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沒排過號:“我就是鄉巴佬進城了,行不行!”

“哼”顧以沫冷哼一聲,心想,就你這派頭舉止,不花個七八年都養不出來:“喲,進哪個城的?”

許世安脫口而出:“北京。”

“哦是嗎?去幾年?做什麽工作的?”

“要你管。”許世安吃完紅薯,冷冷的擦手。

“哎,我心想,下回北京遇上,我好歹能進你吃多飯是不?”

“就你?”

“怎麽,不行啊?”顧以沫回。

“您不是要我先拿號,排隊嗎?再說了,一個大明星,到時候誰信你認識我啊?”許世安也挪到樹根,靠下來,閉上眼。

“那到不會,我比某些人真誠,哪像某些人名字不告訴,家庭不告訴,什麽都不告訴。明天我就下村口去,滿村口打聽,姓許名啥,家住哪裏?”顧以沫在他耳邊叨叨個不停。

許世安突然啪的一聲,擦着顧以沫的脖子打在樹根上,半睜着眼,一只手靠着樹,一只手橫過顧以沫脖子,有意無意的壓在上面:“有蚊子。”

“哦。”顧以沫翻個白眼,想從手下溜出去,靠着樹,慢慢往下滑。

手突然一下在脖子上卡緊了,許世安故意靠近了,嘴巴貼着顧以沫的耳朵說:“我說,顧小姐,你我二人萍水相逢,今後橋歸橋,路歸路,什麽恩怨就在今天了結。你随意打探別人隐私就不好了吧。”

“好,明天下了山,我們就誰也不認識誰。”顧以沫轉過頭去,又立馬轉回來,那人高挺的鼻梁就立在臉側,壓迫的人呼吸困難。

顧以沫拿手推開他的手臂,胳膊簡直硬得讓人難以想象,看着挺幹瘦的一個人,手臂上全是肌肉。

許世安繼續發力鉗制住她:“明天天一亮,你立馬下山給我走!哪裏來的回哪裏去。”

“這憑什麽啊?”顧以沫氣不過,轉回頭瞪回去,兩個隔得太近,熱氣都全噴許世安臉上了。

許世安潔癖一般,退了一個手掌的位置:“不走明晚我跟顧小姐,可能就不是橋歸橋,路歸路了。是陰陽相隔了。”許世安怕她聽不明白,繼續怼她:“你以為你明星就不敢殺了,我給你說,這些人殺人跟殺雞一樣簡單,只要觸碰到他們的利益,滅口往邊境線上一扔,誰管你,呵大明星,屁都不是了。”

顧以沫嘟着個嘴沒說話。

許世安急得想上手捏着她臉教育,看上去白白嫩嫩一定手感不錯。

顧以沫緩緩轉過頭:“好吧,那你呢?”

許世安被猝不及防一問:“我這不是運氣好沒被發現。”看顧以沫還沒死心:“你回北京去,有保安有保镖有公司,大明星一般還沒人靠近了,你繼續工作,這幫人看你啥也沒說,也不敢随意下殺手了。”

顧以沫被壓得有些熱了,拿手把衣服撩起來,往肚子上扇風。

許世安突然看她撩衣服,被吓得不知所措,終于把手噌一下收回:“你幹嘛?”

“你擠得我太熱了。”顧以沫讪讪得答。

“熱你給我說啊,我把火滅了,快睡覺了,天一亮就下山,你給我趕緊走。麻煩!”嘴上說着麻煩,倒是利落的把火撲滅了。

“看來你色膽也不是那麽大嘛,撩個衣服就吓死了。”顧以沫抱着手打趣道。

“那當然,我這麽帥,吃虧的是我。趕緊睡覺,別饞我身子。”許世安躺下來,又從新挪了一個手肘遠的位置。

第 9 章

日出未到,四周鳥叫遍布整個山林。許世安漸漸醒過來,天邊深藍色的雲層和更小一團橘紅色像是在調色,兩個高飽和又對沖的顏色融合在一起變得越來越明亮。

夏天清晨的風不像晚上,濃厚混雜各色味道,清晨的風是最幹淨的味道,微風從哪裏撫過,便清楚明了,一陣樹木幽香,讓人頭腦更清醒了。

許世安扭動脖子,枕着樹杆睡一晚上,脖子太酸痛了,但感覺怎麽腿更酸。低頭一看,顧以沫頭倒在上面睡得更香,秀發散亂在自己兩只大腿和那個部位。

對于有潔癖的他來說簡直頭皮發麻,想都沒想,反彈似的看見顧以沫臉就捏上去。

被捏中臉頰的某人,還賴在上面死活不醒過來:“陳姐你幹嘛啊!我再睡一會兒!”

許世安黑着臉湊近:“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看清楚你在哪裏!”

顧以沫腦子那根線像斷掉然後又突然被強制輸進220負電流,猛得一個挺身,嘣的一聲撞許世安腦門上。

“啊”“媽的!”

兩個人抱着頭痛得亂叫。

“你幹嘛離我那麽近?”

“你幹嘛睡我腿上?”

“我不知道啊。”

“趕緊給我起開,今天之後別讓我看見你。”許世安仰天長嘆一口氣。

“誰願意啊,你個下巴豆的家夥。”顧以沫也嘆氣,爬起來站到樹邊上去活動身體了。

許世安也打算起身,用手撐了兩遍沒起來,倒在樹邊隐忍不發,一副被人侵犯了的樣子。

顧以沫看着眼裏憋笑:“你別一副半身不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昨晚上怎麽你了。男人這麽不行,可真是……”

還沒說完,被某人怒吼打斷:“你還過來扶我起來,我被那只豬頭壓一晚上,腿沒廢也麻了。”

顧以沫沖到許世安身前,死勁掐他大腿:“我告訴你,腿麻了就樣這樣這樣。”

“啊。”許世安又是一聲慘叫,然後趕緊把顧以沫兩只手腕給握住,“扶我起來!”

“你放開我啊,我才好扶你。”

“不用,你就站過來,像根竹竿一樣。”許世安拉着顧以沫的手腕,把肩拌到自己想要的高度,整個人體重壓上去,一撐就起來了。腳麻酥酥的一陣一陣向全身鑽去。

顧以沫不耐煩了“站起來就好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下來。”

“跟個骨架一樣,要啥沒啥,磕着我了。”說完還故意摸摸自己胸口裝一副疼的樣子。

哪知道顧以沫沒有理他,背對着靜默不語。

老實說,外人的閑言碎語顧以沫覺得是連風都不如,風還有個味道,有個冷熱,有個感受。她現在正十分美好的欣賞着天空的調色,呼吸着清晨的涼風,連看腳下的泥土都帶三分慈愛,最後喃喃自語:“可以不走就好了。”

“你不走就是行走的活靶子。”哎,真是煞風景的人,許世安站起來了,看起來人模人樣,但顧以沫就是看到他就心煩。

她現在連怼都懶得怼他了,大踏步下山去,懷着滿肚子心事和不樂意。想着回去陳姐又要開始安排滿滿的行程,說不定馬上就得重新接個新劇給關進去。想着事也沒注意腳下,踩到一個小石頭,步伐一下亂了,開始往下滑,她連抓兩棵樹沒抓住,眼看着就要滾下山去了。

感覺身後一個大力,直接把人拉回一個堅硬的懷抱,耳邊傳來輕身:“你聽話一點好不,下山我就不管你了。”

顧以沫耳根子發軟:“嗯知道了,放開我。”

許世安把手慢慢松開,但手還是在顧以沫身側左右形成一個環。

顧以沫白了他一眼:“你這樣,我怎麽走啊,我又不是唐僧,徒兒你把圈去了行不。”

許世安作罷:“行,那你走我身後去。”把顧以沫像提貓咪一樣,提着後脖子的衣服拉到他身後:“乖,聽話啊,給爺省點心。”

“怎麽說話呢,小許,你多大啊?”

“這反正比你大還是有的。”何必給許世安科普了顧以沫半天,唯一記住點信息,女的,明星,才20歲。剛想到何必,電話過來了。

“我的乖乖,醒了?”何必叨叨逼逼的聲音從電話傳來。

“說正事,我帶她下來了。你在哪裏?”許世安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人,嗯,不錯,挺聽話的。

“在學校,盯着看有人回來找她沒有,昨晚上還算平靜,沒人。我們送她走了以後,跟着一起出發哦,你可別又給我出什麽幺蛾子。”何必還是不放心。

“我知道,我們可能6點整到。”許世安感覺後背悶哼一身,腰像被兩只小爪子抓住,隔着衣服卻蹭的癢酥酥的,慢慢轉頭回去,看着一個毛茸茸的頭貼在背上。

“我不是故意摸的,我真不是……”顧以沫急得解釋。

“我知道,撞就撞呗。”許世安笑笑,看一臉慌亂的她。

“怎麽啦?什麽撞了?你又出什麽幺蛾子了。”老媽子在電話裏又急得跳腳了,聽筒裏叽叽喳喳的鬧個不停。許世安故意把電話拿到顧以沫頭頂,眼睛看着她,對電話裏說:“沒什麽,被一只小貓撞了。”

“貓?什麽貓?山上還有貓啊?”何必奇怪道。“就一只不聽話亂摸人的小貓。”許世安話裏有話,故意看着顧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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