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的,所以莊外的青石路才能鋪的多些,不然耗資太大也承受不起。

關鍵是,唐穎說已經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賈三爺,賈三爺當時也驚訝了一番,但是他說自己只聽說過堡主,并不相識,而且自己是姓賈的。

我問唐穎為什麽要透漏自己的身份,唐穎說畢竟是堡主要找的,既然遇到了可能是的人,難道要一直憋着,何況她在古堡也只是個丫鬟,這麽長時間了還會有什麽事!

我說還是小心為好,唐穎說:“那臨別那天我問你,要不要告訴他,你說了句都行!”

我冤枉道:“我什麽時候說的?”

“在葉辰家裏,我臨走那天晚上!”唐穎說。

“哦,唉呀,”我想起當時自己喝得醉醺醺的,可說了什麽已經記不得了。

這時候,葉辰和小萱兩人走了過來,小萱客氣地說打擾到我們了,我笑說:“沒有,是我們打擾你們了!”

本應雙方各走各的,速速走人才是,可葉辰卻閑得腰疼,放下小萱,非要拉我去談什麽事情,…… ……我不是怕唐穎不樂意,而是怕小萱不樂意,可是我又不好拒絕,只得被葉辰拽着離開了她們,回頭看時,明顯小萱一臉惱怒的樣子,唐穎則安慰着她,執行起了維和任務~!

逃離了小萱的視線後,我止住葉辰,說:“哎呀大哥,你沒看人家都不高興了嘛!”

葉辰說:“誰不高興,她?我又不是來哄她高興的!”

我無奈地笑着,又聽葉辰說:“你不是問我和邵先生最近在忙什麽嘛!”

“對啊,”我好奇起來。

“是這樣,”葉辰一本正經地和我說了起來,我本來還對他剛才的魯莽想說道說道,可聽了他說的之後,我完全醉了,因為我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了!總之,的确得用那句話“天機不可洩露”,要露,還得抻一抻!

看邵雍這邊,飯後他一個人來到莊外的梅樹林中,找到一處石桌和石凳,趁着月光坐了下來,一個人靜靜地望着夜空。

“一入凡塵千重雨,梅花易解苦寒毒”他想起師父曾經說過的這句話,知道師父是想告訴他什麽,可是谶語向來都是晦澀難懂,不到時機一般是無法參透的,邵雍雖然有不凡的心法,但是他同樣不能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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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莫非要至歲寒,方能明了?”他搖了搖頭還是不解,索性不再去想,低頭看向石桌,發現桌上有石刻的棋盤,但是與普通19×19的圍棋盤不同,這桌上的是縱橫15線的棋盤,比普通的橫豎各少四條線。

邵雍看着新奇,當即心中推想:明月當空,棋網留心,月為陰柔,對應女子,棋為争鬥,卻令我留意,看來與她之間是難免一場對弈了!

正想着,書怡從側門走了過來,見他正留意桌上的棋盤,便問道:“先生棋藝如何?”

“哦,是書怡,”邵雍起身說:“這個我下得不好,是真的不好!”

“先生能退那般強敵,怎會下不好棋?”書怡說。

“不一樣,”邵雍笑了笑,說:“诶,你怎麽一個人出來了,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無妨,”書怡說:“已有家丁在周邊巡視,何況有先生在,不覺得危險。”

邵雍不知該怎麽說,便問:“剛才看這棋盤,發現與平常的不太相同,不知是刻意如此,還是有別的原因?”

書怡看向石桌,颔首笑說:“這個是我刻意讓人這麽做的,沒想到會讓先生留意!”

兩人坐下聊了起來,書怡說:“因為一般的圍棋一下就是好長時間,這露天的石桌沒有亭蓋遮擋,日曬雨淋的總會讓人煩惱,所以就适當減少了棋盤的線數,讓棋局更加緊湊迅速,免得每次都下不完!”

“哦,原來是這樣,”邵雍道:“姑娘對這都如此用心,可見這山莊一定耗費你不少心血!”

書怡說:“家中雖然不愁衣食,可也不能整日無所事事,閑來多做一點而已。這些梅樹今年會第一次開花,到時還打算在林中建一座小築,待到冬天梅花盛開,在林中煮茶觀花,撫琴賞雪,想是別有一番趣味!”

“的确,”邵雍點頭道:“江北梅花并不多見,但是雪多,江南雖然多梅,可是又少雪,這兩種加在一起,梅花傲雪的情景确實值得品味!”

書怡說:“為這我還專門讓人找到了一本笛譜,名曰‘梅花三弄’,相傳是晉朝笛聖桓伊的古譜,打算閑暇之時改為琴曲,也好讓來客多一份樂趣!”

“哦,姑娘真是有心之人,邵雍已經開始佩服了!”

“呵呵,要是讓先生打理莊園,肯定會做得更好!”

“诶,那可不一定,”邵雍笑道:“我這樣的擺個卦攤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奧對了,下次課後我還要外出幾天,期間這講課的事又要耽擱了!”

“哦?先生要去哪裏,多長時間?”書怡問。

邵雍說:“是先前家師給的吩咐,我得去完成,會趕在山莊慶典之前回來!”

“奧,”書怡想到了什麽,說:“光顧說話了,差點忘了,今天先生救了我們,還不知該如何感謝,若是給錢恐怕先生會嫌俗氣,我看要不先生以後就在莊裏住下吧,就不用再去住客棧了!”

“這,呵呵,實不相瞞,我就是怕你們客氣才跑出來,”邵雍說:“姑娘和令尊的心意我真的領受,對我來說有感謝就足夠了,別的那不能強求,要不哪天我不想住客棧了,再跟你們打個招呼,到時也許能幫我一下?!”

“哦,也好,那到時先生一定要找我們幫忙啊!”書怡期盼着說。

“好,”邵雍點了點頭,可能也只有這樣回複才合适吧,接着他說:“呃,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免得他們擔心!”

“奧,”書怡跟着邵雍站了起來,似乎還有話想說,邵雍先走開一步,回頭看書怡還在桌旁,便問:“走吧,還有什麽事嗎?”

書怡從袖中取出一件東西,低頭看着那物,來到邵雍跟前,說:“先生既喜歡帶逍遙巾,我到雲織坊特別定做了一條,讓師傅繡了花紋,先生看是否合适~”

邵雍微微一愣,當真不知該接還是不接,見書怡又尴尬說:“本來應該我自己繡的,只怕繡得不好,所以~”

書怡這時那大方的氣質已經完全被砰砰的心跳沖沒了,本來還勉強自己不要羞澀,可是一到邵雍跟前,才覺臉上燙的要把所有都化掉了。

這時,邵雍伸手接過了那禮物,讓書怡心中好是一松,書怡擡頭看他,想聽他怎麽說。

邵雍其實也很感動,人生能遇此良緣,又當何求,若命運能永遠定格在此,如夜空般寂靜,定當欣然相受。

他取過書怡手中之物,誠懇且感動地說:“若是不受,怕好友傷心,可否,留作好友的紀念!”

晚風初婉容,

顧影盼君同,

莫非時不予,

未到花開成?

若待冬雪裏,

花開葉難留……

書怡心中紛緒重重,話到嘴邊卻難言,又怕耽擱了機會再無它途,終于鼓起勇氣,說:“先生可知我意?當真只做好友?!”

邵雍聽了這話,手中一緊,感到那一卷禮物的繡面上紋路清晰可觸,低頭看了看,說:“世事難料,就像我不知道這巾帶上繡了什麽,要過後才能看清楚!”

“先生!”書怡待要說話,邵雍似有不忍地擡手打斷了她,邵雍道:“姑娘之意,在下感懷于心,有此饋贈已是千金難求,邵雍不敢再有妄想!…… ……奧,我們快回去吧,總在這裏也不好!”

書怡沉默片刻,輕輕嘆笑一聲,說:“先生不想知道這巾上繡的什麽嗎?”

“哦,”邵雍也低頭一笑,不好意思地說:“本想回去再看,這裏怕看不清楚!”

“是梅竹曲水紋,”書怡說:“竹間有梅,曲水遙繞,正如君子,剛柔并濟!”

邵雍握着手中的巾卷,雖未展開,卻已被那觸感連入心弦,嘆聲說:“不愧是京城名坊之物,未曾看 就已覺不凡,多謝姑娘!”

書怡颔首示禮,二人往莊中走去,一路無甚言語,只是簡單說些景致。

走到偏廳岔路口,待要分開時,邵雍說:“明日回城經過吳家巷,那裏有個朋友需要幫忙,不知姑娘可願一起?”

“哦,當然願意,”書怡說:“是什麽朋友,可要帶些銀兩?”

“奧,無須姑娘花費,到時去了自然知曉!”邵雍說罷,兩人皆欣然告別。

星空無雲,晴朗如晝,只過清清晚風,吹動秋意微涼。

有所了解

當天晚上,琪華正在房中打坐入定,盡管房間依舊是那個普通的民房,可是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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