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19)

。現在想起來,那少女曾令本王印象深刻,又被段逸堯畫像通緝過,搞得本王都一頭霧水了。今天她居然一口否定了,不是皇後娘娘做的。本王真是懷疑她會讀心術一樣,瞧着本王的目光十分詭異。”

吳蓮貴想了想道:“讀心術只是傳聞罷了。江湖上有聽聞過,但卻沒聽過有哪門哪派,什麽奇人有此異能。那戰王妃的一個眼神,你是不是想多了?”

段逸轅道:“但願是本王想多了。但是,上次在戰王府上她和三弟賭了一場,賭是的我們最愛吃的菜,我們寫在紙上讓她的三弟猜測。你沒想到吧?她全中!你說奇不奇?今日,人人都已經認為血是皇後娘娘潑的了,原以為她從今以後再不可能喜歡皇後。誰知她卻肯定地說不是皇後娘娘做的。你說這不是奇麽?按理說,她哪有理由認為不是皇後娘娘做的?”

吳蓮貴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是有些讓人覺得匪夷所思!按常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該是對皇後恨之入骨才對。可你說化解皇後和戰王之間誤會的居然是她,那還當真讓人對她刮目相看。果然是一個奇女子!這樣的女子在戰王身邊,對他只怕起到輔助的作用,讓他如虎添翼了。”

段逸轅恨恨地說道:“父王對她還挺為縱容的,就如對待老三一樣縱容。明明我才是皇長子,父皇卻至今沒打算立我為儲君。近幾年來更過份,兵力的兩成都握在了老三的手中了。父王已經有将儲君之位傳給老三的意願了。”他握緊拳頭,握得骨節都格格地響起來。如果不是有了危機感,他也不會變得這麽狠。但是,耗費了那麽多的金條,冒着這麽大的危險,策劃了兩起事件,卻都是一無所獲,反而讓人起了防備之心,這倒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吳蓮貴道:“我們暫時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吧。這兩起事件加起來,皇上皇後會着人查,戰王也必緊緊追查。信王不必理會,每日還是到賭莊去豪賭即可。只要我們的賭莊不倒,財富在手,總還是有辦法的。信王就輸在不是皇後所出,皇後的勢力不可小瞧啊。”

“你說我父皇近期有沒有立儲君的意思?”段逸轅的臉有些變型,他最擔心的就是父王宣布立下儲君,而儲君卻不是他。這不單讓他感覺沒有安全感,面子也過不去,因為他是皇長子。

吳蓮貴沉吟道:“原以為老三娶了一個瘋子醜女,如今卻不但是一個傾國美人,還玲珑剔透,受了那麽大的委曲,居然還能心平氣靜,冷若冰霜,此女非常人也!這對于戰王被立為儲君的機會确是又多了一些勝算了。”

段逸轅又一次狠狠地将拳頭打在桌面上。

吳蓮貴道:“信王稍安母燥,暫時,我們還是安靜一段時間吧,靜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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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09章,明争暗鬥,以牙還牙

更新時間:2014-5-22 10:09:06 本章字數:7988

七天後。

京城最大的賭莊“大家樂”對面突然多了一幢占地面積極廣的三層建築物。這整個京城現在的建築物都只有兩層,而這間卻多了一層,是三層。不但是多了一層,而且這樓臺建築非常獨特,跟所有的建築物都有所不同。

不同在哪裏?這裏的人不懂,這幢樓房的建築是歐洲古堡式建築,跟這古老的中國式建築物确是有着風格上的絕然不同。它在這千篇一律的建築群中,顯得鶴立雞群,氣勢恢弘,霸氣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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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關鍵的是,這幢建築物的名字讓所有的人都感覺耳目一新,三個字——夜總會。

“夜總會”三個镂金的大字挂在正門的牌匾上,閃閃金光。旁邊還有些小字說明,從一樓到三樓,這間夜總會将所有這個時空中的娛樂項目都襄括了。非但無一不缺,重要的是,多了一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新鮮熱辣又刺激的新玩意兒。

原來“大家樂”的賭莊裏,連續這兩天都是空空如也,一個賭客都沒有。今天,甚至是他們的莊都想要跑到對面的“夜總會”去瞧熱鬧去。聽說啊,那“夜總會”裏有很多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新鮮玩法。

從鞭炮聲開張之後,連續兩天,這夜總會的客人就一直客似雲來,爆滿為患。

大家樂也有兩層,此刻在二樓的一間精致雅室內,“怦!”的一聲巨響,是一只杯子落地開花的的聲音。

段逸轅這是不知第幾次摔杯子了!最近,他總是摔東西,摔東西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兩手叉在腰上,他在房間裏爆走。自從對面的古堡搭建開始,他就想搞破壞,但是,對面的建築物卻被官兵保護得極之嚴密,日夜輪番守護,守得滴水不漏。直到此刻,他才如夢方醒,這對面的“夜總會”真的完全是沖着他的“大家樂”而開的,根本就是公開在搶他的生意。

這時候,一個玄衣人進來,跪下,低頭道:“回禀王爺,查清楚了。對面的夜總會是一間‘集團有限股份公司’開設的,集天下娛樂于一體的的大賭莊。幕後老板有很多,聽說是股份制,而最大的股東是……”這玄衣人說得極之拗口,顯然也不太習慣說這樣的新詞。

還沒等玄衣人說完,段逸轅就被這人回報的新詞搞得頭暈腦漲道:“什麽集團有限股份公司,股份制?你說點人聽得懂的!你說說清楚,這些是什麽新名詞?你只說,誰是幕後的老板?”

“是是是。這幕後的老板不止一個。那集團股份的意思,聽聞就是,不止一個老板,由很多個老板合資,一起辦的的意思。但最大股東是戰神王爺的王妃,沐蝶靈。”

“原來是她!難怪了!”段逸轅這下真的明白了。

“不止是她,參股的還有王後娘娘,七公主,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京城的什麽大官員……甚至聽說還有皇上也參股了。所以有個具體的新名詞叫做‘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夜總會’。屬下還打聽到了,最大的股東戰王妃是‘CEO總裁’,也就是總指揮官。別人只是出些本錢就能分紅,整間夜總會由戰王妃和五皇子在打理。戰王妃還揚言要在全國各地開設這樣的夜總夜,開到一百零八間。”這個回報的玄衣人想來是打聽得挺為詳細的了。

“嘭!”的一聲,這次是一個花樽被摔破了!跪在地上的玄衣人這才禁了聲,不再多說了。他也只是去打聽罷了,搞了半天才搞懂什麽叫做CEO的。

和段逸轅形影不離的吳蓮貴擺手讓玄衣人先出去。這一次,他也坐在椅子上,良久無聲。他也算是個足智多謀的,所以才能在段逸轅的身邊,被段逸轅視為心腹謀士。可是,他也有些震驚于剛剛所聽到的玄衣人的回報。只有短短的七天時間,戰王妃是如何做到的?一連串的事實太過令人震驚了!

段逸轅跌坐在椅子上,慘白着臉說道:“沐蝶靈,那個女子真的不是人!本王第一次在戰王府中見到她,就被她吸引了!那時 ,我就懷疑她會讀心術。才七天時間,她怎麽聯合了那麽多人?她是什麽意思?要聯合大家一起來整跨本王麽?我就說,她已經在懷疑我了,甚至有種感覺,她知道是本王做的。”

吳蓮貴說道:“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知道?也許只是猜測,她就行動了。寧可殺錯,絕不放過。這也象戰王殿下的作為。但是,這次卻是戰王妃在出頭。她聯合了那麽多人,個個都可以和殿下較量,甚至壓着殿下。這個女子太高明,太不簡單了!”

“她開這夜總會,那什麽股東的,除了本王之外,個個都有份了,顯而易見,是針對着本王而來。”段逸轅生平第一次如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心中隐隐覺得,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不如,我們過去瞧瞧,探一探。”吳蓮貴提出。

“好!但本王還真怕控制不了想掐死她!”段逸轅想到那女子,心中有種愛恨交加的感覺。那樣的女子,如果能為他所用,那是愛;不能,那就是恨了。

·······

新開張的夜總會。

三樓,門牌寫着“總栽室”的一間寬敞辦公樓內,雖然沒有現代的辦公用品,陳設古色古香,優雅別致,但總歸很有氣派,派頭十足。那窗明幾淨,飄渺着的窗簾還是極象現代的。

沐蝶靈正坐于一張可以轉動的椅子上,雙手托腮,雙眸骨碌碌地轉着,環視着這間她自己設計出來的CEO室,自己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要是有電腦辦公和電腦監測那就完美了!”

正在自我陶醉和覺得有些遺憾之中,小竹丫頭在門外敲門,然後進來。小竹今天穿着一身綠色的旗袍小洋裝,雖然仍然是梳着兩邊分開的丫環鬓,但卻瞧上去青春活潑得多了。

她一進門,那張清秀佳人般的小臉就興奮地放着光,小聲嚷嚷道:“王妃娘娘,今天生意又是一直都爆滿啊!來玩的人好多啊!聽五皇子說,賺錢賺到爆了!”小竹跟得沐蝶靈多,說話開始有些沐蝶靈的風格了。

“小丫頭!瞧你興奮的!這是意料中的事情。”沐蝶靈風華絕代的臉上邪唇一笑,站起來,“唰!”的一聲,收起一把紙扇,就用扇柄輕輕地敲了一下小竹的頭道,“以後不許這麽大呼小叫的。這麽一點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一樣。以後,我還指望你管理整間的夜總會呢?你給我成熟冷酷一點。”

小竹丫頭指着自己問道:“你說奴婢麽?娘娘,您就別拿奴婢開玩笑了!奴婢哪有這樣的才能?”

沐蝶靈笑道:“奴婢奴婢,你以為你天生就是奴婢啊?你有比別人少一只眼睛還是少一只鼻子了麽?只要你別把自己當奴婢來看,你也可以不做奴婢,做個女強人的。”

“女強人麽?”小竹跟着小姐,學了很多新詞。關鍵是,小姐沒有男尊女卑的思想。階級觀念也沒有那麽強烈。自從恢複了正常的小姐,實在讓她太喜歡了!此刻,小姐更加讓她崇拜了。但是,要她做女強人麽?這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小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在小姐的潛移默化之下,早就在改變了,只是自己不覺罷了。有時候,她甚至也敢在小姐的面前用“我”字了。面對別人,她也早就不象原來那麽弱到只會跪下求情了 。

“嗯,小竹,我希望你是我的左右手,而不僅僅只是我的奴婢丫環。你的腦袋也行的,只是一直不敢用罷了。”沐蝶靈需要大量的管理人才,特別是忠心耿耿的。象小竹這樣,只是缺少一種自我意識罷了,只要加以訓練,她一定會是一個好的幫手,而不僅僅只是一個小丫環。

小竹很感動,對小姐有着由衷的感激,正癡癡地瞧着她家小姐,象看仙子下凡一樣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

進來的是錦衣玉面,少年英俊的五皇子段逸雲,他的頭發館在腦後,兩額絲發如柳,和段逸堯有着兩三分的相似,就是,很喜歡穿着大紅色繡花的錦衣,臉上稚氣未脫。此刻,他才進來,臉上也有着和小竹一樣的興奮,神采飛揚,一進門就嚷道:“三皇嫂,大皇兄來了!聽聞,他對面是一個客人都沒有了。”

“噢?來了就來了,他要賭的話就招呼他啊。”沐蝶靈當然早就知道他連續兩天的都沒有生意。這也是她要的結果。要是她的夜總會開張之後,他還有客人的話,那還有什麽意思了?他那些玩意兒都太古董落後了,頂得住她這些新鮮刺激的玩法才怪。

段逸雲倒是覺得有些太過殘忍似的說道:“大皇兄的賭莊開了好幾年了,一直生意興隆,未曾有過這麽慘淡,似乎有點可憐見兒呢。”雖然是表面這麽說着有些可憐見兒的。但是麽,他其實除了三哥段逸堯之外,其他兄弟麽,在他眼裏可都不喜歡來着。因為,再怎麽表面和睦相處,那勾心鬥角的裏子他能不懂麽?也就只有三哥待他才是最真心的。所以,他除了三哥之外,其餘的人都不買帳了。

沐蝶靈卻在想着。 哼!他可憐麽?他賺錢買人來殺小堯時,也可憐麽?背後射冷箭差點要了小堯的命也可憐麽?讓人給她潑狗血時,誰才可憐呢?不過,這些五皇子都不知情,也難怪五皇子覺得他可憐見兒了。這才是剛剛開始呢,誰說他可憐了?可憐還在後面呢。

五皇子道:“大皇兄不是來賭的,他說想見三皇嫂您呢。要讓他進來麽?他只帶着他的心腹吳蓮貴。”

“那就讓他進來啊!”沐蝶靈倒想瞧瞧,他現在有多狗急跳牆了?

“那好吧!”段逸雲說着下去了。三皇兄吩咐過,要她留在三皇嫂的身邊,別讓那些狂蜂浪蝶兒的圍着三皇嫂轉。他走出大門,瞧了大門外站着的一排門衛,一個個都是武功不錯的,哪有人近得了三皇嫂的身邊啊?連他也是有話才來傳的呢。當然,他不算是狂蜂浪蝶吧?哎,若非是三嫂,他也要動心思了呢。

不一會兒之後,段逸轅就被段逸雲帶着,走進了這間總裁室內。

段逸轅一邊走進這間夜總會時,早就一邊心涼了個透切,卻也不能做些什麽。剛剛在樓下,他就見到了七公主,四皇子,六皇子……他們因為也有了這間夜總會的分成,居然也在下面玩得象瘋子一樣,不亦樂乎。

那些人為何願意幫戰王妃?這個其實不難猜測。自從他開了賭莊之後,賺錢賺得滿堂紅,哪個不是眼紅得象着火一般了?

但那時候,人人都以為他就是将來的儲君呢,誰又敢跟他争?可是,父王遲遲不立他為太子儲君。現在有個戰王妃站出來振臂一呼,這些人個個響應,那也是不以想象得到的。只是,他段逸轅也萬萬沒有想到,會平空冒出一個這樣的戰王妃啊。

瞧了瞧站在門口的一排侍衛,段逸轅臉上恢複了一個憨厚的笑容,這才走進室內。他,穿着一身寶藍色的錦繡衣袍,身材特別高大,臉上永遠帶着一個憨厚的笑容,一眼的印象,他絕對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男子。

沐蝶靈以前也見過他,那時對他沒什麽感覺,只以為他只是一個賭狂罷了。但此刻知道他就是背後害她的人之後,哪裏還能給他好臉色?所以,她坐在一張椅子上,也懶得給他假笑,就直接地用一個冷面孔對着他了。

段逸轅進來,厚實的唇卻仍然能彎起一個笑容,揖了一禮說道:“見過三王妃!”說完,那目光就落在沐蝶靈的臉上,有些難以移開了!

眼前的美人冷若冰霜,坐在椅子上超級大牌。按理說他是大皇兄,理應是她給他行禮才對。可是,此刻他進來後給她行禮了,她還在椅子上坐着紋絲不動,目光冰冷,如霜雪落滿一室。卻,那高高的雲鬓下,更顯得她絕色無雙的容顏冷豔高貴,美得逼人而來,讓他的的呼吸都為之一窒,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臉上了。

其實,沐蝶靈的打扮極之簡單。發鬓是小竹給她梳的一個流雲鬓,頭上只簡單地插了一支玉釵。臉上脂粉不施,素淨如玉。唇色是天生的豔麗如玫,不點而紅,豔而不俗。她的美,就美在那兩彎煙眉下,長長的眼睫,一眨一眨之間,那一雙亮如日月星辰一般,水汪汪的剪水秋瞳,睇人一眼,就能勾魂攝魄。

勾唇一笑,笑卻不達眼底,手裏拿起一支大豪毛筆,纖纖素手玩弄着,沐蝶靈淡淡道:“信王爺怎麽就如此安閑呢?自己開賭莊的,不會是想來我這夜總會也賭一把麽?如果想賭,就至賭桌面上去啊,到本王妃這裏來,是有何指教麽?”

段逸轅也真是個能忍的主,都被人将生意搶得一個客都沒有了,居然還能笑着道:“ 本王哪還敢說指教兩字?本王此刻來此,才真的是想請教一下三王妃。不知本王哪裏得罪了三王妃麽?三王妃什麽生意不做,哪個地方不開賭,偏在本王的對面開個夜總會。要是三王妃缺錢用,跟皇兄我說一聲,皇兄包保三王妃要什麽就給什麽,又何必三王妃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一個,要如此的勞心勞力,抛頭露面?”

沐蝶靈冷冷一笑,悠然自得地淡淡回道:“大皇兄此言說得真是太沒有道理了!大皇兄哪裏有得罪過本王妃?這生意麽,哪有獨家獨市的?有時成行成市才更旺市呢。至今銀錢嘛,本王妃要是缺了,那也向我家夫君要去得了。我家夫君的銀錢難道會比大皇兄少麽?大皇兄有空到我這裏來閑坐,倒不如回去想想辦法如何招攬生意吧。不然的話,我這一家家地開下去,大皇兄到時候缺錢用了,到我這裏來借,我可不會要什麽給什麽。”

段逸轅至此總算明白,戰王妃确實是知道了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只是拿不出什麽證據來指證他罷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相同語不合。原來已經是敵人,坐在一起還有什麽可以說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沐蝶靈已經叫送客。她,原來就不是善于虛與委蛇的人,要跟一個她深惡痛絕的人在一起喝茶聊天,這實在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段逸轅也已經充分地感受到沐蝶靈的敵意了,這是一個不會虛僞的小女人。

段逸轅從三樓走下二樓,又從二樓走下一樓,七公主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你也來玩麽?”

四皇子段逸辰和六皇子段逸澤也向他打招呼道:“大皇兄,難得啊!來來來!我們玩上一把!”

從夜總會走出來之後,段逸轅已經氣得幾乎要七吼流血了!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候,他撩袍回頭,望向那陌生的镂金字體——“夜總會”三個字,簡直就想立即叫人拆了下來,狠狠地踩上幾腳。

吳蓮貴在等着段逸轅,倆人回到“大家樂”時,段逸轅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面道:“本王已經忍了兩天,再也忍無可忍。”

吳蓮貴道:“信王,小不忍則亂大謀啊。這兩天他們剛剛開張,把所有的顧客都吸引去了。但是,只要我們撐過一段時間,所有人的新鮮感過了之後,我們也有樣學樣,增加些新的項目,到時還是會有客人到我們大家樂來賭的。何況,他們不做嫖,的生意,大老爺們賭得樂了,贏了大錢,不來找姑娘們才怪。”

段逸轅眸中卻沁出毒似的,噬了血道:“今晚一定要給他們一點厲害,免得那小美人兒太過嚣張。”他想到沐蝶靈那冷厲的眸子就火,想到她傾城絕色的容貌卻是恨不得将她摟過來,讓她屬于他。

“信王想做什麽?這風頭火勢上,我們也許在他們的眼線之內。”吳蓮貴比較理智,想叫信王稍安母燥。

但是,段逸轅卻急功近利,堅持要做點什麽。

這時,太陽早就落山,卻又還沒到掌燈的時候。

段逸轅帶着七,八個人騎馬到了附近的一片山林裏。這七,八個人中,都是黑衣男子,其中卻有一名紅衣女子,身材曼妙,容貌妖冶,腰間別着一管竹簫。她是靈渺宮的人,被收買了來。

他們到了一處灌木叢生的地方,全部躍下馬來,其中有五個男子手裏都各自拿着一個大大的網兜,不知用來裝什麽東西。但那紅衣女子躍下馬來時,卻拿出腰間的竹簫,開始吹奏起一首樂曲。

樂曲無比的優美動聽,悠悠揚揚。但是,不一會兒之後,他們就都渾身地僵了僵,聞到了一些腥臭味。很快地,那五個黑衣男子就将手裏拿着的網兜兒放在地上張開了,在上面撤了一些藥粉。

不多一會兒之後,只見草叢中游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長蛇,五色斑斓,有的有毒;有的沒毒,都向那五個網兜裏游進去。那五個人見那網兜裏的蛇差不多滿了,就拉起了一條網線,将那些蛇都網着了。

那紅衣女子見都好了,就停止了簫聲,問道:“好了麽?”

段逸轅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是怕蛇的,但卻說道:“金,木,火,水,土,這次可得小心些,不能讓人抓住你們,更不能留下蛛絲馬跡讓人有跡可尋。”

那五個人中的其中一個說道:“放心!我們做事,何時要王爺操過心了?把這些蛇放進去,那夜總會今晚擔保一個客人也不會有了,還不到王爺的大家樂去玩麽?”

吳蓮貴雙眸閃過一絲擔憂,總覺得信王這次太過魯莽,都被懷疑了,還如此的冒險進犯,實非良策。正想勸一勸段逸轅不要在這個時候輕舉妄動時,突然,一陣非常悠揚動聽的琴聲破空傳來,入耳即讓人陶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就想側耳傾聽,沉溺其中。

“啊!”那紅衣女子一聽,臉色登時大變,驚呼道:“不好!”說着,她當即就從腰間取下剛才別回去的竹簫,立即也吹奏起一首樂曲來,隐然地想跟那琴聲相抗衡。

段逸轅和吳蓮貴都驚問道:“怎麽了?蛇都捉好了,為何還繼續吹奏樂曲?”

那紅衣女子根本就沒法回答問題,因為她在吹奏樂曲,想跟琴聲相抗。但是,不一會兒之後,段逸轅和吳蓮貴就立即知道,紅衣女子為何繼續吹奏了!

因為,這時候,“唧唧 !唧唧!”的老鼠叫聲傳來,不知怎麽的,草叢灌木叢中,突然就竄出許多的山老鼠出來,躍跑着,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向他們竄來。

啊!這一下,他們大驚失色,馬上就躍身上馬,要騎馬逃走時,沒想到,他們的馬突然無緣無故地就倒了下去。七,八匹馬,紛紛象中了什麽毒一樣,倒在地上躺着睡覺去了。那紅衣少女也和七那八匹馬一樣倒下了。

緊跟着,那琴聲來得更為清淅悠揚,美妙動聽了!剛才還明明是在很遠的地主,此刻卻似乎近在眼前了。

而随着琴聲悠悠,無數的老鼠何其的壯觀!都一齊撲向他們,跳上他們的身,撕扯着他們的衣裳,咬着他們的腳,手,身體……

這幾個人都是武功極高的,當即揮劍的揮劍,刀砍的刀砍,血肉模糊之中,合着老鼠的叫聲,和着他們被咬時的慘叫,跟那悠悠揚揚的琴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一個凄迷的人鼠之戰!血雨腥風讓人覺得慘不忍睹。這些老鼠并沒有毒,也咬不死人,只是咬得人血肉模糊,唉呀慘叫而已。

正在這時,他們在慘叫聲中,瞧見最近的一棵樹梢上,不知何時降落一個手裏抱着一把精致的玉琴,十指正在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的黑衣少女。她,黑紗裹着曼妙的身姿,臉上黑紗蒙面,只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輝,閃着複仇的寒芒。

吳蓮貴驀然之間瞧見那樹梢上的黑衣少女時,連忙叫道:“那位神仙姐姐,就請您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如果是我們有什麽得罪了姐姐的地方,還請明示下,讓我們磕頭陪罪也成,別叫這些老鼠來咬我們啊!”

那樹梢上的黑衣少女見他們也被咬着差不多了,突然,也不打話,就吹奏起另一道曲子。

這首曲子一起,那些老鼠停下來,不再攻擊他們,向四下裏逃了去。然而,那五個手裏各自拿着一網兜蛇的,這時候見老鼠都四下裏逃走了,原本已經丢在旁邊的蛇,這時候他們又想拿起來來。誰知道,那些蛇突然之間都瘋狂地扭動起來,從網兜裏沖了出來,向這原來抓它們的五個人進攻,立時便纏上了這五個人。

段逸轅和吳蓮貴這下驚得面無人色,連忙狼狽地連滾帶爬逃走。而那五個人卻被蛇纏上了身,再也走不掉,揮刀劍砍之,血雨腥風之中,被毒咬中的,那蛇中有些是毒蛇,所以雖然武功極高,卻也當場斃命了。

卷二,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110章, 葉素素,天狼幫。

更新時間:2014-5-23 9:40:49 本章字數:5749

金,木,火,水,土五個人被毒蛇咬倒于地,他們的主子段逸轅卻和吳蓮貴連滾帶爬地逃走了,根本就不理他們的死活。

段逸轅和吳蓮貴雖然沒有被毒蛇纏身咬到,但渾身都被老鼠咬過,狼狽不堪,能逃之夭夭已經覺得萬幸。那個紅衣女郎倒在地上之後,被老鼠咬得也已經血肉模糊了,有沒有死就沒人知道了。

美妙的樂聲就此嘎然而止,老鼠沒有了,蛇也跟着四散了,這一片山林又恢複了原先的平靜。

樹梢上的黑衣少女抱着她的琴飄然轉身,如一只燕子投林,行走如飛,那美妙的身姿在暮色四合之中很快地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

深邃神秘的蒼穹下,夜幕來臨的古國京城華燈初上,盞盞燈籠高高挂起,将整個京城的夜市映照得車水馬龍,繁華如夢。

一輛華麗麗的馬車在夜色中行走,趕車的居然是戰神王爺的首席侍衛古風。古風一向不做馬夫的,此刻卻揮着馬鞭,不但做了馬夫,還似乎做得挺樂意的。

馬車內只有一個黑紗蒙面,穿着黑色衣裳的少女。此時此刻,車內桔色的燈映下,她扯掉臉上的黑紗,脫掉身上黑色的紗裙,慢騰騰地換上一身豔麗的宮裝,赫然便是戰王妃沐蝶靈。她的旁邊放着一張玉色的瑤琴,非常精致,是用紫檀木做背料的古琴,極之昂貴而古色。

馬車經過一個賣酒的地方,遠遠地,一個“酒”字寫得很大,寫在一塊白布上。已經是華燈盞盞,夜市中心熱鬧非凡,這裏卻顯得有些冷清,因為這裏比較偏靜,不是鬧市的中心。

古風原本想趕車趕得快點,誰知,這時候卻遠遠地瞧見一群人追着一個披頭散發的白衣少女,突然從旁邊沖出來。

轉眼之間,那少女恰恰好就沖到了古風駕使的馬車前面,向着馬車跑來,一邊跑一邊回頭惶恐地張望着,一邊尖叫道:“救命啊!救救我!”

“咦!”古風勒緊了馬的缰繩,大皺眉頭,喝聲道:“找死!別擋着我的馬車。”

那少女就在馬車的前面突然跪下,幸好古風駕馬車的技術高超,缰繩勒得快,立即讓馬蹄揚起停下,不然,只怕要将這少女生生踏死在馬蹄下了。

“什麽事?”馬車內的沐蝶靈已經換好了衣裳,這時纖纖素手撩起車簾,探出頭來,一雙秋水明眸冷冷地睜着,登時便見七,八個漢子正在逼近一個已經跪在地上的白衣少女。

但見那少女披頭散發,一身白衣被撕破得十分狼狽,跪在路中不停地磕頭叫道:“求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

沐蝶靈冷冷地問道:“怎麽回事?”強搶民女麽?

立即,那七,八個漢子中,其中一個拿着一條棍子的,惡狠狠地回道:“別多管閑事!她爹爹欠了一屁股的債,居然一命嗚呼哀哉了!我們不拿她抵債難道要挖她爹爹的屍來鞭麽?”

原來是欠債還錢麽?沐蝶靈森然地問道:“她欠了你們多少銀子?”

“不多,三千兩銀子。怎麽,這位姑娘難道想替她還債麽?”一個大漢嘿嘿地笑得很是猥瑣,瞧見這輛馬車只有一個千金小姐和一個趕車的車夫,還以為他們有七,八條大漢的,就有了一些邪念了。

沐蝶靈一見這幫人的嘴臉就覺得惡心巴拉的,七八個漢子欺負一個剛剛死了爹爹的少女,不禁立時怒氣橫生,冷喝道:“不就是三千兩銀子麽?本宮替她還了。”

說完,摸了摸,才發現自己沒帶錢,便向古風道,“古風,你有帶銀子在身麽?給他們三千兩。”

古風摸了摸身上,回頭面色有些7尬道:“我沒帶那麽多銀子在身上。”他又不是管帳的,平時哪會帶着這麽多的銀子?

這下沐蝶靈眉頭輕輕一蹙,擡頭十分霸氣地說道:“你們先把人給放了,回頭到新開的賭莊夜總會去找本宮要吧。本宮是戰王妃沐蝶靈。”

“啊!”七八條漢子一聽到戰王妃沐蝶靈,不禁都被吓了一跳。想想剛才這穿着華麗宮裝的少女又叫那個趕車的名字為古風。這才想起,戰王殿下的首席侍衛确實是名叫古風的,這可是天下皆知的。

“你真的是戰……戰王殿下的王妃麽?”一個漢子收起了猥瑣的笑臉,登時被吓得瑟瑟發抖地問着。

“如假包換,這裏離夜總會也不算太遠,一起過去,本宮叫人拿三千元給你們,你們放了她!”

“啊!不用了!不用了!這姑娘就送給您吧!她是您的人了!”七,八個漢子如見鬼一樣,突然就“咻”地一起逃之夭夭了,好象多待一刻,就怕人頭會落地一樣。

于是,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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