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初雪的北京陳山任雲缱绻雲雨

?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本小說将在明天改名為《海南一九九二之——虐情 翡翠》

海口的夏天非常難熬,有一種綿綿無期令人絕望的感覺。

任雲在這種高溫下生活,又沒有什麽必須做的事情,天天就躲在屋裏開着空調,時間一長頭腦昏昏沉沉地身上發懶。

陳山剛把錢拿回來的那幾天,她還每天着急着去免稅購物,幾天之後也厭倦了,海口總共就免稅一個高級商場,也只有一層商鋪,撐死了兩個小時,就轉夠了。

任雲連着去了幾天,分別給母親買了一串金項鏈、一雙鞋;給嫂子小慧買了一串珍珠項鏈,一套衣服;給哥哥買了一套名牌西裝;給女兒瑞瑞買了一身裙裝;給侄子買了一塊手表。給自己和陳山買了上述東西的總和還要多。

她想,這次回北京就不再買什麽土産了,還是帶去一些實惠的東西吧。

逛完街買完東西之後,一般任雲就去美容院裏做功課,美容院也不能老呆着,皮膚也經不起高溫熏蒸、人手揉槎,所以掙錢之後的一陣興奮之後就沒事守着一堆衣物發呆,不是拿起這個瞧瞧,就是拿起那個戴戴。

有錢之後的種種燒包行為之後,她就想家了。

任雲想見到親人,想看到家裏人的驚喜,想讓家人分享他們成功的喜悅。如果成功不讓家人分享,無疑于錦衣夜行。

任雲一旦想到這些心裏就發慌就着急,晚上睡不着覺,眼睜睜地看着天空由深藍變淺發白。白天,她象是被熱的失魂落魄,晚上又陷入新一輪的狂想中。

陳山問她怎麽啦,她說想孩子想家。

陳山沉默了一會對任雲說:要不你先回北京,等天涼快一些再回來,反正也就一兩個月,海口這邊一過中秋就好了。我盡快在海口安排一個我們自己的家,把你和孩子接過來,要不然讓你媽也過來。如果你還覺得不過瘾,讓雲展一家也過來。

任雲:有什麽打算嗎?

陳山:我想自己辦公司。

任雲吃了一驚:你決定了?能行嗎?

陳山:看!我就不想告訴你,怕你又睡不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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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雲:你打算做什麽生意。

陳山:你別刨根問底了,不該你操心的事,你就別問了。

任雲只好不再追問。

過了幾天任雲回了北京。

陳山的公司正式成立,叫雲山房地産公司,注冊資金五千萬,他與原來的公司也脫離了關系。

臨走前,劉總說了許多惋惜的話,他其實心裏猜出來陳山利用公司的資金運作,給自己賺了不少錢,但是,每一筆資金,不僅按時歸還,并且利息比銀行的高出許多,他也找不出什麽毛病。

劉總對陳山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久居人下之人,自己開公司做老板,這是早晚的事,只可惜,你走了,我就少了一個左膀右臂。”

陳山:“劉總也別這麽說,以後我們合作共事的機會更多。”

成立公司後,陳山就想做點實事,不像以前那樣倒來倒去,雖然他第一次從湖南人手裏賺了不少錢,此後他又與人合作,又倒賣過幾次地皮和房産都很成功,錢賺的真是太容易了。

但是賺了錢之後,又想做更大的,覺得自己想做什麽都能成功。

他看中了緊靠國貿的一塊地皮,他覺得在這塊地上開發房地産一定不錯,他想方設法利用自己在海口的各種關系,終于弄到了這塊地皮。

陳山到手的這塊地皮着實讓人眼紅,馬上就有很多公司主動找陳山希望他能轉讓。

如果此時陳山一出手,就能賺到兩倍的錢,可是這年下半年的海口房地産形勢正在勢頭上陳山自然不會輕易出手。

地到了手,陳山着手與銀行方面談判,找有名望的建築設計師來做規劃,他經常南北兩地跑。

如果回北方,他回家與任雲和瑞瑞聚聚。

陳山自己原來的房子很小,只能算是兩間房子沒有廳,他在海口發了財後,就給雲展買了一套大房子,因為任雲的母親和雲展夫妻住在一起,又給任雲也買了一套稍小一點的,但也有兩室兩廳。

他有自己的想法,覺得以後肯定是在海口發展,北京只是個落腳的地方,沒必要要那麽大的房子。

買房子搬家都是任雲操持忙碌,陳山只是回來兩趟看看地點,任雲最後選定的房子、格局、朝向陳山都不太滿意。

可那時的北京可供挑選的商品房并不多。

陳山曾經随着海南省政府組織的房地産考察團去歐洲考察游歷過一番,對建築的品味陡然高出一大截,回來後發誓要打造國內高品質的房産。

他對任雲說:先在北京湊合着住吧,等我把海口的那個項目搞定,請世界最權威的設計師給咱們未來的家好好設計一下,我們要最好的朝向,最寬敞的格局,最豪華的裝飾,你對房間的設計有什麽要求,有什麽建議,寫個報告,交給我的秘書,讓我秘書提交董事局,在董事會上讨論一下,通過了,我再批一下字,就可以生效了。

任雲撇了嘴笑道:真是陳總行動無小事,要不要咱們之間大小事情都交董事局讨論一下?

陳山說:哎!閉嘴!你現在越來越不象話了,跟誰學的,女人到了這個歲數真可怕。

任雲說:我什麽都沒說呀,你怎麽想歪了?

夫妻倆都笑了。

陳山仔細打量起再熟悉不過的妻子,轉眼間自己跟這個女人生活了有十多年。

在他的□□下,任雲由一個粉面桃花的少女,逐漸變成了一位退盡紅顏,膚色透白,風韻十足,會調情的半大老婆子了。

同樣,陳山在任雲的培養下,成為了一位事業成功,胸懷大志,身體健康,骨骼粗壯的大男人。

任雲突然笑了起來,轉過身對陳山說:你今天怎麽啦?跟在我的屁股後面轉來轉去,象個突然長出來的尾巴,我走哪兒你跟哪兒,甩都甩不掉。

她突然不說話了,陳山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任雲後退了兩步,陳山上前搶了兩步緊緊地扣住她的腰……,任雲心裏才明白,他在需要她。任雲心中得意咯咯笑個不停………。

這是北京的一個初冬的午後,他們倆人躺在還未搬進家具的新房裏的地板上。身下鋪着自己身上剛脫下來的羽絨服、呢子大衣,已有多年沒有象這樣激情地摟抱着躺在一起。

任雲問:幾點了?

陳山一看手表:才三點,這勞力士表是陳山此時身上唯一挂着的物件。

任雲說:怎麽天這麽黑?

陳山擡身看了看窗外:喲!下雪了。

任雲轉頭望出去,果然天上扯起了柳絮,慢悠悠地飄撒下來。

她興奮地說:這是今年頭一場大雪,瑞雪兆豐年。

說完她坐了起來。

陳山:穿上衣服,小心着涼。

任雲說:不冷,已經來了暖氣,暖和着呢。

她赤條條地裹着陳山的羽絨服來到窗口。

陳山有些累了,懶得起身,他用胳膊支起腦袋對着她的背影說:小心窗外人看見你的身子。

任雲:二十多層高,誰有那麽好的視力,你就讓我撒撒野吧。

陳山起身披着任雲的貂皮領深藍色呢子大衣,也來到窗邊。

突然,他的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雲山公司的副總打來,說完正經事後,陳山望着窗外的雪花說:高總,現在海口的氣候怎麽樣?

高平說:熱死人,中午睡覺還是要開空調。

陳山興奮地說:你知道嗎?北京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大雪,我現在就站在二十五層的樓上,望着灰蒙蒙的北京市,銅錢大的雪花就從我的頭頂往下撒,到今天傍晚北京就銀裝素裹了。

高平來:瑞雪兆豐年,陳總,明年我們一定是一個豐收年。

陳山收了線,任雲開了窗戶,冷風夾着一些雪花吹進了燥熱的房間。

陳山說:看!還是海口好,現在還能穿裙子,沒聽高總說嗎?中午睡覺還要開空調。

任雲說:現在都這麽熱可見夏天怎麽過。

接着任雲對海口未來家提出些設想。

陳山:你說這麽多,真要書面寫下來。

任雲:我怕董事會不批準。

陳山第二天飛回海口,随他同行的是從北京請的著名建築設計師。

臨分手,任雲和陳山商量定十二月底,等任雲把北京的新家安排好,也到海口過冬,陳山動員任雲的嫂子餘小慧陪着她來,到寒假春節時,任雲展再帶着岳母和兩個孩子到海口過年。

陳山走後沒幾天,任雲突然接到幾個月前在海口機場見了一面,又匆匆分手的張大陸的電話。

大陸埋怨任雲:怎麽搞的,我回北京,你在海口,等我到海口你又在北京。

這天晚上,大陸來看任雲。

晚飯後,雲展、小慧、陪着任雲和張大陸聊天。

張大陸說:任大哥,你知道嗎?你的名聲當時在我們男生中間可大了。

任雲抿着嘴笑着。

小慧問:怎麽回事?

張大陸說:說他心狠手辣,特愛擰別人的胳膊。

任雲和雲展都笑了。

小慧往下追問。

大陸說:任大哥老到我們班修理那些跟任雲調皮搗蛋的男同學。

小慧問:就雲展這個老實樣,不幹那事。

任雲為哥哥打抱不平:我哥那時可厲害了,只要是我的事情他絕對沖上前去,是吧哥!

雲展只笑不吭聲,任雲挽着雲展的胳膊搖着說:是吧哥,你說話呀!

小慧白了一眼雲展:我不相信他能打過別人。

張大陸說:在初中時,長幾歲體格就強壯許多,差別很大。我記得有一次,任哥帶着哭喪臉的任雲到我們班,任哥對任雲說,你說!是誰上課時老揪你頭發的。任雲理直氣壯指着那個,坐在她後面的那個……那個叫張什麽?叫張軍的那個混小子,說就是他。那小子可憐吧叽的說,我?我怎麽啦。他一看架勢不好,拔腿就跑,任哥三步兩步趕上,抓住他的胳膊往後一擰,把他的手像抓豬蹄似的往後猛扣,那小子果真象豬被殺般嚎叫起來。

張大陸說到這裏,大夥全都笑了,任雲搖着雲展的胳膊:“你還記得嗎?哥。”

雲展說:不記得了。你們班那幫小子也太操蛋,三天兩頭任雲就哭着鼻子回來告狀,我心想反了你們了,還治服不了了。不過說句心裏話,還要感謝你們班這幫男生,我到部隊後每次比賽擒拿格鬥我總得第一名,就是那時打下的基礎。

四個人都大笑起來。

小慧問大陸:你受過她哥的訓嗎?

張大陸忙擺手說:我沒有,我不幹那事。

任雲說:他當時追我們班上另一女孩,她叫什麽來着?

張大陸:李馨萍,不過那都是瞎鬧着玩的,別胡造謠。

任雲:你是不打自招,沒有那會事兒,你怎麽記得她名字?

大陸:她媽跟我媽是同事,以前是一個院的,所以跟她很熟。我們現在還有來往呢。

任雲忽閃着美麗的桃花眼,一撇嘴說:我才不相信呢,你是越描越黑,反正那會是真的。

大陸不吭聲了,他的經驗是在任性的女人面前最好由其說。

大陸對小慧說:嫂子,你知道嗎?任雲那時侯挺胖的,圓鼓鼓的臉,肥墩墩的身子,毫不起眼,哪想到現在出落得那麽有出息,那次在機場都沒有認出來是她。

張小慧說:哪裏,那是你眼光有問題,我們這個小姑子,自打我第一眼見到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還想,雲展跟她是一胞所生嗎?

任雲和雲展都笑了。

雲展:你們那時,小毛孩子毛還沒有退盡呢,懂得個屁。

張大陸說:也是,那個階段的男孩子,有什麽審美眼光,剛開始發育,心裏就象着了魔似地想跟能夠得着的女孩套近乎,看小說就愛看□□描寫。把跟女孩子的胡打胡鬧當成偉大的愛情,快二十年過去了,回頭望過去,現在想要的和那個時候想要的不是一碼事。

任雲想起當時他跟李馨萍的胡鬧;有同學幾次看見他和李馨萍在上晚自習的時候,一前一後往黑影裏去;她自己也見過他倆同時出現在同一區域,雖然倆人隔着八丈遠,但從倆人神神秘秘的表情來看,也是有約而至,看來他們的流言并非空穴來風。

任雲問張大陸何時回海口,張大陸說,後天。又問任雲什麽時候回海口。

任雲說半個月後和嫂子小慧一起去。

張大陸說:這時的海口是最美的季節。藍天、白雲、陽光、沙灘,不象北京的冬天,天是灰蒙蒙的,凍得伸不出手來。可那裏的氣候就象江南的三四月份,吹面不寒楊柳風,沾衣不濕桃花雨。你們來海口一定給我來個信,我到機場接你們,給你們設宴洗塵。

任雲和嫂子小慧二十天之後離開了嚴寒中的北京,飛回了溫暖如春的海口。

在飛機快要飛過瓊州海峽上空時,機上的廣播說海口正在下大雨。

不巧的是,陳山這幾天陪銀行方面的人去了三亞回不來,他原是讓自己的辦公室主任去接她們,可任雲卻說,她的同學張大陸要來接機,然後一起去吃飯。

陳山心想,這樣也好。

飛機一落地,任雲趴在舷窗往外看,外面的雨真不小。

從飛機舷梯到出口雖然有傘打着,可是任雲的頭發和衣服都濕了。

出口的栅欄外,張大陸正撐着傘在蒙蒙冬雨中拼命向她們招手。

一到了異地就碰上老鄉,任雲和小慧心中很踏實。

上了車,任雲和嫂子絞着身上的衣服,擦着頭上的雨水。

張大陸不停的給他們遞着紙巾,任雲笑着說:你不是說沾衣不濕桃花雨嘛,這麽快就讓你現眼了。

張大陸不緊不慢地說:平時老天爺一到冬天好弄個小情調什麽的,讀到一些歪詩之類的東西,悲從心中來,就會落下淚來,落到海口就是桃花雨。你們知道嘛,昨天晚上老天爺在外面風流鬼混回家晚了,老天奶奶讓他罰跪;老天爺越想越難過就哭了,所以就成了今天海口的傾盆大雨。

任雲和小慧都住了手認真聽他講,他講完後,姑嫂二人哈哈大笑。

到了海口的第一時刻就一掃從北京帶來的寒氣和郁悶。

任雲和小慧好奇的打量着雨中的海口。

這座被雨沖刷的城市,處在暮霭中,象攏着一層藍紗,身處其中卻看不清它的面目。滿眼是熱鬧的車龍,雨中的海口更像深潭,是卧虎藏龍之地。

張大陸問她們喜歡吃什麽,任雲說還是去吃海鮮吧!到了海口當然要吃海鮮。

大陸帶她們到了叫和樂的海鮮館。

任雲說:這是什麽時候開業的,我上次在的時候怎麽沒有啊。

張大陸說:現在的海口每天都有新飯館開張。你以為你不在海口,人家都不吃飯了。

點菜時,任雲說:嫂子,我替你點一道菜吧,叫發菜燴魚肚,這可是真魚肚,不象咱們在北京吃你用豬皮做的假魚肚。

菜上來之後,嫂子嘗了嘗說:嗯!還真象假魚肚。

任雲也說是,第一次吃時,也覺得它的口感形狀顏色特別象假魚肚。

張大陸笑了說:《紅樓夢》裏有句話,叫做假做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說的就是你們姑嫂二人。明明這是真的,那豬皮因為做的像它,才得名假魚肚,你們卻說,真的更象假的,魚肚更象假魚肚,把主體和客體颠倒了。我的二位姑奶奶。

任雲和小慧聽了又哈哈大笑起來。

張大陸說:這叫任氏姑嫂哲學。

任雲和小慧又大笑起來,也許是剛到海口,今天她們的心情不錯,只要張大陸一張嘴,姑嫂的眼睛一對視,就會笑将起來,誰都擋不住。

小慧越看他越喜歡,說:“大陸,剛開始聽你叫這個名字,我還以為是個糙老爺們。沒想到你長的這麽細皮水滑,還生了一張巧嘴,說話慢條斯理不慌不忙,逗人開心。你媳婦一定成天被你逗得,整天臉上象樂開了花。”

張大陸:“那她肯定要把我殺了。”

任雲說:“怎麽啦?”

張大陸:“你想,她臉上開了花,不就是比喻她滿臉皺紋嗎?”

她們又笑了起來,任雲說:“嫂子,我真沒想到,二十年不見,當年那個不顯山不顯水,不愛說話的小男孩,現在變得這麽老辣。”

嫂子說:“準是在女人堆裏混出來的。”

張大陸仍是那樣四平八穩地說:“嫂子!你冤枉我了,天地良心我只娶了一個媳婦,只結了一次婚啊!絕沒有隐瞞。”

任雲和小慧又大笑起來,連在旁邊服務的小姐都笑了起來,張大陸說:“你笑什麽,又沒有說你。”

吃完飯,大陸又拉着姑嫂倆人游車河,看夜景,最後他還興致很濃的提議去海邊兜風,任雲說改天吧,今天剛到有點累。

小慧說:大陸你跟任雲是同學,以後別客氣,常到家來玩,你背井離鄉到這來,吃膩了山珍海味,想吃北京的面食,你就只管打電話過來,我給你做。

大陸聽了高興地叫好。

大陸把她們拉到龍珠新城,找到任雲新家的那幢別墅,又幫她們把行李拿進去,給他們開門的是一位中年男人,這就是老邢,邢主任非常客氣,帶她們姑嫂各房轉轉,稍微陪他們坐了會兒聊了幾句,就告辭了。

一會兒張大陸也告辭了。

姑嫂這才有功夫打量自己的家,這是一幢上下兩層半的小樓,已經裝修過,夠大的客廳,夠多的房間,沒有任何家具,只有兩口大箱子,那是陳山從雙隆公司出來時的全付家當。

因為空曠她們的交談都有回音,任雲腦袋是空的,但慢慢有了些想法,她要用這些想法再去填滿整個空屋子。

這天晚上她們倆按照邢主任的安排,住進了雲山公司的集體宿舍,在集體宿舍裏有陳山的一間卧室。

在她們自己的窩沒布置好之前就要在這裏先将就一番。

她們一進這套房子,聚在大廳裏看電視的公司職員都客氣的站起來,邢主任忙向職員介紹這是老板娘,任雲對這個頭銜不太習慣,她只是對職員們笑了笑,點了點頭就鑽進陳山的卧室。倒是嫂子跟職員們寒暄幾句。

任雲就是出去衛生間也急急忙忙鑽進去不跟在客廳裏的人打招呼。

那些職員在客廳裏待不住了,就擰死電視各回房間,去議論剛見面的老板娘,他們一致認為老板娘很漂亮但冷冰冰的。

任雲出來看客廳裏關了燈,知道是自己的出現讓別人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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