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你要幹什麽？！”卡卡西的臉刷地紅了。卡卡西以前不是沒當過俘虜，可是這個審問方式也太……太……奇葩了吧！

男人對他的耳垂又舔又咬，此刻他松了口瞪了卡卡西一眼：“幹什麽？幹、你、啊。”

這次卡卡西感覺自己全身都紅了。他努力地掙紮了一下，雙手被扣住，全身動彈不得；加上大病初愈，更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你你你你你虐待俘虜……我抗議……嗚……”卡卡西驚慌地控謄訴道，對方懶得理他，直接用嘴堵上了他的。

唇舌激烈地交纏，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卡卡西還在掙紮着，頭昏腦漲，不知所措。他左肩和腹部都受了傷，整個上半身被繃帶包的像粽子；男人空出一只手，伸進卡卡西寬大浴衣的前襟摸索着，感覺很不滿意。他便一路往下，伸進浴衣的下擺，握住了卡卡西已經擡頭的欲謄望。

“嗚……”卡卡西渾身顫抖地嗚謄咽。他意識到浴衣下自己什麽也沒穿，強烈的感覺襲來，淹沒了他四肢百骸，混合着抗拒、羞謄恥、恐慌和快謄感，他想逃走、又戀戀不舍；想要反抗、又有些期待。

可是為什麽？明明這個人是敵人、從未謀面，為什麽又莫名地有一種熟悉感？好像大腦不記得，但是身體作出了反應。

“你看，其實你的身體還是記得我的。”男人在卡卡西耳邊低沉地說，手中力道加大。"是不是，卡卡西？"他低下頭，開始開墾卡卡西的脖頸和上半身沒有被繃帶擋住的每一片皮膚。

卡卡西觸電般地張開眼睛。這聲音、這語氣、這唇的溫度。他張了張嘴，幹枯的記憶裏似乎有一絲清泉漫起。是誰呢？你是誰呢？

沒等他想起什麽，他感覺身體騰空，然後輕輕着陸在軟綿綿的床上。卡卡西試着起身，發現一個細細的查克拉圈把自己的雙手縛在了一起。

男人皺着眉看着卡卡西試圖逃離的努力失敗，吸着氣倒回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卡卡西腰間的繃帶。“笨蛋，傷口再裂開怎麽辦？”

卡卡西感覺男人赤裸的身體壓了上來。一個滾燙的硬物在自己大腿內側輕輕摩擦着；意識到那是什麽之後卡卡西戰栗着別過臉，卻被男人扭了回來。

“看着我，卡卡西。我要你看着我。”男人懲罰性地将硬物抵在了卡卡西的入口，摩擦着、逗謄弄着、碾壓着，滿意地感覺着卡卡西身體的劇烈顫抖和隐忍的模糊不清的呻謄吟聲。“我要你看着我。”

男人的身體被劈開過似的，右半邊爬滿了彎彎曲曲的傷疤；有些猙獰，卻更添幾分性謄感。他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解開他的浴衣，分開他的雙腿。

“你忘了我也沒有關系。”

“我會讓你再一次記住我、把我刻進你的骨頭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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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卡卡西，你逃不出我的掌心，永遠都逃不出去。”

不作掩飾，他承認他是暴君。充滿了獨占欲的每一次挺謄進，宣告着他對他的絕對所有權。每一次進入他把他推到雲端，再拉着他墜入深淵，一起粉身碎骨。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卡卡西。卡卡西。卡卡西。

夢裏也是這個聲音。夢裏也是這溫柔而暴虐的身體。夢裏也有着這沉重得無法背負的愛意。

夢裏也有着這一只流着淚的、紅得絕望的、寫輪眼。

“帶……土……”

這個名字滾過卡卡西的舌尖，輕輕地、卻決了那座記憶的堤。

夾帶着記憶碎片的洪水洶湧咆哮，和欲謄望的噴發一起，卷走了卡卡西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