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10)

自己上的,是被爹爹逼着上,不是被他逼着。但還不是因為他給相爺爹爹施了很多壓力麽?她扭臉說道:“剛剛說的是假話,是用來騙窗外的人才說的。”

“呃,那小靈兒為何要對窗外的人說假話呢?”段逸堯心情極佳。他當然瞧見剛才站在窗外的人是柳子然和四弟了。沐蝶靈那樣跟四弟和柳子然說話,那可是給足了他面子。猶其是柳子然,聽了靈兒說是自願的,無話可說了吧?

但沐蝶靈卻昂起小臉解釋道:“我不過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罷了。”有一個段逸堯已經很麻煩啊。那柳子然又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要是給了他一點什麽希望和暗示的話,說不定也不比這個段逸堯更加好擺脫的。那柳子然比段逸堯更加詭異啊!段逸堯是因為小時候的承諾,他居然是因為一個荒謬至極的夢?鬼才相信。怎麽想都是那個柳子然識破了她就是“夜姑娘”吧?

“嗯,做得好!”段逸堯點點頭,表示贊許。她的回答令他感覺很是舒心愉快。在她的心目中,那個柳子然只不過是一個麻煩罷了,這實在是值得開心的事情。他揚了揚手中的紅喜帕道:“乖,過來蓋上,讓我挑一下,我從來沒試過挑這個呢。”

沐蝶靈不肯合作地,撬着嘴巴說道:“鬼都不相信!你府上有多少個老婆了?都不知挑過多少回了吧,還敢說沒挑過麽?你騙誰?”

段逸堯笑道:“我要是能向你證明我從來沒挑過的話,你是不是就能乖乖地蓋上,讓我挑一次?”他說着,也不逼近她了,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慵懶地挑挑眉眼,好整以暇地瞧着沐蝶靈。

那樣子就象在說,長夜漫漫,人生漫漫,他有的是時間似的。新娘子都娶回家來了,就慢慢泡吧,急還是急不來的,小家夥如驚弓之鳥,象防狼一樣地防着他呢。的而且确,他是一頭兇猛的狼,小丫頭确是得怕怕他才對的。

“誰要你的證明?管你挑過還是沒挑過?反正本小姐對這個沒興趣。”這種古老的的儀式真是讓人無語了。別說拜了堂,進了洞房什麽的,結了婚還是一樣可以離婚呢。

“那你對什麽才有興趣?”段逸堯饒有興趣地問着。

“沒興趣就是沒興趣,什麽都沒興趣。猶其是,對這種強盜式的婚姻不感興趣。”她在想着,你別想得逞,必要時,就用QX射線射暈你,別想洞房想得美了,這輩子都別想!

“噢——本王明白了!愛妃是不是覺得這洞房花燭之夜,春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麽?這些煩文俗節的步驟都太煩了,簡直就是浪費時辰。愛妃的意思是,我們直接點,把這些能省的都省略了,直接幹我們該幹的事情?哎,愛妃比本王還要猴急麽?”

段逸堯煞有介事地說着,起來,把手中的稱杆和紅頭帕都放在桌面上,走向沐蝶靈。

“你……想幹什麽?”沐蝶靈向後退着,眼看他一步步地逼近,右手伸出。

她的右手是段逸堯最為顧忌的,他停了下來,沒有再向前。還真不能将小東西逼急了,萬一将他射暈了怎麽辦?這洞房花燭夜的,要是被她這麽快就射暈,那真的是太浪費了!所以,他停步不前了。

沐蝶靈這時候卻說道:“你要挑,那就挑吧,拿來,哼!”只要不是到最後一步,她就由着他吧。反正都拜了堂,這挑喜帕也沒啥了不得。

她将他手中的紅頭帕一把奪了過來蓋上,站在她的面前,說道:“喜歡挑,那就挑吧。都挑了一千回了,還樂此不疲,簡直就是……”變,态!種豬!罵人的話噎在口中沒說出來,只是腹非着。不知為何,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心髒是真的“撲通撲通”地跳得不停,好象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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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生一次,本王是真的想挑挑看啊,謝謝靈兒的成全!”段逸堯說着,伸出稱杆要挑時,又說道,“小靈兒,你還是坐到榻上再讓本王挑吧。好象新郎挑喜帕時新娘都是坐到榻上讓新郎挑的。”事實上,他竟然開始有了一絲的緊張。他是真沒挑過喜帕來着,頭一次,也許便是唯一的一次。從未有女子讓他這麽有興味地相對過。如此的不擇手段,此刻似乎無論做什麽,都顯得特別地興奮,不過就是挑開一條喜帕呗,他卻覺得異常地歡喜。

“好!”沐蝶靈出奇地合作,讓他牽着坐到了榻上。她想着就讓你挑吧,挑開蓋頭見到的不過是一張醜臉罷了,真不知道他怎麽就能對小靈兒這麽好?不知為何,她突然想着,要是她此刻以“夜姑娘”的身份出現的話,他會選擇誰?對着一個醜女,他還真是花樣多多的,就那麽有趣麽?她就成全了他吧。

但是,蓋頭重新蓋上時,她也有些緊張兮兮了!好象,她是真的真的成了他的新娘子,事實上是,她真的是他的新娘子了,她,竟然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有真實感。

當段逸堯的稱杆就伸到了頭蓋上時,抖了抖,卻遲遲沒挑開那紅喜帕,因為。

此刻的段逸堯閉上眼睛,腦海裏想着的是小靈兒那張傾國的美顏!如果她洗掉那塊紫色的斑斓,心甘情願地為他披上鳳冠霞帔,此刻熱情地等待着他的臨幸,那會是一個怎生美妙的洞房花燭之夜?可是,此刻的小靈兒卻當他是一個霸占她為妻的惡霸,雖然他的心情也很好,卻總是覺得有些美中不足,令他有點遺憾。

所以,伸出的稱杆遲遲疑疑地,眼眸中有一絲失落劃過。但也只是微不可擦的一點反應罷了,他嘴角輕輕一勾,稱杆就挑開了那塊喜帕。沒想到,就在他挑開喜帕的一剎那間,小靈子竟然專登地,用着那邊紫色的醜臉對着他,還伸出舌頭給他做了一個極之難看的鬼臉,雙手拉了拉自己的眼皮,“嗷”地一聲,道:“好看嗎?我是你的新娘子!”哼!吓死你!

“噗!”膽子小點還當真要被吓死!可是,段逸堯地被逗樂了!“哈”地一聲,俊臉上有一忽兒的僵硬,但那僵硬卻在瞬間之後化作一個甜膩的笑容,那笑容越笑越咧,道:“好看!真是太好看了!多謝小靈子給本王一個非同凡響的鬼臉。”

呃!看來某王爺的心情太好!她無論做什麽都能娛樂他呢。接下來,該不會要跟他喝合卺交杯酒吧?對着一個長得這麽醜的小靈兒,為何他就能這麽愉快?真是腦袋有問題了。

但是,段逸堯是真的心情極好,突然就怔忡地瞧着她,眸中有着一種她看不懂的深情,伸手就捧着她的小臉,出其不意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下。在沐蝶靈還有些呆若木雞,風中淩亂時,他已經走到放着交杯酒的桌子上,自己斟起酒來。

兩只夜光杯觥斟上了酒液之後,那酒色美得令人當真很想喝上一口試試,裝在那麽珍貴的酒器上的酒是不是味道也特別地香醇美妙?這皇帝兒子家的東西就是不同,每一樣都令人覺得精美絕倫,價值不菲。她,有了一種想喝酒的沖動,所以猛然地吞着唾沫。

“小靈兒,我們來喝交杯酒。”段逸堯端着兩只酒觥,向着沐蝶靈走近,又回到了沐蝶靈的面前,跟她相對而坐,面對面。

沐蝶靈瞧着他修長的身材,俊美的容顏,腦海中突然又想起那個夢中的他,西裝革履的他,白色的燕尾服穿在他的身上,剪裁得體,他是多少英俊而尊貴?那個男子,現代文明,深情幾許……為何此刻的他卻穿着一身這麽土裏土氣的大紅色古裝新郎服呢?真真是大煞風景啊!古裝!這該死的古裝!他那些該死的老婆!

“哎——”她突然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聾拉着小腦袋,心想,要是能将他的腦袋洗刷過一遍之後,那該多好?這麽英俊無敵的皮相,看上去尊貴無比,怎麽就是一個種豬呢?要是好好地實施教育的話,能教好他麽?

段逸堯瞧着她多變的紅紫各半的小臉,骨碌碌的眼珠子,水汪汪的雙瞳,不知道她的小腦袋裏正想着什麽有趣的事情?從未有一個女子,讓他這麽想研究她,哪怕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表情,一個媚眼,一個挑眉,輕輕一蹙,微微一眨,波光流轉……他都想知道,她在想什麽?

魅惑衆生的聲音柔柔地說道:“拿着,想什麽呢?想着本王太英俊了,怎麽會娶你這麽一個醜妃麽?小靈兒,告訴你一件事情,你那塊紫影一點兒也不醜呢。相反,這紫色挺好看的,看多了就覺得這是獨一無二的一個印記。我的王妃與衆不同,豔絕天下!”

呃!果然變,态啊!沐蝶靈接過一杯交杯酒,在段逸堯的眼神中,她有些失神地對上了他的目光!他拉着她的手,彎着,穿過,相交着,将兩杯酒碰在一起。

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突然被他的一雙長眸牢牢地沾上,在他那波光流轉的溫情脈脈下,她的目光一時之間怎麽也移不開去。

清瞳中倒映着他的絕世姿容,兩額青絲垂柳下,他俊臉因為酒液泛着深紅的色澤,如桃似玫,妖豔魅惑,完美無瑕的輪廓上,堪比無比精工雕刻的太陽神般,美倫美奂的五官讓她無可挑剔。

長入鬓角的劍眉,潋滟柔情專注的鳳眸,懸膽般的筆挺鼻梁,鼻梁下淩角分明的薄唇,這是一張谪仙般的容顏!微微一笑傾人國,卻又不怒自威,有着帝王般的尊貴氣質,拈花舉酒輕笑,都足以勾人心魄,可讓天下女子為之*!

段逸堯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刮了一下沐蝶靈的鼻子,輕柔地問道:“怎麽了?你家相公是不是還入得了小靈兒的眼?好看麽?”

如夢方醒般!沐蝶靈的臉剎那間紅了個底朝天,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态,她“哼”了一聲,扭開小臉道:“又不是女人,長得好看有啥用?招蜂引蝶,還不如長得難看些!”

“呵呵!這麽說來,小靈兒是沒有安全感了?那還不容易麽?有蜜蜂飛來,你拍死它;有蝴蝶經過,你也可以捉來玩死它啊。難道小靈兒就這麽一點自信心也沒有麽?”段逸堯邪魅地說着。

沐蝶靈被他如魔似幻般柔情切切的聲音迷惑着,深深地咬着自己的櫻唇,嘴巴翹了翹,不知不覺地回道:“誰要拍什麽蒼蠅蚊子了?你不知道這世上的蒼蠅蚊子特別地多,而有些人又特別地愛招引麽?”

段逸堯的目光牢牢地罩着她的,微笑說道:“靈兒,你喝了這杯交杯酒後,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哼!他能有什麽天大的秘密?只要她解讀一下他的腦電波,她自然什麽都知道,用不着他來告訴她。但是,今晚她卻一次都沒有解讀過他的腦電波。她,有那麽一點奇怪的期待,不想解讀得太過清楚。

手中的酒觥太美!觥中的美酒太醇香!她對自己說,她嘴饞罷了,想喝一杯罷了,并非真的想跟他喝交杯酒。但酒杯已經碰到她的唇邊,交杯酒已經喝進她的肚子裏了。她問道:“什麽秘密?說吧!”

段逸堯的身體稍傾了傾,居高臨下的他将臉幾乎貼到她的臉側,嘴巴附到了她一耳邊,用着如天籁般的聲音對她溫柔地說道:“小靈兒,除了你,我還沒碰過別的女人。如果你願意,從今以後,我也可以不碰別的女人!一生一世,只要你,你喜歡麽?”

象被雷擊中一樣!沐蝶靈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話!一時之間是真的呆了!不但呆了,心底間竟突然地湧起了一陣不知名的滾滾熱血,直往心尖上噴薄着似的,讓她的整個心田都象通了電流一樣,久久地,都在臉紅着,心跳着,渾身如被火燒般熱烈……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嬌吼一聲叱道:“段逸堯!誰誰誰……管你這檔子事情?!誰跟你一生一世了?誰誰……”誰字未完,她的聲音被淹沒了!因為,她的小嘴被堵住了。

首卷,誰在煙雨中等你 097章,洞房花燭(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4-5-11 15:28:49 本章字數:5617

淺嘗辄止,還是巧妙地将她的右手掌反剪在後,段逸堯才抱着他的小新娘子親了一下嘴兒。雖然那甘甜的芳香味道沁入心間,極之想繼續加深這個吻。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貪心一點點,小丫頭絕對會用她掌中神秘的力量來對付他的。所以,他很快地,只深深地印了一下,偷得一點兒香,就迅速地,戀戀不舍地撤離了。

而事實上,小靈兒就如觸電般,小腦袋“轟”地一聲早就在他柔聲地說出他的所謂“秘密”中就被電得暈暈乎乎了。她實在不知道,這麽一個“秘密”會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瞬間就淹沒了她,讓她在那一刻象溺水的人一樣,窒息一般,傻頭傻腦地,就被他擁吻了好一會兒,沒有一絲的掙紮,因為,她有種瞬間癱瘓的無力感,軟綿綿地,便承受了他的輕擁和淺嘗。

倆個人都有那麽一瞬間的情不自禁!段逸堯如果不是顧忌着她的右手和她的一直以來的不能接受,他那渾身湧起來的熱血沸騰真的教他就想狠狠地占有她,将她從頭到腳都烙上他的印記,但他還是把沖動收剎住了。

一向很有自制力的段逸堯此刻對着他的新娘子,接受着非一般的考驗,考驗他的自腔力究竟能到達什麽樣的程度?小丫頭的眼神雖然有那麽一忽兒的迷醉和散渙,但要是他繼續的話,她一定會反彈的。這個洞房花燭之夜他是不是要忍受他自己強娶小靈兒的苦果了?但是,他絕對不後悔自己在這種時候将她收在他的名下,讓她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戰王妃。

沐蝶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氣得臉紅通通地說道:“再敢來,你就死定了!”如果他真的再來的話……她剛才為何……她咬着嘴巴,深深地咬出了一排牙印,擦了又擦,卻似乎都是他那淡淡的龍涎香味。這家夥用什麽簌口的,為何味道那麽濃香?呀!她犯傻了?她在回味他的滋味。該死的!她糊塗了。

段逸堯生怕她用右手讓他乖乖睡覺,撤離後居然連忙的舉手保證道:“小靈兒,我人格擔保!絕對不會再來一次的。這個洞房花燭之夜,一切由小靈兒說了算。小靈兒不許做的事情,小堯哥哥絕對絕對不做!”為了讓她安心,他只得違心地保證着。雖然十二萬分地不願意,但他知道自己也不能太過份了,免得要了她的人沒了她的心。他要的是一輩子,是她的心,而不是*的風,流,快活。

沐蝶靈狐疑地問道:“真的?我不許做的事情,你一定不會做?”這可讓沐蝶靈有些錯愕了。她還以為,這新婚之夜,他會強奪她的身子呢。她都想好了,如果他敢逼她,她就用右手射暈他,讓他乖乖睡覺。想逼她?門都沒有。

“嗯,真的!絕不會逼小靈兒做任何不喜歡的事情!我用戰王的名譽起誓!除非小靈兒願意,不然,絕不再企圖越雷池一步。”段逸堯舉手做着一個發誓狀。雖然有想過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強要了她。但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是她的心。他已經極盡手段将她強娶回來了。而她的心,他知道這世上什麽都能強權要來,唯獨是人的心,看不到,摸不着,并非用強就能得到。

沐蝶靈冷哼了一聲,倒是也能相信他的。雖然這家夥很是腹黑,但當真起來的話,還是挺守信用的,尤其是對待小靈兒,還可說得上有些君子風度吧?所以,放心是能放心了,卻冷不防地,感覺得心裏的某一個地方似乎有一絲奇怪的失落感似的。

該死的沐蝶靈!難道你還希望他強了你不成?你該不會是對着這家夥,因為他長得英俊,又是高富帥,還是尊貴的皇子,就開始有些犯賤了吧?就算他是種豬,将來必定妻妾成群,你也能接受麽?還是,你相信他剛才說的,什麽一生一世只要你一個?我呸!男reng說的話能相信?這不過是他的花言巧語,想引你上勾,心甘情願地讓他為所欲為罷了。

俗語有雲:男人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這家夥不但長得帥,又多金,還是這個時空最為有聲威的戰王殿下,有着“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稱,高富帥樣樣齊全,幾乎就是十全十美,無可挑剔。這麽一個尊貴無比的皇子,你相信他這一生一世只喜歡你一個,只愛你一個,別的女子就算送上門倒貼也不要麽?

呸呸呸!哈哈哈!她小靈兒象是一個腦殘的女子麽?她是天才少女沐蝶靈!絕不會被他迷惑的!最後的底線,她一定要堅持住!

“在想什麽?還要不要吃些點心,喝杯酒?”段逸堯瞧着她陰晴不定,陰陽怪氣的一張小臉,不知道她的小腦袋在想些什麽,好奇得要命,真想跑進她的腦袋裏瞧瞧,她是怎麽想的?有沒有喜歡他一點點兒?哪怕是一點點兒也好。

為了能讓她更加安心,而不要提防他象防狼防賊一樣,他繼續說道:“小靈兒,你在這裏絕對比在相府要舒适的。你就當換個環境生活罷了。從現在起,你是這戰王府的女主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要聽你的,這有什麽不好?在相府,你不是還得被你二娘她們算計麽?這裏可沒人敢算計你的。還有,我戰王府怎麽說也比你爹爹的相爺府氣派吧?做本王的王妃福利很多噢!”段逸堯威逼完了,開始利誘了。不知道誘之以利,小靈兒會不會心動?他在擔心他一個不小心的話,她會不會逃之夭夭?

沒人敢算計她麽?難道他府上的那些女人都是吃素的不成?不過,她又不是怕別人來算計的。沐蝶靈橫了他一眼,因為他說了絕不會強逼她做任何事,倒是對他有了一絲好感,并且安心了下來。他說得也沒錯,他的戰王府确實比相爺府好多了。她打量了這個寝宮一眼,問道:“這個寝宮以後是讓我住的?叫什麽名字?”

段逸堯一聽,想着她開始對自己住的寝宮感興趣了,是不是表示她不會逃跑了?他驕傲而有幾分讨好地說道:“當然是你住的,叫逸蝶雙飛閣,好不好聽?”

“逸蝶雙飛閣?這麽土的名字誰想出來的?既然是我住的地方,為何用你的名字?改成蝶飛閣就好。”沐蝶靈想笑,卻忍住了。從他的名字和她名字中各取一字就組成了“逸蝶雙飛”,真是有夠土的。這麽土的名字想必是某戰王殿下想出來的吧?

段逸堯卻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食指合中指并籠着,支起他的一邊俊臉挑眉道:“土麽?古風和莫雨想出來的,他們說這名字很好,不用改了吧?”咳咳!事實上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只因小靈兒說土,他就賴給古風和莫雨了。不知古風和莫雨有沒有在外面偷聽?所以,他将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

沐蝶靈走到大chang上,這會兒因為某人的承諾,她竟然大刺刺地就躺下了,攤了一個大字,說道:“不改就不改,随便吧。天色已晚,夜已深,你回你的寝宮去吧。我有點兒累了,要睡了!你別在這裏煩着我,我們該做的也做完了。”

什麽?該做的也做完了?應當說是該做的一樣都還沒做吧?段逸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也撲到了chang上。

“喂!你這人說話不算話麽?誰剛剛說了,不強逼本小姐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情?”沐蝶靈滾了一滾,離開他一些,立即便坐了起來,靠在榻邊上,臉上又有了防備的神色,象個小刺猬一樣。然而,她忽然之間覺得頭很重,非常的不舒适。伸手一摸,原來是那滿頭的珠翠還沒拆掉呢。

段逸堯也跟着坐起來道:“小靈兒,我說了不會做什麽惹你生氣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做的。但是,這洞房花燭夜的,你也不能将為夫的趕出洞房去。這一來呢,會讓你夫君很沒面子。二來呢,連帶得你也會沒面子的。別人會猜測着,你在新婚之夜就被夫君給嫌棄了。然後呢,就會有些人以為你不得*,明裏暗裏的想欺負你呢。”開玩笑!就算是什麽也不做,他也不能被趕出洞房的好不好?這可是太沒面子了。

“哼!誰敢欺負我,我讓她吃不了兜着走。”她沐蝶靈那麽好欺負麽?

“靈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呢。就算是為了我r後能做人,你也別把我趕出去吧!那,門口裏一定有人在偷聽我們的說話。”他小聲地說着,用手指了解指門口處,裝得一臉的委曲,可憐兮兮,想搏同情。

沐蝶靈其實也知道,要趕他出去,還不如射暈他呢。段逸堯連忙再次舉起手來道:“靈兒,我真的不會碰你!絕不會碰你!這樣總可以了吧?噓!別讓窗外的人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他将一根手指壓在自己的唇瓣上,做了一個秘密的動作。他自己的聲音也壓到了最低,不讓外面的人聽道。

“嗯。”沐蝶靈打量着他,也不是不能相信他,他對小靈兒真的很好,上次就在他的寝宮中過了*,他也沒對她怎麽樣。不知為何,她心裏又冒出了一個小小的疙瘩了。是不是因為她的臉,所以,他不想碰她?娶了她只是報恩?如果是“夜千楊”呢?他也不碰麽?嘎嘎!她是怎麽了?他碰她的話,她不許;他不碰,難道她又不舒服了?

段逸堯見她不再堅持着趕他,說道:“靈兒,我幫你把發上的金釵銀翠拆了吧?嗯?好不好?”

“好……吧。”沐蝶靈這下是真的認為段逸堯不會碰她了,便挪了挪屁股,向他坐近些,低下頭,把頭發擺到他的面前,讓他幫她解掉頭上的東東,她剛才一直就想解掉了,這麽多的裝扮她真的怕扯痛自己的頭皮了。

段逸堯給她解着頭上的鳳冠,金釵,珠翠,解了老半天,才将她的頭發解成了一頭沒有任何飾物的青絲秀發。他用手梳理着,讓她的發絲在他修長的指間把玩了一會兒,贊嘆道:“靈兒的一頭青絲象緞子一般絲滑,真是好看!”

沐蝶靈甩了一甩,都甩到了後面,問道:“你要不要我幫你解?”

段逸堯一聽,立即眉開眼笑道:“要啊!靈兒肯幫我解麽?”

“你幫了我,我幫你很奇怪麽?”沐蝶靈見到他歡喜的俊笑,不禁的呼吸為之一窒。她又沒為他做過什麽,就只是解個發,值得他笑得那麽燦爛麽? 想着,他一直要娶小靈兒為妃,雖然是方法強勢了些,但對小靈兒又實在是好得沒話說,心裏真不是滋味兒。如果她不是用現代人的思想來衡量和要求他的話,如果她是真正的小靈子的話,今天晚上,生活在這個時空的,真正的小靈兒一定會對他感激涕零,巴不得以身相許的吧?

好象也難為他能為小靈兒做到這樣了。所以,為他解着頭上的發绾時,她的心中有了一絲不知名的悸動。又或者說吧,她其實一直都是矛盾的吧?一直都有些心悸的吧?他魅力四射,讓她有些難以自持,但這該死的古代,又讓她沒法相信這個如此美好的男子會完全地屬于她。

與其日後傷心,不如現在不要為他而動心。但沐蝶靈不知道的是,動心,不是一個人說不動就不動,動情如果能自腔,那就沒有“情不自禁”這個成語的存在了。此刻的她,為了幫他解發,她是雙膝跪在他背後的,解着解着,有點惡作劇地,有意在下面的脖子上,調皮地揀了一條頭發,狠狠地一拔。

某男“哎喲!”的一聲,悶哼着,叫道:“小靈兒,你不會是在拔我的頭發吧?想拔光我的頭發讓我做和尚麽?狠心的女人!”

沐蝶靈掩着嘴兒忍着笑道:“哪有?不過是瞧見一條白發,好心幫你拔掉了。”嘻嘻!

“我怎麽可能有白頭發?”開玩笑!這小東西分明的是在報仇吧?他怎麽可能會有白發呢。

沐蝶靈用手梳理着他的一頭長發。比女人的頭發還要烏黑飄亮又柔順的一頭長發。奇怪的是,留着這樣的頭發,不但不讓他顯得娘們,反而因了這頭發,讓這古代的男子顯得多了種谪仙般飄逸的氣質,怎麽看就怎麽好看呢。

她腦海裏想象着,如果剪了他的長發,将他的頭發變成現代男子的短發,那會如何?想着想着,卻聽得段逸堯問道:“靈兒,好了麽?你是不是喜歡上我的頭發了?要不要以後我的頭發就交給你來打理?”

“切!我才不會打理你的頭發。我連自己的頭發都沒能打理呢。”這古裝的發髻那麽難梳,要不是小竹幫她打理,她就只能披着散發了。其實,她更喜歡披着一頭柔順的散發,什麽金釵銀釵的都讓人讨厭。

頭發解完了,便開始解掉身上穿的大喜新郎新娘的服飾。沐蝶靈這回也不等段逸堯幫她,伸手自己就扯掉了外面的大紅嫁衣,只剩下裏面的淡紅色裏衣裏褲。

在一個男子的面前,解發解衫,這原本是一件很害臊的事情,可沐蝶靈不知道的是,

不知不覺間,她對段逸堯就有了一份信任,解着自己的衣服,動作自然,并無7尬之色。

段逸堯也将自己身上的大紅衣袍給解了,要不是這洞房有人事先從地窖裏拿了些冰塊放在四個角落裏降溫的話,他早就熱死了。

解完了衣袍之後,沐蝶靈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着,正在想着既然他都這麽乖了,又顯得這麽君子,那她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些,趕他到地下睡去?他不是很感激小靈兒的救命之因麽?睡個地板什麽的,沒意見吧?

誰知她正想着,冷不防地,段逸堯就整個人地壓了過來,将她壓在了身下。該死的!他壓她時,那手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就将她的右手掌反轉地壓在席上了。

“啊!段逸堯!你想幹什麽?該死的!我不會讓你得逞!”她尖聲地叫着,瞬間就怒火中燒。

段逸堯當然是有意将她的右手壓在下面,不讓她發狂飙的。然後,他高聲說道:“當然是做洞房該做的事情啊!小笨蛋!我的新娘子。”才說完,他立即便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笨蛋!窗外和門外都很多人在聽洞房呢,你就配合一下,大聲地叫也好,罵也好,裝裝樣子吧?嗯?不然,我可要來真的了。”

要是這洞房花燭之夜,他什麽都沒做,讓外面的那些人聽去了,他的面子可要往哪兒擱啊?

沐蝶靈反應過來之後,推了推他,低聲道:“那你也不用壓過來啊?我叫就是了!你滾開啦!”

“我怕你不會叫,所以給你一點真實感啊。”某戰王殿下邪惡地小聲說道。

(因為明天有個紅字推存,要求一萬五千字的更新。所以今天就只有五千字的更新了,請期待明天一萬五的大更。有月票的親親,給堯堯和靈兒投張月票吧!媚媚會努力更新的。)

首卷,誰在煙雨中等你 098章,戰王真威猛!求月票!

更新時間:2014-5-12 9:48:27 本章字數:9253

怕她不會叫麽?叫什麽啊?這一下,沐蝶靈光是意會,臉蛋就“唰”的一聲,紅得象煮熟的蝦子了!他這意思是讓她假叫那個啥麽?咳咳!她是真的不會叫——chang!那要怎麽叫啊?

但是,腦袋雖然漿糊一樣,她也有那麽一點點的感動在心間。段逸堯居然沒對她用強,只要她做假戲給窗外的人聽去。想來,他是要面子吧?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洞房花燭之夜沒真的要了新娘子吧?

為此,她是不是應當配合一下他,叫幾句啊啊啊?嗯嗯嗯,什麽的?叫就叫吧,總比來真的要好得多。所以,她突然尖叫一聲:“啊!嗯!痛!痛死了!”聽說這事兒第一次很痛的,所以,她想着這麽叫是對的吧?

沒想到段逸堯正壓在她的上面,一聽她這麽叫,差點就想笑出聲來,但又知道不能笑她,怕笑得她不願配合。所以,他也被她搞笑的樣子,和那尖着嗓子,捏着喉嚨叫的聲音,憋得臉紅脖子粗的,卻為了表揚她,忍着爆笑在她的耳邊贊了一聲道:“嗯,不錯!就這樣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

沐蝶靈賣力地叫了幾聲,又不叫了,小聲地問道:“行了不?已經叫了好幾聲了。”說着,又扯着喉嚨叫了幾聲:“啊!嗯啊!……”叫了幾聲,自己覺得好笑。

段逸堯卻仍然覆在她的上面,側臉在她耳邊說道:“才叫幾聲,怎麽行?繼續叫啊。嗯……至少要叫兩個時辰吧。你也知道,你夫君的體力驚人,怎麽能只叫幾聲就完了?”嗯哼!要是他真的幹起來的話,說不定會讓某人叫*呢。

“什麽?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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