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到了樓梯上,咚咚往下滾了一整層,腹部生痛,半個身體摔得近乎麻痹——左轶活學現用,竟然用他剛才教的那一拳,直接将他揍得滾下了樓梯。
忍着周身劇痛,他一翻身躍起,順手撈過背包向走過來的左轶砸去,然後揮拳直上。但是擊過去的拳頭竟然落了空,左轶閃到他身側,扣住了他手肘的曲池穴和尺筋。
對方一擰一按,他整只手瞬間鈍麻脫力,接着整個人被扣着脖子向後仰倒,撞進對方堅硬的胸口。左轶一邊捏住他腦後頸筋,一邊慢條斯理地将那張沾藥的厚紗布又捂了上來。
頭痛欲裂,每掙紮一下都聽到後腦脊椎嘎吱作響,完全無法動彈。整個過程幾乎沒發出什麽聲響,也沒有激烈的動作。他被制住各種恐怖怪異的地方,一身健壯肌理,各式搏鬥技巧,毫無用武之地。
這家夥絕對練過,剛才那些生澀,都他媽是裝的!
陳晟雙目怒瞪,被捂住口鼻,肌肉緊繃了幾十秒,動作漸漸小了下去,終于無聲無息。
左轶松開紗布,看了看毫無動靜的他,判斷他是暈過去了。于是俯身用力,扶起他沉重的身體。
豈料剛拖拉着他走出一步,就被狠重的一拳砸中了臉龐,鼻梁上金絲眼鏡登時飛了出去。
半張臉迅速地腫脹充血,左轶捂着臉退後一步,看着大口喘氣、滿目殺意的陳晟。終于明白了自己的不謹慎——常年健身的人,肺活量總是很大的。
那麽接下來就要難搞一些了,他一邊想一邊木着臉走上去,迎着陳晟的拳頭矮了身,躲閃之後已經斜跨到了陳晟背後,拿捏着力道,一掌拍中了他的督脈穴。
陳晟哼都沒哼出一聲就倒了下去。左轶跨前一步接住陳晟癱軟的身體,因為太重,還接連踉跄了幾步。
他小心翼翼地把昏死過去的陳晟翻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第一次有些忐忑,擔心力道拿捏不準,把陳晟拍傻了。
這很重要。傻了,就沒那雙眼睛了。
陳晟看起來沒什麽事,只是突然被擊中穴位,眼淚不自覺地淌了出來。冰冷的水珠濕了左轶一手。短短的睫毛被染得濡濕,黑撲撲的帶着性感的陰影,配着微翕的挺拔鼻管,看上去像被雨淋濕的雕像。
左轶手一顫,覺得這場面美得不像話。
他謹慎地将麻醉劑重新捂到陳晟口鼻上,讓對方再吸了一會兒。然後撿起自己的眼鏡,拉過陳晟的背包挎到自己背上,彎腰扶起陳晟,走出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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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人煙稀少的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說這是自己喝醉的朋友,便直接坐回家去。
剛剛搬來的新家裏沒有太多家具,房東留有一些簡單的桌椅床,他自己添了幾個櫃子。左轶将陳晟半扶半抱的弄進卧室,丢上床。他退後一步站在床邊,看着那高大的身軀——被樓梯角擦破的額頭還帶着血絲——萎靡地癱軟在自己床上,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無法言語的激動,像幼時第一次抓住了一只張牙舞爪的巨大螳螂,馬上就可以将它的足和翅膀一根一根撕下來。
陳晟是在屁股的劇痛中醒來的。麻醉劑與被擊中後腦的雙重作用,使他頭痛欲裂,但那都比不上後面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感,像烙鐵,沿途燙穿內壁,一點一點毫不遲疑地、勻速地往裏探入。
眼睛還未睜開,就聽見呻吟聲,嘶啞而痛楚。昏沉沉地随着莫名的動作而搖晃了一會兒,他才勉強能判斷出,那竟然是自己的聲音。他微微開合幹裂的嘴唇,嘗見唇角的血味。
幾乎是在嘗見那鐵鏽味的瞬間,他的神智迅速地回複。不自覺的粗重呼吸聲猛地一滞,呻吟聲戛然而止,他赫然睜開眼,煞氣逼人的目光投放到左轶的臉上。
戴着鏡片破碎的金絲眼鏡、标準變态的臉,左半邊臉還腫着,是他那一拳的結果。
左轶幾近癡迷地欣賞着他睜眼的那一剎那,享受着那雙充斥着殺意與戾氣的眼神停在自己臉上的瞬間。當然,這一切的美妙都無法從他木然的神情裏體現出來——陳晟看到的,不過是一張變态癱瘓而冰冷的臉。
陳晟一掄拳就要再砸上去,手卻只是無力地晃了一晃。他聽見鐵鏈啷當的聲音,十指顫抖着掙紮了許久,才能勉強握出拳頭的形狀。
他喘息着,竭盡全力地要繃緊全身的肌肉,卻毫無辦法,他連手都擡不起來。
“尼瑪……你給老子……下什麽藥……”他咬牙切齒地道。每一句話都十分艱難,舌頭疲軟,每一個字都含着水——被他咬出的血液和他口中不自覺淌出的津液。
左轶太滿意他此時暴怒狠絕的眼神,他迎着那目光看回去,一邊欣賞,一邊用冰涼的手指揉按着陳晟的穴口,使勁掰開肌肉結實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進去,慢條斯理地道,“肌肉松弛劑。”
陳晟的目光燒灼了火,那種冷意與殺意,放在平時,幾乎能令與他對視的人戰栗發抖。可是此時,在左轶的視野裏——他周身赤裸,寬肩窄臀,健美流暢的肌理滑得好似金色的綢緞,雙手與雙腳被墊皮的鐐铐與鐵鏈死死束縛,成大字型拉扯着分開,大開的修長雙腿間,是正被逼緊緊含住左轶兇器的穴口——用此時的姿态,再配以這種眼神,左轶也開始戰栗發抖起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難耐的激動與興奮。
“你媽逼……唔!”陳晟還要再罵,那個粗大的不成人形的東西已經狠狠地撞了進去,幾乎将他捅個對穿!
陳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滿額都漲起青筋,劇烈的痛感令他渾身都激烈地顫抖與麻痹!他隔了約有兩秒,才恢複神智,艱難地低頭往下望——左轶正将整根禍害人的兇器緩慢地往外抽出。陳晟眼睜睜地看着那根至少有二十七八厘米的怪物,粗得他媽的跟馬鞭一樣的怪物!血肉模糊地從自己下面退出來!他被捅裂了,完完全全地捅裂了!他簡直不能相信那種玩意兒竟然進得去!
他身為圈內小有名氣的純攻兼純渣攻,縱橫花海十幾年,黑洞菊花見過不少,卻從來沒見過這種馬鞭黃瓜,尼瑪重口味黃片裏的黑人雞巴才會長這樣!
左轶繼續雙手着力,掰開他即使被捅了好一會兒、也仍舊窄小難入的後穴。沾滿了白沫與血絲的大兇器再一次緩慢地深入,陳晟眼睜睜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東西又沒了進去,耳朵裏幾乎能聽見自己內部撕裂擴張的裂帛聲。
裂帛只是幻覺。現實中,那是種滑膩而深沉的水聲,就好像被緩慢但堅定地捅入細瘦針筒的粗大橡膠塞,帶着滋滋的聲響,一點一點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氣與潤滑劑與血液,與那些擁堵推拒着的豔紅腸肉,都狠狠地堵了進去。
這位強行以粗配細的注射醫師——左轶,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鏡片遮擋的眼睛裏看得見一絲光芒,是那種陰森而深邃的,好似廢棄的枯井在深夜裏詭谲的暗光。那是種瘋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卻其實爽得無法自已。就像用最貼近靈魂快感的手術刀,剖開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屍體,他在一點一點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擠壓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遠甚于此。
陳晟痛得幾乎暈厥,卻在下一瞬又因為左轶退卻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腸肉在擠壓的作用下緊緊粘附在了那根兇器上,此時卻不得不被拉扯着撕離,一點一點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發出噗噗的挽留聲,粘膩的水聲帶出更多的潤滑液白漿與顏色怪異的血流。
藥力令肌肉疲倦無力,連顫抖都只是間歇。陳晟起先還能斷續地罵出話來,後來便只剩下壓抑的喘息。左轶不斷地用手扳過他無力垂下的頭顱,強迫他看向自己。陳晟如他所願地,兇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兇狠的眼神了,他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微開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動作而不斷地淌出津液。整個身體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燒灼的鐵鋸硬生生鋸成兩半的痛感。
他駕馭群花的武器,此時萎靡地倒垂在被潤滑液濡濕得一塌糊塗的黑色叢林裏,随着左轶的動作而微微的晃動。這種機械的活塞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陳晟痛得連神智都昏聩,不斷地重複着暈厥和被迫醒來。耳朵裏聽見嗡鳴聲,漸漸地,好似貼合的水聲加大了,滋滋的聲音越來越順暢——左轶終于把他捅“開”了。
囊袋拍擊臀部的啪啪聲響終于大了起來,左轶的動作越來越快,終于有了尋常人歡愛的節奏。摻着血的潤滑液開始打磨一圈一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