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那場争風吃醋的緣由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親們,我将在十天後,把本小說的名字改為《海南1992之——虐情 翡翠》,敬請各位親們注意新名字的小說。

預告:明天小說的內容将講述,那塊翡翠的出現,引起第一波故事。

劉娅蕾不用問,順着人多的地方往裏走,遠遠地看見竟有許多人在排隊。

她來到近前,按照工作人員的提示,把自己的報名材料遞給屋裏的人,然後乖乖地排在隊尾。這天下着小雨,走廊上有穿堂風,風中含雨,又濕又涼。

她站在那兒,裹着一件毛衣還支持不住有點冷。

這時有一個三十出頭,戴着副眼鏡的小個子的男人進了應聘房間,他在進門之前奇怪地打量着劉娅蕾問:“你是叫劉……娅蕾嗎?”

娅蕾點點頭,那人看着她填寫的表格說:“你是英文專業畢業嗎?”

娅蕾又點點頭,這人嚴肅地皺着眉頭望着娅蕾考慮了一會,看着她好象面對着一堆麻煩。

娅蕾心裏一陣緊張,她看他的表情,好象他正面對着一堆麻煩。

那男人輕輕地說:“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旁邊的工作人員對劉娅蕾說:“這是我們的付總,他讓你去,你跟他去呀。”

娅蕾跟着付總進了隔壁的房間。這是間賓館客房改的辦公室,一切都很簡單,放着書櫃,兩張辦公桌并在一起,付總坐在望門的位置,靠牆的地方立着一個文件櫃。

付總示意娅蕾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他開始不說話,看了半天娅蕾遞上的材料,最後擡起頭,又看了看娅蕾說:“翻譯和報關員已經有人了,”

他沉吟了一下,娅蕾心想:有人了你還叫我到你辦公室幹什麽?

付總說:“你願意作總經理秘書嗎?”

娅蕾點點頭:“可以,有什麽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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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總說道:“邊幹邊給你交代工作吧!”

娅蕾一時想不起來要問什麽。

“我什麽時候可以上班,工資多少?”

付總說:“工資兩千,還有獎金,如果沒什麽問題,現在都可以上班,對了,你住哪?”

劉娅蕾:“住在農墾招待所。”

付總聽了像聽見一個老熟人的名字,咧嘴笑了笑說:“哦——我知道那兒,我們公司就有宿舍,你要是願意,可以住在宿舍。我可以給你留間單人房。”

劉娅蕾:“不用了,我跟我的老鄉住在一起。”

付天跟她聊了幾句,問她何時上島,以前做什麽等等。

娅蕾旗開得勝地回來,煥英有些不服,但也無他法。

第二天,劉娅蕾正式上班了,煥英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工作,開始跟小梁跑跑批文,後來在一家街邊的裝修公司裏幫着搞點門面設計,其實他們做的都是急活,談不上什麽設計。

剛開始付天對娅蕾很客氣,來跟付總談事的人都悄悄打聽他的秘書是從哪裏找來的,當聽說是自己找上門來的,都恍然大悟地恭維付天:“我說嘛,財大氣粗,就是能招到優秀人才。”

平時,付天帶着劉娅蕾出席各種應酬活動,劉娅蕾認識不少的人。

有許多次,晚上應酬完之後,付天都要帶娅蕾去喝咖啡,就着昏暗的燈光,付天有些飄飄然,情不自禁地對着身邊的美人,回憶起另外一個美人。

他告訴娅蕾那是他的初戀,當回憶到美人離他而去的那一刻時,深情款款地說:“劉小姐,你知道嗎?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打動我的心。”

娅蕾到底是涉世不深,不知道世上還有一種男人,東拉西撤地表達愛意。

在這個問題上,付天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不該在一個女人面前去誇另一個女人。

娅蕾像一個過來人面對一個情窦初開的毛頭小夥子,忍住笑給付天添咖啡。

付天又說:“直到你的出現,我的世界變了。”

娅蕾本來就在應付他,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聽到付天冒出這麽一句話,就像遭了晴天霹靂,整個身子打了個顫,人呆呆地定住了。

心想,壞了,我怎麽聽成什麽事要我負責?變什麽樣了?肯定是變糟了呗。還能怎樣?她吓了一身冷汗:是不是說我幹的不好,趁着咖啡館裏看不清人表情的燈光,給我下最後通牒?

娅蕾鎮定了一下想,以不變應萬變,裝着沒聽見。

付天看着劉娅蕾沉默不語,越看越喜歡,心想:女孩子嘛,這樣才可愛。

付天鼓足勇氣說:“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我那天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

娅蕾吃了一驚,遲疑地說:“付總,你別太為難了,我會再找份好工作的。”倆人鴨對雞講,越說越不對茬兒,可居然誰也沒聽出來。

付天堅持要送娅蕾回家。娅蕾堅決不讓。付天只好叫了出租,先付了車費把娅蕾送走。

付天在回家的路上滿心感動:她真是一個單純的好女孩,一碰到男人的表白,就吓得要辭職。回家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一宿胡思亂想,也沒有睡塌實。

劉娅蕾跟付天分手時才明白,今晚付天請她喝咖啡的意思。

她在路上回想着付天藏在鏡片後面的眼神,心裏咚咚直跳,心想:将錯就錯,裝着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付天見到娅蕾,見裏外沒人,悄悄地說:“我昨晚一夜沒睡,你知道為什麽?”

娅蕾點點頭說:“我給你倒點咖啡來,好給你提提神。”

付天聽了激動地點點頭:“好!好!”

付天望着娅蕾健康的背影,心想: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孩,要讓她幸福,不能再讓她受到驚吓了。

娅蕾給他倒咖啡的時候想:不放糖!讓他喝苦咖啡。

付天接過咖啡喝了一大口下去,他差點沒吐出來:“好、好,苦咖啡好,喜歡喝苦咖啡的,才是真正會喝咖啡的人吶。”

說完站起來往外走,不一會慢慢踱了回來,有滋有味地喝了最後一口咖啡:“不過還是放糖的好咽下去。”

付天對娅蕾悄悄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再吓着你了。我要讓你慢慢接受我。”娅蕾低着頭沒吭聲。

一連好些日子都相安無事。也因為付天比較忙,以後公司的後續資金到位,需要找更好的項目,他廣交朋友,什麽樣的人都見,逢會必帶劉娅蕾。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山通過朋友與付天認識。

那次聚會,不知為什麽劉娅蕾缺席,所以,陳山并不知道付天的女秘書就是在路上見到的那個讓他奇思妙想的那個女孩兒。

也許是應酬多,付天向娅蕾表白後的一段日子裏,他對他倒沒有半點胡來。

讓嚴陣以待的娅蕾松了口氣,心想:還是自己裝傻裝得好,讓付天收住了手腳,同時又有點失落,難道那天付天真是酒後無德?對自己并不感興趣。

自己琢磨出來對付他的十八般武藝落了空?想到這,娅蕾臉紅了,她罵自己道:“呸!呸!呸!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不害臊,別人躲都躲不了的髒事,還要往上湊。”

她覺得這個想法玷污了她和肖煥英的偉大的愛情。她為自己的想法難為情地低下了頭。漆面桌上有一張皺着眉頭模糊的臉,正在俯視自己,像是看破了自己的心事,她趕緊閉上了眼,努力把剛才的想法和羞愧趕走。當她再次睜眼睛時,感覺桌面上自己的臉好看多了,有一種影影綽綽的美,她十指打着交叉在自己的鼻子上撫來撫去。她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付天一直都沒有輕舉妄動,居然把公司的章子和自己的私人印鑒悉數交給劉娅蕾保管。

付天也有自己的心思:劉小姐是自己手下的員工,想要她是早晚的事。

還有一個秘密:歌廳的阿玲這幾天纏他纏的緊,他要先把阿玲解決了,再回過頭來全力以赴地對付劉小姐。

他先跟阿玲提出分手,開始阿玲哭哭啼啼不答應。

付天告訴她自己要結婚,阿玲問他對象是誰,付天張口就說是跟自己的秘書。

阿玲提出要跟他秘書見上一面,付天吓壞了,忙說,她現在已經不做秘書了,指的是跟以前的秘書。

阿玲眼珠一轉,要敲他一筆錢,迫不及待地商量數目。當付天交給她支票時,倆人都輕松地笑了。

付天打發完阿玲的第二天下午,下班前跟劉娅蕾說,晚上有個應酬,要她留下來。

當娅蕾跟着付天來到包間時,發現只有他們倆,付天讓她随便坐。劉娅蕾望着付天輕飄飄的走路姿勢,知道付總今天肯定有喜。

付天要過菜單要劉娅蕾點菜,劉娅蕾問,付總,今天來幾個人?

付總湊近劉娅蕾悄悄的說:“就咱倆。”

劉娅蕾突然渾身不自在,斜眼看了看服務小姐,趕緊把菜單還給了付天,低聲說:“如果就咱倆,還是回去吧。”

一頭熱的付天歡天喜地地點了菜,把服務員打發走,對劉娅蕾說,我早就想和你單獨坐坐。

付天這一晚上喋喋不休地說了很多話,他怕吓着劉娅蕾,不敢直奔主題,不停地向劉娅蕾說着自己從穿開裆褲時起到現在的種種往事。

付天望着低頭想着心事細嚼慢咽的劉娅蕾,心血來潮,對劉娅蕾耳語道:“你真美。我都不敢大聲誇你,怕破壞你這個姿勢。”

付天為自己的風流話自鳴得意。娅蕾中心一驚,幹脆她撸起袖子,拿起紅花蟹來,扯下兩個螯,大嚼起來,付天還是美滋滋到看着娅蕾,幫娅蕾把幾乎未動的一盤螃蟹的螯都扯下來,堆在娅蕾的面前。

娅蕾看着這堆東西說:“這叫螯冢。”

兩個人都笑了

。付天又湊上來說:“你啃東西的樣子也很漂亮。”

娅蕾差點笑出來,心想:沒有這樣沒皮沒臉的。

她不停地給付天添水,付天喝多了水就去上廁所。包廂裏只剩下與螃蟹戰鬥的劉娅蕾。她眼睛琢磨着螯,腦子裏琢磨着付天。不知付天這樣跟她閑扯淡是什麽意思。還不如來點痛快的,他跟她挑明,她跟他明挑。

從廁所裏出來,付天看時候不早就跟劉娅蕾攤牌。劉娅蕾不加思索地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付天說:“你不是沒有結婚嘛?”

劉娅蕾說:“沒結婚就不能夠有男朋友?”

付天的舌頭打了結,腦子像灌了水泥說:“你……,你……,不對,不可能……我怎麽不知道?”

劉娅蕾說:“公司的表格上又沒有讓填有沒有對象呀。”

付天被劉娅蕾氣得無話可說,一個勁在打火機上出氣,把它立起來推倒,推倒了又立起來。

付天忿忿不平地回到宿舍,他回想剛才劉娅蕾坐的出租車消失在黑夜裏,就像到手的獵物掙脫了羁絆逃生了一樣。

他想:女人都這麽賤,跟她好商量吧就裝聖女,非得霸王硬上弓,才服服帖帖聽話。

劉娅蕾離開付天的時候,心裏輕松了很多。回想付天無望的眼神,她想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娅蕾不敢正視付天。

付天也拿着老總的架子,不正眼瞧她。兩人心照不宣的客氣起來。

可是,一整天付天都用餘光快速地掃着娅蕾的影子:還是那麽惹火。

他一天都沒有平靜下來,下午臨走,付天要劉娅蕾第二天來加個班。劉娅蕾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第二天,一進公司她就覺得不太對勁,整個走廊靜悄悄的。娅蕾進了辦公室,付天已經坐在自己位置上。

她問付天有什麽事情要加班,付天支支吾吾地在桌上翻了一份英文資料,扔給了她說:“把這個翻譯一下。”

娅蕾當真的接過來問:“什麽時候要?”

付天說:“越快越好。”

劉娅蕾:“我帶回家翻行嗎?”

付天愣了一會兒,才點點頭:“你先坐在這裏看看是什麽東西。”說完就出去了。

娅蕾認真的翻看着,這是一份産品說明書。

正看着就聽身後的門“吧嗒”一聲鎖上了。

娅蕾扭頭一看,付天已經站在自己身後。她嚯地站起來說:“付總,我走了。我今天就趕出來,明天給你。”

說完拎包往門口走去,付天已經攔住了,整個身子擋在門口,娅蕾只好後退說:“付總,讓我走吧。”

付天哀求到:“你別走,你別走。”

娅蕾:“不行。”

付天上來抓她,她一閃身子躲過了他,付天追過來,她就繞着桌子跑,兩人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圍着桌子轉了幾圈後,付天抓不到人,兩手撐着桌子,氣得直喘氣,兩只眼睛急得直冒火。

娅蕾也氣喘籲籲盯着她。

兩人就這麽對視了幾分鐘,付天突然來了個猛龍潛水,要從桌子底下鑽過去,去抓娅蕾的兩只長腿,娅蕾夠機靈,來了個旱地拔蔥,付天穿過桌子時就聽到頭頂上嘩嘩啦啦一片巨響,等他直起身的時候,娅蕾已越過桌子趕到門口,付天一見,像野獸一般叫了一聲,娅蕾心急找不着開關,吓得又哭又笑直跺腳。

這時,她的腰被兩只胳膊緊緊箍住,一個熱呼呼的肉球帖在她的肋下。

付天使足了全身的力氣把娅蕾往後拖,娅蕾逃脫不掉付天的鐵臂肉箍,她急得哭了起來拍打着付天的圓腦袋,別看付天是個小個子,但到底是個青壯年男人,他一使蠻勁把娅蕾提了起來,娅蕾對他拳打腳踢,他架不住娅蕾大個子的反抗,走不了幾步就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像兩個跑完百米的運動員,捂着腹部指着對方:“你……你……”誰都說不出來你怎麽啦或者你怎麽樣。

付天說:“我……我真瞎了眼,你……你活脫脫像一個潑婦。”

娅蕾說:“誰……誰叫你這樣。”說完跳下桌子:“我……我走了。”

腿一軟沒站住,付天上去就又抱住她的腰:“你……你就是潑婦,我……我也得讓你服我。”

抱起她就要往裏屋拖,娅蕾實在沒力氣,就勢坐在地上,被付天拖了幾步,娅蕾想要扯付天的頭發,但付天剃的是平頭,雙手打滑,抓了個空,又去撓他的胳膊,無奈他的皮肉結實,又打了個滑。

付天就像個瓷人兒,娅蕾随手操起東西往付天身上砸,也沒有把這個瓷人砸碎,娅蕾這才慌了神,心想:小看這個小個子,自己到底是個女人,鬥不過男人。

付天邊拖娅蕾邊說:“你……你扯吧,你……你抓吧,你……你砸吧,反了你。馬上就給你顏色看看,讓你服服帖帖,死心踏地的聽我的。”

娅蕾聽了他嘟囔的話,心中惡心,碰到什麽抓什麽,先是椅子被她帶倒,後是桌子被她拽歪,上面的文具材料紛紛落地,付天說:“你……你放手,放……手。”

桌子是娅蕾最後的救命稻草,她拼了命也不放,付天拉了一連串的東西,他也實在累了,喘了一口氣,娅蕾張開大嘴,一口咬在付天扣在自己腹部的雙手,付天“嗷”的一聲跌倒在地上,娅蕾就是不松口,付天:“你快松口,你快松口。”

娅蕾像獅子般擺着自己的頭,付天說:“哎呦,哎呦,姑奶奶,你是屬狗的,還是屬狼的?”

趁機娅蕾從地上扒了起來,付天疼得坐在地上。

娅蕾迅速跑到門口,看到已沒危險,就對付天說:“活該!你自作自受,你嘗到厲害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我叫人來揍你,給你點顏色看看。”說完開門就走了。

付天一看被咬處,皮已被啃破,密密麻麻兩排牙印。付天痙攣起來,心疼劉娅蕾的一口好牙用在了自己的皮肉上。

付天心想:她是誠心想把我咬死,這是什麽女人喲!象個野獸。

劉娅蕾氣呼呼地從樓上沖下來,一路走一路想:剛才應該下死力咬死他,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她一口氣回到家裏。

她和煥英已搬到濱海新村的一幢民房。一路走來她在想,進了家門就把他臭罵一頓,可是肖煥英不在家,她問隔壁的朋友都說不知道。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想起剛才被付天像拖死豬地在地上拖着,委屈的淚水就止不住流了下來。

因為驚吓過度,剛一閉眼就被驚醒。一起身渾身酸痛,才明白剛才跟付天打鬥的劇烈程度。她把長褲外衣脫掉,照着鏡子數身上的擦傷。數着數着她又恨起付天來,恨不能拿刀劈了他,可是跟他交過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對方到底是個男人。聽到隔壁小邱的房間有動靜,她趕緊穿好衣服來找小邱。

小邱是跟肖煥英幫忙的,是河北人。他也在煥英現在工作的公司裏。平時跟着娅蕾和煥英一起吃飯。小邱的房間一共放兩了張上下鋪,共睡四人,現在只有小邱一個人,有兩個回內地老家探親去了,還有一個外出未回。

小邱一見娅蕾的樣子吃了一驚,問:“娅蕾,你怎麽了?”

娅蕾沒問:“煥英呢?”

小邱:“公司加班,讓他趕一個樣稿,怎麽啦?”

娅蕾:“你陪我去找他。”

小邱一看娅蕾不是平時的樣子知道出了事,他馬上答應說:“好!我陪你去。”

到了店鋪,娅蕾一見到煥英,剛想開口罵他,眼淚卻不争氣地流了出來。

這件事情很快在煥英的幾個要好的朋友圈子裏悄悄地傳開。許多朋友都來濱海新村他們的住處商量辦法。

娅蕾氣已消了好多,只是不願意多見人,一個人躲在屋裏看書。

煥英和小梁在小邱的房間裏商量了一晚上,都是半大男孩,來海口的人本來就不安分,一聽說可以撒撒野,拿個不認識的人出出氣,幾個人一拍即合。

梁傑自告奮勇去打探付天的住地,小邱準備一些防身器具,再加上公司幾個跟煥英不錯的小夥子,一致對煥英表示,如有需要,打聲招呼,他們随時就到。

第二天一早,煥英對娅蕾說,“你自己想好,想去上班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一切随你。剩下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煥英走後,娅蕾又在床上躺了一會睡着了。

這一天娅蕾沒有上班,她惡心去見付天的那張臉。

到了第二天中午,她的氣徹底消了,才想起還有一個月的工資和獎金沒拿,要走還得把帳清了再走。

中午吃完飯,娅蕾就來到公司,一進辦公室的門就見付天正坐着跟人說話,這人是胖胖的總經理助理,付天一見劉娅蕾出現在門口眼都亮了,助理回頭一看是娅蕾連忙把座位讓給娅蕾坐。他知趣地走開了。

付天悄悄地對娅蕾說:“我真擔心你不來了。” 娅蕾沒看他一眼擡腳就到別的房間找人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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