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性窒息/s傾向/失禁描寫】
只隔着一扇門,走廊外面的走動聲,“砰”的關門聲,飲水機的的嘩嘩聲,都清晰地傳了進來。
這種感覺太過于詭異了,外面就是穿梭走動的人,而他們只隔着一扇門在裏面做愛,所有的觀感都被無限放大。
沈斯缪的頭發濕透了黏在臉頰上,腳後跟在床單上胡亂地踢着,他自己靈魂都快出竅了,大腦缺氧,呼吸不暢,他擡起手捂住了臉,胸口劇烈地起伏,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受不了地咬住了手掌,口水順着嘴角流了出來。他胡亂地叫:“紀浔,好燙,好熱。”
紀浔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手掌掐着他的腰往裏面頂,胯骨撞擊着臀部發出了啪啪作響的水聲。他一根手指按在了沈斯缪緊閉的嘴唇上,擡眼看他:“叫出來。”
“外面有人。”
紀浔伸手撈起了他,讓他坐在了腿上。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探進了他裙擺裏,手掌在他的大腿兩側滑動着,然後向上不急不緩地頂。
“唔。”沈斯缪腰部都在發抖,手無力揪着他的衣服
紀浔低下頭,牙齒咬住了他的內衣帶往下拉,他看着沈斯缪起伏的胸口,眼睑下垂,靜靜地盯了一會,把臉貼在了他的胸口,認真地聽着:“你心跳好快。”
沈斯缪全身控制不住地發抖,感覺要燒起來了,臀部忍不住地往上擡,卻又被紀浔一把壓下來了。他控住不地叫了一聲,癱軟在紀浔的懷裏,牙齒發抖地說:“我好難受,好難受。”
紀浔擡頭,手掐住了他的腰開始動,偏了一下頭注視着他,湊近貼着他的耳說:“裙子可以撩上去嗎?”
“可以。”
“湊到我耳邊叫。”
“好。”
他手指動了一下,伸出手臂環住了紀浔的脖子,湊近對着紀浔的耳朵開始喘,然後又把頭埋在了他脖子上,耳廓都紅了,嘶啞地問:“為什麽,要我湊到你耳邊叫。”
紀浔手撫摸着他的背脊,臉在黑暗裏不甚清晰,笑得模模糊糊,輕聲說:“因為你快要把嘴唇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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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這是沈斯缪的第一反應。
他看着紀浔在黑暗裏模糊的笑,心髒是緊縮的,他突然明白,無論多少次,無論以什麽形式,他都會一次次無可救藥的迷戀上紀浔,誰都想抓住一只永不會降落的飛鳥,讓他為自己駐留,他也不列外。
他揪住了紀浔的頭發,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
牙齒撞破了嘴唇,鐵鏽味蔓延在嘴裏。
他睜眼看紀浔,顏色淺淡的眸子像是湧動着一層霧霭,他湊近舔了一下紀浔嘴上的傷口,輕聲說:“是我抓住你的。”
紀浔目光沉沉地注視着沈斯缪,把堆在腰間的裙子掀上去罩住了他的臉。
在一片黑暗裏,沈斯缪不受控地手腳亂動,窒息感越來越重。紀浔掐着他的胯骨用力的往上頂,交合處流出透明的液體,黏膩的水聲越來越大,沈斯缪的腳向前亂蹬,胯骨不受控制繃起。
“咚咚”清晰地敲門聲響起。
紀浔把他壓在了床上,架子床發出了吱嘎吱嘎的聲響。沈斯缪的臉被蒙着,裸露的身體被制服住,他開始全身發抖,腳趾痙攣地蜷縮着,屁股收縮着含住體內的陰莖。
“學長,返校住宿需要登記。”門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咚咚咚”
沈斯缪幾乎兩眼翻白,呼吸困難,外面的人随時都能進來,他嘶啞地聲音從布料裏面透了出來:“不要,不要。”
紀浔撈過了他的腰,用力地撞進去,胯骨撞擊臀部,啪啪作響撞擊聲越來越大。沈斯缪的頭在裙子裏用力地搖擺着,胯部不斷向上挺,牙齒上下打顫。
然後陰莖開始淅淅瀝瀝地射出白濁。
紀浔從他體內抽了出來,把套子摘了,從床上拿了一條空調被圍在了腰間,把床簾拉上,然後打開了門。
光洩了進來,紀浔把濕了的頭發撩到了腦後,露出了額頭,他斜靠在了門邊,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地問:“什麽事。”
那人把一個記錄本往前面遞了一下:“返校住宿需要登記,還請學長簽一下名字。”
紀浔靠在門上着沒有動,只是沉默地站定着,眼睫垂下盯着記錄本,無波無瀾地說:“我現在不方便,你幫我寫一下吧。”
他垂在裏面的那只手,穿過了床簾,掐住了沈斯缪的下巴,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裏。
沈斯缪含住了他的手指,細細地啃咬着,吸吮着。
“學長,請問你叫什麽。”
“紀浔。”他細致地撫摸過沈斯缪牙齒。
“是這個尋嗎?”
“不是,三點水的那個。”他掐住了那根亂動的舌尖。
“唔。”
“什麽聲音。”
“同學,麻煩你關一下門。”他淡淡地說。
啪的一聲,門被合上了。
紀浔撩開了床簾,沈斯缪失神地躺在了床上,頭發濕透了黏在脖子上,裙子被撩了上去,雙腿大大地敞開,腿根被掐得泛紅,射出來的精液在星星點點地黏在腹部和胯上。
紀浔把腰間的被子扔到了一旁,撈過已經癱軟地沈斯缪,手箍着他的腰,讓他跪趴在床上。
沈斯缪膝蓋發軟跪也跪不住,嘴裏呢喃着:“不來了,我不行了。”
紀浔覆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脖子,笑了一下說:“我還沒有射。”他拍了一下沈斯缪的屁股:“趴好。”
沈斯缪沉下腰手撐着床板,臀部對着紀浔高高地擡起,露出了被幹得軟爛的穴口。
紀浔重新插了進去,從後面開始往裏面撞,床板開始嘎吱嘎吱的響,肉體撞擊的聲音又大又響,沈斯缪被插得頭昏腦漲,張着嘴咿呀咿呀地亂叫。
他趴在床上高高擡着屁股,承受着紀浔的撞擊,這樣最原始的交媾方式讓快感不斷累加。他張嘴着嘴流出口水,穴道痙攣地含住陰莖往裏面吸吮。
交合處漏出來的水,拉絲地順着從囊袋掉下來,沈斯缪感覺自己從天靈蓋爽到了腳後跟。
猛烈地撞擊讓他手腳發軟趴不住,紀浔騎在他的身上頂着前列腺幹,沈斯缪突然像翻騰的魚一般手腳亂踢,後穴緊緊地含住陰莖。他全身是汗,咬着手指搖頭,口水流到了鎖骨上,失神地亂喊:“唔,要爛了。”
紀浔一言不發地箍着他的腰狠狠地往裏面幹。
沈斯缪手腳開始發抖,縮着屁股躲,他掙脫開紀浔的束縛,受不了地向前爬,穴口處漏出來的水順着臀瓣往下流。
紀浔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
紀浔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沿着收縮的穴口摸了一圈,然後掐住了他的腰狠狠地頂了進去,胸口緊貼着他的背,湊到他耳邊說:“受着。”
沈斯缪仰躺在床上,目光渙散地盯着天花板,濕潤的頭發在床單上摩擦着,他感覺要在這種恐怖的快感裏窒息了,無邊無際的白光要将他淹沒。
紀浔盯着沈斯缪潮紅的臉,目光緩慢地移下來,盯住了他的脖子,白皙又脆弱。
微弱的光線裏,紀浔垂下了睫毛,遮住了那雙漆黑的瞳孔。他拿過了一旁的黑皮帶,在骨節分明的手指上繞了一圈。
沈斯缪揪着床單手背都爆出了青筋,仰着脖子無聲的呻吟,眼淚也順着流了下來。
紀浔把手裏的皮帶綁在了沈斯缪的臉上,然後在腦後扣上了。
沈斯缪睜開了眼睛,嘴巴被束縛住了,手指在床上亂抓着。紀浔扯着皮帶尾端從後面幹他,看着他被高潮逼得忙臉通紅,身體抽搐着向前爬。
紀浔抓住皮帶拖回了他,又撞了進去。
沈斯缪推不開紀浔,頭搖成了撥浪鼓,腰部劇烈地顫抖,嘴巴被皮帶綁住發不出一點聲音,眼淚順着流下來。啪啪啪作響的撞擊越來越重,沈斯缪全身泛着不正常地潮紅,小腿向後踢着。
後穴被操得合不攏,陰毛也被淫水弄得濕漉漉的,沈斯缪仰着脖子上面爆起了青筋,然後胯部瘋狂扭動。
他癱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全身顫抖,胯骨向上繃直,陰莖淅淅瀝瀝地射出了尿液。
紀浔從他體內抽了出來,對着他的臉射了出來。
白濁的精液打在沈斯缪潮紅的臉上,他的睫毛,汗濕的頭發,嘴上那條皮帶,都粘上了星星點點的精液。
紀浔把他臉上的皮帶解開了,摟着他躺在了床上。
外面的吵鬧聲逐漸變小,走動的人漸漸地沒有了。
沈斯缪躺在紀浔懷裏,全身還是控住不住地顫抖,牙齒上下發抖,時不時抽動一下。
高潮過度的表現。
紀浔從旁邊的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煙,抽了一根出來咬進嘴裏,又摸出打火機點燃了。
猩紅的火光在黑暗裏跳動着,沈斯缪擡頭看他。紀浔吐了一口煙,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白色的煙圈模糊了他的臉,只看得見下巴的弧度。
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他的下巴,又去舔他的喉結。
紀浔垂下眼睛,修長的手指夾着煙朝床沿抖了一下煙灰,然後手腕就自然地垂在床沿,任那根煙自由燃燒。
沈斯缪的目光注視着那捧洋桔梗,若有所思地開口道:“能和我說一下小春嗎?”
“為什麽想知道。”
“很好奇。”
紀浔不說話了,過了許久,直到那根煙滅了,他才緩緩開口:“她很安靜,從來不會生氣,但是有時候會特別的出格。”
“出格。”
“對。”
“如果她喜歡的東西受到了傷害,她就會變得富有攻擊性,很勇敢的保護別人。”
“還有呢?”
“她喜歡穿白色的連衣裙,喜歡春天。”
沈斯缪沉默不語,他心裏突然泛起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也多了一個詭異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