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按理說,先奸後殺的話,應該找個人煙稀少的荒涼地方,但是柯宇卻把鄭鴻業帶回家,當他把車開到車庫時,鄭鴻業竟覺得有點偷情的味道。

第二次來柯宇家,這次鄭鴻業卻沒了第一次時的局促,上一次的印象大致還在,除了簡單的裝潢之外,牆上那幅男人的裸體畫也讓他記憶猶新。

只是畫還是挂在顯眼的牆上,但上面的人卻好像變了不少。

鄭鴻業站在客廳仰頭看着畫上的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記得那男的不是長這樣啊,而且那張臉越看越眼熟——操!這不是他嗎?

終于反應過來哪裏怪了,鄭鴻業差點氣炸了肺。自己的頭被安在一個外國壯男的脖子上,簡直像個小醜一樣!

“這畫怎麽回事?”他指着牆上的裸體畫,轉過頭,瞪着一旁笑得一臉淫蕩的男人。他還沒給柯宇拍裸照,自己倒先成了“裸照”主角。柯宇的動作真是永遠都比他快一拍!

“他的頭怎麽變成我了?”

似乎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柯宇看着他深情款款地說:“睹物思人。”

到底是個沒文化的人,鄭鴻業欣賞不了這種煽情,只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以前他只知道柯宇在床上猛了點、下流了點,現在才知道這人的下流是不分場合的。

“我操你的,你能不能別惡心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跟我浪費時間,你心裏就舒服痛快了是不是!”鄭鴻業一臉厭惡地說。

柯宇皺了皺眉,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他面前。他其實比鄭鴻業矮小半顆頭,但鄭鴻業總覺得自己像是仰望巨人一樣看柯宇。這雖然算不上是個嚴重的打擊,卻也讓他很難釋懷。

“我發現對付你只有一招管用。”表情有點無奈地看了他幾秒之後,柯宇緩緩揚起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就是把你按到床上狠狠的操到叫不出來!”

如果說失憶時的柯宇和剛才的柯宇都不是真正的他的話,那麽在這一刻,柯宇終于露出隐藏已久的真面目。而鄭鴻業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松了口氣,覺得還是眼前的柯宇他更習慣一點。

但是他的話是萬萬不能茍同的。不過鄭鴻業學乖了,對付柯宇這樣的人,硬碰硬沒好處,想要對付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他鄭鴻業是誰?是從流氓過來的!

“不好意思,你那玩意的尺寸也就算湊合,”他撇了撇嘴,瞅了柯宇下身一眼。“比你大的按摩棒有得是,人家還送套子和潤滑劑。”

柯宇皺了下眉,但随後又微笑着問:“按摩棒能有我弄得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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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按摩棒通了電,動得比你快!”鄭鴻業咬牙笑着,豁出去一張老臉了。“還持久!”

挑釁終于有了一點效果,柯宇臉色一變,看了他一會,問:“要現在試試嗎?”

操!他跟柯宇真是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了。

“你自己買支按摩棒去試吧!”吼了一聲,鄭鴻業覺得今天跟柯宇出來“好好談談”根本就是個錯誤,還不如在家吃榴蓮。不過現在走也不遲,再待下去,他可能會越來越懷念那個失憶時的柯宇了,多聽話啊!

“我們倆算是兩清了!今後當誰也不認識誰,以後在路上遇到也千萬別回頭,省得看見了破壞心情!”

說完他扭頭就往門口走,只是剛邁了兩步,手臂就被拽住。

柯宇一把将他扯了回來,盯着鄭鴻業哼笑兩聲,問:“跟我算帳是吧?兩清?”又是猙獰一笑,他伸手捏着男人的下巴說:“你剛才在游泳池裏打了我那一下,害我被那麽多人笑話,這筆帳又怎麽算?”

“算個屁!有本事你現在也打我,老子奉陪到底!”鄭鴻業下巴一揚,寧死不屈。

柯宇笑咪咪地問:“你打得過我嗎?”還沒等鄭鴻業反駁,又說:“不過你雖然打不過我,但勾引人的功夫可是夠了得,在廁所那次,你看我的眼神就是在勾引我。”

他緩緩靠近,幾乎把呼吸都噴到鄭鴻業臉上。“你是悶騷又淫蕩,平時大剌剌的,上了床要多騷有多騷。”

鄭鴻業氣得嘴角直抽,僅僅幾十分鐘,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被打擊得支離破碎。他不斷在心裏告誡自己:別生氣,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老子悶騷還是淫蕩,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

“你錯了。”調笑的表情瞬間消失,柯宇連語氣都正經起來,“你只能在我面前悶騷淫蕩,敢在別人面前的話……”

屁股上被狠狠掐了一下,鄭鴻業疼得直咧嘴,剛要開口罵人,柯宇卻又極其溫柔地開始撫摸那個地方。

他用嘴唇在鄭鴻業耳邊輕輕摩挲着,再突然咬一下,鄭鴻業被這種“打一鞭子再給顆糖”的手段弄得有些緊張。眼看柯宇的手伸進他的海灘褲裏,他終于從迷蒙中醒來,剛要掙紮,卻聽到對方說:“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談戀愛吧?”

鄭鴻業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柯宇的語氣就像提議他們今天吃面一樣。

“我不告訴你我恢複記憶了,是不想讓你趕我走。”柯宇又說:“我沒想起來時你已經計劃着要趕我了,要不是我犧牲自己喂飽你,你早把我扔到大街上!”

“你放屁!”鄭鴻業忍不住了。談戀愛什麽的先不管,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就不行。

“我就是讨厭你這副小人德行!”一把推開他,他指着柯宇的鼻子罵。“早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把你從警察局帶回來,操!”

“那你把我帶回來是為了什麽?”

雖然到這個點上已經不在乎報仇什麽的,但鄭鴻業就是不想讓柯宇稱心如意,聽他這麽問,吊兒郎當地笑了一聲,“你說為什麽?總不能說是為你下面那根吧!”

誰知道柯宇毫不生氣,反而笑得很是欣慰,“我就是等你這個答案。”說着上前低頭吻住鄭鴻業,絲毫不給對方掙紮拒絕的機會。

這臉皮也太他媽的厚了!鄭鴻業甘拜下風。然而他原本心裏是猶如冰天雪地,現在沒幾下卻已是熱浪滔天,唇齒糾纏幾個回合,熱浪終于融化冰雪。

他氣喘籲籲地靠在柯宇身上,眉頭緊皺咬着嘴唇,柯宇舌尖在他唇上一下一下地輕舔着,一只手在鄭鴻業的海灘褲裏揉捏着,把玩着他已經半勃起的分身,撩撥着兩人的情欲。

好吧,也許柯宇性格上一點優點都沒有,但至少在這方面,不管失憶沒失憶都是拿得出手的,也就那玩意夠看了,鄭鴻業有點憤憤地想。

柯宇緩緩拉下他的大花海灘褲,鄭鴻業的分身就像槍一樣挺着露臉了。

舔了舔嘴唇,柯宇揚超嘴角湊到他耳邊問:“要下然,今天我再犧牲一下,好好報答你一次?”

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鄭鴻業雖然下面充血了,但是腦子還沒,眼看談戀愛的事還沒談明白又要直接做,心想到現在再裝矜持也沒意義了,不如索性問個清楚明白。

他揪着柯宇的衣服,擰着眉盯着他問:“你他媽的到底什麽意思?耍人也不是這麽耍的,你要是只想找個人上床就直說,不用跟我來那些亂七八糟的,我不是女人,用不着你捧、你哄着!”

他不是玩不起,只是不想玩,就算下一秒他和柯宇什麽都不是,至少那點回憶還能在往後讓他偶爾拿出來回味一下。就剩這麽點東西,他不希望也被破壞了。

柯宇沒有回答,而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在鄭鴻業質疑的目光中,拉起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嘴邊,輕輕地親了一下。

比起兩人以前做過的荒唐事,這個動作簡直純情到幼稚了。但是鄭鴻業愣了一下之後,竟然忍不住臉紅了。

活到這把年紀,也沒跟人談過戀愛,讓鄭鴻業反而對這種柔情攻勢招架不住。

“你、你這什麽意思?”

看着他紅着臉結結巴巴的樣子,柯宇忍不住笑了出來,之後,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說:“我們重新開始,現在開始談戀愛。”

平心而論,這可能是他們之間最好的開始。不否定以前,也不放棄今後。

說一點也不心動是假的,但是很快,鄭鴻業就意識到這完全是句屁話!有上一分鐘開始談戀愛,下一分鐘就滾床單的嗎?當這是拍片啊!

“沒辦法,這麽多天沒跟你做,想死了!”柯宇臉不紅氣不喘地一邊摸鄭鴻業的屁股,一邊脫自己的衣服。

在這方面,兩人對彼此也算是熟悉了,連第一次都是在廁所做的,現在就更沒必要拿喬了,關鍵的時候還是有男人的豪爽——兩人像摔角似的,很快就在地毯上滾了起來。

地毯比鄭鴻業家的那張小床寬敞多了,柯宇就着鄭鴻業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還有一點榴蓮味把他從頭到腳親了個遍,最後鄭鴻業兩條腿緊緊纏在他腰上,兩人貼在一起磨蹭了一會,差點沒插進去就射了。

等到柯宇讓鄭鴻業半跪在沙發前,從後面扶着他的腰要進去時,鄭鴻業那裏卻縮得緊緊的,他插了幾次都沒進去。

以為這是男人故意挑逗他,柯宇彎下腰,趴在鄭鴻業背上咬着他的脖子。“寶貝,快松開讓我進去,不進去怎麽插爽你?”邊說邊用硬邦邦的家夥在他股縫間上下滑動着。

回過頭看着他,鄭鴻業嘿嘿笑了兩聲,“我覺得凡事要公平,老是讓你犧牲,我也過意不去,今天就讓我犧牲一次呗?”

柯宇愣了一下,臉上有一絲猶豫。

“怎麽?不行?那就算了。”鄭鴻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作勢要提褲子走人。剛要爬起來就被柯宇拽回去了。

“點了火就想走?”柯宇把他壓在沙發上,伸手摸了一把他下面。“你挺着這玩意怎麽走?”

“不用你操心,沒了你那根,老子又不是射不出來了!”鄭鴻業瞥他一眼,心裏有種馬上要翻身做主的興奮。

看着他一臉的淫蕩,柯宇揚起嘴角說:“那我得試試了。”說着向後退了退,低下頭把鄭鴻業的分身含了起來。

是男人都不會拒絕這事,柯宇吸了沒兩下,鄭鴻業就跟着他動了起來。

等到被弄得快要射出來時,鄭鴻業掹地伸手想推開他,但是柯宇早就準備好了,幾下快速的套弄後猛地一吸,鄭鴻業就毫無招架之力地洩了,其中有一半還射在柯宇嘴裏。

吐出男人的性器,柯宇低頭伸出舌頭讓嘴裏的體液淌了出來,一旁的鄭鴻業趴在地上急喘的看着這邪惡的一幕,心髒都快跳出胸口。射過的性器濕漉漉的垂在腿間,一副被蹂躏過的樣子。

柯宇擡起頭,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看着他笑問,“有點濃,這幾天都沒做過吧?還有力氣嗎?”

鄭鴻業一聽火氣又上來了。這王八蛋絕對是故意的!

從地上坐起來,他指着柯宇,“屁股給我撅起來!”一副打家劫舍的模樣,然後對着柯宇腿間碩大的欲望咬牙切齒。

柯宇眉一挑,懶懶地伸手摸着鄭鴻業那疲軟的性器,撥弄着沾在黑色毛發上的濁液問:“你想把這條“小黃瓜”塞到我屁股裏?”

“去你媽的小黃瓜!老子等會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大榴蓮”!”鄭鴻業一把拉開他的手,自己握着軟掉的性器套弄起來。

柯宇都要笑翻了。跟鄭鴻業做愛,不僅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享受,絕對是其樂無窮啊!

而鄭鴻業好不容易等到能再次沖鋒陷陣,惡虎撲羊一樣撲到柯宇身上,幾個來回的較量之後,正準備提槍上陣,他突然想到什麽,暫時停下來問:“你那天到底為什麽會被車撞?”

不是他殺風景,而是這問題困擾他已久。既然想起來了,那就索性問清楚。

“呃……”柯宇先是一怔,然後摸了摸鼻子,不說話。

“怎麽了?說啊!你拿着我的皮夾要幹什麽?”

“其實……”柯宇眼神閃爍地說:“也沒什麽,我想不起來了。啧!頭疼!”他皺着眉哼了兩聲,然後問:“你還做不做了?”

他這明顯敷衍的樣子,鄭鴻業做得下去才怪。

“不行!你肯定有什麽事瞞着我,今天不說清楚,這事就沒完!”

好好的氣氛好像又打回原點。柯宇安撫着不合作的男人,先是用嘴,然後用手,最後身體力行又“犧牲”了一次。

幾個小時之後,鄭鴻業躺在柯宇的床上,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大榴蓮”變回“小黃瓜”,又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的男人,一時間腦子裏有點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突然動了動,然後模糊地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一開始他沒聽清楚,等到反應過來時,柯宇已經摟着他又睡了過去。鄭鴻業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良久之後,一聲長嘆。

一場鬧劇,算了,戀愛什麽的,明天再談吧。

鄭鴻業一直以為柯宇是因為失憶才和他“勾搭”上的,事實上,那天柯宇本來是想去鄭鴻業家耍壞,但是如果說實話的話,現在他肯定會被踢下床。

男人在床上的話都是不能信的,還應該再加一句——男人上了床,思考能力都是為零的。

鄭鴻業腰酸背痛的從柯宇床上下床,腦子也終于重新清醒,思前想後都覺得自己被坑了。他也不是咬着床上位置的問題不松口,兩個人真是那麽回事,誰上誰下還不都是。

但和柯宇變成現在這種關系,他還真有點始料未及。

柯宇說,他們在戀愛了。

鄭鴻業想吐他一臉口水,有這樣戀愛的嗎?他雖然不認為自己有浪漫細胞,但是他和柯宇連牽小手、親小嘴的過程都沒有,全他媽的直接在床上滾了!

下流、淫蕩啊!就算是兩個大男人不玩那些幼稚的,也不能這麽唬弄他吧!

所以,他義正辭嚴地拒絕了柯宇再一次的“勾引”,立場很堅定。

于是,柯宇又說:“那我從現在開始追求你。”

從小到大,鄭鴻業覺得自己一直只有被人嫌棄的份,還從來沒被人追求過,厚着老臉有些好奇。

結果柯宇說到做到,真的對他展開所謂的“追求”。

傍晚,太陽快落下時,鄭鴻業脖子上挂着包包在路邊來回游蕩着,等到紅燈時,一輛黑色的車停了下來。像蒼蠅見到肉一樣,他一路小跑來到車旁,幸運的是車窗是開着的。

他彎下腰,咧開嘴笑着說:“先……”可一見到車裏的人,笑容馬上垮下。

車裏的柯宇西裝革履、一臉神清氣爽,笑得連牙齒仿佛都在發光,問了一句絕對屬于耍流氓的話,“套子有沒有?”

配上表情和語氣,鄭鴻業嘴角抽了一下,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他現在算是知道自己當時問柯宇“要不要套子”時是有多猥瑣了。

而當晚上柯宇拎着一顆榴蓮來敲門時,那濃郁的“香味”有一瞬讓鄭鴻業産生一種對戀愛的絕望。

“你故意的是不是?”瞪着門外的男人,他咬牙問。

柯宇一臉無辜的微笑着,“你不喜歡榴蓮?”

關榴蓮屁事!

“你他媽的耍我是吧?”

這就是柯宇所謂的“追求”,追着問你有沒有套子,拿榴蓮到你家串門子!鄭鴻業打死都不相信他對其它人也是這樣。

柯宇嘆了口氣,“我也沒有追求人的經驗啊。”

“對。”鄭鴻業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你只有上床的經驗!”

“那我們來交流一下經驗?”柯宇無恥地笑着就往屋裏擠。

鄭鴻業知道這位仁兄只要進來不“吃飽喝足”是絕對不會走的,但是他連擋帶推也沒能阻止柯宇的入侵。

“操!”緩緩合上的門裏傳來鄭鴻業一聲慘叫,“榴蓮摔爛了!又他媽的弄得我一屋子的味道!”

叫罵聲陡然停止,随着最後一絲縫隙的合攏,屬于兩個男人之間的戀愛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一種成長 風夜昕

這是曾經向大家提起過的“真正的18禁”,但是,寫完之後發現好像完全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标準……

像是被束縛在一個奇怪的圈子裏,我發現用“風夜昕”這個名字來寫的話,會放不開。呃……算是害羞嗎?我以為這個詞早已經離我遠去了。

其實,18禁涵蓋的範圍中,比起“激情”這個主題我更偏好“血腥”,那種黑暗系,文字描述的畫面中有一股濃濃的絕望,讓人有種揪心的感覺,但聽上去好像并不适合輕松的閱讀……囧

不管怎麽說,還是希望小說能帶給讀者閱讀的愉悅。

這段時間正處于換季時節,天氣的變化雖然不算太強烈,但是春困秋乏,我好像确實地感覺到了。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生物時鐘變得像是住在另一半球的人一樣,幾乎快要日夜颠倒了。

好幾次暗下決心要早點睡,卻總是不知不覺地又過了最佳的睡眠時間,更糟糕的是明明睡得那麽晚卻沒寫什麽東西出來,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抱頭咆哮)

寫這篇後記的時候是九月底,一轉眼一年又将過去。今年因為發生了很多事,整個人其實一直處在一種疲憊的狀态。現在回頭再看,覺得自己好像一直留在原地。可能這也是一種不知不覺的成長,人的每一次成長,都需要付出“代價”。

既是這樣的話,無論是好是壞都要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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