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帝國狂躁爆發

“你幹了那種事,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還有小孩兒!你到底為了什麽?!你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嗎?!”齊靈越說,安瀾的眼睛越冷,齊靈看見安瀾的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揮起來打在自己的下巴上,齊靈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還想讓我變成第二十一個人?”

齊靈沒想到,安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像被雷劈了一樣愣了,然後他的眼裏騰起了一股可怖的血紅,血絲從眼睛周圍迅速地發散開來。這下齊靈愣了,他察覺到安瀾的氣息開始亂了,狂躁因子一點點地侵蝕了上來,齊靈是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産生了這麽大的效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安瀾翻身給壓住了。

角落裏睡覺的包子被巨大的動靜給弄醒了,恐懼地睜大兔眼望着扭打在一起的自己的主人和小波的主人。

安瀾低頭望着他,雙眼被紅色的血絲布滿了,他的嘴角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你也想嘗嘗那種滋味是嗎?”安瀾舔了舔嘴角,血紅的雙眼讓他的笑帶上了幾分嗜血,“恭喜你即将成為第一個被我強奸致死的人。”

齊靈二十多年的心髒被狠狠地驚吓了,他眼睜睜地看着安瀾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一下慌了:“滾開!!你別亂來!!我報警了!!”齊靈看安瀾徹底陷入了狂躁,說話沒用,幹脆擡頭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趁着安瀾吃痛,從他的身下滾開了。

安瀾的喘氣聲粗得可怕,雙眼紅得像要滴血,他一步一步地朝着齊靈走過來,那副樣子像是要把齊靈給生吞活剝了。齊靈一下被逼到了陽臺,他靠在陽臺的欄杆上,背後就是深不見底的湖水——

齊靈咽了口口水,完了,要麽跳湖,要麽被強奸。

安瀾像餓狼一樣朝齊靈撲了過來,後者拼了命地想用精神攻擊,可安瀾的力量太強,齊靈又弱,沒有一點用,而且自己有一條手臂還折了,根本無還手之力。齊靈一咬牙,翻過欄杆,一下跳了下去,小波見狀張嘴一咬,一顆牙在齊靈的腿上一刮,齊靈痛得叫了一聲,“撲通”一聲砸進水裏。

齊靈浮出水面,忍痛朝着湖邊游過去,湖水冷得吓人,凍得他渾身一陣痙攣。腳被小波刮了一條口子,一路留下血水來混在湖水裏。齊靈咬着牙把自己拖上岸,回頭一看,安瀾竟然也下來了。

安瀾的狂躁已經到了極點,沖過來就把齊靈粗暴地摁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掐着齊靈的脖子,幾乎快要把齊靈掐暈了。齊靈從來沒有被人這麽粗暴地對待過,拼命地掙紮着,可安瀾哪裏能聽進他的話,齊靈反抗得越激烈,他反而越興奮,紅着眼睛撕扯齊靈的衣服。

齊靈氣得想直接把安瀾咬死:“住手!!!你要是敢動我我跟你沒完!!!你這王八羔子!!!”

慌亂中,齊靈摸到自己手邊的草地裏有一塊石頭,他想也沒想直接抄起來往安瀾的腦門上砸上去,安瀾一手就把石頭給打開了,低下頭撕咬上齊靈的嘴唇,像野獸在進食一樣,咬得齊靈直喊痛。

齊靈驚慌地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扯掉了,從褲子的口袋裏掉出來一個小瓶子,齊靈定睛一看,是爸爸以前給他的催眠噴霧,伸手就把小瓶子抓了過來,對着安瀾的臉一陣狂噴。安瀾一愣,眼裏頓時抹上了幾分空洞,他的身體一沉,暈在了齊靈的身上。

齊靈劇烈地喘了幾口,抱着安瀾四處看了看,确認沒人過後,狼狽地穿上褲子,把暈過去的安瀾拖到湖邊的樹林裏,狠狠地罵了他幾句。齊靈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不深,但被湖水泡了過後,刺刺的疼。

齊靈看着昏死的安瀾,他的臉色有些微微的發白,嘴唇也沒有一點顏色。齊靈想到自己剛才差點貞潔不保,而當事人現在已經眼睛一翻暈過去了,齊靈氣不打一處來,想拉過安瀾暴打一頓,可自己腿又疼得抽筋。

齊靈回頭看着懸浮在湖面上的自己家的房子,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腿上的傷口和自己吊着的手臂,絕望了。他現在是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更不用說拖着一條腿再把安瀾給帶上去了。齊靈咬着牙忍着疼把安瀾拖進背後的小樹林裏,然後自己找了根樹幹靠上。

Advertisement

齊靈腿上的傷口不算深,但是疼得要命,他緊緊地把自己的傷口捆住,看了看周圍,心想看來今晚就只能在小樹林裏湊合了。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騷動,齊靈擡頭一看,發現黑夜裏一個雪白的毛團朝着自己小跑了過來。

包子一下子撲進齊靈的懷裏,有些受驚地發抖,它的小眼睛瞥見齊靈腿上的傷後,更驚慌了,齊靈抱着它,安撫着它軟熱的身體,無奈道:“你跑下來幹什麽?身上都濕了,你忘了你上次掉進的事兒了嗎?”

包子縮着身體,一動不動。齊靈靜靜地抱着它,慢慢地竟發現包子的身體有些發熱,齊靈驚恐地把它抱起來,赫然發現它的肉球裏長出了四根尖爪。齊靈吓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眼睛盯着包子開始變紅的眼睛——

變異了?!

怎麽這個時候……!!

齊靈感覺自己的體內開始徐徐地發熱了,他一把抱起包子,回頭望了暈死的安瀾一眼,連滾帶爬地朝着小樹林深處跑。齊靈抱着包子跑了老遠,坐在了一棵老樹的枝桠間。包子的爪子在幾分鐘之內就長長了,身體一下子蹿高了,形狀也變得魁梧了起來。齊靈對比了一下,包子比上一次至少大了一圈。

明明十幾天前才變異了一次……現在間隔時間怎麽越來越短了?!難道是因為安瀾?!

變異後的包子變得躁動不安,巨大的身軀匍匐在齊靈身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脊背上的毛就全豎了起來。齊靈摸着它的背,祈禱着變異快點結束。可是,一股甜膩的味道從空氣飄了過來,那股氣息好像混雜了這世界上最好聞的,最鮮美的花香的味道,也像是參雜了讓人欲罷不能的毒品的蛋糕,腥甜而又危險。

那股味道是從安瀾的方向傳來了,齊靈一聞到,就渾身發熱,周身的血液都沖着下半身流過去了,褲子立即被撐開了一個帳篷。齊靈朝着幹燥的喉嚨吞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安瀾的方向,在心底裏祈禱那瓶催眠劑的效果夠猛,安瀾暈得夠厲害,聞不到他的味道。

安瀾是聞不到,他至始至終都一動不動地在草地上躺着。可這就苦了齊靈,一邊是發狂的包子,一邊是發情的自己。齊靈喘着粗氣,隔着牛仔褲在粗糙的樹幹上磨蹭,這味道讓他發狂,他忍不住拉開拉鏈,握着自己的家夥上下動。

齊靈一這麽做,安瀾的臉就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裏,齊靈眉頭一皺,加快手上的速度,快感慢慢地傳來,可就是到達不了那個點,齊靈總感覺少了些什麽。齊靈不知道自己的持久力什麽時候這麽長了,一個人坐在那裏欲火焚身地撸了半天,愣是沒撸出來。

直到半個多小時後,包子的變異結束了,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齊靈的老二還是直直地指向天空。齊靈幹脆不管他了,靜坐在那裏等着它自個兒冷靜下來。一通下來,齊靈已經熱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等到小兄弟消停了,他才慢慢地睡了過去。

淩晨的時候,安瀾被自己臉上傳來的一陣騷動給弄醒了,他睜開眼,自己的臉上趴着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那東西正在用屁股拱着自己的鼻子。安瀾伸手把包子從自己的臉上推下來,扶着發暈的腦袋坐了起來,茫然地看着周圍漆黑一片的小樹林。

自己怎麽跑到野外來了?

安瀾暈了半天,鼻腔裏面滿是一股熏人的讓人發暈的味道。安瀾緩了好一陣,才逐漸地清醒過來。包子在安瀾的旁邊急得亂跳,甚至用小牙齒咬安瀾的衣服。安瀾皺着眉頭問道:“你怎麽了?你主人呢?”

包子一會兒跑進林子裏,一會兒又跑出來咬安瀾的褲腿,像是要把他帶到哪裏去。安瀾跟着包子進了樹林,一眼就看見倒在一棵大樹旁邊的齊靈。包子蹦進齊靈的懷裏,舔了舔齊靈的臉。

看見齊靈的一剎那,安瀾一下子想起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他愣愣地盯着齊靈的臉,視線再移到他腿上的傷,眼裏多了幾分濃濃的散不開的愧疚。

安瀾蹲下身,把齊靈的上半身扶了起來,打橫把他抱起來,走到湖邊,把小波叫醒,一手抱着包子,攀在小波的身上直接爬上了二樓齊靈房間的陽臺。安瀾把齊靈扔在床上,進了廁所,把醫藥箱提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扒下齊靈的褲子,擡起他的小腿,開始處理傷口。

小波和包子在一邊看着安瀾風風火火地到處跑,戰戰兢兢地一動也不動。因為如果此時此刻齊靈是醒着的話,就會發現安瀾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冷,冷得似乎下一秒就會把齊靈的腳給擰斷。

安瀾處理完齊靈的傷口後,就坐在床邊盯着他,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臉黑得可怕。小波緩緩地爬到安瀾的腳邊,通過量子空間和自己的主人對話,安瀾斜睨了它一眼:“我沒生氣,我只是從來沒遇見過這麽瘋癫的人。”

“嘶嘶嘶嘶——”

“你去看看他醒沒有。”

小波扭着尾巴去了,倒也沒有真的去探齊靈的鼻息,而是盤在了牆角裏。

幾分鐘後,齊靈醒了,他摸着自己的腿呲牙咧嘴地喊痛,看到安瀾後,齊靈愣了幾秒,随即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兩人互相望着,誰也不說話,連呼吸的頻率和胸膛的起伏都是一模一樣的。

安瀾終于開口了,他緊皺着眉頭,口氣沉沉的:“你不該和我說那句話。”

齊靈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你不先和我道歉你先和我說這個?”

安瀾冷哼道:“是你錯在先,如果你不說那句話,我也不會狂躁。”

齊靈一下坐了起來,腿上傳來一陣劇痛,他瞪大眼睛:“我的一句話有那麽大能耐?!老子差點被你強奸了!我屁都沒放一個你竟然先怪罪我?!”

“我又沒叫你不生氣。”安瀾自覺有些理虧,語氣輕了一些,不管齊靈說了什麽過分的話,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地區是他的錯,“對不起,因為你的話的确刺激到我了,我正好情緒不穩。”

齊靈其實沒覺得那句話到底有哪裏不對了,安瀾和自己認識也沒幾天,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激怒了他,一個多數型向導在一個超強哨兵面前确無還手之力,自從第一天收留安瀾起,齊靈心裏就有這個準備。

安瀾的眼睛一黯:“你不該看那個視頻。”

“我要看什麽是我的自由。”齊靈冷哼道,“你不回答我,我只好自己去查,這次你不說,還有下次;你越隐瞞,我越要查,我有的是時間。”

安瀾有些詫異吃了這麽大苦頭的齊靈還能雲淡風輕地說出這種話,他看着齊靈眼裏那種随心而行的直率,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以為齊靈吃了癟就會停止追究了,沒想到齊靈反倒還越挫越勇了。安瀾微怒道:“這件事到底哪裏讓你感興趣了?你也看到了,就是我一時興起,大開殺戒。”

齊靈直直地盯着安瀾,眼裏沒有絲毫躲避和畏懼,那仿佛要把人盯穿的眼神反倒讓安瀾有些脊背發涼了。齊靈咧嘴一笑,聲音卻沒有多少笑意:“你有理由,只是你不肯告訴我;你不止不肯告訴我,你不肯告訴任何人。”

“你有種。”安瀾冷冷道,“随便你吧。”

“不用你說。”

安瀾沉默着坐在一邊,摸着小波的頭。他昨天之所以會有那麽大的反應,是因為齊靈那句話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犯,或許還會多一個強奸犯的罪名。那句話讓安瀾覺得齊靈至始至終都在防備着自己,從來沒有把“兇手”這兩個字從自己身上移除——雖然這是真的。

安瀾雖然清楚,齊靈抱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畢竟那樣的血案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論誰都會這麽想。可是齊靈不行,齊靈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齊靈是第一個對自己說“我覺得你不像壞人”的人,其他誰都可以這麽認為,偏偏安瀾在意着齊靈的想法。

最後,安瀾輕聲道:“我還标記着你,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都不帶着抑制劑嗎?這對未婚哨兵來說難道不是食物一樣的東西?”

安瀾冷哼道:“我是越獄,不是出獄。”他頓了頓,心裏緊了一下,語氣輕了下來:“要是你擔心我再狂躁傷害你或者你的家人的話,我可以離開。”

安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情很複雜,他擔心齊靈一下就點頭了。齊靈沉默了一陣,這一陣沉默讓安瀾的期望逐漸地沉了下去,那種暗無天日的躲藏的日子在他的腦子裏一一閃過,讓他的胸口發悶。想不到齊靈不耐道:“別總把那句話挂在嘴邊,我既然收留了你,我就罩你。”

安瀾轉過頭望着他,半晌,緩緩地扯開了嘴角:“你罩我?你就一個多數型向導,你罩我?”

齊靈撇嘴道:“別小看多數型,我就罩你怎……”

齊靈話還沒說完,突然看見安瀾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有了剛剛的陰影之後,齊靈下意識地往後退,不料安瀾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齊靈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暧昧地摩挲了一陣,低頭一下含住了齊靈的嘴唇。後者打了一個激靈,因為安瀾的嘴唇很涼,舌頭也很涼,一陣攻城略地,齊靈一時忘了反抗。

安瀾親完過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做了件很沖動的事,立即撒手,道:“只是表示感謝。”

齊靈眯着眼睛望着他,看着安瀾薄薄的嘴唇,回味剛才那兩片嘴唇在自己嘴上碾過的感覺,感覺心裏一陣火熱。齊靈心說這家夥還真把自己當成嫩小孩兒了嗎?飛身上前扭過安瀾的脖子,幾乎是撕咬上去吻他,兇猛程度絲毫不亞于一只野狼。

齊靈突如其來的撲抱讓安瀾跌倒在了床上,愣了兩秒,感覺齊靈跟條泥鳅一樣滑膩膩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口腔裏來,牙齒甚至還咬了自己的嘴唇。安瀾悶哼一聲,雙手扯着齊靈的頭發,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狠狠地吮吸着齊靈嘴裏的那股微甜的味道,安瀾甚至都沒有思考這甜味是從何而來,牙齒把齊靈的嘴都磕出了血來。齊靈也不甘示弱地咬他,好像要把安瀾整個人吞進肚子裏。兩個人從床上滾到地上,互相抓着對方的頭發,甚至時不時地還打上一拳,像兩頭洪荒猛獸,在對方身上尋找着甜蜜的慰藉,四只手在相互身上亂摸,隐隐地已經有開始拆皮帶扯扣子的趨勢了。

最後,兩個人都因為呼吸不暢松開了對方,雙雙躺在地上喘氣。

安瀾從地上坐起來,抹了抹嘴上的口水,腦子還處于放空的狀态。他看着齊靈嬉皮笑臉地坐在地上,回味起剛才那種僅憑本能的行動,安瀾的心裏騰起了一股躁動。那種躁動并不讓人感到厭煩,反而讓人的心火燒火燎的熱。

兩人都沉默着整理自己的衣服,默認剛才那件事情沒發生過。

齊靈在心裏罵着安瀾,什麽表達感謝,鬼才會信!親了就找借口,簡直不要臉!安瀾心裏此時此刻也不舒服,剛才齊靈不要命地啃過來,把他吻得七葷八素,吻完了屁都不放一個,擦擦嘴就走了。

安瀾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什麽夢?”

“我在夢裏聞到了一種很甜的味道。”安瀾回憶道,“就和那天我在監獄聞到的那個味道一樣,很甜,很香。”

齊靈結巴道:“……那然後呢?”

“然後我就醒了啊。”安瀾瞟了他一眼,全然沒有把這件事和他聯系在一起的意思。

齊靈幹笑道:“你也太欲求不滿了,做夢都能夢到你那個日思夜想的小向導!!”齊靈說完自己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安瀾看着齊靈裹着紗布的腿,皺眉道:“明天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小波下口沒個輕重,我怕它把你骨頭劃到了。”角落的小波聽見主人的責備,耷拉着腦袋搖着尾巴,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自己一圈一圈的身子裏。

“沒事兒。”齊靈擺擺手,“我再去那個醫生就要認得我了。”

“正好你的手也去複查一下。”安瀾想了想,“我和你一起。”

齊靈一聽,立即就反駁道:“算了吧,你好好呆在家裏,醫院人多,要是讓人認出來了,那我倆就玩完兒了。”

是你自己一開始要陪我玩兒的,安瀾心想,道:“沒關系,‘天網’過後檢查沒那麽嚴。”

齊靈抱着手臂冷哼道:“要去可以,不過要是再遇到突發情況,就換你懷孕。”

“……”

齊靈道:“要不然你幹脆去把五官臨時改變一下?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兩分鐘的事。”

“我們想得到的事你以為警方想不到嗎?”安瀾道,“我的臉只要一露出來,全太陽系的人都知道了。”

兩人沒想到,第二天還真的出了一點小風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