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探索了一會我的口腔,約摸是覺得不過瘾,騰出手來要摸我脖子。
我慌亂間兩只手抓住了他的掀開我大衣的手,抖的厲害,嘴唇都僵硬了,宋溪棠将我和他分開了些許。
“剛才你不是挺心急的嗎?”
“我……”正在我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時,宋溪棠已經起了身。
我揉了揉頭發坐起來,知道宋溪棠指的是什麽。
只見他拍了拍腿,冷聲道,“坐過來。”
乖乖地和上次一樣,坐在他腿上,黑暗中我聽見宋溪棠輕笑一聲,我腰間松松垮垮的睡褲一松,我就感覺屁股一涼……
我不顧一切地拍了拍宋溪棠的肩膀,那些恐懼和疼相比簡直不算什麽。
“我操……好疼。”我直接爆了粗口。
想坐起來離開宋溪棠,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許罵人。”他輕聲呵斥我。
“我□□大爺。”我非要罵。
宋溪棠故意的,他就是想讓我疼。
我忍着沒哭,等他差不多發洩完了放開我,我直接開車門下去,理好衣服,不顧疼地往來的時候的路上走。
我那不是生氣,也不是耍脾氣,而是我覺得自己跟宋溪棠真的做不來!
沒人攔着我,我打車回家,才想起自己沒帶錢,還好司機人不錯,容許我上樓取錢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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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理了後面的傷就睡了,可心裏難過的要命,那顆因為一通電話高興的心也徹底涼了。
本以為以後宋溪棠都不會理我了我還挺難過,可我的編輯把我莫名其妙拉黑的時候我才他媽的知道他這種小人不值得留戀。
我辛辛苦苦保住的工作徹底結束了,我阖上電腦前删除了寫了好久的稿子。
這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努力并不能改變什麽,因為有人會控制你的命運。
我平時就是個月光族,直到一周後銀行催貸,那些欠費的水電費單子放在我面前我才感覺到以前的日子過的有多揮霍,我以為唯一的選擇是只能買掉我的房子。
好在我的隔壁鄰居大伯是個很好的人,他借給我幾萬塊救急,我對此非常感恩,也對生活重新拾起了希望。
可是他一連多日的殷勤終于讓我心慌了,原來是聽說我的作品最近翻拍成劇要在央視播出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對比我十分生氣。
平臺居然沒給我分紅!
大伯說,他的小兒子是學藝術的,我見過,生的挺俊俏的,以為我肯定有人脈可以幫他牽線搭橋進軍影視圈。
我沒答應,大伯瞬間變臉要我還錢。
最終我還是賣了房子。
在中介公司簽完賣房合同,小張的車就停在門口,他在門口盯着我,顯然不是湊巧。
“軒先生,宋先生在家等你。”
我冷眼相待,“我還有事,請宋先生請別人吧。”
說完我就潇灑地走了,這些天我已經想好要回老家發展,留下幾天,只是要幫我的親戚們買北京特産。
我去了我編輯家,雖說他把我拉黑了,但經過幾日電話溝通,我發現他顯然是被人逼迫的。
他叫黎生,是個經濟适用男,在四環有個四十平米的小家居。
他來了門有些懊惱地撓撓頭引我進來。
男人嘛,二兩酒配上幾顆花生米就有的聊,他問我回去想幹什麽,我只說沒想好。
我是gay的事他知道,所以把我引薦給宋溪棠,也是資源合理利用。
大概沒消停呆上兩天,我就被人捋走了。
光天化日之下!捋走的!剛好黎生不在家,那幾個保镖以為自己多有文化替我還留了張離別字條。
我看那幾句話寫的驢唇不對馬嘴忍不住大喊一聲:“能不能讓我自己寫?!”
最後,那張沒水準的字條留下,我則被帶回了上次宋溪棠羞辱我的莊園。
我站在陌生的房間裏,心跳的異常之快,屋子裏的傭人很多,正在晌午,他們正收拾房間。
歐式的裝修風格華麗又漂亮,比人高的琺琅工藝的玻璃窗子透過光來,也是彩色的,木吧臺上的照片也用布藝的圓框裱好,顯得照片上的人樣子也十分可愛,這間屋子,仿佛藝術的天堂。
我湊近一瞧,是宋溪棠,算了,不可愛了。
我在這間房間,不,這座古堡裏呆了一天,除了保镖,傭人也看着我。
果然到了晚上,我站在陽臺上,看着蜿蜒的小路上開來一輛車子,不是翼龍,而是一輛黑色的卡宴。
下來的人擡頭就看見了我,我自然地對他揮手一笑,仿佛這兒的主人是我。
宋溪棠勾起嘴角,我知道大事不妙。
晚飯是傭人做的,我也是食不知味地吃了兩口,就問宋溪棠為什麽這麽對我。
“告訴你原因,你又能做什麽?”他夾了一撮飯粒放進嘴裏,目光移向了我。
我狠狠放下筷子,“你憑什麽?”
宋溪棠淡淡地道,“吃飯。”
我沒吃。
果然,我真的後悔了,宋溪棠抓住我的時候,我真的餓了。
他一向耐心,專會磨我,幾次下來,我已經力竭,宋溪棠還是沒有放過我的架勢。
我看了眼我們彼此十指交握的手,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好餓。”那種委屈,就好像我沒做錯,卻偏偏要受罰的感覺。
可宋溪棠沒有憐惜我,待他結束了,只是擦了自己的身體以後淡然地離去了。
我以為他走了,忍着腰疼下樓,我的卧室在二樓,廚房在一樓,所以得下去。
聽保镖……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暫且叫他小黑吧,是小黑,不是小黑吧。
他說我寄存在小區物業的行禮已經搬過來就放在車庫裏,他還給我一把□□,說這鑰匙能開屋子裏所有的門。
為了減少聲響,我沒穿鞋子,在地板上還好,可車庫裏可是瓷磚,有些冰腳,我趕緊開燈去我的行禮裏翻找也許還有的方便面。
我在廚房煮面的時候,不知道宋溪棠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吓的我手上準備好的雞蛋都打了。
“軒澤,你是真的純,還是裝的?”他抱着肩,語氣挪掖,仿佛在審問犯人。
我剛要爆粗口,只見他走進了,站在我旁邊,“我要聽實話。”宋溪棠想了一下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麽。”
“不是。”我沒有騙他。
宋溪棠點點頭,心滿意足地上樓了,我吃完飯就也上了樓。
宋溪棠的屋子就在我隔壁。
我盤算着,即使現在屋子裏就我和宋溪棠兩個人,估計外頭的保镖也是嚴防死守,所以大可等一個好點的時機。
“我每周來兩次,周二和周五,其他的時間你可以自己安排。”
我趕緊問,“我可以出去嗎?”
宋溪棠的眼裏閃過一絲危險,他擦擦嘴,讓小張遞給他一份文件,然後看都沒看一眼,推給我。
“這是什麽?”我沒有接,心裏油然升起一陣恐懼。
還是宋溪棠打開了遞到了我手邊,“這是你前男友最近的照片,我請了私家偵探拍的……”
我直接打斷宋溪棠的話,站起問他“為什麽要跟蹤他?”
宋溪棠顯然不高興了,他拿起勺子,只用勺子刮了最上層的粥吹了吹,“軒澤,我叫你做什麽你就乖一點就好,不用事事糾結為什麽。”說完把勺子喂進嘴裏。
這話說的很溫柔,我卻覺得心裏裏發刺。
宋溪棠是在威脅我?
可在京城他這樣的身份,養一個情兒,就不怕被發現嗎?我心裏有疑問,可現在卻沒有人可以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