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過腸的穴口輕輕地顫抖着,一陣一陣徒勞地收縮,似乎竭力想将入侵者頂出去,結果卻只是更深地吞了進來。

小小的穴口将整顆橡膠球吞吃盡的時候,泛起了漂亮的紫紅色。左轶一邊用手指堵着它防止它被擠出來,一邊忍不住低下頭将唇湊近那裏。然後猛然間頓了頓,不明白自己這個下意識的舉動是想做什麽。

他顯然不明白自己是潛意識地想親上去。左醫生缺乏調情的技巧,并且在踐行本能方面也有一咪咪缺陷。

陳晟掙了一下,似乎是緩過氣來又想罵他,左轶在他開口之前把下一顆球抵在了他穴口,陳晟立馬被下一口氣噎得嗆咳了幾下,穴口一松,比上一顆還要容易地摁進去了。

陳晟不說話了,腹肌顫抖着将腦袋別到一邊,竭力壓抑着憤怒與惡心。薄薄的汗水從他結實隆起的胸部滲出,像被灑了一層細密的水。

左轶把第三顆球按進去的時候一直看着他的乳房。它真好看,十年前就已經很好看了,麥色的隆起上嵌着小小的乳頭,像秋天豐收的麥田,熟透的大麥在暖色的陽光裏搖曳着豐實的種子。

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塊成熟的肌肉揉捏,有些微涼的皮膚下是潛藏的溫暖,和強韌的生命力。陳晟往後縮了一下,大罵道,“放開!”

左轶不放,不僅不放,而且還更用力地揉搓它,掐着那粒扁小的乳頭往上提。他剛俘虜他的第二天劃的那道十字還在乳頭下面,已經結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魯地撕扯開來,因為傷口淺,并沒有出血,但泛出冶豔的紅色。

陳晟似乎不習慣清醒着這樣被他玩弄——反而寧肯被他簡單粗暴地插入——他開始掙紮,夾在左轶腰側的雙腿踢動着,嘗試繼續用膝蓋頂他。

這反應有些激烈,左轶幾乎摁不穩他穴口濕潤的球,只能騰開揉搓他胸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潑扭動的腰,然後企圖将第四顆球按進去。

那似乎已經是陳晟能接受的極限了,前三顆并排地躺在他的腸道裏,緊逼地像要将他撐開兩半。他破口大罵着推拒,而左轶在并不想打暈他的前提下,索性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頭吻它,将它含進嘴裏。

陳晟驟然被噙住要害,更別提左轶在這幾天簡單的款待裏從來沒用這種方式撫慰過他,頓時咬死唇發出憤怒的悶吼聲。然而男人是肉體虔誠的奴隸,更別提陳晟這種覽盡情色風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陳小兄弟,居然在變态溫熱的口腔裏,有了一丁點顫顫巍巍的反應。

這變态技巧生澀,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樣舔舐的樣子,默默地含了他一會兒,似乎是回憶起教學片裏的情節,開始單調地前後吞吐。

陳晟蹙死了眉,別過頭去不看他,盡力地壓制着命根子上危險的溫熱感,他想要堅持着不被挑逗,但左轶前後夾攻地推動卡在穴口的第四顆球,攻擊着他的意志力,後面穿來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夾緊了腳趾,激烈地喘息着。

終于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在“哈”字剛起頭的半秒內就被他自己無情扼殺,咬在唇上的齒間終于溢出了一絲血。

這個變态在聽到那聲喘息之後,擡頭專注地看他,然後在他兇狠的瞪視中,伸手輕輕擦過他被咬破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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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頭去咬他手指,沒咬到。左轶繼續用那種非常變态的專注與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然後低下眼,輕輕舔了舔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陳晟顫了一下,第四顆球終于完美地嵌入了他體內。

現在他大張着雙腿在左轶的注視下壓抑地喘氣,火燙的氣息一點一點從他咬死的唇間溢出,汗水從他線條剛硬的額頭淌落到耳側,他側着臉,隐在光線暗處的半邊臉頰陰沉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堕落天使。耳根處軟軟的絨毛都被濡濕,帶着脆弱的美感。左轶入迷地看着一滴汗水緩緩地淌落,然後嘗試着用手去撩動他耳際的亂發——卻差點又被咬了。

陳晟磨着齒地瞪他,然後猛地閉上眼——那變态又低頭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轶之前溫熱的伺候下勃起了大半。這杆曾經在花叢中叱咤風雲的标槍,那是相當地不給它主人争氣,在後穴火辣辣的撐裂感中,竟然還是一點一點地硬了起來。

而左轶一邊吞着他,一邊開始嘗試将最後一顆球往裏面塞。

後穴火辣麻木得混亂了知覺,陳晟喘息着偷偷放松了身體,嘗試不去抵抗它的進入——反正抵不抵抗它都是要進入的——然後在被那個變态含住的、漸漸濃烈起來的快感中,有些洩氣地松開用力握住的拳頭。

他到這一刻,在重複到令他疲倦的憤怒與發狂中,終于開始接受自己被一個變态上了、并且還會繼續被這個變态上一段時間的現實。

而調教過太多人、甚至也上過純1的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被日漸改造之後的結果。

從第一次的出血程度和到現在為止十分順利的擴張過程來看,他在受方面的潛質不算差。

他睜開眼望着被日光燈映得慘白的天花板,微張着嘴喘息着,眼神漠然,有些費力地做出一個扭曲的冷笑。然後就在越來越激烈的吞吐中,微昂起頭,呻吟着射了出來。

左轶退得很快,但還是被白濁沾染了下巴。他用指尖擦了擦那粘稠的液體,撚在手裏看了看,看着陳晟說,“你看,你可以一邊被幹一邊射。”

陳晟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着嗤笑,“你……讓老子捅你屁眼,老子還能射死尼瑪的……”

左轶的大腦顯然不具備将他的罵語全部接受的功能,光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看着指尖的白濁,不知道低着頭在想着什麽。再擡起頭來時,就莫名其妙地對他說了句,“我會對你溫柔些的。”

大概是意識到溫柔一些的話就能讓被強奸的一方也像這樣體會到快感了。

陳晟對此嗤之以鼻,掙了掙手铐,罵道,“後面的東西給老子取出來。”

左轶垂下眼看他因為激動和緊張而微微顫抖的腰,還真聽話地取出來了。只是那副花穴盛開吞吐果實的場面令他陶醉不已,陳晟不得不忍受他接下來二十分鐘木然又專注的注視。每當陳晟想加快步伐地把那些破球迅速地擠出去,就會被左轶堵住穴口說,“慢一點。”

慢尼瑪的頭!陳晟踹他,然後被牽動穴口的疼痛與怪異感刺激得躺倒回去。

鑒于他今天殘餘較多的戰鬥力,左轶沒抱他下床洗澡,而是老模樣端了盆水擰毛巾擦他。

陳晟發洩之後不得不承認爽了一咪咪,也懶得再罵左轶,被他用薄毛毯蓋住,就閉上眼準備睡覺。耳朵裏聽見左轶走向客廳的聲音,然後是繼續嘩啦啦翻資料的聲音。

并不知道那是在翻“如何溫柔地對待被強奸對象”資料的陳晟,不耐煩地側了側頭,有些煩躁地強迫自己睡去。

第二天左轶果然“溫柔”起來,面癱着臉開始琢磨他俘虜的乳頭。一開始只是動作生澀地舔,接着開始試探性地用牙咬一咬。因為那東西實在造型小巧,而左醫生顯然不熟悉業務,所以沒幾下就嚼出了血絲。陳晟嘶了一聲低頭瞪他,左轶伏在他胸口擡起頭,認真觀察着他的反應,還用手指捏了捏沒被照顧到的另個乳頭。

陳晟啐了他一口,滿臉唾沫星子的左轶十分淡定地扯過枕巾,擋在陳晟臉上。

他在陳晟沉悶地“拿開!”的大罵聲中,繼續低頭吸吮那顆滲血的小家夥,彌漫在嘴裏的鐵鏽味道溫暖又暧昧,讓他有些興奮。擡頭看着陳晟上下竄動的喉結,他有種咬上去的沖動。

他順從本能地湊上去,将牙齒覆在那塊移動的凸起上,還沒有開始合攏,就被陳晟扭着脖子掙開。他于是隔着枕巾一把扣住陳晟的臉,将高挺的鼻梁和大罵的嘴都捂在下面,陳晟悶哼起來,雙手掙着鐵铐發出铛铛聲響,拼命地想要搖頭,卻被他扣得死死的。

喉結顫抖的頻率加速起來,他将它與周遭細滑的皮膚一起含在嘴裏吸吮,用虎牙咬出血色的瘢痕。舌尖上有些潮濕的汗味,還有一種濃郁的溫暖的氣息。他總能從陳晟身上聞到這種氣息,熾熱得像接近太陽。

他在陳晟感覺窒息之前松開了手,陳晟在枕巾下面大口地喘氣,斷斷續續地又罵了幾句。

他并不引以為然地開始繼續對付陳晟的胸口,舔舔又咬咬,将陳晟結實隆起的胸部弄得潮濕而粘膩。可惜他只是自以為手段恰當,如此這般的又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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