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豆蔻梢頭二月初15

梁五未醒的時候,三娘雖然羞怯,畢竟還能堅持住。這下知道他已經醒了,不禁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不敢擡頭,只用力撐着身子不叫貼上他的肌膚,只是哪裏是梁五的對手,不一會兒敗下陣來,被梁五密密實實地貼在身上,渾身發抖,打着顫道:“五爺,快……放開我……”

梁五對着她的耳朵輕輕道:“這回可怪不了爺,是你自己送上門的!爺要是放了你,就不是男人了!”說完一口咬住她的小小的耳垂,輕輕地啃了啃。

三娘哪裏經過這樣的事情?頓時手腳無力,趴在他的胸前,哀哀地祈求道:“五爺,求您……別這麽對三娘!”

梁五聽到三娘軟語哀求,心中不耐,道:“不這麽對三娘,要怎麽對三娘?梁虎怎麽對三娘的,三娘跟爺說說!”說罷,又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含糊地問道:“有沒有這麽樣?”

三娘只覺得從骨頭縫裏鑽出一萬只螞蟻似的,全身又麻又樣,好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道:“沒有!梁虎不會……”

梁五又翻個身,将三娘放到地上,伸手扯落了她的肚兜,……,梁五心中有數,卻不放過,伸手輕輕撥弄了幾下,啞着嗓子問:“有沒有這樣?”

三娘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用上頭,昏昏沉沉的抓不住他的話。好容易吐了兩個字:“沒……有!”

下一秒只覺得溫熱的唇覆上。梁五使了舌頭,還不忘含糊地問:“有沒有這樣?”

三娘只覺的全身無一處不戰栗,漸漸不知道身在何處:好像在雲端,又好像在搖擺的船上……她感到梁五伸手摸進她的裙底,慢慢順着腿摸上來……

她心裏曉得這是不好,卻無力阻止,伸手擋了擋,卻如螳臂當車。

三娘一個沒注意,竟從喉嚨裏發出聲音。她一下子回了神,伸手攔住梁五四處肆虐的手,低低地哀求道:“五爺!求……您!求您!”

梁五看了看三娘羞怯的摸樣,不禁心中生出一絲憐愛,收了手,又将她的中衣拉得平順了,親手系上腰帶。

倒不是他突然良心發現要放過三娘,委實是他估摸着自己一夜未歸,梁右和梁勝怕是要找過來了,不想叫他們撞上。何況三娘是頭一回,他也不忍叫她在這樣的地方。

他依舊将三娘摟在懷裏,順順她的頭發,道:“如今你是爺的人了!不能再嫁給別人了,知道嗎?”

三娘也弄不懂這些,聽他這麽說,以為就是,立刻臊紅了臉,将頭埋在梁五的胸前。

梁五心情大好,早忘記自己的傷,伸手在三娘的腰肢上又流連一回,只覺得腰肢窄窄的,盈盈一握,十分惹人憐愛,道:“這身子都是五爺的,再不許別的人碰了,嗯!”

Advertisement

三娘臊得擡不起頭,依舊埋在梁五的懷裏。

梁五等不到回應,伸手将她的下巴擡起來,見她面帶□□,眸色迷離,實在忍不住,又俯身含住嘴唇,狠狠地親了親,只覺得溫軟磬香,從未有過。丢開後還喘着粗氣,道:“三娘就是個小妖精,把五爺迷得神魂颠倒!”心道,等不得了,一回到宅裏,立刻就叫她搬進內院才行!

三娘又把頭埋進梁五的胸膛,半晌才鼓起勇氣,艾艾地問道:“五爺……這樣子……是,喜歡三娘嗎?”

梁五摸着她的頭發,柔聲道:“自然喜歡,不喜歡能不要命地擋住那一箭嗎?”

回想那時,還有些後怕:若是早晚個半點,那飛箭可能就不是射中肩膀,而是射中胸膛,或者射中腦袋了;又或者,若是掉下懸崖的時候,手裏抓不住藤蔓,或是藤蔓斷了,兩人一起掉下去,都活不成;更加上若不是這塊崖壁上正好有個崖洞,或者三年前自己沒有發現這裏有個崖洞,兩人吊在藤蔓上,也堅持不了多久,只怕也早掉崖底摔死了……

雖然這一路驚險重重,眼下梁五見三娘溫柔地依偎在懷裏,頓覺這一險冒得值了!

他胸懷裏盡是柔情蜜意,問:“三娘喜歡五爺嗎?”

不等三娘說話,徑自道:“自然是喜歡,不然昨兒也不能替五爺擋那一箭,是不是?還有,解了衣裳給五爺取暖,不喜歡五爺怎麽會這麽做?”

又想起先前的一事,摸着三娘的下巴擡起來,問:“既然喜歡五爺,為什麽前日不許五爺碰?還哭成那樣?”

三娘囧得又埋頭。是啊,如今五爺這舉動比那時還要過分許多,怎麽自己反而不惱了呢?也沒有眼淚了?她頓了頓,道:“三娘以為五爺當三娘是花娘一樣的輕薄,所以才哭了……”

梁五聽了三娘的話,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道:“傻三娘,五爺自然是愛你,才同你親近!”他沒想到三娘還記得三年前的那一次,頓時心裏有幾分愧疚,摸着她的頭發道:“三娘自然同花娘不同!”

三娘聞言心中竊喜,不僅嘴角帶笑。又想起一事,問:“五爺,那綠艾……姐姐,……”

梁五不禁一笑,心說:這三娘,還沒近身呢,就像個小媳婦似的管手管腳了,連他身邊的丫頭也開始管了。他摩挲三娘的肩,安撫道:“這個綠艾,與別個不同,不好就遣了……你放心,我把她送走了,以後都不許她近身,好不好?”

三娘想的卻和梁五不同。她記得綠艾說過,自己是五爺的人,就是說,如今三娘也成了五爺的人,是和綠艾一樣的了!只是梁五這麽輕易地打發了綠艾,三娘想的是,原來就算成了五爺的人,他什麽時候想打發也是一樣的打發!什麽時候他不喜歡自己了,大約也是一樣的就随意地打發了!

想到這裏心裏不免有些酸澀,低了頭不做聲。

梁五見她不做聲,以為是累着了,也不做聲,緩緩地拂着她的脊背。三娘沒見過這麽溫柔體貼的梁五,心裏五味陳雜,說不清是喜是輩的情緒。滿心都是柔情,卻在柔情中還夾雜着一絲憂郁難過,想着也許有一天自己就像綠艾那樣被他嫌棄了,不理會了,不禁傷心,眼淚又不覺溢出。

梁五正拂着她,覺得不對勁,她的肩頭微微抖動,心中詫異,手摸到她臉上,又是滿手的眼淚,連忙問:“怎麽又哭了?還不滿意嗎?爺身邊也沒別人了……以後就留三娘一個,這總行了吧!”

三娘這才開口道:“五爺,您別待三娘這麽好,要是有一天厭了三娘,三娘沒法活了!”

梁五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發,道:“傻三娘,五爺怎麽會厭了三娘,愛都愛不過來!”說完一愣,怎的自己在女人面前發起誓言來了。心中不禁煩悶。

再看三娘,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有些心軟,想:大不了收她到身邊做個妾室,這樣總是有一輩子保障了,她也該滿足了!

想到這裏話已經出口,梁五說:“這次下了山就給爺搬內院裏面去!等爺回滁州的時候,你跟着爺一起去!爺身邊還沒個妾室,你是第一個!這回總行了吧!”

三娘一聽妾室,心中又喜又悲的。喜的是能名正言順地和梁五在一起,悲的是老爹那裏不能答應的,這叫她怎麽跟她爹說?

梁五見她依舊不開口,以為她依舊不滿意,不由上了幾分火,道:“難不成三娘還想做爺的正妻?哦,是了,昨兒還問了話的,看來三娘的心倒是不小啊!……不過爺先把話說明白了,三娘就是重新投胎在生一回,也輪不上做五爺的正妻!你還是趁早死了心!”

梁五說着話,手上用力,捏得三娘吃疼不過,伸手推他的胳膊。梁五更怒,道:“還真是被爺猜中了!怎麽,想做正妻,怎麽不去找梁虎?怎麽找到爺身上來了?哪有那麽好的事!又要大家名門,又要做正妻!以為爺是慫人,随着你擺弄不成?”

想想氣憤不過,又将三娘壓在身下,扯開衣袍,肆虐一番。三娘剛要掙紮一下,被他鎖住手腕,動彈不得。眼見的三娘渾身無力,春意迷離的模樣,咬牙切齒道:“看看你這勾人的模樣,像個正妻的樣兒嗎?比餘香樓裏的花娘還要勾人!”

三娘已經分辨不出他的話,只會翻來覆去地,喃喃兩個字:“求……爺!求……爺!

梁五只覺得欲望來襲,幾乎按捺不住。虧他習武之人,自制力極強,咬牙挺住,還要繼續撩撥三娘,一邊說:“知道這話的意思嗎?就開口求爺!求爺也沒用,爺偏不給!”說着話手滑下裙底,戲道:“這麽不經撩撥,骨子裏就是個做妾的種!,還想做正妻?”

三娘被體內陌生的感覺襲籠,只覺得比方才更甚,渾身無力,連眼皮都擡不起,大口地喘息着,只知道說:“求,求,……求爺!”

梁五一邊忍耐着,一邊問:“還要不要做正妻?”三娘腦子裏一片混亂,哪裏思想得過來,開口道:“要……”梁五一聽,手下加力,一邊說:“還敢要?”三娘只覺又一波戰栗從身體深處湧來,立時被淹沒,戰栗道:“不……不要!”

梁五又問:“做不做妾!”三娘哪裏聽得明白,喘着氣道:“不……不……”梁五故技重施,手下加力,一邊說:“敢不做妾?”三娘又分不清話頭,喘着道:“要……要!”

梁五這才收了手,眼見得三娘眼色迷離,兩腮通紅,別有一番嬌憨癡迷的模樣,又聽得她呼吸粗重,似乎已經難耐,哪裏還能忍,啞着嗓子嘆了一句:“這可是三娘要的,日後別怪爺沒有惜香憐玉!”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