的腦袋裏激閃過一道白光,接着,幾乎像失禁一般,白色蜜液自翹立的分省猝然射出,弄濕了晏子殊的小腹,以及卡埃爾迪夫的臉頰。

「你真的很敏感。」卡埃爾迪夫優雅地擦去臉上的東西,如此評價道。

晏子殊急喘着氣,羞得面紅耳赤,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卡埃爾迪夫是故意的。故意挑起他的欲望,故意讓他這麽狼狽的高潮。

「呼……呼……」

心髒在胸膛裏隆隆震動,晏子殊被突然的高潮弄得有點無地自容,他努力平複着自己紊亂的呼吸,想要奪回自己的尊嚴,這時,卡埃爾迪夫深埋入窄穴的手指,突然抽動了起來,緩慢的,有力的,在窄穴裏淫邪地蠕動,細致地開拓着那裏。

「嗚……唔嗯……!」

被異物侵占體內的感覺是如此強烈,晏子殊垂下頭咬牙硬忍,雙手都捏成了拳頭。如果只是難受漲疼的感覺,他當然可以忍耐下來,可是,那毫不留情地直擊弱處,赤裸裸地挑動快感神經的愛撫,讓他怎麽都忍耐不下來!

「啊……啊……唔。」

晏子殊的身體顫抖着,含住順着頸項滾落到硬梆梆的胸膛上,碰觸到發紅挺立的乳珠,有些許刺痛,卻讓身體更加興奮,晏子殊難堪地扭動手臂,想要掙脫魔法光束的捆縛,但是即使他雙臂肌肉暴突鼓滿力量,也只是徒勞的反抗。

「哈……哈……」

在晏子殊粗重的喘息聲中,卡埃爾迪夫插入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了兩根,受氣銳利的指甲,以淫亂的技巧攪動着晏子殊的後庭,「咕啾、咕啾」濕粘的響聲讓晏子殊臉紅,那是自他體內緩慢分泌出來的羞恥液體,晏子殊閉着眼睛,根本無顏去看卡埃爾迪夫在做怎麽,突然——

「唔嗚!」

無論在怎麽壓抑,身體的反應都不會騙人,那再度興奮起來的雄根,被卡埃爾迪夫催化得快要爆發,頂端晶瑩濕亮,瑟瑟發抖地屹立在卡埃爾迪夫面前。

「想射嗎?」卡埃爾迪夫邪惡地問,舌頭輕舔晏子殊的性器根部,一路往上,将即将爆發的硬熱龜頭含入口腔中。

一瞬間,晏子殊什麽都沒法思考,黧黑的瞳孔緊縮,就要迸發!

可是卡埃爾迪夫就如同一個暴君,殘忍地勒緊雄根,拇指用力按住那即将迸射的鈴口,不準他射精。

「啊……嗚!放開!!」各種悲嗚炸開在晏子殊的胸膛,卡埃爾迪夫輕聲念了一句咒語,又一道藍色的,帶着透明咒文的光圈束縛在了晏子殊的性器根部。

「嗚嗚——!」

晏子殊被折磨得幾乎要哭出來,卡埃爾迪夫則相當冷漠地抽出濕潤的手指,站起身,看着晏子殊那衣不蔽體,完全沉淪在欲火中的性感模樣,問道:「你是穿哪件衣服,去和別人相親的?」

「……相親?衣服?」晏子殊睜着水霧迷離的雙眼,火熱地呼吸着,不明白卡埃爾迪夫在說什麽。

「是這件嗎?你的品位還不錯啊。」卡埃爾迪夫走到客廳中央的地毯上,那裏丢着晏子殊洗澡前換下來的女裝,是珍珠色的高級真絲禮服,上面用銀色絲線繡着孔雀草花紋,邊線綴有蕾絲和深海珍珠。

再配上那精美絕倫的面紗,以及鑽石銀冠頭飾,就像是沙漠名族風格的婚紗。

看見卡埃爾迪夫彎腰拾起那件紗裙,晏子殊才知道他再說什麽,使勁地咬了咬嘴唇,忍耐着快要逼他瘋掉的熱潮,用唇語說:「我、我才沒有去相親!」

他認為卡埃爾迪夫能和看得懂他在說什麽,而事實是,卡埃爾迪夫果然能看懂,只是晏子殊的回答,并沒有讓他滿意。

(注:唇語,是靠着看別的說話時嘴唇的動作來解讀別人說的話,是種很難的技巧,需要大量的練習,同事也是一種竊取資料情報的技能!)

「不是相親,怎麽就成了王子的婚約者?」卡埃爾迪夫問,深紫色的瞳仁裏燃燒着嫉妒的狂焰。

「不……不是。我……我沒有答應他……唔!」晏子殊渾身緊繃、顫栗,仿佛只是蠕動嘴唇,都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潮熱的汗水都浸濕了他額前的長發,敞開的雙腿間,勃發的雄根直翹挺立,先前溢出的粘稠蜜液往下流淌,沾染在底部雙球以及毛發上,看起來格外香豔。

可即便是那翕動的鈴口顫抖得再厲害,也沒法射精,注視着晏子殊抽吸着氣,快要忍耐不下去的摸樣,卡埃爾迪夫攥緊手裏的禮服,又念了一個咒語。

「哎——?!這是……?!」

眼前突然籠罩上了一片紗霧晏子殊定下神來後,才發現那是半透明的紗質面紗,而他身上的襯衫和長褲則不知所蹤,變成了華麗的裙裝。

「我不要!!脫下來!」

晏子殊暮然漲紅了臉,猛地搖頭,汗珠如同水晶般墜落,卡埃爾迪夫沒有回答,沉默地走上前,修長的手指隔着紗巾擡起晏子殊的下颚。

即使從魔族極苛刻的審美眼光來說,女裝打扮的晏子殊也美得令人心悸,想到這樣的美麗竟然被別的男人看去,卡埃爾迪夫不禁怒火中燒!

他緩慢地低下頭,隔着薄透的紗巾,在晏子殊急促喘氣的嘴角上,鄭重地印上一吻,然後如同野獸一般,啃噬上晏子殊的脖子、胸口、小腹,将那件昂貴華美的真絲禮裙,抓揉得像紙團一樣皺。

「不要……啊……住手……!」

晏子殊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崩壞了,卡埃爾迪夫狂野的愛撫與親吻,就如同在熊熊欲火中潑上熱油,兇猛地炙烤着他,他咬緊牙關,忍無可忍,手指甲深嵌入到沙發裏。

「感覺好嗎?子殊。」卡埃爾迪夫壞心眼地問,兩根手指再次深入後穴,緩緩抽插起來。

「唔嗯!」

亢奮到極點、欲火高燒的身體,對于極細微的動作都相當敏感,更何況是如此露骨的挑逗,那濕透的後庭粘膜緊緊纏住卡埃爾迪夫的手指,每當卡埃爾迪夫深入地抽動時,晏子殊的身體就強烈震動,腰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

但是這樣的「懲罰」對卡埃爾迪夫來說顯然還不夠,他在狹窄的腸道深處彎曲起手指,狠狠蹭向那脆弱又敏感的快樂源泉!

「啊啊啊——」晏子殊無法出聲,嘴唇無力的哆嗦着。雙腿之間,翹立的根部更是勃動得厲害,脹硬的龜頭不斷溢出點點蜜液,卡埃爾迪夫淡淡地瞟了那裏一眼,松開咒縛。

幾乎在頃刻間,那白濁的液體就彈射了出來,一股又一股,濺落在掀高的華麗裙子上,顯然期待已久的,高潮的感覺極爽,全身都飄然欲仙,可是對晏子殊來說,這樣的畫面真是丢人極了,他大腿內側的肌肉緊繃,想要合攏雙腿,但是怎麽都做不到,因為他的雙腿還被魔法光束緊縛着,于是,他那件淩亂的裙裝,激昂不已地射精的窘态,完完全全地落入卡埃爾迪夫的眼裏。

「你……夠了吧?滿意了吧……?!快點放開我!」

晏子殊的胸膛上下猛烈起伏着,濕潤的黑眸惡狠狠地瞪着卡埃爾迪夫,他今晚已經足夠丢臉了……簡直羞恥得想死!被魔物捆縛、被穿上女裝肆意玩弄,卡埃爾迪夫應該消氣了吧。

卡埃爾迪夫默不作聲地抽出手指,脫下自己的衣物。

「喂!你、你別靠過來!」

雖然已經多次結合,可是當卡埃爾迪夫那赤裸的胸膛壓進時,晏子殊還是本能地想要閃躲,但是,卡埃爾迪夫沒能讓他猶豫,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慢慢擠入窄穴中。

盡管已經用兩根手指,進行了長時間的擴張,但顯然人類與魔物仍不是最佳的交媾對象,那硬碩的前端幾乎是借助蠻力,強行推擠進去,晏子殊的脊背完全僵硬,黑眸在剎那間失神。

「我說過,今晚會讓你高潮不斷的。」伴随着黯啞煽情地耳語,火熱地肉刃猛地頂進窄穴裏頭,晏子殊眉頭緊皺,全身肌肉抽搐,清晰感覺到腸道在痙攣,可是,那蠻橫的兇器依然在挺進,前端兇狠地撐開深處的窄道。

「嗚……嗚……太……大了……」

晏子殊已經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了,他大口地呼吸着,挺起脊背,指甲扣抓着沙發皮革縫隙。卡埃爾迪夫溫柔地吻着他的臉頰、耳朵和嘴唇,雙臂将晏子殊的腰緊緊抱住,一口氣進入到最深處。

「啊啊啊!」

無聲的尖叫響起在晏子殊的喉嚨裏,比起疼痛,愉悅的感覺更鮮明,身體仿佛早已記住了卡埃爾迪夫曾經給予的,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擅自就興奮起來,石峰欣喜地夾緊侵入體內的雄偉,陣陣痙攣。

「很爽吧?你裏面都濕透了。」

卡埃爾迪夫竊笑,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輕緩地動起腰,「咕啾」,肉刃在臀丘在拉出、在推入,發出濕潤的響聲,卡埃爾迪夫還未射精,那裏頭半透明的液體,已經大濕了他的體毛與性器。

「住口!笨蛋!」

晏子殊想要咆哮,可是卡埃爾迪夫猛力地往裏一頂,他就漲紅了臉,咬住嘴唇,卡埃爾迪夫擺動着腰,慢慢磨蹭着晏子殊最有感覺的地方,一邊說:「看起來很窄的地方,卻能把我全部吞下去呢,你也真好色……唔!」

晏子殊扭動身體,想要從卡埃爾迪夫的控制下逃脫,卡埃爾迪夫蹙眉,雙手按住他胡亂扭動的腰,然後将那劃出來的粗硬肉刃,重新捅了進去。

「唔嗚!」晏子殊身體劇烈震動着,臀肌猛然拉緊。

「不用害羞,子殊,我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我也只會對你發情。」卡埃爾迪夫用尖牙咬着晏子殊汗涔涔的脖子,舔舐着微鹹的汗珠和一滴滑落下來的血。

晏子殊咬緊牙關,既抗拒着卡埃爾迪夫的進攻,也抗拒着自己身體沸騰的快感。他以為自己可以堅持抗争到底,讓卡埃爾迪夫狠狠丢臉,可是……快感的沖擊式洶湧的,一波比一波瘋狂,強烈!

「唔……嗯……!」

每當後方的秘出被道勁地摩擦,攪動、晏子殊的喉頭就震動,溢出灼熱的呼吸,濕潤的眼角一片誘人的緋紅。

随着晏子殊身體的适應,卡埃爾迪夫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晏子殊的雙腿被魔法光束托高、敞開、激烈吞吐着粗壯肉刃的秘所一覽無遺,從內部溢出來的潤滑液體沾濕了兩人,晏子殊的分身,也應為那甘美而濃烈得愉悅,再度脹挺着。

「啊……啊……慢……點……嗚啊!」

插入、抽出、過于兇猛地節奏令晏子殊的腦袋也混沌起來,除了和卡埃爾迪夫以外,他從未和別人做愛,不明白是否所有的性愛都是這樣狂暴激烈,仿佛全身都要在窒息般的愉悅中沸騰、融化。

他全身的毛孔裏都溢滿了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感,手指尖也灼熱發抖,在頭腦中樞麻痹融化的狀态下,晏子殊又射精了,相比前兩次,第三次的高潮顯得格外沉緩、綿長,精液滴落在痙攣的腹肌上,渾身都是籠罩在難以言喻的舒爽中。

像是呼應達到高潮的晏子殊,卡埃爾迪夫也将熱楔挺至腸道深處,射精,晏子殊的下肢略微掙紮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無力地垮塌下來,任由卡埃爾迪夫在自己體內迸射精液。

連續高潮了三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如此激烈,晏子殊疲憊至及,連眼皮都不想睜開了。

卡埃爾迪夫解除魔法光束,擡起晏子殊的手腕,親吻了一下,然後又脫去晏子殊身上皺巴巴的衣裙,讓他全身赤裸地跪趴在沙發上。

「唔……?蘭斯……?難道還要……等一下……嗚啊!」

卡埃爾迪夫右手扶着晏子殊的腰,堅硬的龜頭就這先前射入的精液,毫不猶豫地挺進窄道。

晏子殊的全身都哆嗦着,脊背拱起,但是仍不能阻止卡埃爾迪夫頑固的入侵。肉刃深深貫穿之後,只停頓了幾秒便用力地抽扯起來,「啪啪」的肉體交媾聲響都蓋過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卡埃爾迪夫的進送猛烈得就如同是疾風驟雨,而且每每頂在晏子殊最敏感的地方戲弄。

「啊……啊……」

晏子殊的抵抗力立刻變得微弱起來,事實上,他本就沒有多少精力掙紮反抗,很快就淪落成了共犯,任卡埃爾迪夫在身上激烈馳騁,為所欲為。

「子殊……」

聽着卡埃爾迪夫呢喃着自己的名字,晏子殊的胸中湧動着暖流,翕動嘴唇想要回應,可就在那個瞬間,意識從火熱地頭腦中抽離,晏子殊閉上眼睛,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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