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戴上面具的淫獸一夜之間變得更加沉默了。
他開始習慣性地縮在花園的一角,披散着一頭紅發,用背對着人。而他一度喜歡對着整理儀容的水池,也不再去靠近了。
一有人接近淫獸,他就會憤怒異常,因此不少奉命前去照看他的王府下人,最後都只能灰溜溜地帶着一臉傷痕哭跑了出去。
秦浪砸舌地聽着下人的回報,怎麽也沒想到戴個好看的面具也會讓這家夥氣成這樣。
不過那可是十萬兩黃金買的珍獸,自己不管不問也未免太對不起那一大坨金子了。
于是,舞陽王在侍衛們的護衛下,左擁右抱着美人們來到了花園。
“他呢?”秦浪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看到淫獸的身影。
這時花園的一個傭人上前指了指假山後面,低聲回禀道,“王爺,以前他都是躲牆角的,不過,最近開始藏假山後面了,大概是不想被人看見。”
秦浪好笑地帶着人走了過去,果然,一縷紅色的毛發從假山一角露了出來。
“唉……”雖然淫獸被買回來不少時間了,可是秦浪卻沒給他取個名字,此時也不知道該叫什麽,但轉念想到對方那蜷縮在假山後的哀怨模樣,秦浪還是放軟口氣,微笑着叫了聲,“獸兒,乖,本王來看你了。”
捧着鐵面具暗自神傷的淫獸聽到秦浪的聲音後,立即喘息聲大作,他緩緩探出頭,冰冷的面具背後的金眸閃動着寒光。
“嗚……”淫獸痛苦地望着秦浪,尖銳的利爪緩緩扣進了泥地裏。
每日只喝一點水的淫獸似乎又虛弱了下來,秦浪看着他半趴在地上,立即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該喂食了。
近日他服了不少壯陽的藥物,正想借這機會好好讓這只淫獸見識見識舞陽王的床上雄風。
“獸兒,是不是餓了?”
秦浪笑咪咪地彎下腰,剛要摸到淫獸,身後一名花臉侍衛立即提醒道,“王爺,小心他的爪子!”
但是秦浪相信這只喜好美色的淫獸是不會對自己這張俊美的臉下毒手的,就像最開始那樣,他撓花了所有人的臉,唯獨對自己心生愛慕,甚至是選了自己做發情的對象。
其實,這只淫獸還真是傻得有點可愛,他那麽難看,還敢對自己發情……
不過現在好了,在秦浪眼裏,精雕細刻的面具不知比淫獸自己那張粗犷陰戾的五官好看了多少倍。
想到這裏,秦浪蹲了下來,一手擡起淫獸的下巴,一手順着面具的五官溫柔地撫摸。
果然,只對秦浪發情的淫獸并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雖然他的目光裏壓抑着憤怒與痛苦,甚至是嫉妒。
“戴上面具後還真是好看多了呢,今晚,要不要本王喂你吃點什麽?呵呵……”
秦浪摸在面具上的手漸漸下滑,在衆目睽睽之下伸進淫獸的衣襟裏,他的指尖似乎很懷念對方那光滑細膩肌膚的觸感。
被秦浪摸得一陣戰栗呻吟的淫獸并沒有太過失去理智,他低哼着看了看笑得一臉愉悅的秦浪,忽然狠狠地拍開對方擰在自己胸前的手,雖然他的确很享受這樣的挑弄。
“唔……”
淫獸低迷地哼了哼,拉緊衣服,他往假山後面退了過去,那雙盯着秦浪的金眸裏透露出一抹不屑的苦悶。
這時秦浪才赫然發現,自己被拒絕了。
秦浪一甩衣袍,憤憤而起,他看着淫獸縮在一邊的可憐背影,終于還是沒有大發雷霆。
“哼,那就等你真的餓了再喂吧!美人,我們回去了!”
他的話音一落,之前陪着他而來的兩個美人立即咿咿呀呀地撲了上來,百般讨好着他。
等到秦浪帶着美人走遠之後,淫獸才嗚嗚咽咽地回轉了頭,他摳着臉上這個冰冷的面具,眼神顯得更加凄涼哀怨了。
之後,淫獸開始了徹底的絕食,他一點水也不喝,終日悲傷地躲在假山背後低鳴,以及無休止地用爪子撓那張面具,撓得吱吱作響,聽得路過的人刺耳不已。
秦浪得知淫獸因為被戴了面具而不吃不喝的消息時,心裏一驚,嘴裏一口好茶噴也不是,不噴也不是,最後只好咽了下去。
他原以為只有如自己這樣錦衣玉食、風流隽雅的人才會對個人的相貌格外注重,沒想到那只淫獸居然也……
這個世界,果然不是真實的。
當淫獸被餓得軟趴趴地撲在地上時,這才有人敢過來把他擡去見舞陽王。
“嗚嗚……”餓得手腳發軟的淫獸一躺到秦浪腳下,就把身體縮了起來,雖然他再怎麽縮依舊是一大坨。
“我沒想到他竟會這麽在乎自己的長相……那麽,把面具給打開吧。”
秦浪無可奈何地看着氣息奄奄的淫獸,心疼對方夠可憐的同時,也心疼那金燦燦的黃金。
“唔……”
淫獸虛弱地搖了搖腦袋,緩緩睜開的金眸裏充滿了怨憎的目光,他看見秦浪走近自己,立即伸起手想撓花對方的臉。
可絕食幾日的淫獸終究太虛弱了,他的手還沒伸過去,就軟綿綿地往下落,可他并不死心,仍執着地伸着手要去撓秦浪的臉。
秦浪倒不介懷如今對方表現出的敵意,他蹲下身,把淫獸摟進懷裏,握住了對方再度伸向自己的利爪。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淫獸眼中的凄怨,想想對方剛來的時候那生龍活虎的模樣,一向驕傲自大的舞陽王也難免心中有愧。
叫下人遞上鑰匙,秦浪親自替淫獸除下那張漂亮卻冰冷的面具。
面具下,淫獸臉色蒼白,面容慘淡,看上去似乎更加難看了,但是秦浪卻沒有了嘲笑他的心思。
他端詳着淫獸憔悴的面容,輕嘆一聲,憐惜地摸摸淫獸的臉。
情緒低落且身體虛弱的淫獸小聲地嗚咽着,他懊恨地別過頭,甩開了秦浪摸在他臉上的手。
秦浪見他此時仍在耍脾氣,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剛要叫人把淫獸扶到床上,忽然臉上一癢,仔細一看,原來是淫獸又把手指伸了過來,想要撓他。
淫獸恨恨地盯着秦浪,指尖剛剛觸到對方俊美的臉上,可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力氣,想用力一撓的手又虛弱地垂了下去。
“嗚……”
躺在秦浪懷裏的淫獸不甘地嗚咽了一聲,幽怨的金眸裏似乎閃爍着點點淚光,顫抖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戳着秦浪的肚子。
久經情場的舞陽王不覺愕然,他看着可憐兮兮又恨自己恨得無力的淫獸,心中不知怎地就升起一股奇怪的情愫。這只剽悍而脆弱的生物,有時候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愛一下。
“可真是個小氣的家夥,這麽恨我,那我把臉給你撓好了。”
秦浪微微一笑,果真抓起淫獸的手,摸到自己臉上。
淫獸輕輕一顫,不敢相信地望了眼秦浪,指尖不由自主地開始使力。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沒有下定決心,還是他太虛弱了,秦浪白皙的臉上在接觸過他尖銳的指甲後,只是淡淡地出現了幾道紅印,那麽銳利的爪子,按理說就算不怎麽用力,要抓破人的面皮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撓了嗎?”
“唔……”淫獸把頭往秦浪懷裏一埋,卻又不願搭理他。
撫摸着淫獸柔長豔麗的發絲,秦浪的心中充滿成就感。
舞陽王的魅力,果然是所有生物都無法抵禦的。就算自己把臉送到淫獸面前,他又怎麽舍得撓下手呢。
就沖這只淫獸對自己這麽長情而且又這麽貴重的分上,秦浪也決心以後要好好對他,再不随便歧視對方那可怕的長相。
而對淫獸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喂飽他,秦浪擔心再餓下去只怕對方真的要挺屍了。
“那我喂你吃點東西吧。”
他揉着淫獸的腦袋,伸手捏了捏對方的屁股,這才感嘆到絕食真是件壞事,這一次淫獸的屁股捏起來明顯沒有上次有手感了。
喂食淫獸的地點自然是在床上。
為了表現自己的對淫獸的愛憐,舞陽王決定身體力行地把他抱到床上,結果勉強抱起淫獸的他走得跌跌撞撞,屋裏放的裝飾花瓶竟被淫獸長大的身體蹭倒了不少,秦浪的身後只餘一地狼藉。
絕食了這麽多天都還這麽重!
這是秦浪把淫獸扔上床後的第一個想法,他漲紅了臉,呼赤呼赤地喘着氣,簡直不敢相信嬌生慣養的自己居然能抱着這個龐然大物從門口走到床旁,多麽長的一段路啊!
斥退後面偷笑的下人之後,秦浪扯了衣服便撲到淫獸身上。
淫獸平靜地側躺着,并沒有再發出多餘的嗚咽聲,他斜睨着躊躇滿志的舞陽王,喉頭忍不住動了動,他真的餓了。
侍衛們奉命蹲在門外,他們用眼神飛快地交流着,豎了耳朵竭力偷聽屋內的動靜,活像蹲了一排的獵狗。
呻吟聲是必須的,粗重的那個一定是那只淫獸的,而那個輾轉起伏的調子估計便是一向喜歡故弄玄虛的舞陽王了。
侍衛們面紅耳赤地聽着屋裏不時送出來的淫聲浪語,打心眼裏羨慕并同情正在享受的舞陽王。
紅羅暖帳之內,秦浪正笑嘻嘻地揉弄着淫獸白皙緊實的臀部,他将半硬的分身抵在對方的股間輕輕摩擦,就是不肯插進去。
淫獸趴在錦被之上,腰臀部皆在微微顫抖,他早就被舞陽王剝了個精光,露出一身精悍的肌肉。
“嗚嗷……”
饑餓的渴求讓淫獸目光迷離,他揪着身下的被子,哼哼着搖擺起了屁股,迫切地希望對方能夠快些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真的餓很久了。
秦浪用指尖挑起一縷紅色的發絲,搓弄了一會兒,繼而又放到唇間,淺嘗起來。
本該沒有任何味道的發絲,不知為何在他嘴裏也品出了淡淡的色情之味,秦浪彎起眼角,感慨地笑了一聲,忽然一巴掌猛拍到淫獸的屁股上,趁着對方股間一松之時,他已将分身沒入了那張饑渴的後穴內。
淫獸滿足地瞪圓了雙眼,接着又緩緩閉上,金眸眯成了一條縫,從中正透着一縷深深的笑意。
“唔唔……”
他把臉貼在光滑的錦被上,輕輕地用指甲撕撓着,愉悅地承接着身後随之而來的挺撞之力。
卯足了勁的秦浪故意賣弄床上技巧似的搖着腰,淺淺深深地進出着對方的身體,他倒不信吃了那麽多壯陽補氣之藥的自己,今天還喂不飽這只紅毛怪。
“唔唉……”
忽然,淫獸感到體內一股熱流湧動,他不期然地張開了嘴,連舌尖都伸了出來,一聲低沉而性感的呻吟也随之從喉嚨裏滿溢而出。
同樣心滿意足的舞陽王,長籲了一聲,就勢壓到在淫獸背上,他用下巴蹭着淫獸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舒爽地舔了舔唇,又輕輕啃吻起淫獸的肩。
當秦浪察覺自己過度熱情的時候,淫獸已經微微偏轉頭看向他,那張臉上的陰戾粗悍之色并沒有減少,但同時卻多了一分讓人難以琢磨的笑意。
“嗚嗷……”
淫獸扭頭看着癡戀般親吻着自己的秦浪,低沉地嗚咽了一聲,他半睜的眼眸裏那抹深金色迷離而動人。
發現自己被盯住的秦浪急忙擡起頭,他看清身下這只淫獸對自己充滿了欲望的貪婪目光,以及那張近距離看起來更加可怕的臉。
那種奇怪的情愫又在舞陽王的心中叫嚣了,忽然,他咬住唇輕輕一笑,将淫獸的頭推了過去,還埋在對方身體裏的分身再度熱情高漲。
“給我點時間,我會習慣你這張臉的。”
說這話的時候,舞陽王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而淫獸則是無所謂低哼了一聲,他曲起手指輕輕撓了撓自己的鼻尖,大概永遠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長得那麽難看。
第二次喂食之後,淫獸堂而皇之地住進了舞陽王的卧房。
為此,舞陽王還特地換了一張大床,以及布料韌性更好的錦被,因為他的被子實在禁不起淫獸撓。
“很可愛。”秦浪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看着正在花園一角和自己養的小貓玩的淫獸點了點頭。
他身旁立着不少美人,不過現在他的注意力已全在淫獸的身上了。
誠然,這只淫獸長得不夠好看,或者說不入他舞陽王的眼,但是對方的性子以及那銷魂的身體卻又是別有一番風味。
“王爺啊,您的口味真是越來越重了。”秦浪身後的一名美人頗有些嫉妒地說道。
“呵呵,重口味好啊,十萬兩黃金當然得有些味道,不然不白花了。”
秦浪理了理衣襟,拍了拍手,對淫獸笑着喚道,“獸兒,過來。”
正和小貓玩得開心的淫獸聽見秦浪的聲音,木然地轉頭看了他一眼,拎着小貓就朝他走了過來。
換上一套華服的淫獸,此時看上去更是高大威武、氣質出衆,若非族類不同,只怕旁人還會以為他是哪位大人物。
走到秦浪面前,淫獸居高臨下地看着對方,嗓子裏不耐煩地咕嚕了一聲。
秦浪仰起頭,對淫獸笑得溫柔,陽光晃眼,不得不讓他略微眯起眼。
“來,讓本王摸摸。”
秦浪伸長手,并沒能勾到淫獸的臉。對方垂了垂眼簾,乖乖地彎下腰,把臉湊了過去。
秦浪撫摸着淫獸棱角分明的面頰,用指腹輕擦着他唇,想了想說道,“我該給你取個名字了,或許給你做個記號更好。你可是本王的寶貝。”
喜歡聽誇獎的淫獸頓時咧嘴笑了,他伸出舌頭讨好地舔着秦浪的手指,忽然俯低身子硬是吻了吻秦浪的唇。
做王爺就是這樣的了。
他們往往喜歡将家裏一切寶貝的東西蓋上個戳,然後趾高氣揚地半翹起手指對圍觀的人群說:這是本王的,這也是本王的,這些統統都是本王的。
淫獸作為舞陽王府迄今為止購入的最昂貴的一個“物件”,自然讓秦浪有了必須确定其歸屬的決心。
他看看自己身邊睡得正香甜的淫獸,伸手摸摸對方鮮豔的發絲,摸摸對方光滑的脊梁,摸摸對方飽滿的屁股,然後再摸摸對方和體形比起來同樣粗壯的分身。
“好東西啊。”秦浪感嘆道,淫獸完美的身體讓他的手流連忘返。
被摸得舒舒服服的淫獸含混地嗚咽了一聲,砸了砸嘴,往裏面靠了靠。
秦浪低聲一笑,順手在淫獸屁股上拍了一把,披了衣服便下床。
王府總管已經在外面等着了,他見秦浪出來,立即恭恭敬敬地迎上去,低頭說道,“回禀王爺,東西已備齊了,您看什麽時候給他……”
“不急,他還在睡呢,一會兒等他醒了再說。對了,把東西給我看看。”
秦浪搖了搖手,慢條斯理地走到總管面前,修長的眉目間略約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總管接過仆人端着的盒子,親手奉到秦浪面前,打開蓋,一對耀眼的銀環立即呈現在舞陽王眼前。
秦浪拿起其中一個仔細看了看,點頭說道,“果然是巧匠之作,很适合他。”
他剛說完話,裏屋便響起淫獸嗚嗷嗚嗷的叫聲,看來對方是睡醒了。
紗帳後面,剛剛睡醒的淫獸仍是一臉朦胧,他赤條條地坐在一堆軟被中,懶散地東張西望。
秦浪走到床邊,淫獸立即習慣性地挪過來,輕輕地吻他的臉。
“醒了,睡得舒服嗎?”秦浪揉了揉淫獸的腦袋,用眼神示意一下站在屏風旁的總管帶人進來。
“嗚嗚……”
淫獸滿意地嗚咽着,看見秦浪手中的銀環,他好奇用指尖把銀環拈了起來,攤在手心仔細地看。
喜歡一切美好事物的淫獸顯然也對這只銀環很感興趣,金眸裏慢慢眯出一道喜愛的目光。
秦浪看他似乎很喜歡這銀環的樣子,趁熱打鐵,“送給你的,一會兒就讓人給你戴上。”
“唔?”淫獸不明白所以,好奇地擡起頭,舞陽王的眼裏充滿了溫柔的欺騙。
而此時總管也帶着幾個人進來了,秦浪見了他們,點了點頭,同時放開撫摸在淫獸身上的手。
生性孤僻敏感的淫獸立刻警覺了起來,他警惕地瞪着這些突然撞進來的陌生人,眼神兄狠。
本想按計劃一擁而上撲倒淫獸的衆人,一時居然被對方渾身散發出的可怕氣勢所震懾,只好面面相觑,不敢向前,畢竟這只有毀容大王之稱的淫獸在王府裏還是很令人害怕的。
秦浪也沒料到淫獸會這麽警醒,他轉了轉眼珠,輕輕撫着淫獸的背笑道,“獸兒,你幹嘛這麽緊張,他們都是本王的下人而已。”
“嗚……”淫獸低低地呻吟一聲,他不安地看了眼秦浪,兇悍的眼神這才稍稍緩和。
忽然秦浪指着窗外,高聲喊道,“看,窗外有豬飛過!”
淫獸立即好奇地轉了頭去看,而這時遲鈍的王府仆人才急忙撲上來,把還在傻望着窗外的淫獸按倒在床上。
一陣雞飛狗跳的慌亂之後,體格高大的淫獸已被徹底制服,他扭着自己被捆在床頭和床尾的手腳,急得嗷嗷直叫。
奸計得逞的秦浪忍住笑,安撫着被驚吓到的淫獸,“別怕,別怕,他們只是奉命替你做個屬于本王的記號而已,完了就放開你。”
“嗚嗷!”
淫獸恐懼地看着有人拿了一根長長的銀針過來,立即瞪大了眼,咬牙切齒地厲聲吼叫。
秦浪見他這般抵抗,只好擡手摀住他的眼,把他的頭按回枕頭上,同時低聲勸慰道,“放心好了,就那麽一點點痛,你還信不過本王嗎?”
不知道是秦浪的勸慰有效,還是淫獸知道自己的抵抗無效,他漸漸放松緊繃的身體,喉嚨裏的吼叫聲也變成了低沉的嗚咽。
此刻,秦浪的心中亦湧起一股柔軟的情意,他摸了摸淫獸的唇,埋下頭給對方一記深吻,而與此同時,奉命替淫獸穿環的下人也順利地将銀針分別刺入淫獸的乳尖。
淫獸疼痛得輕呼,被舞陽王的吻堵在嘴裏,他輕輕地嘶喘着,直到心境安寧。
秦浪看了看淫獸胸前那兩枚閃閃發亮的乳環,用手摸了摸,頓時惹得對方呻吟不止,竟連胯間之物也似有了反應。
淫獸這樣的體質還真夠敏感的。秦浪笑了笑,随即着人解開淫獸,對方立即不滿地嗚嗚了起來。
秦浪毫不介意對方的不滿,仍故意轉動着才穿上去的乳環,他一手摟住淫獸似乎在微微發顫的腰,眼神暧昧地看了對方被桃弄得逐漸發紅的臉,笑着說道,“你的頭發是紅色的,臉皮也愛發紅,不如就叫熾顏好了,你覺得這個名字好嗎?”
“唔……”
淫獸半閉着眼輕輕地喘息着,喉頭饑渴得開始蠕動,突然,他扭過頭狠狠地瞪了那些還在一旁看戲的王府下人一眼。
這一眼,異常兄猛,所有的下人們都在片刻之間做鳥獸散奔逃出去了。
沒有了外人,淫獸這才又恢複平和的一面,他回轉頭看着還在把玩乳環的舞陽王,含混地呻吟着,邪性的笑容慢慢浮現在他的臉上。
“又餓了?”秦浪無奈地笑道,自從自己正式将淫獸收入帳中之後,對方便總是饑腸辘辘的,随時随地似乎都可以發情。
他看着開始輕輕舔着嘴角,嗓子裏嗚嗷嗚嗷作響的淫獸,嘆了一口氣,只好由對方撕扯開自己的衣物,将頭埋到了胯間,唉,誰叫他是他的飼主呢。
“唉……”
被含吮得十分舒服的秦浪,迷迷糊糊地靠在牆上,他按着淫獸的頭,享受着對方貪婪的吐納,心裏蕩漾萬分。這十萬兩黃金,或許花得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