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鄭鴻業第一次被人這麽赤裸裸的打量下體,一時間悲憤交加,同時也開始害怕起來。按理說,他以前也算是個職業老流氓,沒想到才退休幾天就着了道。這小子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卻是個道貌岸然的禽獸!
“你他媽的強奸犯!”鄭鴻業費力罵了一句。
“從上次你踢我那一腳,到今天撞壞我的車,”柯宇手一用力板起鄭鴻業的下巴,“我們倆這筆帳沒這麽容易算清!”
鄭鴻業脖子伸得筆直,仿佛随時都有可能被扭斷一樣。
“你要算賬就光明正大的算,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算什麽男人!”他鄙視地瞪着何宇。
“光明正大?”柯宇諷刺地笑了笑,“打架你打不過我,賠錢你賠不出來,這帳還能怎麽算?”
饒是鄭鴻業也覺得這帳不太容易算,但即便這樣也不能讓他用肉體償還啊!
“要不然我報警?但那樣也只能追究你撞我車的責任,我這裏的傷——”柯宇伸手抓住鄭鴻業的手腕,帶到自己的下身。“你說怎麽辦?”
男人腿間的隆起讓鄭鴻業心驚肉跳,下意識想抽回手卻沒成功。
“你這哪像是有傷的樣子!”有傷還能這麽有精神,沒傷不是早就“活蹦亂跳”了!
柯宇笑了笑,不想再跟他讨論下去。低頭看着鄭鴻業的屁股,從腰一直到腿,這個男人的身材倒是比他想象中要好,應該是經常在運動,尤其是這屁股……柯宇揉捏着眼前緊實的臀瓣。
跟身體其它部位相比,膚色稍淺的屁股十分誘人,甚至比那些白白嫩嫩的男孩子更吸引他。柯宇開始興奮,想按着身前的男人操他的屁股,看着他被自己的性器插得淫亂呻吟。
完全不知道柯宇腦子裏在幻想着什麽,鄭鴻業現在的感覺可以用“腹背受敵”形容,因為男人的手已經從他屁股轉移到前面了。
原本軟塌塌垂着的分身在男人手裏漸漸有了感覺,掌心溫熱的觸感簡直像是沾了春藥一樣,輕攏慢撚——幾次下來,鄭鴻業那兒像是充了氣一樣,一點一點的顫巍巍站了起來。
“放、放手!”他有些嗚咽地出聲,卻聽到身後的人笑了一聲,笑聲裏夾雜着濃濃的嘲諷味道,讓他羞憤欲死,可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這種事自己弄和別人幫忙是有很大差別的!他已經很久沒跟女人做那檔事了,現在被男人摸得硬了,真不知應該說是“久旱逢甘霖”還是“雪上加霜”!
柯宇充分享受着調戲鄭鴻業的樂趣,他掂量了一下自己手裏男人的寶貝,尺寸還不小,跟自己的有得比。不過可惜,男人之間比大小是毛頭小子才會做的事,真正的男人需要的遠遠不僅是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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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硬成這樣了,還讓我放手?”柯宇的話聽在鄭鴻業耳中是完完全全的諷刺。
“你他媽的!像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的,有完沒完!”他回過頭沖着身後的人吼道。
柯宇被他罵得一怔,随後眉一挑,揚起嘴角,手上一用力,鄭鴻業“啊”了一聲,旋即像顆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又倒了下去。
“好——好——”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柯宇低頭在嘴裏罵罵咧咧的鄭鴻業耳邊得意地說:“我知道你等不及了想讓我快點,這就來。”
自己的意思完全被曲解,鄭鴻業總算知道什麽叫“有口難言”。而此時柯宇解開拉鏈,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貼在鄭鴻業的屁股上,瞬間,堅挺灼熱的觸感讓他哆嗦了下。
與女人的柔軟不同,男人在他臀縫裏摩擦的家夥像是一個武器一樣,好像随時都會捅進來!但是又有種詭異的空虛感。男人的性器上下滑動着,灼熱的前端有時差點就要頂進身體,卻在下一秒又滑了出去。
明知道被那東西插進來絕對會去掉他半條命,偏偏身體某個深處又被弄得癢癢的,這種矛昏的掙紮讓鄭鴻業幾乎快要精神分裂,只能抱着馬桶拼命忍住呻吟,卻不知道自己無意間已經微微翹起屁股,偶爾擺動腰肢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一般。
柯宇覺得有點口幹舌燥,比起以往那些故意誘惑他的伎倆,眼前這個男人無意識做出的反應反而更讓他興奮。
騷貨!在心裏罵了一句,他雙手掰開鄭鴻業的臀瓣就要插進去,卻突然想到什麽,停下來從口袋裏掏保險套,拆開包裝戴上之後,有潤滑劑的套子讓他的進入更加容易。
只是前面剛進去半公分都不到,鄭鴻業就“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倒不是因為疼,主要是被氣的和吓的。
“別鬼叫了,是男人就有擔當點!”柯宇壓着他的上身不讓他亂動,腰上緩緩用力,一點點的往裏進攻,同時不忘調侃一句,“我這套子比你賣的那些高級多了。”
管不了這些,鄭鴻業只覺得屁股裏像是有根光溜溜的棒子在戳刺,一直頂到他胸口,湧上一陣陣令人想幹嘔的感覺。此時的他有些慶幸自己是跪在地上,不然早就腿軟倒下了。
與鄭鴻業的感覺不同,柯宇舒服得喟嘆了聲,雖然進入的過程有些困難,但是男人濕熱的後穴像是有自己意識一樣把他往裏吸,這種感覺加上一點報複的快感,簡直愉悅到極點。
等到整根沒入之後,兩人同時輕哼一聲,鄭鴻業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甚至感覺到男人堅硬的毛發在他股間摩擦着,要不是他及時咬住自己的袖子,早就呻吟出聲。
柯宇湊到他耳邊低喃了一句,“放心,絕對會讓你舒服的。”
全身使不出力氣,鄭鴻業已經在心裏罵遍了柯宇祖宗十八代,但是真的進來了,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麽難受。
直到柯宇開始緩緩動起來,鄭鴻業才吐出快被咬爛的袖子,咬着牙随着男人抽插的節奏搖擺着。事到如今再說什麽都是白費,男子漢大丈夫刀山火海都能挺過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他媽給我等着!
鄭鴻業在腦中勾勒着自己報仇的畫面,然而沒多久就被身後的人頂得支離破碎。
這時柯宇突然停下來問了他一句,“你是第一次吧?”
“廢、廢話!”想都沒想,他喘着粗氣罵了一句。
誰知柯宇很詭異地笑了一聲,接着一下子就抽了出來。
空虛的感覺讓鄭鴻業悶哼一聲,還沒明白他要幹什麽,就聽柯宇說了一句,“那就不用套子了。”
“不行!”他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掙紮着回頭一看,柯宇很潇灑地三兩下摘掉套子扔到地上,然後那又粗又硬的肉刃就這樣一柱擎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腥紅的顏色、猙獰的狀态,還沾着透明的液體在廁所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一想到剛才就是這玩意插進自己的身體,鄭鴻業呆滞了,忘了抗議,只能目瞪口呆地盯着男人那裏。
他的反應讓柯宇很滿意,趁着他發呆時又插了進去,沒了保險套的阻隔,“袒裎相見”的感覺讓鄭鴻業幾乎呻吟出聲。
“你他媽的有病沒有……啊!”
柯宇狠狠地頂了一下,直接用行動回答了他。如果不是馬桶蓋合上了,鄭鴻業絕對會掉下去。
随即兩人都不再說話,柯宇專心做了起來,一時間狹小空間裏充斥着肉體拍打的聲響,夾雜着低沉的喘息,偶爾還有鄭鴻業的叫罵聲,但基本上他剛罵完,緊接着就是一陣痛苦的嗚咽。
折騰了半天,漸入佳境,鄭鴻業在欲海裏浮浮沉沉,幾乎忘了身在何處。突然,柯宇舉起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鄭鴻業哼了兩聲,說不清是疼的還是爽的,差點要覺得自己可能有被虐傾向。
“操得你爽不爽?”柯宇聲音有些沙啞地問。
柯宇周遭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貴公子,而他也下意識地維持着這種形象,在床上時雖然花樣很多,但是頂多說些哄人的甜言蜜語,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粗話髒字輕而易舉地就出口。他自己也發現了,不過操着鄭鴻業的時候,看着他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用言語來刺激這個男人。
然後,他自己也覺得很刺激。
難道他的口味巳經變得這麽重了?
鄭鴻業撅着屁股抱着馬桶,整個姿勢看上去很可笑,也很淫蕩。
不知道是藥的關系,還是男人的下半身太沒自制力,總之他的确有快感了。鄭鴻業想到一個很惡心的比喻,他像是一條魚,在欲海中游蕩沉淪,而當身後的人故意用力頂進來時,他又覺得自己是條被串在竹筏上的魚,在火上翻來覆去煎熬着。
迷茫之中聽到柯宇問他,勉強找回一點意識,他憤憤地回了一句,“沒、感、覺!”
“沒感覺?”柯宇諷刺一笑,猛地抽出來之後換坐到馬桶蓋上,把鄭鴻業拉到自己腿上,扶着他的腰朝自己的性器坐下,整套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
“唔……”鄭鴻業渾身沒力氣,重新把那巨物吞回體內之後,發現他們這面對面的姿勢,一時間不知做何反應,只能和柯宇大眼瞪小眼。
兩人望着對方,突如其來的沉默有種難以言喻的暧昧。
直到柯宇率先反應過來,他伸手捏了一把鄭鴻業夾在兩人之間高高翹起的性器,揚起嘴角問:“沒感覺的話,那這是怎麽回事?”說完一用力,頂得身上的人一陣哆嗦。
鄭鴻業好面子,哪怕只剩一口氣也得在嘴上占點便宜,說白了其實就是嘴賤,這會被柯宇頂得說話都不連貫了,還喘着粗氣道:“那、那是老子第七塊腹肌!”
柯宇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種時候說這些實在是有點破壞氣氛。
“好,那讓我來看看你這塊小腹肌硬不硬?嗯……”他裝模作樣地拿着對方的分身又揉又捏一通,弄得鄭鴻業又痛又爽,幾乎要淚流滿面。
最後,他松開手朝着那肉柱頂端輕輕彈了一下,看着鄭鴻業微笑地面露贊許,“不錯,硬了。”
鄭鴻業幾乎紅了眼,雖然不習慣屁股裏插着東西,但他前面那根是再正常不過,被又揉又捏半天怎麽可能不硬?
“你要弄就弄,哪來這麽多廢話!”感覺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身體裏緩緩摩擦着,他從牙縫發出“嘶嘶”的抽氣聲。
“有件事你似乎還沒發覺——”柯宇突然不疾不徐地開口,與此同時,強勢而有節奏地在他體內頂弄着。
一顆心鼓噪得像是要跳出胸口,鄭鴻業直喘氣,雙手無意識地搭在柯宇肩膀上,低下頭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你喜歡被男人插,那天晚上你問我要不要套子時,我就感覺到了。”
鄭鴻業一聽差點軟了,繃直了腳尖,掙紮着要起來,“放你的屁!你他媽的才喜歡被男人插!”
跟男人做有感覺是生理問題,但是喜歡跟男人做就是原則問題了,這在本質上是有很大差別的。
他這一動牽扯到兩個人,這回輪到柯宇被鄭鴻業夾得又痛又爽,索性扣着他的腰幾個大力的挺進,插得鄭鴻業腰都軟了,想喊停,但是下面寶貝不聽話,而且感覺的确——挺刺激的。
鄭鴻業雖然跟女人做過,但是跟男人絕對是頭一次,跟柯宇的身經百戰比起來,絕對算“處子”一個。
柯宇心想,既然這老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那就做到讓他相信。玩了這麽半天,他都還沒真正開始享受,決定之後便不再顧忌,扶正鄭鴻業的腰,開始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鄭鴻業覺得肚子都要被頂穿了,對方那兒像是發燙的鐵棒一樣,在他屁股裏進進出出,連帶着把他的腦袋都頂得化為漿糊了。
鄭鴻業的叫床聲算不上好聽,但卻讓柯宇異常興奮,盡管兩人關系不好,身體倒是相當的契合。
高潮來得讓人有點措手不及,卻在還沒結束時就開始意猶未盡。
那一刻,柯宇突然停止抽插,抱着鄭鴻業用力往自己身上按,男人的性器瞬間頂到最深,鄭鴻業渾身緊繃着,雙手揪着柯宇的衣服一陣抽搐,感覺到身體裏熱熱的,知道是男人射了,而他也射了,白白的精液噴濺了柯宇一身,全沾在對方的襯衫上。
等到高潮緩解,鄭鴻業像是一下子被抽幹力氣,整個人軟了下來,柯宇的性器還插在他裏面,享受着那一絲餘韻。一時間,狹小的空間裏彌漫着汗水和精液的氣味,男人濃重的喘息表現着欲望得到發洩後的滿足。
半天之後,柯宇扶着鄭鴻業的腰緩緩向上擡,埋在男人體內的性器也一點點的滑了出來,伴随一道液體滑膩的聲響整根拔了出來,精液也在下一秒淌出,不一會就弄得男人股間一片白濁黏膩。
柯宇揚起嘴角,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鄭鴻業還閉着眼一副半昏迷的狀态。周圍情欲的氣息還沒有散去,他也有些倦懶,閉着眼一動不動地待了一會,思緒漸漸清明,伸手在身上人的屁股來回揉搓着,從對方體內流出來的東西弄得他腿上黏乎乎的。
“嗯!”已經回神的鄭鴻業皺了皺眉,突然感覺到柯宇的手指插進自己後穴裏,整個人僵了一下。
“你幹什麽?”
“別叫!”柯宇緩緩在他濕熱的後庭裏攪動着,“把我射在你裏面的東西清幹淨而已,當然,你想帶着回去,我也沒意見。”
本就沒完全緩過勁,鄭鴻業頓時又氣得胸口一陣起伏,剛想開口——
“對了,”柯宇突然擡起頭看着他,“你的名字是?”
這怎麽聽都是吃幹抹淨後的屁話,鄭鴻業眉一擰,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你爸!”
柯宇眉一皺,表情有點陰郁,鄭鴻業以為他生氣了,結果男人看着他一臉嚴肅道:“怎麽辦?你又讓我興奮了。”
鄭鴻業呆住了,柯宇笑了,然後在前者的罵聲中,兩人又進行了第二輪。那天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鄭鴻業都對廁所的隔間有陰影。
大戰之後,鄭鴻業元氣大傷。上次他那一腳讓柯宇休養了一個星期,這次輪到他在家足足躺了将近半個月。身心備受折磨的他,最開始的幾天睡覺幾乎都是趴着的,那姿勢讓他每天晚上都夢到自己抱着馬桶,然後沒過多久就會在咬牙切齒中醒來。
除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外,肉體上的傷痛也讓他難以釋懷。那幾天,他每天都要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用手指給自己上藥,那姿勢每每提醒他在廁所的遭遇。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詛咒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腦中想象着各種折磨人的手段,并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你給老子等着。
而事實證明,上天還是公平的。他的願望很快得以實現。
傍晚的時候,鄭鴻業開着垃圾車到指定的社區收垃圾。這是他的新工作,酒吧的工作他在第二天就辭掉了,先不說他撞壞了客人的車,光是那個廁所就讓他難以忍受。
開垃圾車待遇算不上好,但是工作時間固定,整體來說也還算輕松。鄭鴻業知道自己學歷不高,也沒什麽專長,所以對這份工作還是很滿意的。
第一天上班,他記清楚垃圾車上的按鈕,先跟着清潔公司的前輩跑了幾個社區,熟練之後,前輩有其它工作先回去了,剩下最後一個社區,他就一個人開着車去了。
社區不算大,一半是高樓,另一半是小型的兩層樓別墅。收了幾家之後,鄭鴻業把車停到一棟別墅門口,剛下車走到垃圾桶旁,突然別墅的大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人。
鄭鴻業擡頭一看,和對方同時愣住三秒。
“怎麽又是你!”他叫了一聲。
柯宇手裏拿着一袋垃圾看着眼前的男人,回過神之後,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鄭鴻業。“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但說話時,臉上的表情又好像有點生氣。
男人出現得實在太過突然,鄭鴻業現在一看到對方屁股就一陣疼,直覺想把垃圾桶扔過去。
這時柯宇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垃圾車,問:“你為什麽辭職了?”
鄭鴻業實在不願意提這件事,不辭職的話,他怎麽在那滿是陰影的地方待下去啊!總不能讓他去上女廁吧?不過他每換新工作第一天開工都遇到這混蛋,然後馬上就失業,簡直媲美災星了。
鄭鴻業在心裏罵了一句晦氣,沒好氣地瞪了柯宇一眼,“關你屁事!”說完轉身就走。
“不收垃圾了?”
身後傳來柯宇帶着笑意的聲音。
回頭一看,男人正站在垃圾桶旁擺Pose,鄭鴻業狠狠啐了一口,“你自己留着吃吧!”
柯宇本以為鄭鴻業會跟他唇槍舌戰一番,誰知對方今天根本不甩他。眼看送上門的肥肉要飛走了,他剛想說點什麽把人叫回來,屋裏突然傳出電話鈴聲,考慮一下之後,他還是決定去接電話,臨走前看了眼不遠處的垃圾車車牌號碼。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等鄭鴻業走到車旁回頭看,柯宇已經進屋了。他站在原地皺眉看着別墅半掩的大門,一時間若有所思。
其實也沒想什麽,無非是燒房子、砸車什麽的,不過車上回已經被他撞壞了,燒房子犯法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就在他猶豫接下來到底要怎麽辦時,突然有人叫了他一聲。
騎着機車的郵差在他身旁停下,拿出幾封信遞到他面前,“兄弟,幫個忙啊!”說着用下巴努了努柯宇門口的信箱。
雖然心裏一百個不樂意,但是這點小忙鄭鴻業也不好意思拒絕,接過信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知道那變态叫柯宇。
名字挺正經,人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鄭鴻業看了看四周,郵差已經騎車走遠了,眼下四下無人,他舔了舔嘴唇,醞釀了一大口口水,剛要低頭往信上噴——
“你幹什麽?”
“咳!”他吓得一嗆,口水只噴出一點濺到信封上,但自己咳得止都止不住。
柯宇講完電話後想到自己垃圾還沒扔,結果一出門就看見鄭鴻業站在他家門口鬼鬼祟祟的,不禁意外他竟然還沒走?自戀地猜想,難道是因為舍不得?
“你在幹什麽?”他揚起嘴角笑咪咪地問,又看了眼鄭鴻業手上的東西。“你拿着我的信幹什麽?”
鄭鴻業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地說:“郵差讓我幫忙放進你信箱裏的,真他媽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拿去!”說完把信往柯宇懷裏一塞,轉身要走。
“等一下!”柯宇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既然錯怪你了,那給個機會讓我賠個罪吧。”
然後還沒等鄭鴻業拒絕,拽着他就往屋裏走。
“放手,屁大的事賠什麽罪!”鄭鴻業一邊掙紮一邊吼,心想真要賠罪就以死謝罪吧!然而拉拉扯扯一番之後,他還是被拉進柯宇的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