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失憶得很莫名,恢複得也很莫名。
柯宇覺得這是老天爺跟他開的一個玩笑,只是玩笑結束了,要怎麽收場就是個問題了。
記憶恢複了,他對自己之前做過的事開始有些茫然,比如眼前這個叫鄭鴻業的男人,從一個陌生人變成他熟悉的人,這一點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兩個人都挂彩了,鄭鴻業買了幾顆雞蛋,煮熟之後拿布包上讓柯宇幫着在肩上滾,柯宇額上的傷不算嚴重,只是擦破一塊皮,反而是鄭鴻業挨的那一棒要重多了。
“嘶——輕點、輕點!”鄭鴻業坐在床上背對着柯宇,疼得直抽氣。
柯宇看着他肩上瘀青了一大塊,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些。鄭鴻業的傷是為他受的,這讓他有些意外,因為兩人的關系在他失憶前一天還不算友好。
低下頭他開始觀察眼前的男人,雖然已經跟他生活這麽多天,但現在他是以“真正的柯宇”的角度來觀察鄭鴻業。不過,好像沒找到什麽讓他欣喜的地方。
“喂!你不能光在一個地方滾,想燙死我啊!”鄭鴻業扭頭朝他龇牙道。
柯宇在心裏嘆了口氣,一個粗俗的男人,全身上下找不出什麽優點,硬要說的話,也就是屁股不錯!
失憶以前的記憶恢複了,他也沒有忘掉失憶以後的事,想到鄭鴻業趴在床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的樣子,柯宇吞了吞口水。
一邊回味着男人的淫蕩,一邊考慮着接下來要怎麽辦,他也覺得自己荒淫了些。幫鄭鴻業處理好肩上的傷之後,他主動提出去買晚餐回來。
到了外面,他先去買了包煙,離開鄭鴻業,他才能好好地想想接下來要怎麽走。
其實答案很簡單,只有兩個:說實話,或者說謊話。
如果現在回去對鄭鴻業說他想起來了的話,他可以想象出對方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這個可以預料的結果很沒意思,所以,他選擇另一個比較有意思的。
接着他去公用電話亭給公司打了通電話,因為已經有過數次突然消失跑去旅行的前科,公司的合作夥伴早就習以為常,只是這回這麽多天沒打電話聯絡,他差點忍不住要報警了,對方先是像以前一樣爆粗口罵他,然後詛咒他下回別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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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宇覺得他罵得很對,這回他算是得到教訓了。
打完電話,他去超市買了些喜歡的食物和一打啤酒。這幾天吃得最多的就是鄭鴻業做的大蒜加面條,味蕾都要壞了。
買完東西,他一邊抽煙一邊很自然地往鄭鴻業的住處走。習慣真的很可怕,不過幾天的時間,他覺得回鄭鴻業家比回自己家還有親切感。
到了之後,鄭鴻業又是赤裸着上身、穿着大花四角褲的經典裝扮,搶過柯宇手裏的袋子,打開一看。
“你怎麽買這麽多東西?這是什麽玩意?”他看着長長的發票,心在滴血。“什麽吃的這麽貴啊?你這個敗家子……”看到後面竟然還有一盒保險套!
“你買這個幹什麽?”從袋子裏翻出超薄無感的保險套,他舉起來,轉過身問坐在沙發上的柯宇。
“用啊。”柯宇笑着回答,然後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對了,你不喜歡戴套子做,那等我進去把你那裏弄松了再拿下來就行了!”
鄭鴻業一口血差點噴出來,把保險套扔到他身上。“混蛋!”
柯宇大聲笑了出來。果然,還是這樣比較有意思。
接下來的幾天,鄭鴻業完全沒發現柯宇已經恢複記億,仍然像以前一樣使喚他點煙、下樓倒垃圾,或者端個洗腳水什麽的。
反倒是柯宇,看起來好像比以前還享受幹這些“粗活”。
等柯宇倒完垃圾回來,就看到鄭鴻業坐在茶幾前,像做化學實驗一樣,埋首在一堆的瓶瓶罐罐裏,調配着各色液體。
“你在幹什麽?”
“調香氛精。”鄭鴻業頭也不回地回答,眯着眼盯看試管上的刻度,往燒杯裏加料的認真勁就像在研究病毒似的。眼看他把綠色藥水滴進深藍笆的液體裏,最後竟然還“滋”的一聲冒煙了!
柯宇想捏死這個老男人!才安分兩天,肩上的傷剛好了點又開始胡搞。天知道那些所謂的“香氛精”裏到底加了什麽,第一次聞到的時候,那詭異的味道他還記憶猶新。
因為有傷在身,兩人暫停了兜售的工作,今天鄭鴻業又心癢起來,準備補點貨好開工。
“前陣子生意不錯,我們得加把勁,多賣點出去。”調配完“香氛精”,鄭鴻業認真地拿到眼前反複晃着瓶子。
柯宇又有想翻白眼的欲望,走過去站到他旁邊說:“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裏待着?”
“你懂個屁!以為錢會從天上掉下來是不是?而且我又不是你老婆,在家待着給你洗衣服、做飯啊!”鄭鴻業罵道。
柯宇不禁想問自己這個男人到底哪裏好,除了屁股。不過,那句“洗衣、做飯”聽起來倒是不錯。
這時鄭鴻業突然擡起頭看着他說:“賺了錢今天晚上我們去吃燒烤,多點兩只雞腿!”笑得直咧嘴。
看着鄭鴻業興奮到甚至有些讨好的表情,柯宇愣了一下,最後下意識也笑了。
好不好姑且不論,至少在自己失憶的這段時間,跟鄭鴻業在一起讓他覺得幸福其實是件簡單的事,連吃大蒜都覺得很開心。
第二天上午,鄭鴻業說要去進貨,讓柯宇看家,準備晚上上工。
等他走了,柯宇出門給合作夥伴打了通電話,把鄭鴻業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讓他替鄭鴻業安排個适合的職務,輕松一點、待遇一般就可以,不過別讓鄭鴻業知道是他的意思。合作夥伴很爽快就答應了,還調侃他對方是誰讓他這麽費心?
柯宇笑了笑,沒說什麽。
快到傍晚時鄭鴻業回來了,然後說中午有家公司打電話讓他去面試,他并不記得有應征過那家公司,不過反正順路就去了。
結果如何柯宇自然是早就預料到,很誠心地向鄭鵝業說了恭喜之後,他提議慶祝一番,只是他的“慶祝”跟鄭鴻業的認知相差甚遠——
背對着柯宇坐在他身上,鄭鴻業大張着腿,仰起頭喘着氣。
柯宇一只手可以說是下流的套弄着他腿間腫脹的欲望,頂端流下透明的液體,暗示着男人撐不了多久。
鄭鴻業終于啞着嗓子射出來,接着整個人往後一倒,癱在男人身上直喘氣。
從柯宇為他受傷的那天之後,他決定對柯宇好一點,但是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也沒什麽不好,溫柔似水他不會,可說到在床上,他還算是“耐操”的。
“操!輕點!疼——”正胡思亂想,突然感覺到柯宇的手指伸進自己後面,鄭鴻業紅着臉,兩腿緊繃,後穴下意識收縮起來。
柯宇在他頸間啃咬着,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放緩。擴張了一會,感覺到濕熱的穴口已經松軟,他抽出手指,拉開拉鏈釋放出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欲望。
粗壯的分身瞬間彈出來打在鄭鴻業股間,給他的感覺不亞于一把槍對着他那裏。
“不行!”
“放松點。”柯宇扳過他的頭,吻住他不讓他說出拒絕的話,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要往裏捅。
“唔!不行!等會要去吃飯,我都跟小吃攤老板說好了。”鄭鴻業掙紮着。
柯宇皺眉,“那我這裏怎麽辦?”
“呃……”低頭看了眼男人抵在自己腿間的分身,鄭鴻業面色沉重,像是醫生面對絕症病人的家屬一般的提議,“你去廁所自己解決吧,我等你。”
柯宇挑眉,眯起眼盯着他。吃飽了就罵廚子,看來自己對這老男人還是太客氣了。
被他看得頭皮發麻,鄭鴻業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有點不厚道,于是試探着問:“要不,我幫你弄?”
而柯宇的回答是一翻身把他按在沙發上一陣猛插,鄭鴻業先是罵再是叫,最後只能十指扣着沙發哼哼唧唧了。
前天買的保險套這時終于派上用場,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柯宇抽出分身,有條不紊地拆了個保險套戴上。
“你、你他媽的早計劃好了是不是?”鄭鴻業兩腿直打顫,感覺到潤滑劑抵在自己那裏,下意識擡起屁股要躲。
柯宇扣住他的腰,猛地向前一挺!
“啊!”鄭鴻業叫了一聲,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被貫穿,整個人抽搐了幾下,又射了一次,人趴在沙發上不動了。
身後的柯宇長長籲了口氣,享受着被包裹的銷魂感覺,一只手撫摸着鄭鴻業的臀瓣幫助他放松下來,然後彎下腰在他耳邊,咬着又紅又燙的耳垂說:“我就是想狠狠地操你。”
記憶恢複之後,他比失憶前和失憶的時候更渴望鄭鴻業的身體。
高潮了兩次,鄭鴻業現在也只有喘氣的分了,任由身後的男人胡作非為。
結束之後,柯宇趴在鄭鴻業背上休息了一會才抽出來,摘下套子扔掉,又替鄭鴻業清理一下套上褲子,這才開口。
“還走得了嗎?要不要叫外送?”
“滾!”鄭鴻業聲音洪亮地吼了一聲。
柯宇笑着點點頭。看來還有力氣,體力好就是不一樣。
兩人胡搞一通,出門時天都黑了,比鄭鴻業跟小吃攤老板說好的時間晚了近一個小時。好在去的時候人不多,還有空位。
坐下之後,老板把啤酒和小菜送上桌,還調侃鄭鴻業面色紅潤跟吸了精氣似的,是不是有什麽喜事?
鄭鴻業嘴角都僵了,一旁的柯宇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不過看到菜上桌了,鄭鴻業也沒心思再想其它,某些運動的體力消耗實在太大,他現在亟需補充。一番狼吞虎咽之後,他舉起筷子剛要去夾爆炒豬腳,柯宇卻先一步把菜裏的辣椒夾走了。
筷子停在半空,鄭鴻業擡頭看了柯宇一眼,對這種細微的體貼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也沒說什麽,低頭繼續猛吃。
柯宇也沒想到自己有這麽體貼的時候,但也只是笑了笑,繼續把菜裏切碎的辣椒一片一片的挑出來。
“你今天去面試的工作怎麽樣?”
鄭鴻業擡起頭,“是家設計公司,好像是準備讓我做內勤,待遇還可以。”說着笑了兩聲,“以後白天上班,晚上再出來賣點東西,兩邊都不耽誤!”
“你現在不是有工作了?幹麽晚上還要出去?”他讓人替鄭鴻業安排工作就是不想他再去賣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說話,鄭鴻業擡頭看了看柯宇,心裏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一時間不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最後,他恢複成平常的樣子,咧開嘴笑說:“多賺點總是好的,我媽走的時候說她沒能耐,沒給我存下老婆本,所以我現在得自己多存點,将來買房、孩子上學都得花的……”
鄭鴻業後面說了什麽柯宇已經沒在聽,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老婆本”三個字上。喝了口啤酒,他狀似随意地問:“所以你是想娶老婆了?”
“這個嘛,哪個男人不想娶老婆啊!哈哈哈!”鄭鴻業傻笑起來,臉上還有那麽點“情窦初開”般的羞澀。
柯宇不動聲色地夾了筷小菜,心裏卻像是被人耍了的不爽。感覺就像他養了只小狗,盡心盡力的照顧了好幾天,結果一下子就被人牽走了,而且那只狗還是搖着尾巴跟人走的。
他不能肯定自己這種感覺算不算占有欲,但是至少現在,他不想聽到鄭鴻業有這種想法。剛下了他的床就跟他說想存錢娶老婆,可笑的是那工作還是他介紹的,柯宇有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懊惱。
而碰到寵物離家出走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抓回來,然後讓他知道他的主人到底是誰。
鄭鴻業沒注意到眼前的人心不在焉,因為他自己也在想別的事,一頓飯在詭異的氣氛下結束,結完帳,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回走,像是有默契一樣誰都沒說話。
拿出鑰匙打開門,鄭鴻業先一步進屋,結果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覺得眼前一晃,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柯宇放倒在地上。
“幹什……唔!”
柯宇猛地低頭咬住他的嘴唇,鄭鴻業吃疼了下,感覺到柯宇的舌頭伸進來。
其實也不用問,這架式要幹什麽是明擺着吧!
直到鄭鴻業快要喘不過氣,柯宇才放開他,順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啃咬。
色情的動作和皮膚上輕微的疼痛讓鄭鴻業忍不住呼吸加快,但還是不滿男人這樣突如其來的求歡而伸手想推開他。“剛才不是做過了?”
“剛才沒射在你裏面,不算做過了。”柯宇熟練地扒去他的衣服,上衣扔到地上之後,起身一用力把鄭鴻業打橫抱起。
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鄭鴻業看着男人像狼吃肉之前的表情,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走到床邊,柯宇把人扔到床上後自己也壓了上去,兩人随着床墊上下彈動兩下,又是一陣色情的濕吻,柯宇像是把看家本領都拿出來。鄭鴻業被他的舌頭攪得腿都要軟了,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角溢出,柯宇的舌尖從他上颚滑過時,他連心髒都跟着一抽一抽的,很沒出息地覺得再繼續下去,自己可能就要射了。
好在這時柯宇終于放過他,然後在鄭鴻業還沒回神大口喘氣的時候,把他翻個身開始扒褲子,扯下四角內褲,光滑圓潤的屁股呈現在眼前,他毫不客氣地低頭咬了一口。
“嗷!”鄭鴻業疼得一個彈跳,差點飙下男兒淚,結果眼淚還沒掉下來,分身已經顫巍巍地翹起來。
擡起頭看着男人屁股上一團新鮮的牙印,像是屬于自己的印記一樣,這麽情趣的做法可以說是前所未有,柯宇揚起嘴角,舔了舔嘴唇。
“操、操你的,姓柯的,你……”鄭鴻業覺得柯宇的腦子終于還是被撞壞了。
“操我?”柯宇笑着壓到他身上,一只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疼得站起來的分身,調笑問,“你要拿它操我?”
鄭鴻業極其後悔沒在柯宇剛來時像夢裏那樣強了他。這家夥豁出去當回禽獸了!
可惜“把柄”在人家手裏,他是敢怒不敢言,沒多久感覺來了,只能揪着床單喘氣。
套弄得差不多了,柯宇松開手裏的熱楔,一下子沒了撫慰,鄭鴻業忍不住扭了扭腰,把欲望在床單上磨蹭一下。
無意識的勾引,柯宇笑着在那兩瓣結實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騷成這樣,等不及了吧?”
“去你……啊!”還沒來得及罵,身後柯宇一挺腰插進小穴裏,只不過動了沒幾下又抽出來。
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人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柯宇跪在他腿間,一手扳開他的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抵在他後穴。
性欲被挑起來了,鄭鴻業閉上眼,呼吸急促地等待男人的插入,感覺到火熱的前端剛要進去——
“鄭哥!我們來看你啦!”
門外突然傳來男人的叫聲,床上的兩人看着彼此呆住了,随即是一陣雜沓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接着有人說了一句,“咦?怎麽沒關門?”
鄭鴻業這才想起來剛才他們沒關門,一下子吓得幾乎軟了。
“鄭哥?”
開門聲響起的瞬間,柯宇反應過來,手一伸飛快替兩人拉上被子,然後鑽進被子裏,整個人趴在鄭鴻業身上。
“鄭哥你在啊?”四、五個人一進門,就看到鄭鴻業半躺在床上,赤裸着上身下半身蓋着被子,一臉便秘的表情。
鄭鴻業冷汗都要滴下來了,皮笑肉不笑地問:“你們怎麽來了?”
“你怎麽沒關門?”
鄭鴻業愣了一下,然後尴尬地笑了笑,“我忘了。”
有人問他,“你這麽早就睡了?”
“我有點頭疼,所以……”
“不是吧?你身體不是一向很強壯的嗎?”幾個人說着就要過來看。
“不要緊吧?”
“沒事!”鄭鴻業急忙說:“你們坐吧!随便坐,冰箱裏有飲料随便拿。”
“哎?鄭哥今天怎麽這麽大方?”有人開起他的玩笑。
鄭鴻業也跟着幹笑起來。
為了盡可能藏住柯宇,他兩腿往旁邊分開,柯宇整個人趴在他腿間,頭正好枕在他肚子上。
下半身光溜溜的,柯宇每一次呼吸都噴在他那裏,弄得他癢得要命又不敢動手抓。比起面對其它人,他覺得被子裏面的那個才是真正的棘手啊!
而柯宇這時好像玩興大發,竟然伸手在他鼠蹊部的毛上摸了摸,然後飛快扯下來一根。
唔!鄭鴻業渾身一抖,痛得眼角淚水都要掉下來,趁幾個小弟不注意,用力在柯宇背上捶了一拳,男人這才老實下來。
“鄭哥你怎麽了?”
“沒事!那個,你們有什麽事?”
“兄弟們想找你去酒店玩,好久沒一起喝酒了,聽說新來了幾個小姐,素質還不錯。我們請客!”說話的人朝他直擠眼,笑得淫蕩。“包全套服務!”
全套服務是什麽意思大家心知肚明,要是平時,鄭鴻業肯定跳下床跟他們走了,可今天,先不說他被窩裏還藏着一個,就算去了,他可能也沒精力跟小姐鬼混了。
“今天……今天就算了吧!”他讪笑着,“我的頭還有點疼,人也覺得不太舒服。”
“看來病得挺厲害的,平時鄭哥聽到別人請客早就生龍活虎的,別說感冒了,就算腿斷了也能跟小姐玩騎乘,哈哈哈!”
說完幾個人大笑起來。
“鄭哥是怕上了床之後力不從心啊!”
鄭鴻業幾乎要汗如雨下了,因為他感覺到被子底下的人明顯呼吸加重了,吹在他分身上,好像随時都會咬下去,緊張得他雙手攥着被子幾乎要扯出個洞來。
好在一群人看他臉色又紅又白的,終于良心發現不再跟他開玩笑。
“行了,那今天就算了,鄭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們改天再聚。”
差點就要跳下床鞠躬了,鄭鴻業千謝萬謝,把臉都要笑僵了才目送幾個人出了門。
關門聲響起的下一秒,被子“呼啦”一聲被掀開,床上的兩個人都跟觸電似的跳了起來。
鄭鴻業是想逃,可腳尖還沒碰到地就被柯宇一把扯了回去。
“力不從心?”柯宇盯着他笑了兩聲,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喜歡玩騎乘?”
“他們瞎說的——”
柯宇低頭堵住他的嘴,毫不留情地蹂躏他的嘴唇,又咬又啃,沒幾下鄭鴻業心裏邪火也上來了,不甘示弱地回敬過去。
兩人像是要把對方咬死一樣瘋狂地吻着,好幾次都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又親又摸半天,那兒都硬得發疼了,柯宇翻身拉着鄭鴻業坐到自己腰上,陰笑着,揉着他的臀瓣命令,“自己插進去!”
知道他還在生“騎乘”的氣,鄭鴻業指着他的鼻子罵,“你他媽的少跟我唧歪!你跟別人玩的花樣還少啊!”然後老漢推車、火車便當什麽的,A片裏看來的全數報了一遍。
“行!”柯宇兩根手指在他後穴按揉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公平起見,你剛才說的那些花樣我們今天都來一遍,我再奉送你幾個!”
于是,鄭鴻業不說話了,乖乖玩騎乘,扶着男人的性器對準自己後穴,緩緩坐了下去。
“啊——”樣子雖然難堪了點,但不能否認這個姿勢進入得很深、很有感覺。鄭鴻業仰起頭屏住呼吸,感覺到柯宇粗壯的性器一點點的捅了進來。
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柯宇揚起嘴角,伸手把玩着他腿間高高翹起的分身。
直到坐到底,感覺到男人粗硬的毛發紮在股間,鄭鴻業整個人才放松下來,大喘了一口氣,低頭看着柯宇,對方雙手在他腰上緩緩撫摸着。
“聽話,自己動。”
鄭鴻業雙手撐在柯宇胸口,開始一上一下地吞吐起來,他一邊動,柯宇就一邊用淫言穢語刺激他,就算臉皮厚如鄭鴻業也臊得滿臉通紅,偏偏還沒辦法停下來,漸漸的找到了讓自己舒服的地方,他控制着性器插入的方向呻吟起來,動得越來越厲害。
第一次結束時,鄭鴻業後穴裏被射得滿滿的,而他自己也射得柯宇滿胸口都是,全身沒了力氣,他癱軟的趴在男人胸口。
這時柯宇拉着他的一只手來到兩人結合的部位。
“摸摸看。”柯宇誘惑着他。
指尖觸到的濕滑讓鄭鴻業耳根都紅了,“你這個變态!”
柯宇開心地笑了出來,也不拔出來,摟着鄭鴻業接吻,直到性器軟了滑了出來。
兩人休息了一會,柯宇拍着鄭鴻業的臀部示意他繼續。
身體還敏感着,于是,也算是個性欲狂人的鄭鴻業爬起來接着“騎馬”。
在柯宇身上晃動着身體時,他有種自己在駕馭這個男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