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尾巴、挑逗
池兔的情熱期需要好幾天,席玉琅因他發作的易感期也要相同時間褪去。
害怕席玉琅會對池兔做什麽,在關系确立沒多久的情況下,奕清是發了很多消息去提醒的,最開始沒得到答複,不過,晚上快睡覺以前,他就收到回信。
【小爸爸,我和池兔還需要幾天,這幾天我先不回去了】
【你不用擔心我對池兔做什麽,雖然他現在是我對象,但我還是懂分寸的,我不急】
看得奕清哂笑,他懷疑這幾句話裏,那句“是我對象”才是重點,又在炫耀吧這臭小子。
他搖搖頭,也拿人沒辦法,人都這樣講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就這般,席玉琅在池兔房間裏待了好幾天,之後,兩個人幾乎只有吃飯的時候會下床,其餘時間,席玉琅都是抱着池兔度過的。
房間裏的兩股信息素就沒有消散過,一直源源不斷地結合。池兔也再沒有之前那種身體燃燒急需澆灌的脆弱,他被席玉琅親得很舒服,也特別喜歡黏人身上。
席玉琅摸他腦袋的時候,他會舒服地眯眼睛,完全被人伺候得好極了。
席玉琅也逐漸沒那麽躁動,頭疼那些症狀都有所緩解,就是有種欲望毫不掩飾,那就是“欺負”池兔。
雖然沒吃到手,但他還是占盡便宜,身體有時實在不受控制會起反應,池兔感受到就會很羞,他會引導人幫自己。
甚至在之後進入尾聲時,兩個人都快趨于平常狀态時,親親摸摸小兔子許久。
可能真的太舒服,池兔縮在他懷裏,不自覺地就現出了半化形。他的耳朵尖冒出來,黑色的三角綴在頭頂,讓席玉琅都看愣了。
他發現,池兔的耳朵确實像貓耳朵,只是有稍許不同,似乎比貓的要細長一些,要是用手提……好像也是能握住兩只的。
搭在人身上的手都蠢蠢欲動,他升出一種想上手的沖動,然而還沒這個機會,他便覺得攬着池兔的手臂處好像有點毛茸茸觸感,他怔了一下。
池兔絲毫沒感覺到身體的變化,還舒坦地靠在人懷裏,享受信息素帶給他的好處。席玉琅的關注點就完全變了,他真的非常直觀地感受到池兔身上的毛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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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個在他手不遠處的圓尾巴,似乎讨歡似的,在抖動。兔子尾巴搖晃是什麽樣的,席玉琅想,這能讓他立馬摸上去。
事實上,他也真這麽幹了。
擁着池兔,靠在人肩膀上,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走,看見那團總是撩撥他的小尾巴。它恰好長在池兔屁股溝上方幾厘米,冒出頭後就搖晃不已,一直在掃他的手,只是出乎意料的,居然是白色。
嗯?席玉琅心下詫異,怎麽池兔的耳朵是黑色,尾巴卻是白色的?
他手掌拖着小尾巴,把玩着,一下又一下的觸摸令池兔耳朵豎直起來。他尾脊有剎那的麻,意識到自己頭頂有什麽不一樣,急忙伸手摸了一下。
然後他沒法好好享受了。
看他表情呆滞,席玉琅動了下手,池兔便又感覺到後面的不同來,他回神又去摸自己的腰際下,猝不及防與席玉琅的手疊在一起,但尾巴也被他摸到。
他背都繃直了,臉上紅霞一片,“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冒出來了,可能……”尾巴被人拿捏着,敏感至極,“……你別亂摸了。”
“我沒亂摸啊,只是覺得你看起來很舒服,所以在伺候你。”席玉琅壞心眼地撫到他尾巴根部,朝他笑,“你不喜歡嗎?”
池兔不敢回答他,其實尾巴上傳來的種種感覺都給他一劑猛藥,他現在可以說是被弄得心快體熱。
而且席玉琅的表情實在不似以往,瞧着就令人畏縮,他不敢多說,本能地知道危險。
攥緊人肩膀,池兔消化着身體給他的各種警示,眼神壓根兒就沒往席玉琅那裏瞟,他的耳朵都直起來了,一種另類的興奮。
席玉琅卻不打算放過他,又一次重複剛才的話:“小兔子,問你呢,你不喜歡嗎?”
他摸着兔尾巴的同時,還不忘用另一只手撫人的背,兩手齊抓,池兔覺得自己處在水深火熱中。
有些受不了。
他額上溢出薄汗,低頭瞥向兩人隔出來的空隙,面上都染上紅潮。
怕人被自己逗過了,席玉琅沒再繼續逼他,只是用信息素安撫人,也不斷揉捏着那個尾巴,池兔越發覺得脊背發軟。
席玉琅捏着捏着也覺得不對勁,他尚能克制,就是這幾天忍太多,腦子都快炸了……
不過他不能越線,至少現在不能。
但某些事情不好做,他也可以換種方法。瞧着池兔被他摸着尾巴而落紅的頸,那股子想法越來越濃烈。他舔唇,勾起嘴角笑了笑,頭上的耳朵也冒出來。
與此同時,尾溝處也生出一大團東西,那是他的狼尾巴,漸變灰色,毛發旺盛,關鍵是因着他心情好的緣故,還在一直左右搖晃。
目标太明顯,池兔都被吸引住,不停朝那個尾巴看去,尾巴往左搖,他就往左看,尾巴往右,他也往右。
小模樣可愛死了。
席玉琅動動耳朵,搖晃的尾巴沒再逗着人晃,而是擺動起來,往池兔身上搭,最後成功環上了他的腰。
池兔雙手都無處安放,席玉琅不給他支撐點,只用尾巴來“抱”他,腰際癢癢的,被尾巴毛掃得很敏感。
池兔實在好奇,将手放上去捏住大尾巴,還挼起來,以前他怕狼,看見模樣都怕,現在克服以後,摸着毛發覺得滿是奇特。
更別說對方是席玉琅,這感覺更奇怪,他單純只是抱着都很喜歡了。
但席玉琅就不太欣喜了,池兔動他的尾巴,他其他地方也是有感覺的,特別是在這皺巴巴的床上,他想把池兔也弄亂。
實在是過于難捱,席玉琅抽回尾巴,離了他的掌心,少了那細致的撫摸,果然心癢難耐的感覺也減少。
池兔卻有些不明所以,蹲坐着小心翼翼去看他,他手抵在床上,附身去瞧席玉琅的表情,見着人面色有些蒼白,以為他不舒服。
“你是很難受嗎?”
擔憂從心而發,池兔耳朵也跟着耷落下來一半,像兩只大號的飛機耳。
注意到這,席玉琅才想起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對了池兔,為什麽你明明是兔子,但你的耳朵卻像貓耳朵呢,雖然比貓的要細長一些,可還是好像。”
沒想到他居然會問這個,池兔臉都泛紅,被喜歡的人問化形,真的挺令人害羞。
“就是,就是我是安哥拉兔,別稱又叫貓貓兔,然後可能因為發育問題,我化形一直維持着幼年形态,長不大,所以,變成原型會很小一只。”
他偏頭,不敢去看席玉琅。
席玉琅卻只看見他湊得很近的臉龐,讓人想捏,想法冒出的那刻,他的手已經先行一步,替他實施。
池兔被他捧着臉,身體都很僵硬,“席玉琅,你要做什麽?”
唇一張一合,上面粉嫩制的形狀軟綿綿,瞧着就很好親,席玉琅只注意到這,想吻池兔的念頭到達頂峰。
他彎腰,赴上池兔的唇,卻又不是深吻,而是刻意的挑逗,一下又一下。池兔被逼得反反複複閉眼睛,後來實在不行,伸手,一把揪到席玉琅的左耳。
他整只手覆蓋住,席玉琅那只耳朵都包在他手裏,不疼,但還是引人朝着他揪的方向偏頭,撤開了兩頰的手。
因着沒人抓過他耳朵,這首次被摸的經歷有點怪異,席玉琅左邊的眼睛都微眯着,唇也緊抿成一條線。
是在酷酷地朝他wink的程度。
池兔也明白他耳朵應該很敏感,沒多久就松掉手,只是縮回來以前,沒舍得似的,又朝那毛茸茸戳了下,然後迅速把手藏起來。
席玉琅被他這舉動逗笑,搖搖尾巴,不懷好意地抱住他。
“你這小兔子,趁我不備又摸我啊,我是不是應該摸回來?”
看似在問人,手已經動了。他一只手就提住池兔的兩只耳朵,偏偏不似池兔那樣只是抓住,而是慢吞吞地按摩起來。
試着給兔子的耳朵按摩是什麽感覺呢?問就是本人十分享受。席玉琅心滿意足,大大的愉悅到了。
憶起剛剛池兔的話,更是覺得可愛,哎呀,太可愛了。他心裏一陣躁動。
這般爽到對他還不夠,他感受到池兔顫抖的身子,引導着自己的尾巴往池兔身後去。
正舒服到極致的池兔突然身軀一震,眼淚都要溢出來。他慌張用手去摸,想知道是什麽情況,就觸到席玉琅的尾巴。
原來是席玉琅在用尾巴勾他的小尾巴。一大一小兩個尾巴疊合,席玉琅還要上下掃動,刺激得太過了。
池兔渾身無力,這真的……太爽了……
“池兔,蛇類有種說法叫交尾,就好像我們現在一樣,你知道交尾是什麽意思嗎?”席玉琅知道他現在肯定很想解脫,但他就是想做些混蛋的事。
“欺負”池兔這件事真的忍不住。
池兔不知道,也快要不清楚現在在哪了,他身體都是酥酥麻麻的,上下兩頭都被掌握在席玉琅那裏。
他不由發出嗚咽聲,手都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席玉琅見狀,急忙松了他耳朵,去撈他想要掐下去的手,“你掐自己做什麽?受不了和我說啊,不許傷害自己。”
尾巴也收了鉗制,一搭一搭地去點池兔的腰,看起來就不太高興。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耐着性子去擦池兔将要流出來的眼淚。
池兔眼睛濕漉漉的,也不太好意思,抿着唇去打量他,描摹他的眉眼。可見他沉着臉,擦完淚就抱着自己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說什麽。
“不是,不是的。”最後還是磕磕巴巴地說,“就是,就是你弄,弄得太舒服了,所以,一下沒控制住。”
他擡起手臂,又抹了抹眼睛:“沒有不跟你說,你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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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這你都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