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18)

說,他是天下的最大賭豪了?一個擁有最大賭莊的皇室富豪,真的不争權,不問政麽?一絲疑雲閃過,沐蝶靈已經掃瞄過他的腦電波。她,從來沒象此刻這樣,連續地掃描了幾個人的腦電波。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大皇子的腦電波裏掃描到了如此讓她驚心動魄的信息!

原來是他?!!太意外了!如果她沒有解讀別人腦電波的功能,實是萬萬沒能想到,這個笑得一臉憨厚,似乎只愛賭博,其他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樣的大皇子會是那個真正的幕後兇手!

他,隐藏得好深,太厲害了!此刻就算知道是他,她也還拿不出什麽證據來。

而這時候,段逸堯卻還萬分愕然地問道:“靈兒,你說真的?你怎麽知道那不是……”

“相信我!不是你母後,你母後被人裁髒了!她是你的母後,絕不是你的敵人。”沐蝶靈的眼睛沒有望着段逸堯,而是在段逸轅的臉上冷厲地掃過。而段逸轅居然還能望着她微微一笑,笑得十分地友善,還颔首點了一下頭。

高啊!大殲大惡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沐蝶靈冷冷地勾唇一笑,這個仇,她非報不可!敢讓人來潑她狗血,她要他付出百倍的代價!你來陰的麽?好!那就陰吧!“大家樂”是吧?她要定了!

“靈兒,你知道是誰麽?”段逸堯問道。

“噢,不知道。”沐蝶靈回道。拿不出真憑實據之前,她還不想先打草驚蛇。

“那你為何那麽确定不是我母後做的?”段逸堯也不避忌了,直指是自己母後做的了。

沐蝶靈這時終于回過頭來,溫婉道:“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我可以确定不是你母後做的。你母後只是因為太愛你,所以才為你擔憂,聽了外面的傳言,懷疑我罷了。但她還不至于要在公衆的場合潑我的臉,那不是等于潑她自己的臉麽?你母後哪有那麽弱智啊?你這是懵了麽?你要是以為是你母後做的,那可就讓真正的兇手笑破肚皮了。”

“靈兒,你不生我母後的氣麽?”段逸堯聽了沐蝶靈的這番話之後,原本來時一直激蕩着悲情的俊臉上終于蕩開了一絲極大的安慰。他也是聽了傳言和古風他們的彙報趕過來的,雖然他們唯唯諾諾,閃閃爍爍,但也說明了一點,就是他母後在難為他的王妃。所以,一路趕來,他的心被揪得難受,恨不得殺人,幾乎也失掉理智了。

“沒有。”這一句話有點兒假了,她其實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生氣的。但是,她瞧了一眼段逸轅和他的母妃李氏,就一點兒也不想讓他們得逞。所以,才笑着輕輕地搖搖頭。此刻她哭敵人就會笑;她笑,敵人才笑不出來。

皇後娘娘第一次用一種全新的目光望着沐蝶靈。這裏所有的人都已經在懷疑她,包括自己的兒子。她怎麽也沒想到,沐蝶靈會在這種她自己都覺得百口莫辯的時候,如此确定不是她做的。

原本,恢複了本來面貌的沐蝶靈姿容絕色,清純高貴,模樣兒就已經是她認可能匹配兒子的兒媳婦了。但是,沐蝶靈句句含譏帶刺,她當然沒法喜歡。可是,此刻沐蝶靈的一句“我可以确實不是你母後做的。”簡直就勝過千言萬語,幾乎立即就俘獲了皇後娘娘的心了。

皇後娘娘坐在皇後這個位置,于每日裏明争暗鬥的後宮之中,不知面對過多少的風風雨雨,步步驚心,見過的都是鬥得個你死我活的算計。表面瞧來風平浪靜,笑口相迎,關鍵時候狠狠地X你一刀。沐蝶靈雖然是她的新媳婦兒,卻被她一開始就列入了要除掉的次品了。可此刻,這個她一心打算要除掉的媳婦兒卻為她的冤屈說了所有人都不可能為她說的話。

複雜的眼神裏莢雜着異樣的情緒,皇後娘娘此刻雖然沒說什麽,心裏卻有塊堅冰在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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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受害的正主兒都說了絕對不是皇後娘娘做的,其餘的人當然也不好一再指認。但是,此刻又不能立即就能查處出真正的兇手。皇後娘娘對皇上說道:“請求皇上徹底地查辦此事,将兇手和幕後指使的人都揪出來查辦。”

皇上一雙睿智深邃的眸子象刀子般掃過全場的人,吓得人人禁聲,都有些後悔來聽審看熱鬧了。這時候,他才發現右相還跪着,便擺手道:“沐愛卿,既然令千金都說她沒有欺君之罪了,沐愛卿快快請起啊!”

沐蝶靈這時也才注意到,自己的爹爹還在跪着呢。她走過去扶起右相爺,說道:“爹爹,女兒累到爹爹受罪,要爹爹擔憂了。”

“爹爹沒事,只要靈兒沒事就好。”右相爺是一直心感愧疚,所以才跪着,并無半點怨言。

這時候皇上袖袍輕揚道:“給相爺賜座!”

右相爺已經跪得腿都有點兒麻了。但是,雖如此,他此刻心裏還是感到非常寬慰的。因為大千金真的非但不瘋不傻還有着傾國之貌。關鍵是,戰王殿下非常的溺*自己的女兒。剛剛他雖然跪着,但也看得明白,女兒不但得到了戰王殿下的溺*,似乎連皇後的心也收服了吧?而皇上更是對這個女兒每每投以贊賞的目光。

這件事至此,皇上也感到非常的不快。連續兩件事都在針對着老三。看來有人已經将老三看作眼中釘了麽?他對老三的*愛有那麽明顯得要讓人非除他不可了?袖手輕揚,他結束了這個家庭的審案,卻沒有說明要将此事交由刑部審理和追查。

皇上率先擺駕回宮,看熱鬧的,當然也只能散場了。段逸堯就要拉着沐蝶靈離去時,皇後娘娘叫住他道:“堯兒,你的傷怎麽樣了?”

段逸堯剛剛說了好些過份的話,既然那狗血不是母後叫人潑的,他心裏也好受些。因為,只要不是母後做的,他可萬萬不能放過了。 如果真是母後做的,他就算是氣瘋也只能幹氣了。但無論如何,母後也做了好些讓他生氣的事情。所以,他還是俊臉板着,都不想搭理了。

還是沐蝶靈拉着他的袖子扯了扯說道:“母後問你呢,你鬧什麽脾氣?”

皇後也知道自己惹人厭了,見這偏殿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堯兒又臭着一張臉,她居然放下身段對沐蝶靈道:“靈兒,你能随母後到寝室中去一下麽?”這聲音可是溫柔得多了。

可是,還沒等沐蝶靈答應,段逸堯立即就拉着沐蝶靈,将她扯到後面道:“母後,你又想做什麽?兒臣的傷口在隐隐作痛了。”說着,一臉防備。

皇後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過份了,吶吶道:“母後保證不會再做傷害靈兒的事情了,可以了吧?”

沐蝶靈将段逸堯按在一張椅子上說道:“你在這坐坐,我去去就來。”

段逸堯說道:“我陪你去。”他再也不放心她一個人了。不過是睡一覺,她就被人害得那麽狼狽。

皇後娘娘見兒子象防狼一樣地防着她,也無語了。

總算他們還肯跟着她到她的寝宮裏。到了皇後娘娘的寝室中之後,皇後娘娘對林麽麽說道:“林麽麽,你替本宮到裏面那紅木彩金的箱子底下将那只藍色的珠寶首飾盒拿來。”

“是!”林麽麽應了一聲,進了裏面的一個小房裏去了。不一會兒之後,林麽麽就捧來了一個精致的首飾盒。

皇後娘娘接過,對沐蝶靈道:“這個首飾盒是你和堯兒大婚時,本宮想送給你的禮物。但是,那天本宮一時忘記了。”她說着,臉上浮出了紅雲。她根本就不是忘記了,而是當時壓根兒就不想給。

沐蝶靈瞧見皇後娘娘打開的首飾盒裏,裏面的金釵銀釵,珍珠瑪瑙,玉镯玉佩什麽的,件件精致得讓人乍舌,不禁目瞪口呆道:“娘娘,您不是已經送了三個盒子的首飾給兒臣了麽?怎麽又送?”

“本宮送了三個首飾盒麽?”皇後娘娘愕然。

段逸堯不知怎麽說好,臉色7尬着。沐蝶靈和皇後娘娘對視了一眼,然後意會到什麽時,都轉頭向段逸堯望去。 咳咳!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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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08章,情不知所起(八千字,為月票加更三千字!)

更新時間:2014-5-21 10:39:09 本章字數:10604

噢!原來有人做了莢心餅幹麽?用母後的名送她珠寶首飾盒?讓她以為……狠狠地剜了某人一眼!

皇後娘娘臉色7尬。戰王殿下段逸堯也讪讪了。被人識穿了,他只得臉皮厚了,聳聳肩,攤攤手,就那麽回事嘛。不就是哄自己女人開心的招數麽?怎麽被人用眼刀子剜了?送人珠寶也讨不了好,還讨了把眼刀子?

從皇後娘娘的寝宮中出來之後,只有一個五皇子段逸雲還屁巅屁巅地跟着,不願離開。他是跟着段逸堯來的,卻從見到沐蝶靈的真面目之後, 一直處在張口結舌之中,嘴巴一直張成個O型。

這個時候終于都能說話了,他走到沐蝶靈的面前,倒着行走問道:“三皇嫂,你太鬼了!噢!我知道了!自從那次在西山黃波上你偷了三哥的庫子之後,一直就是你!原來你對三哥情有獨鐘!”

段逸堯伸手将他拔一邊去道:“你就那麽沒事幹麽?”說完,回頭問古風道,“下個月是不有個送糧的差事需要一個重要的人押送來着?”

古風回道:“是!西北鬧饑荒,皇上發了援糧,需要一個有信的重要人做押糧的官差。”

段逸雲一聽,馬上道:“三哥三嫂,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回去慢慢恩愛吧,我不打擾了!”說完,腳底抹油般,溜之大吉,簡直比水中的魚更滑溜。

沐蝶靈瞧着他走遠了的背影,不禁對段逸堯嗔了一眼。段逸堯牽着她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他太多事,在面前晃來晃去的,礙眼!”

其實他想說的是,他的女人變飄亮了,關他何事?那樣目不轉睛地,都瞧了半天了,以為他不知道麽?都想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了,如果不是親弟弟的話。看來,他的王妃原來那個樣子多好?沒人敢多看。現在麻煩大了!人人見了都象眼珠子要突出來一樣,他又不能把這天下的人都弄成瞎子吧?雖然他是戰王,也還不能那麽血腥味。

回到戰王府,倆人進了堯蝶閣。

沐蝶靈坐在榻上,就心情複雜得悶聲不響。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古代,更不喜歡這個外表富麗堂煌,內裏人心狡詐的皇宮。但是,段逸堯對她……他象一張網,一張瞧不見,摸不着,卻讓她的心裏感覺得那麽震顫的網。她覺得她就象一條被網進網裏的小魚,逃不掉了!所以,她在生悶氣。

“靈兒!”段逸堯坐在她的旁邊,挨着她,輕輕地叫了她一聲,“靈兒,那些珠寶盒是我叫人送的。那天母後态度惡劣,我擔心你心裏不舒服,就叫人送了些珠寶過來,只是想哄你開心。”

沐蝶靈回過頭來,瞪他一眼道:“你!真想哄我開心,說是你送的,我不是更開心麽?幹麽說是你母後送的?自作聰明!”關鍵是,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事了。莫明其妙的,她已經不知道什麽事情才是重要的了。

段逸堯俊臉讪讪道:“真的?說是我送的,你會更開心麽?”他現在就在擔心着,她昨晚是怎麽挨過的?被人潑了狗血時,他不在她的身邊,她是怎麽承受的?被母後淋茶水的那一刻,她有沒有後悔過嫁給他?被母後關在黑屋裏時,她有多害怕?這些,他都想問她,卻都卡在喉嚨裏了。

沐蝶靈卻轉過了身,問道:“你何時知道我是‘楊千夜’,‘夜千場’的?你娶我還是娶小靈兒?”她有些別扭自己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早就知道她的兩個身份,這件事情十分刺激着她。他究竟在娶誰做他的王妃啊?為何她會在意這麽個問題啊?才問了,她就想咬斷自己的舌根。

段逸堯想一把将靈兒扯進懷裏,靈兒掙了掙,他“呃”的一聲悶哼起來。靈兒驚慌地回頭瞧他問道:“扯痛傷口了?有傷在身的人,還跑那裏去做什麽?我哪裏就有事了?傷口是不是還很痛?剛才又沖鋒陷陣一樣。”

“嗯,有點痛!”段逸堯蹙着劍眉,擰着眉心,俊臉皺巴巴地裝可憐瞧着靈兒,“你,還不是你麽?名字罷了,夜千楊也好,楊千夜也好,臉上長得紫色斑斓是你,此刻美若天仙也是你,我娶的是你!小靈兒,過來讓我抱着,我動多了傷口就痛。”他說着,滿懷期待,眼巴巴地望着她。他說的是真心話,沐蝶靈是小靈兒的時候,他是真的想娶她,一生守護着她,就象小時候她在風雪中守護着他,為他燃火防狼一樣。

她是夜千楊時,也緊緊地吸引着他,讓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沖動和欲,望……總之,他從未對別的女人有過這些感覺,唯獨對她,目光沾上之後,就是移不開去……這也許就叫做……情有獨鐘?!她是他的女人,這是他心裏的某一個聲音在強烈地宣告着。

沐蝶靈跟他對視了片刻,四目交投中,目光沾在一起,在空中如煙花綻放,電流通電……她的小屁股挪了挪,再挪了挪,挪遠了些,因為,她覺得他有一種吸力,象一個超大的磁場一樣,好象要将她吸過去一樣,所以,她要挪開一些,好抵擋着這種磁場的吸力。可是,才挪了那麽兩挪吧,就被他的長臂伸來,一把将她扯進了懷抱裏。

她小腦袋在他的兇前蹭了蹭,掙了掙,就被一只大手摁在心髒的部位了。她聽着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地雷響着,象戰鼓一樣,好強烈!忽而,就想起昨晚*的委曲,*的孤單……那時,她是想念他的,為了不要想,她練功,再練功,不單單是因為熱……此刻,她就在他的衣裳上蹭來蹭去的,什麽也沒說。

因為靠進這懷裏,她突然就有種想訴苦的沖動,眼睛紅了起來,鼻頭酸酸的,好不怪異。從小到大,她是從來不哭的,從來也不向人訴苦的,更加從來不會撤嬌嬌的。但她此刻就想着要做這樣的事了。

該死的!段逸堯摸摸她的頭,又拍拍她的背,然後撩着她的發絲,把她當一只小狗小貓一般,順着她的毛似地,用着這世間最溫柔,最好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說道:“靈兒,以後無論你遇到什麽危險,別管對方是誰,只要是傷害到你的,你先讓他倒下。就算你把天給捅了下來,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來,我就會給你頂着。”

她“咻”地擡起頭來,淚光瑩瑩,小嘴撬起來,受不了地大聲吼道:“為什麽對我好?為什麽是我?我不要你對我這麽好!不要你這麽溫柔地跟我說話!不要你為了我中箭!不要!都不要!你混蛋!段逸堯!你混蛋!”

段逸堯捧起她的小臉,俯眸鎖着她的目光,巡視着,專注而情動,薄唇嚅動道:“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要這麽對你啊!我也不知道為何就這樣對你了!是你這小東西先撩動了我的心!是你先走進了我的視線範圍,讓我的視線跟着你,就這樣繞着你了!我就是想對你好,想……”想字下面,心間已蕩過一陣柔情和熱血,他俯下嘴巴,攫取了她的紅唇,一陣熱烈輾轉地,情不自禁……吻,她!

狂野的激情都因為她!都因為這小東西!讓他失去了平時的冷漠!甚至是在父王和母後的面前,他也顧不了那麽多。有生以來,他沒試過被這種滔天的怒火掌控着,想殺人的念頭是那麽的強烈,是誰傷害了她,他要讓那個人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争恨。所以,就算是母後,他也當場地……

過了很久,她才被放開,嬌喘兮兮地,被他緊緊摁在懷裏,良久 ,良久,都沒有人出聲。她象一只溫馴的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裏缱绻着,久久……小心肝跳得太厲害!臉紅心跳,聲如蚊吶地問道:“你的傷口怎麽了?不躺下休息,還敢跑得那麽快。放開我!”她掙着,其實不是想掙開,而是還不習慣這種這麽親密的接觸。

段逸堯心中如蜜一樣的甜,一點也不想放開她,将她圈禁在他的勢力範圍內,讓她掙,讓她蹭,卻不讓她離開。因為,以前都是他一廂情願地強來的。這次,靈兒給了他一點回應了,象小貓一樣添了一下他的唇,讓他情不自禁地加深,吻得倆個人都喘不過氣來地才放開她。

他的傷口經過了*,用了傲寒的傷藥,那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只要敷上藥就不會痛。此刻佳人在懷,軟玉溫香,更加不痛了,所以低頭說道:“吻過靈兒之後,傷口就神奇地不痛了。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嗯?就只是抱着一會兒,這樣也不行麽?真的只是抱一會兒。”

某女不掙了,靜待了一會兒,可是,也沒多少時候, 沐蝶靈又開始掙紮了,羞紅着臉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坐到一邊去,說道:“你還是睡吧!我去給你瞧瞧,你的藥煲好了沒有?”說着就想溜了。她覺得在他的面前就是有些害臊,害臊得渾身的不知如何自處一樣。剛剛自己太投入了!一點抗拒的意識都沒有了,這樣下去的話,要是他再進一步的話會怎麽樣?

段逸堯一把将她拖了回來,把她按坐在面前,說道:“坐着,藥有人煲,哪用得着本王的王妃親自動手?我有話問你呢。你別再要我拉你,不然,我的傷口會痛的。”

“問什麽?”沐蝶靈被逼坐了下來,但卻離他三尺遠,生怕他又來親親她,緊緊地咬着自己的櫻唇。

段逸堯被她敬而遠之的樣子逗得輕輕一笑道:“傻瓜!我有傷在身,難道還辦了你麽?我不是說過了,除非你願意,不然,我不會強你的,你能不能放心點?我就那麽不值得你信任麽?”他就算是有傷也真的想辦她,但瞧她那小兔子的樣子,就知道,自己不能急。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她被他親了,吻了,還給點反應了,也沒有罵他,反而關心他的傷口痛不痛。瞧她那臉紅得,要是再進一步,都不知道她會不會真是一只熟蝦了。

沐蝶靈被他露骨的話說得又是面紅耳赤的,嬌羞不勝,撬嘴問道:“你要問什麽?還不快問?東拉西扯!”

“是!”段逸堯那魅惑衆生的俊臉上口角噙笑時,更加生動迷人,但是,知道她害臊,容易臉紅,他不逗她了,認真起來,問道,“靈兒,你為何就那麽肯定不是我母後做的?你是不是知道了是誰做的?”他的靈兒真的不是一般人,所以,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居然想要虛心求教于她了。

沐蝶靈想了想,思趁着,要不要直接告訴他?他會相信麽?所以,她反問道:“我是可以肯定不是你母後做的。你有想過是誰做的麽?”她有解讀別人腦電腦這種能力,要是跟他說起來,能解釋得清楚麽?

段逸堯道:“昨天晚上,古風就着人查了,但查了*還是無果。對方安排得天衣無縫,那四個人出了百花苑之後,顯然的已經事先作了周密的脫身方案。整個皇宮都查不到他們的影子。這只能說明,那四個人原本就是皇宮裏的人。他們出了百花苑就恢複了原來的身份,所以無人能查到了。”他也只能這樣想了,不然,能找出他們來,他定要将他們挫骨揚灰,為小靈兒報這個仇。

“那你有懷疑過幕後黑手是誰麽?我要是說如果是你的兄弟,你認為會是誰呢?你對你的幾個兄弟有何看法?”沐蝶靈倒想知道,段逸堯對他的兄弟有提防麽?段逸轅!如果不是她有着解讀別人腦電波的能力,她也萬萬不會想到,一切是他在操縱着。而且,就算她此刻知道是他,也拿不了證據來指證他。

沒想到段逸堯一聽,表情就風中僵硬了一會兒,沉吟好半晌才說道:“我的兄弟麽?大皇兄,信王,轅,嗜賭如命,他最喜歡的就是賭。所以,“天下第一賭癡”是他,天下第一大的賭莊“大家樂”就是皇兄開的,近幾年來,他在全國各地都開了大大小小的賭莊,一共開了一百零八間賭莊。四弟素有賢王之稱,一向喜歡廣交賢能,禮賢下士,他開的是酒樓,也一樣在全國各地開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酒樓,不多不少,居然也是剛好一共開了一百零八間。五弟雲喜歡跟着我,六弟喜歡跟着四弟辰。”

沐蝶靈一聽,也不禁有些咋舌!一個開賭莊開了一百零八間;一個開酒樓也開到了一百零八間。那麽段逸堯呢?開什麽?沐蝶靈愕然之間問道:“他們都會做生意,那你呢?你不是只會打仗,什麽也不會吧?你打生打死有何用?還不如人家會斂財的。”哼!她夫君不是個傻笑蛋吧?只會保家衛國那種?

段逸堯摸着下巴俊笑道:“王妃不是想做個管帳的吧?你想知道你夫君的財富有多少?如果你願意幫夫君我打理的話,我就告訴你噢!”他的生意遍布全國各地,哪舍得讓她來打理?那不累壞她了麽?不過,他這王妃這麽有才有能,不用她,又不是浪費人才麽?某戰王殿下在估摸着。

小靈兒一聽,又臉紅了,“啐”了他一口道:“我呸!我才懶得幫你打理呢,說不定你是個窮光蛋!”

戰王殿下認真傲驕地,有意地傾身在沐蝶靈的耳邊,還突然*地咬她一口,小聲說道:“你夫君是戰王殿下,被封‘戰王’兩字不簡單呢。他們開了再多的賭莊,酒樓,也不如我打下一個小國,所掠奪過來的財富,繳交國庫之前,那可得先充我的金庫。再有,這全國各地,甚至是周邊的小國,都得向本王買兵器……”

“你做軍火生意?你這暴虐的家夥!哼!打仗讓老百姓們民不聊生!你是奧叭馬!”沐蝶靈狠狠地瞪着正向她炫耀自己賭大氣粗的段逸堯,突然大聲嚷嚷着,雙手一叉,就可愛地指着他的鼻子罵。

嘎!段逸堯縮回身體,慵懶地倚靠在榻上,聲音懶散地說道:“小靈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邊境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國家,他們要是安分守已的話,我們也不是真的那麽想打。但是,你覺得你善良安分,不去侵犯別人,別人就不會犯你麽?如若不是我們有能力隔個一年半載的,就能吞并一個小國,那就等着被人吞呢。本王做的是兵器買賣的生意,你說軍火,這名詞倒新鮮呢。”

“哼!你這些落後的東西,也只能叫做原始人的兵器了。我想要你掃了你大哥的賭場,你有辦法麽?”沐蝶靈說着,卻突然想到,這裏是古代啊!黃,賭,毒只怕不用掃的吧?但是,段逸轅!她絕對不能放過他!

“為何?”段逸堯一聽,直起了腰板,有些明了,但卻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雖然,也曾有過懷疑,但他始終不相信皇兄有那麽的深沉可怕。甚至,他以為,懷疑的是……四弟。

沐蝶靈想了想,也不能叫他公然去掃場,所以改而說道:“從明天開始,我立志要成為天下最大的賭場大享!你幫我,我要讓段逸轅有朝一日成為乞丐,別說花銀子請殺手,就連吃飯也要他省一點。”

段逸堯食指和中指并籠,眸中一絲噬血劃過,撐着一邊臉額,一半認真一半玩笑道:“好!愛妃想做什麽,為夫全力支持!想開賭場就開吧!想開在哪,為夫給你買下場地,蓋上賭莊。愛妃想取個什麽賭莊名?”

“嗯,這個嘛,想個霸氣點的,就叫做“賭霸大莊,如何?”她雙手叉在腰上,站在段逸堯的面前,象個小悍婦,眼睛熠熠生輝。雖然在半真半假地談論着,心中卻真的已經胸有成竹,打算賭霸天下了。如今她是戰王妃呢,頂着個戰王妃的名頭,做個賭霸有何難?關鍵是,她要讓段逸轅的一百零八間賭莊倒閉。

段逸堯的眼睛裏閃着異樣的光芒,他原先還在害怕這小東西會因為受了那麽天大的委曲會加速想離開他呢。沒想到一日*之間,雖然受了委曲,他卻似乎因禍得福。因為,這小丫頭在想着報仇雪恨的事情,想着要依賴他,那就是不會想着離開他了?

于是,倆個人在商量着,要怎麽開賭莊了。

好一會兒之後,門外有人禀報着,戰王吃藥的時間到了。小春子和小秋子把藥端了進來,端到段逸堯的面前,小春子說道:“王爺,喝藥的時候到了。奴才試過,這藥的溫度剛剛好。”

小春子說完,小秋子手裏捧着一個小碗,碗裏放着兩粒蜜餞,說道:“王爺,奴才給您準備好了蜜餞,知道爺每次吃藥怕苦,這次可別把藥給倒了。”

“什麽?他因為怕苦把藥給倒了麽?”沐蝶靈一聽,瞪着段逸堯上下瞧着,不禁翻白眼了!這麽大的人,堂堂的什麽戰神王爺呢。喝個藥這麽還怕苦了?小孩子麽?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段逸堯臉上一紅,向小春子和小秋子瞪去嚴厲的一眼,接過藥碗,捏着自己的鼻子就慣下了那碗藥道:“靈兒,本王哪有象他們說的那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說着,森森地對兩個小太監說道,“本王小時候的事情也拿出來講,是不是想罰月錢了?”

“啊!是是是!那是小時候的事情。” 小春子和小秋子被王爺那麽狠狠地瞪着,不禁低下頭去,垂頭到胸前。他們說錯話了麽?王爺感冒發燒時就是不肯吃藥的,都偷偷把藥給倒了的。去年的事情算不算是小時候的事情啊?他們可有些懵了。

沐蝶靈掩着嘴兒偷笑,瞧他慣了一碗藥,馬上拿一粒蜜餞丢進嘴裏,眉頭皺得象能莢死蒼蠅了。

段逸堯見她笑了,心裏也總算覺得安慰得多了。昨晚的事情,他最擔心的就是讓靈兒更加想離開他,離開皇宮這個瞧似最為繁華富貴,但也是明争暗鬥最為激烈的地方。多少的委曲求全只能在心裏捂緊,甚至到死也未必能狠狠地還回去。只要靈兒不萌生去意,她要玩兒什麽,他都玩得起。

·······………………·······

信王宮中。

信王,也就是大皇子段逸轅,二十三歲,是所有皇子中最為年長的。他長相高大,面相顯得憨厚,常常讓人以為他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卻又是衆所周知,最愛賭的,嗜賭如命的人。人人都說他嗜賭有信,極為重信用。所以,他的賭莊是出了名的,讓人認為在他的賭莊中贏了錢的不會丢了命。也因此之故,還因他年年有向皇上的庫銀繳納一定的稅銀,被皇上封為“信王”。

但是,此時此刻,他在自己的寝宮之中,竟然将一只價值連城的景德花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登時便“澎!”的一聲,那花樽成了一地的碎片。而他,将一只拳頭擊在桌面上,一絲戾氣劃過他的眼底。

陪着他的一個人是他最為信任的謀臣加跟班吳蓮貴,二十五歲,一身玄衣,矮小個子,卻詭計多端。見信王将花樽摔了,他招了招手,讓一個小太監進來清理幹淨,也沒說什麽,靜默地等着信王将火氣發完。

段逸轅發完了火之後,那小太監也将屋子清理幹淨了,他坐在一張椅子上,說道:“這次花費了本王一筆不菲的金葉,損失慘重,沒想到連連失敗。這一次布局之後,不知會不會引起了父王的疑心,你仔細想想,有沒有留下些什麽蛛絲馬跡讓人有跡可查?”

吳蓮貴想了想,回道:“絕對無跡可查,要查也查不到信王這裏來。皇上要懷疑,也先懷疑到賢王那裏吧?賢王每日喜好結交,府上養着些三教九流的食客,又有着什麽禮賢下士的狗屁美名。”

段逸轅道:“那靈渺宮的人可以信得過麽?”

吳蓮貴回道:“是我派人跟慕容絕色交接的,交接時說明只是金葉子和人頭的買賣,付了一半的金葉。交接完之後,被我派去的人也被我處置了。如今靈渺宮的人沒完成任務,也沒可能來要另一半的金額。而,天狼幫和青冥派都是靈渺宮聯系的,與我們無關。段逸堯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查到信王頭上來的。皇上就更加查不到了。”

“那四個人呢?”

“金木水火土一出百花苑就遁地了,誰能抓到他們?放心吧!絕對不會被查出來的。”

“嗯。”段逸轅冷靜了下來,卻有些擔憂道,“沐大千金太過出乎意料!她臉上的紫斑不是真的,居然是假的,還是上次本王在段逸堯的府上見到的一個少女,那時她竟然叫做夜千楊,就象會讀心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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