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大山裏都能那麽接地氣忍受着,想着張揚別墅裏他也可以把衣服脫了給刁難他的人,到緬甸怎麽反而突然暴露了?

許世安想起今天那個找死的男人提顧以沫的事,然後搖頭打趣說:“額,我拿錢砸了他。不爽吧。”

“啊?”顧以沫張大嘴巴表示震驚:“所以他就開槍打你,幸好沒打到臉,要不然我拿錢砸死他!”

許世安看着顧以沫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說話,只是悶聲憋着笑。

顧以沫看他的壞表情,這才想起來,沖到衛生巾一看,卧槽,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臉上的淚痕已經成了一道黑色的油漆,口紅拉到耳根子去了。趕緊卸了妝,把頭發披下來重新出去。看到許世安臉上還挂着笑容,靠在床頭抽煙,褲子衣服全是血。

“我去借件衣服回來,就是你這背上的血怎麽辦,又不敢洗澡。”顧以沫邊往門外走邊想辦法。

哪知道許大爺已經恢複了調侃她的力氣:“你給我擦呗。”顧以沫聽着背後某人不要臉的聲音,快速往樓上逃走,脖子根都快紅了,要不某人見了更嚣張。

等顧以沫借到短袖短褲回來的時候,許世安只穿了一條內褲在衛生間門口。

顧以沫瞄了一眼毫不羞怯展示身體的某人,趕緊把衣服遞過去,就打算開溜。結果被某人一把按在衛生間門上:“喂,摸了人就不負責了?右手擦不了左肩。”說完就把毛巾遞給顧以沫了。

顧以沫硬着頭皮,我忍,強烈克制想把某人扔去睡大廳的念頭,你不是愛炫耀身體嗎?我叫攝影師全部出來看你!

顧以沫故作惡狠狠的:“褲子穿上!再不穿褲子把你扔大廳,叫大家全出來圍觀。”知道他已經擦完腿了,就故意這樣晾着。

“好吧。”許世安把腿放進兩個褲腳,右手彎腰提了一下就不動了,褲子卡在大腿上。做出難受吃力的樣子:“左手不能用,幫我提。”

男人氣血翻湧往下,女人氣血翻湧往上。顧以沫瞬間氣血上湧,臉氣得通紅,好你個許大爺,還有後招呢?

顧以沫兩只手抓住褲腰兇狠一扯提到腰處,拿起毛巾擦了擦後背,氣沖沖的轉身就要離開了:“你早點休息,我去和助理睡。”

許世安趕緊快幾步,擋在門口:“我……”顧以沫眼神示意:給我讓開!

“我……害怕。”許大爺居然一臉無辜委屈,像街上被大人突然撒人不管的孩子,就差抱着顧以沫大腿不讓走了。

“你還害怕?”顧以沫心想你天不怕地不怕,閻王來了都得繞着走。這麽大一棟樓這麽多人,怕個啥啊,編繼續編,這理由太蹩腳了。越過他去拉門。

許世安用胳膊把門重新關上,低頭思考片刻,咬了咬下唇說:“我怕痛!你在就不痛了。”然後還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自己後背。

顧以沫輕笑了聲,饒了他吧,愛情是場拔河比賽,我弱你強,你弱我強,這一回合自己贏了:“先說好,各睡一邊,不準在調侃我。”

許世安痛快的答應,抿嘴偷笑:“嗯!”夜色漫長,我不撩人,夜色撩人。

第 31 章

床是一米八的寬的,兩個人各睡一邊。許世安聽着呼吸聲一直等着時機,上半夜不能動,想着怎麽友好禮貌開始,怎麽說話才能不被踢下床去。越來越急躁,也就越來越躁動不安,好不容易等着估計過了十二點了。月亮正淩空,借着明晃晃的月光向床裏面挪。

“沫沫,我好痛啊。”沒人回話。

“沫沫,再幫我止止痛行不?”還是靜悄悄一片。

許世安終于挪到她枕頭旁邊,看這人睡得都快流口水了,手擡在頭上,頭掉在枕頭下面。

卧槽,睡着了?白想一出好戲,她一睡着什麽都不知道了,別又像上次只有自己一個知道發生了什麽,真沒意思。

末了,許世安還是把她頭重新放上枕頭,人摟回懷裏,手放在自己心口處,暫緩郁悶吧,睡覺。

第二天,顧以沫醒來一睜眼就是某人極具誘惑的臉,先爬下床去了。安排團隊提前回國,最後小丹還是不放心:“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沒事,我馬上就跟着回來。”顧以沫指指屋裏的位置。小丹也知道怎麽回事,利索的安排跟團隊回國了。

許世安自己內心戲演一夜,沒睡夠,還在繼續睡覺。

何必也一晚沒回去,行蹤肯定是暴露,他們住的酒店是不可輕易回去。他得聯系暗藏的線人了,短信通知了許世安:等線人接應。

許世安醒過來的時候,顧以沫正在偷偷摸摸打算上街,她在屋子裏悄悄地走來走去,輕拿輕放的。

正拉開門,許世安懶洋洋的在床上說:“你幹嘛?”

“我出門買吃的回來。”顧以沫手停在門上。

許世安不放心他一個出門,再一個想起他的槍還在酒店:“等一下,我們一起去。你把自己搞得醜一點。”

“啊?”這人說的是人話嗎?顧以沫皺眉。

“真的,我們兩個得偷偷摸摸上街,以防萬一。”許世安邊說着,已經開始裝扮自己,“待會兒萬一有什麽危險情況,你就撒腿就跑。”

顧以沫有點被吓到了,不就是上街嗎,于是說:“算了,不就是吃飯嘛,不吃了就行了。要不我們直接去機場!”

“也行,你直接去機場,先別管我,我去跟何必回合。”許世安說的跟輕松,顧以沫有點猶豫了,這後背傷也還沒好,想了想:“算了,還是一起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哈哈哈,我看同志你很有革命友誼啊。”許世安不知道哪裏抹的泥,把臉都塗黑了。

“那可不是嘛,好歹一起破了一出大案,我這種卧底人士,都是身藏功與名,事了拂衣去。”顧以沫還嘚瑟起來了。

“那行,你過來。”

顧以沫走回他身邊。結果這個沒良心的,把泥也塗自己臉上了。

許世安看着白皙的臉下,就是纖細的脖子和骨感的鎖骨,咽了咽口水,灰色的吊帶衫更顯得膚白貌美,嘆了口氣:“同志着裝不過關,換一件。”

顧以沫換好在當地買的土土的印花風格長袖長褲,還編了個□□花辮,晃眼一看,還真像當地村姑。

“走吧。”

“真的醜。”許世安憋着笑。

到許世安和何必住的酒店樓下,左右警惕的看了,沒什麽可疑人,叫顧以沫在街邊的店裏等。

許世安快速沖回酒店,走廊沒有人,開門,房間沒有人,拿上木櫃頂上的槍。萬事大吉,拿上槍,事情就已經成功了。下樓的腳步也輕松愉悅了許多。

回到店裏找顧以沫,卧槽,人呢?大街上,也沒有。來來往往的游客,正在叫賣的商戶,就是沒有那個麻花辮的身影了。

許世安抓着這家店的老板,用槍抵着腦門:“人呢?剛剛你店裏那個姑娘呢?”

老板吓得哆嗦:“誰?”許世安耐着性子給他形容了一遍。

怎麽眼皮子底下人也丢了,怎麽會連自己的人都丢了,萬東來,對一定是他。

許世安打通何必電話:“萬東來在哪?”

“怎麽?那小子還不死心?”

“走,去弄死他。”

半個小時後,何必跟許世安回合了。

“卧槽,你中槍了?”

“沒事,小傷。”

“我大致知道方向,昨天他們撤走的反向。”

萬東來正在數昨天船上撿的美金。足足五萬美金,正高興的樂開花了。

“嘭”門被人暴力推開,許世安和何必一前一後,一個槍指着自己腦門,一個指着院外面的人。

門外的保镖都是花錢雇的,被撂翻在院裏面稀稀拉拉倒了一排。其中還有兩個昨天就被打傷了,見此狀況後,全部拼了命往外跑了。院裏就只剩下一只雞,看熱鬧中。一只狗被栓在牆角狂吠。

萬東來直接啪一聲跪地上:“兩位大爺,我錯了我錯了。定金退您。”

“呵呵,不是定金的事了。”許世安雙眼噴火,脖子上青筋鼓起,胳膊上肌肉全部硬邦邦了,手中的槍直接戳萬東來腦門上。

萬東來感覺腦門都快被戳破了,只怕槍一走火,錢啊美女啊全部立刻化為烏有,西天大門敞開歡迎他。跪的相當老實,只差沒磕頭了,雙手捧上那個腰包。

“人呢?快交出來,要不然分分鐘腦袋開花。”許世安根本不接他手上的錢。

“什麽人啊?”萬東來兩個眼珠子直在裏面大轉,就像要滾出來一起。

“我女人啊!”許世安爆吼一聲,直接朝他胸口踢了一腳,人飛起來撞在桌子上又彈回來。屋裏掀起一陣灰塵,屋外連狗也不吠了。

“啊?我不知道啊?我沒抓女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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