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身形雖然瘦削與慧心有幾分相像,但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族之家的氣質,是塵俗中人!

他舉起刀指着那男人,問:“你是何人?竟敢冒充他人?!”

刀身上冒着陰冷的光芒,還有幾縷血絲,那男人瞧見了,臉色蒼白了幾分,後退一步,說:“這位大俠,在下不知你所說的冒充是何意,不過,在下姓葉,名知玉,不曾冒充過任何人。”

“葉家?江南葉家?你是江南王?”衛戎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算是吧……”那男人伸手摸了摸鼻子,似乎有幾分尴尬,“不過,早已歸順朝廷了。”

“你不是十七年前死了麽?”怎會?

衛戎隐隐約約明白了什麽,握緊了手裏的刀,死死地盯着面前男人與慧心有七分相像的面容,似乎想掩飾自己心中越來越大的恐慌。

突然,衛戎轉頭看着小狐貍,看見原本蜷縮着在一旁的小狐貍正慢慢爬起,垂着尾巴一步一晃地朝着石門裏挪去,看都不曾看自己這邊,更別說葉知玉。

“啊,那個狐貍,之前在下看它可憐,身上都是傷,想要醫治它,結果它誰也不理,硬是扒着牆抓撓。不過,在下也不曾知道,這牆竟然藏有這般神通。”葉知玉頓了頓,繼續說,“況且,在下也是剛醒三天而已,醒來那時才知,在下竟然睡了十七年。”

三天前……正是慧心打暈他入宮之時!

衛戎回頭冷冷地看着葉知玉,雙眸血紅如鬼,臉色冷若冰霜,真能讓人活生生吓破了膽子。

葉知玉愣在原地,再回神時,卻看見那人頭也不回進了門裏,暗暗思考着剛才那人說的話,冒充他人?裏面有人長得很像他嗎?

正想跟上去準備一探究竟,忘了注意身後,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倒是吓了一跳。回頭看,卻見那一身明黃龍袍的皇帝站在他身後。

“你在做什麽?”皇帝問。

葉知玉指了指那門,道:“我竟不知……”

皇帝打斷他,說:“不必理會,不過是個逃生的暗道罷了。”皇帝上前撥動金磚,石門緩緩關閉,直至恢複原樣,他的臉上露出幾分意味不明的笑容,依舊儒雅高貴。

“那豈不是刺客?”葉知玉一驚,怪不得那人提着刀,宮裏可是禁止攜帶武器的。

皇帝攬着葉知玉的腰身慢慢離開,“那倒不是,他與朕有幾分交情,不過,朕藏了他喜歡的東西,指了路讓他去找罷了。知玉乏了吧,朕陪你歇息一會可好?”

“好。”

……

交情?怕是只有仇了吧……皇帝勾起嘴角,朝着懷裏的人笑了笑,趁着四下無人,猛地在那人唇上印得一吻,成功引起那人臉頰飄紅。

39

“太子殿下,那陳家的事,您看……”一嬌媚女子披散着長發伏在帳簾後的男子身上,聲音柔柔媚媚的,隐約之間還能瞧見那女子白嫩的身軀,不堪一握的柳腰,眉眼之間全是惑人的風情,似要把人的魂兒都能勾了去。

“有本殿在,還有什麽辦不成的,更何況是個小小的商人之家?伺候本殿舒服了,明日就去拿了他們給你解氣,如何?”太子不懷好意地在女子耳邊舔了一下,癢意惹得女子呵呵笑了起來,嬌嗔了一聲,太子順勢伸手進了那女子的薄衫裏頭,女子後知後覺輕喝,作勢要推男人,沒幾分力道,卻添了些欲拒還迎的滋味。

不久,女子嬌媚的喘息和男子粗重呼吸在這華美的宮殿中響起,倒是讓外面年輕的宮人聽了個臉紅耳赤。

此間的濃情讓殿內兩人在忘我之中不願自拔,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太子殿下自然不知這活春宮讓屋頂上的幾名黑衣人瞧了個透徹。

隐匿在黑暗中的黑衣人眼中泛着寒光,目不轉睛地看着殿內的兩人在颠鸾倒鳳,突然,一名身形略微嬌小的黑衣人細細地輕哼一聲,就着聲音辨別,竟然是個女人,她小聲嘀咕着。

“這女人胸部還沒我的大,還好意思勾引男人。”

其他幾位黑衣人一同回頭看着剛剛說話的,眼中都紛紛帶了些揶揄,那女黑衣人似乎被這種眼神惹惱了,蒙了面巾看不清表情,她只得瞪圓了一雙杏眼,不服氣往前挺了挺自己黑衫下高聳的胸部。

其他人則是想笑又不敢笑。

“行了行了,小七,你去,随便你玩。”為首有些穩重氣息的黑衣人看不過眼,指了指殿裏。

女黑衣人被點了名字,瞬間興奮起來,在衣服裏摸出一包白色的東西,攤開,一陣清香飄出,其餘六位黑衣人瞬間捂住鼻子。

小七把那些紅色粉末全部吹進殿內,不久,殿內兩人的運動似乎更加興奮猛烈了,女子的嬌喘漸漸大起來,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緊接着,小七輕聲翻進殿內,手握着兩枚長長的銀色釘錐,直直走向太子殿下的大床,掀開紗簾,香豔火辣的一幕呈現在她眼前,然而她并沒有半分羞澀,而床上的兩人也似乎是因為剛才的藥粉而變得神志不清,眼中迷蒙已全被原始的欲望所支配,大汗淋漓,根本看不見小七。

“真是不枉此生……”她噙着冷笑迅速點了兩人的啞穴,舉起手中的釘錐,寒光一閃,狠狠劃向女子的喉嚨,剎那間,腥臭溫熱的血液噴濺而出,小七雖然躲得快,但還是濺了些血液在身上。

女子張大嘴巴,那雙媚眼瞪得老大,卻叫喊不出任何聲音,血液噴濺在男人的胸前,然而男人并沒有停下,女子依舊被律動撞擊着。

真是淩亂而殘忍的……

美麗的……畫面。

小七摸出兩條細長的繩子,分別打了兩個結,中間的圈套在兩人的脖子上,雙手執起釘錐分別抵在男人的雙眼上一個用力刺進翻轉一挖,眼球“噗”一聲飛出……

無聲無息做完一切,小七擡眼望着吊在房梁上依舊在運動的兩人,滴落的血液慢慢染紅了名貴的地毯,她欣賞着自己完美的作品,那種把人完全操控在手裏的滿足感,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拟的。

“太子殿下,時辰到了。”門外的宮人提醒着。

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小七扯過一旁的絲被擦擦手,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外面的宮人許久等不到主子回答,心生幾分疑惑,平日裏太子可不是這樣的,他想或許這次是過于盡興了些,宮人耐着性子又喚了幾聲,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宮人壯了壯膽子,冒着被脾氣火爆的太子發怒打板子的危險,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動靜,發現靜悄悄的。

難道睡下了?他想,可是太子殿下從不留人過夜……

因為緊張,手心早已經冒了汗,本想推門進去探個究竟,剛觸到門又猛地把手縮回去,捏了捏拳頭,又攤開手往衣衫上擦了擦,再次推開門……

待他看清殿內的場景,緊接着,一聲驚恐的叫喊響徹太子東宮。

“殺人啦!殺人啦……”

……

天色微亮,幾名黑衣人從窗外閃身進了一間普通的房內,小心翼翼地确認四周的動靜,确認無陌生氣息,為首的黑衣人撥動牆上的古畫,一條陰暗的地道赫然出現在他腳下。

他只身跳下,而另一黑衣人迅速撥動古畫關閉暗道,低聲說:“快走!回分堂!”

……

地道的盡頭響起微弱的說話聲。

“主人在何處?”

“禁地。”

聞言男子身軀一顫,他沒有忘記那次誤闖所付出的沉重代價,還有……驚慌之間的那一抹驚豔。

“有些事你該知道的,無蹤。”

無蹤應了一聲,握緊了拳頭,蒙着面巾看不清表情。

那是一望無際的花海。

衛戎坐在花海中間,緊摟着懷中的人,垂首親吻那人蒼白的唇瓣,輕撫那人烏黑卻毫無光澤的長發。

十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着懷中的人能突然睜開眼睛,與他說話,喚他的名字,可是每一次,他得到的全都是沉默。

“沒關系,”他說,“我會把屬于你的全部奪來,包括屬于葉家的一切,也包括……皇位。”

“只要我在,誰也搶不走你的東西。”

稍稍變換了一下姿勢,讓懷中的人睡得更舒服一點兒,也好讓自己看清他的面容。

他細細端詳着,覺得慧心似乎還停留在十年前,依舊清秀溫和。

他不過是睡着了,衛戎想,只要我陪着他,一定會醒來。

握緊懷裏人的左手,輕輕摩擦着他的手腕,那裏有一條深深的傷疤,衛戎摸一下心中便疼痛一分,眼中溢滿了刻骨的仇恨。

“你不準怪我,若是沒了這些支撐着,我早就瘋了。”

縱然半生修佛,不及一念成魔。

自從十年前他有幸從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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