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紅妝與戎裝 Lady Boy 》作者:喵小追

內容簡介: 第一人稱、青梅竹馬、僞娘、互攻

還是那樣,寫到哪算哪吧……背景是一戰時,沒查什麽資料,考據黨請高擡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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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淚水湖一點沒變,仍然是記憶中恬靜的模樣。我所站的這一側,草地如手背,坡度平緩的伸入湖中,在與湖水相接之處形成一片植被雜亂的濕地,有風信子、水生鳶尾以及大片的蘆葦。青翠的蘆葦已經齊腰高了,野鴨築的巢就藏在裏面,有一次我和威廉摸了幾只野鴨蛋,生起篝火,準備烤來嘗嘗鮮,但敲開蛋殼,裏面竟是皺巴巴的未孵化的雛鳥,後來我們就再也不摸野鴨蛋了。

威廉啊,威廉……我至善至美的威廉。

月正中天,熱淚滾落眼眶,模糊了視野,我仿佛望見一條銀光鋪就的道路在我面前展開,順着草地伸入湖面,又順着湖面升入空中。風裏若有若無的呼喚,低聲蠱惑,喚的是我的名字。

「萊斯利……萊斯利……」

我擡起手指開始解衣服。這一工作進行得不太順利,因為指尖總是發抖。被脫下的衣服怎麽樣了,我全然不知,似乎我每扔掉一件,它便中了魔法似的消失在空氣裏。不管怎麽說,最後我總算和剛來到世上一樣赤條條了。

我服從召喚,順着銀色的道路向前行去,走過草地,走進濕地,湖水比空氣還要更暖和一些,像是久違的朋友的擁抱,熟悉得令人嘆息,從腳背到腳踝,從小腿至膝彎,一點一滴的将我納入懷中。

我想到美神的誕生,波提切利筆下的維納斯似乎缺乏對凡塵俗世的熱情,滿臉憂郁惆悵,她大概預感到,迎接她的是個苦難永遠倍于歡樂,失望永遠壓倒希望的世界。

我比女神幸運,因為她自碧波中來,而我将在碧波中離去。

我站在湖水裏。

人生只有兩種狀态,刺激和無聊。即便目前不處于其中的任何一種,也只是徘徊在其間。至少對于我來說是如此。

和露西做愛時,我分心了,神游天外,想到了威廉。他現在應該在凡爾登地區。上次寄來的信裏是怎麽寫的?

洗衣房除了露西和我沒有別人。她躺在房間中央沉重古老坑坑窪窪的橡木桌子上,上衣解開,酥胸袒露,裙擺撩起,我站在她的腿間,她白皙修長的雙腿緊緊環繞在我腰際。

和露西比起來,我的穿着工整得多。僅僅掀開裙擺前部,好讓我的男性象征能夠暢通無阻的在她的山谷裏出入。

露西在我激昂的沖擊下呻吟聳動,連帶橡木桌也一起聳動,吱吱呀呀不堪重負。或許是心理作用,我覺得腳下的地板、頭頂的天花板、四周的磚砌牆壁都在随着節奏顫抖,吊燈搖來晃去,忽明忽暗,仿佛遭到敵軍轟炸的碉堡,即将崩潰瓦解。

血液在耳膜裏奔騰,仿佛戰機轟鳴而過。就是在這時,我走神了,離開大汗淋漓,被情欲操縱的軀體。露西是個可愛的少女,發育良好,曲線玲珑,現在為了我敞開身體最神秘的領域,毫無保留的讓我進入,可我是個糟糕的情人,冷漠的遺棄了她,她潮紅的臉蛋、淩亂的金發統統自眼前消失,我像是踩在一株瘋狂生長的豌豆苗上,它越長越高,托着我從房子的窗戶伸出去,扭曲的盤旋而上突破雲端,與太陽比肩,自上而下俯瞰,歐洲大陸就像前線指揮部裏的沙盤,藍色的是河流,綠色的是山谷,灰色的是城市,士兵們像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奔走在硝煙中,飛機、大炮、槍林彈雨……威廉扛着槍,沖鋒陷陣,一排子彈密集的掃過,他吼叫着匍匐在地,火苗從他的槍管裏噴射出來,敵人倒在泥濘中,而他繼續前進……

下腹抽搐的快感喚醒了我。豌豆苗迅速枯萎,我從雲端跌回三萬英尺下的軀殼裏。房屋不再搖晃,轟炸聲也偃旗息鼓。露西尖叫連連,一只手撫弄着自己的陰蒂,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木桌邊緣,似乎在尋求支撐,又像要要把它徹底撕碎。我感到大量溫暖的液體從我們身體相連處湧出,她的下體絞緊我,吮吸着,讓我有些把持不住。很顯然,她沖上了頂端。

平時我會抽出東西,在她的腹部釋放。我才二十歲,不希望婚前有個私生子敗壞名聲。更重要的是,爸爸會生氣,他會說,「和女傭亂搞,簡直難以想象!」想象力大概是與年齡同步衰老的,對于他來說,什麽都難以想象。

可是今天,腦海裏關于戰争的浮思刺激了我,我苦苦壓抑射精的沖動,更加賣力的頂弄,惹得露西的呻吟沾染了些許痛苦的情緒。多麽奇妙,威廉和我同歲,我們一起長大,他一身戎裝扛着槍,英勇抗争德國鬼子,而我卻穿着連衣裙,用上帝賜給我的槍,開拓洗衣少女豐潤深邃的幽谷。忽然之間我覺得我和威廉重疊了,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倆再也不分彼此。

「砰!」

碰撞聲把我和露西都吓了一跳。洗衣房的後門連着花園,但平常沒什麽人從這出入,誰會來打攪我和露西呢?我們連插銷都沒拴上。

當我們沉浸在欲望中,那扇門打開了,一個高個子男人站在門口,腦袋幾乎碰到門框頂部,他望着面前交媾的兩人,一個洗衣女工和一個穿着裙子卻長着陽具的……嗯,怪胎,目瞪口呆,純粹愕然。他的腳邊有只藤編手提箱,肯定是吃驚之餘自他手中滑落,發出了那響撞擊。

男人臉龐瘦削端正,穿着軍裝,站姿挺直,比實際看起來還要高大,就和我想象中一樣,那麽英俊潇灑。他是威廉。快感混合着窘迫,令鼠蹊部位一陣發熱,我手忙腳亂的推開露西,精液噴灑在她的陰道口,弄得一塌糊塗。她掙紮的坐直,撈起上衣,放下裙擺。威廉清了清嗓子,左右扭動,眼睛像失去準星的步槍在房間裏亂瞟,最後抱歉的揚揚手,帶上門躬身退出。

我拎起一塊布,在水盆裏打濕,替露西擦拭,希望未将種子不經意的灑在她的田地裏。當一切整理已畢,我吻了露西的手背,向她道別。她替我撫平裙擺上的褶皺,腼腆的笑了笑,就放我走了。

在花園裏,我找到了威廉,将他匆忙離去時落下的手提箱還給他。

矮樹籬發出清新怡人的香味,天藍如畫,陽光照在噴泉水池上,泛起波光粼粼,遠處,田野綿延起伏,間或有一兩株特別粗壯的樹木,每一株我們小時候都攀爬過。

見到我,威廉擡起視線,顴骨上微微泛紅。我猜是由于剛才的情色畫面,但如果我提問,他一定會推說天氣太熱。

威廉從頭至腳的打量我。我不是他記憶中的萊斯利·帕克了。我長高了些,大概只比他矮一點。穿着寬松的米色連衣裙,脖子上挂着紅寶石雞心吊墜,墜子沿着敞開的深v領一直垂至兩胸之間,凸顯出我費力擠出的乳溝。哦,忘了說,我還留着齊肩的亞麻色波浪卷,做成時下流行的優雅樣式。

他做了個深呼吸,仿佛攝入的是勇氣,「抱歉,我該稱呼少爺,還是小姐?」

我給了他胸口一拳頭,「得了吧,別告訴我你在戰場上學會了禮儀。」威廉是管家的獨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我面前,他從來不使用尊稱,只叫名字。

威廉笑了,「真高興,你還是我的萊斯利。方便透露為什麽穿裙子嗎?」他略微皺起眉頭,「你是陰陽人?」

「你判斷呢?」我操着威脅的口吻說。

我全身上下無一處他沒看過,無一處他沒摸過。那是懵懂時期男孩間的戲耍。離白石山莊一英裏處有一片窪地。我們常結伴去玩。那裏坐落着眼形的湖泊,湖泊噙滿淚水,倒映着天空和丘陵的色彩,湛藍、蔚藍、灰藍、墨綠、青碧……變幻莫測。湖邊植物生長茂盛,開滿了三色堇、風信子、水生鳶尾、醡漿草……當然花期各有不同,但在我的記憶中,我允許它們同時盛放。

把馬在榉樹上拴好,我們脫光衣服下水,從這頭游到那頭,然後返回,精疲力盡的躺在草地上,等待暖洋洋的風把身體吹幹。

十一、還是十二歲時,我們都感覺到身體開始産生變化。是我率先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圖書室裏有些這方面的作品,我想是祖先年少輕狂的收藏。虛榮心讓我們互相攀比,而好奇心又促使我們彼此探索。我們都不太和姑娘游戲。附近沒有和我身份相當、年齡相近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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