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1一杆到底
宋斌和汪洋是真沒想到這一對也在談戀愛。
他們一直後知後覺地認為這兩人就是比一般兄弟親一點兒,也沒什麽,直到這一刻,滿屋子都是“啧啧”的水聲他們才反應過來,這哪裏是什麽懲罰游戲?簡直就是個活春宮現場。
許文遠親夠本了才把手從他弟身上挪開。
許知遠臉紅耳朵紅,嘴唇亮晶晶的眼底也亮晶晶的,他爬起來轉了個身靠在他哥胸口。
許文遠低頭看了眼,拿了個靠枕塞許知遠懷裏。
宋斌目瞪口呆,和汪洋手拉手在沙發上凝固成了兩尊雕塑。
許知遠擦擦嘴說:“繼續。”
親過一次,許知遠就徹底放開了,後來他再輸,宋斌也不敢罰他別的了,只讓他要麽脫衣服,不願意就喝酒,實在是怕他再搞什麽幺蛾子,他們就要集體被請到局子裏喝茶了。
許知遠倒也豪爽,二話不說喝了就三杯下肚,再加上吃飯時候的那點兒小酒,這會兒醉意才慢慢泛上來。他本來膽兒就大,喝醉了膽兒更大,滿嘴嚷嚷着“願賭服輸”,要“脫衣服”。
宋斌慫恿他:“脫啊,有本事你脫得和我一樣!”
許知遠手一擡就撩下擺,露出一截小蠻腰,細皮嫩肉還泛着點兒粉,側看過去緊實的腰腹連着臀部,勾勒出好看的曲線。
但他會來事兒,光脫不過瘾,還得表演——脫光了扭,邊扭邊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唱什麽,一個又一個飛吻抛出去,這下連現場僅存的兩直男眼神都開始飄了。
許文遠“騰”地站起來,抓起外套往他弟身上一兜,又把人往肩上一扛,作勢要走。
宋斌要攔,許文遠甩了個眼神把他釘死在沙發上:“他醉了,到此為止。”
“但但但……”
“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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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您請。”
許文遠挑了二樓最裏頭那間房。
一進門許知遠就哼哼唧唧鬧騰說:“我沒醉,你讓我下去玩!”
醉鬼眼神迷離地斜靠在床頭,胸口一片春光外洩毫無說服力。
許文遠吓唬他:“你再敢在其它人面前脫衣服,我就把你扒光了鎖屋裏三天不讓你出門。”
許知遠一聽眼睛都亮了,“蹭蹭蹭”從床尾爬到床頭:“你要扒我哪兒?”
許文遠忍無可忍地把他推遠:“一身酒氣離我遠點!”
他要找杯子給他弟倒水,一轉身發現他弟已經把自己從上到下脫得就剩了個底褲,屁股又挺又翹地不知道在床頭櫃裏摸索什麽。
許文遠心裏搓火。
“找什麽?”
許知遠回頭,委屈得兩眼含淚:“沒套套……沒油油……”
許文遠太陽穴青筋凸起:“乖,不需要。”
“嗯?”許知遠歪頭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想內射嗎?”
許文遠咬碎了牙根,他不想內射,他當場就想射了。
許知遠看他哥的臉色毫無知覺,麻溜地攀着他腰要往上爬,兩條大白腿妖精似的纏許文遠身上,許文遠咬牙把他弟扒拉下來,連帶着把襯衫外套也脫了,他弟又纏上來扭,高質量內褲貼身顯型,蹭兩下就起火了,許知遠哼哼唧唧拉着他哥手去脫,他哥卻不想對一個醉鬼幹什麽,只能把許知遠壓回床上威脅他:“再動就辦了你。”
許知遠舔嘴:“真的?”
“真的!”
醉鬼安靜了,許文遠滿意地去樓下廚房找杯子,調了解酒茶,回來時候走到門口隐隐約約聽到裏頭傳來細碎的哼唧,又像是呻吟、。
他一頓,直接推門進了,結果看到這樣一幅光景。
許知遠全身赤裸兩腿大開,他半閉着眼,一手拽着許文遠下樓前換下的那件襯衫,聞得陶醉,一手在身下滑動。
許文遠眼神猛地收緊。
許知遠忽然擡腰挺臀,手掌一路從前端往後滑,徘徊在後庭上按壓摩挲,因為正對門口,屋裏昏黃的射燈剛好打在他身上,把局部照得清清楚楚。
那裏又濕又軟,乳白色的膏狀物,随着許知遠的手指被不斷擠壓溢出,發出淫糜的“噗嗤”聲。許知遠手腕抖得飛快,前莖顫顫巍巍在空氣裏豎着吐水花,看着有點可憐。他越叫越大聲,許文遠在粘膩的呻吟裏,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許知遠其實還有一絲意志的,他知道他哥進屋了,故意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給他看,勾引他,想把最完整虔誠的自己暴露在他面前,想扒下他假正經的面具。
“哥……”他叫。
許文遠繃着的最後一根弦終于斷了。
他摸上床把他弟兩腿頂開,居高臨下地繃着臉脫上衣,露出結實的腹肌。拉鏈和皮帶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聲還沒全脫下,許知遠就長腿一勾,把他哥壓倒在身上,內褲裹着巨物彈出來蹭在他裸露的下半身上。
兩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許知遠腦袋裏有團火在燒,他迷迷糊糊起身,跪在他哥腿間,舔着嘴伸進他哥內褲裏,近乎癡迷地用臉去蹭。
這個人的氣味,體溫此時此刻正用最親密的方式貼着他,和着脈搏跳動交融在一起。
從許文遠的視角看過去,他弟眼含春水埋在他小腹上,舌尖悄悄繞着頂端打圈,繞幾下看他一眼,這種淩遲的節奏把他激得雙眼通紅。
“大不大?”他壓着嗓子挺了兩下胯。
許知遠沒回他,舔冰棍似的還在嘬。
許文遠又挺了兩下:“問你呢,大不大?”
許知遠還是沒反應。
許文遠剛要去捏他弟下巴,突然覺得下半身被一個溫暖軟糯的東西包住了,渾身像泡在一汪春水裏,他喘了幾下,狠狠抓了把他弟的長發,又細又軟。
許知遠跪坐在床上屁股微微撅起,一邊舔他哥一邊騰出手來自己往後摸,摸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不帶勁兒,就去拉他哥的手。許文遠把他弟一翻,用跪趴的姿勢把他壓在床頭。
“別扭,趴好。”他拍了許知遠腰肢一巴掌,掰開他弟臀瓣埋進去。
灼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許文遠輕嗅:“護手霜?”
“嗯……”許知遠兩腿打顫後面劇烈收縮。
“什麽味兒?”
許知遠哆哆嗦嗦壓低腰,把腿又岔開半公分,許文遠笑了:“我嘗嘗。”
他重重一舔就戳進去了,靈活的舌尖在內壁四處刮搔,模仿交配的動作劇烈穿刺。
這太猛了,和許文遠平時穩重溫柔的樣子截然相反,許知遠喉嚨裏迸發出尖叫,上半身繃成一道弧線,後面的洞裏沒多久就發出粘膩的水聲,“噗嗤噗嗤”的聽起來讓人面紅耳赤。
前端壓着冰涼的被單磨蹭,漏出淅淅瀝瀝的液體,許知遠難受得眼尾憋出淚花來。
許文遠把身體覆上他弟背脊,巨龍順着尾椎溜進縫隙裏上下滑動,發出“啪啪”的擊打聲,恥物在他弟細嫩的腿間來回摩挲,沿着囊袋和經絡來回滑動。
掠過後穴的時候,許知遠幾次都以為他要滑進去,但許文遠每次都只撐開一個小口,鑽兩下,又退出去,再深兩公分,又退了。
許知遠氣得一回頭狠狠咬了他哥嘴唇一口。
許文遠也不喊痛,叼住許知遠的下唇細細舔弄,一邊用氣音說:“別急,還沒到12點。”
許知遠軟着腰帶着哭腔問:“還有多久?”
“5分鐘,腿夾緊。”
許文遠一手掐着他腰繼續磨,一手握着他弟的分身,室內一時只剩下濃重的喘氣和皮膚碰撞的“啪啪”聲。
手機放在邊上開始倒計時,許文遠卡着點兒撞兩下撸兩下,撸兩下數一下:“十,九,八……”
12點一到,窗外突然爆出絢爛的禮花,噼噼啪啪把夜空照得璀璨如白晝,樓下傳來片片驚呼。這是許文遠早就和老板商量好的,一到整點就放,他弟弟的成人禮要最盛大的,最絢爛的,要這整片山川河流都為他見證。
許文遠把他抱到落地窗邊,趴在他身上咬他耳垂:“寶寶,生日快樂,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謝謝你留住我。
窗外滿目照耀映在許知遠眼底,他哥腰一挺,一杆到底。
許知遠在禮花聲中發出歡愉的尖叫,心裏漲滿了歡喜,他終于忍不住,白濁一股一股噴在玻璃上。
許文遠把他弟翻轉過來捧在臂彎裏,從額頭舔到美人痣,再和他舌尖抵着舌尖黏黏糊糊地纏繞,兩人就着面對面的姿勢接了一個綿密冗長的吻,歡喜地心髒都要裂開。
許文遠把他弟上半身壓在玻璃上,下身懸空,狠狠地一下又一下颠着,抵着他最深處研磨,每一記都像是要把許知遠頂穿。
許知遠擡手勾住他哥後頸,用最親密的姿勢貼着他,用一種最開放包容的姿态配合着上下聳動。
高潮一波又一波湧上來,許文遠的喘息忽然加重,他強忍着要退出去,被他弟狠狠夾住腰。
“別……”
許文遠額頭跳動:“會鬧肚子,乖。”
許知遠死活不放,根部貼着他用力又扭了兩下:“忍不住了……給我……。”
又一聲低喘,許文遠終于忍不住了,摟着他弟弟猛然沖刺,在爆發裏把兩人都送上了高潮。
迷迷糊糊間,許知遠用幾乎克制不住的愛意不停呢喃:“愛你,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