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劉娅蕾被人偷偷相親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追文的親們,作者很想知道,你們為什麽能追着看下去這個愛情故事,能不能給我一點訊息呢?已經有親說因為是講海南的故事所以追,那麽其它的人是什麽原因要追呢?真覺得這個故事挺吸引人嗎?親們想知道什麽樣的結果呢?非常希望能跟親們交流呀!

某一年的春節剛過,一個下午時光,正是陽光燦爛的時候。

風從海上刮來,将寬大的椰樹葉子吹得搖曳生姿,婆娑起舞。

在高大的椰樹下的木凳子上,坐着兩位姑娘,她們一人手捧一個冰凍鮮椰子,嘴裏叼着的吸管插在敲開一個口的椰子裏,她們說幾句話,就吸一口甘冽的椰汁。

兩個姑娘一個身穿套裝夏裙,一個身水兵領深藍色白點輕質連衣裙。

迎面吹來的海風開始熱了起來,穿身水領連衣裙的姑娘用手背擦了擦汗道:“還沒出正月,晚上睡覺都要開空調了。”

穿套裙的姑娘問:“這麽多年,你還不習慣嗎?”

“早習慣了,總比家裏濕冷濕冷的天氣要好受多。”

“說的也是,你們湖南的冬天濕冷,北京的冬天是幹冷,所以我姐夫他們有幾次調回北京的機會,他們考慮還是海口的氣候好,放棄了。”

兩個姑娘的腳都不老實,不一會兒就在腳下蹭出了一個沙坑,将雙腳放在坑裏,倆人都笑了說:“看!咱倆好象是從沙裏長出來的一樣!”

又是一陣燠熱的海風吹來,穿套裙的姑娘道:“真是潮起潮落,這幾年的時間,有多少家公司轍出了海口。又有多少家公司倒閉了,剩下的公司又都忙着打官司。”

“這兩年,好象是在過山車裏瘋狂了一把,一下平地反而頭暈,雖然我沒有掙什麽大錢,可是看着也怪熱鬧的。”

“是啊!前兩年找你們辦事的人擠成了門。”

“對呀!從去年開始,我們就有點門前冷落車馬稀喽。銀根一緊縮,進口高級裝飾材料、家具的人也少了。對了,你介紹來的那幾個房地産商,也沒動靜了。”

“一樣,都受大氣候影響,有的回內地,有的連招呼都不打就沒了消息。”

“你前幾年還是掙了不少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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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是掙了點,但并不象外面想象的那樣。如果海口能象前年那樣再熱個十年八年的就好了。我自己都能開個房地公司。”

“這話我信!你比我強,社會關系多,又會辦事兒,自然有錢賺。”

“因為你的命比我的好,有人養你,上班只是出來散散心,哪裏象我;我們家那位是個死腦筋,又沒本事,只好老娘親自上陣。”

“其實你們家洪川不錯,并不象你說的那麽傻。”

“要不是我姐一直攔着,我早就跟他離了。嗨!還是當時想不開,那麽早結婚生子幹嘛?那幾年在海口什麽樣有才華,有本事的人沒有啊!随便都能碰上家財萬貫的老板。”

那穿水兵領連衣裙的是劉娅蕾,另一個就是海華。

海華啜了一口椰汁,扭頭打量着沉默的娅蕾。

娅蕾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出神地望着天邊飄來幾朵北方的雲,海華卻看着她出了神,娅蕾的睫毛不算長,但很濃密,幾乎不用畫眼錢,雙眼随時就能如夢如幻起來。

娅蕾被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笑道:“不認識我嗎?”

海華道:“你為什麽還不知你男朋友結婚?他就不逼你?他就不怕你跟別人跑了?憑你的長相氣質,什麽樣的老板找不到呀?只不過你沒去找。………不過……。你男朋友确實也很帥,也挺有本事的,好歹也是老板。我聽陳菲說,他多才多藝,腦子又活,畫又畫得好。”

娅蕾只是笑笑還是沒說話。

海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道:“對了!我還聽陳菲說,有個開加油站的老板追過你。”

娅蕾聽聞此言,心裏動了一下,按說方老板倒真是一個可以嫁的乘龍快婿,如果真跟他相處,恐怕早就讓家裏的母親眉開眼笑了。

被海華問到的加油站的老板,姓方。

方總在前兩年也就是九一年九二年的時候,大約二十七、八歲,比娅蕾大個三四歲,正是理想中男朋友的貨色。

這個方總,全名叫方宜,中等個頭,因為營養好,稍微偏胖。雖然不算英俊,但五官還算精神,他的哥哥,方寶是老總,他是副總。

經常因業務需要來調劑外彙,所以命裏注定方宜要跟銀行打交道。

原本跑這些事都是公司財務室的任務,一次財務上的出納實在忙抽不出時間去銀行,方宜正好出去辦事路過銀行,替出納出了趟差,接待他的正是劉娅蕾。

這一次相見不要緊,之後方宜總會制造一些與娅蕾見面的機會,就是為了多看幾眼娅蕾,願意跟她聊幾句,一來二去跟娅蕾熟了起來。

出納是方宜遠房親戚家的表弟,每次去銀行前都會精心修飾一番,也是沖着劉娅蕾去的。

方宜有事沒事總是往銀行跑,時間長了表弟看出了方宜的心思,不甘心讓二表哥搶去風頭,又想搭二表哥的順風車,所以每次去銀行都說只在樓下儲蓄部辦事,讓表哥先去辦自己的事,完了之後再來接他,這樣他有充裕的時間與劉娅蕾打套近乎。

出納耍了幾次小聰明後,還是被方宜看出苗頭,他幹脆直接跟哥哥方寶說,把調劑外彙這部分業務讓他來專門負責。方寶點頭答應下來,方宜去銀行就名正言順,也能與娅蕾直接打交道了。

自從認識劉娅蕾後,方宜來娅蕾的辦公室裏,沒事聊幾句就走,小事泡半天,大事耗一天。漸漸地有關方宜的閑言碎語傳到方寶的耳邊。

方寶聽到這些只是笑笑,心想年輕人偶爾為一個女人昏了頭,沒什麽大不了得事。只是他弟弟一向目光遠大,能讓他弟弟昏了的女人,也不是等閑之輩。

方寶家他是老大,下面在方宜之上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妹妹在她公司裏做會計,一個妹妹的丈夫仕途走得正順,不好抛家別子來輔助哥哥。

方宜是家裏最小的孩子,方寶比他大十歲,長兄如父,又是他把弟弟妹妹帶出來做生意的,所以他很倚重在公司做會計的大妹妹,大妹妹也是方寶的耳報神,方宜黏糊劉娅蕾的事,就是她告訴大哥的。

方寶決定去認識一下這位劉小姐。

方寶找了一個很小的理由去見陳菲,正是劉娅蕾接待的他,劉娅蕾客氣地帶他進裏屋去見陳菲時,方寶暗自感嘆道:真是個高挑的女人。

這次相見,方寶不由得承認劉娅蕾确實很有魅力,怪不得方宜像着了魔一樣往銀行跑呢。

方寶走後,劉娅蕾心中納悶:這人看人的眼神這麽放肆不客氣呢。

後來從陳菲的嘴裏才知道他是方宜的大哥。

方寶從銀行出來後心想:方寶和她相配還算優生,生出來的孩子不會像他們家的人一樣長不高。

當方寶的大妹妹方宣知道他已與娅蕾見過面後,逼着讨要對劉娅蕾的印象,他想了想說:“身材不錯,個子挺高。”

方宣又逼問長相如何,方寶想了半天才說:“漂亮!”

方宣聽了方寶的話,更加對這個叫劉娅蕾的女孩子産生了好奇。第二天她也找了個理由去見陳菲,同樣是劉娅蕾接待的。

方宣走後,陳菲從裏屋踱出來說:“奇怪!這麽點小事,打幾個電話就能搞清楚,怎麽他們公司連着兩位老總專門跑過來問?”

娅蕾這才知道剛走的那個女人是方總的大姐。同樣讓她奇怪的是方宜的大姐看人的眼神,偷偷摸摸,閃爍不定。

娅蕾心裏似乎明白了點什麽,她長了這麽大,像這種情況,她經常遇到。

方宣回去告訴哥哥方寶,對娅蕾贊不絕口,她說:“那一雙眼睛,簡直就像冰川上反射出的太陽光……會說話。”

方寶跟海口那些花天酒地的國企老板和暴發戶不同,他的這份家業是筚路藍縷、胼手胝足一分一厘掙下的,花錢從來不大手大腳,他把各種請客的對象、目的分好幾類,規定好各自的标準,要他們財務嚴格執行。

到了海口的九二九三年之間,因為房地産熱,發了財的人們大量購買高檔轎車,車多了,用的汽油也就多,所以他們的生意也出奇地好,別人翻了十幾個筋鬥,他也跟着穩紮穩打翻了五六個筋鬥,就在日進鬥金的黃金時代,也沒見方家兄弟倆走馬燈似地換車、換房、花天酒地、泡妞。

方寶一向做事認真謹慎,心态平和。從一件事情上可以看出他的為人。

九二年初的時候,他們公司就在海口當時最具規模的經貿區買下了一處辦公地點。又在附近給員工買下了兩套公寓,一套做女職員的宿舍,一套做男職員的宿舍,又給自己買了一座獨立的洋房小樓,自己一家和妹妹弟弟住進去也綽綽有餘。

正在此時,房地産熱已初見端倪。

一天,有一生意夥伴金老板給他帶來一個信息:就在他的辦公樓斜對面有一座新蓋好的十四層寫字樓緊鄰濱海大道,正急欲脫手,金老板慫恿方寶與他合夥買下此樓,然後每平米加二三百塊錢再賣出去,這一倒手就有上千萬利潤到手,比辛辛苦苦規規矩矩地做貿易來錢容易。

金老板的鼓動不是沒起作用,起初方寶動了心,因為他也風聞許多人炒樓炒房發了。但是經過一個星期的苦思冥想,他決定放棄這種冒險,還是做他的加油站生意來的安穩。

金老板在方寶這裏碰了釘子,又找了另一位敢于冒險的老板,聯系做成了這座樓的買賣,消息傳來的時候,方寶也正在談一筆巨額生意,雖然比金老板他們賺得少,但是一旦做成也有二三百萬的利潤。

方寶接到金老板的報喜電話時正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遙望那座十四層的商住兩用樓。聽着別人賺錢熱鬧,雖然心裏有一點遺憾,可是方寶還是挺能穩住情緒的,沒有失控。

三個月後,正是房地産如火如荼的熱炒之際,另外一位打過交道的張老板來找方寶,他勸方寶還是趁機也炒一把房地産。他現在就有一個絕好的項目,只要大膽,不出一個月上千萬的利潤就到手了。張老板指着遠處的寫字樓,說:“這個項目離你辦公室不遠,你看!”

方寶順勢一看,原來張老板所說的絕好項目,正是三個月前金老板炒的那座十四層的寫字樓,方寶笑了。

張老板告訴他,現在這座樓的單價是每平方米三千五百元。

方寶聽了也吃了一驚,他記得金老板當時接手産炒時是一千五百元,短短的三個月漲了二千元。

張老板告訴方寶這座樓已經炒了六輪,平均每個月就換兩個主人。張老板勸方寶不防接手再炒一輪,因為按現在海口的形勢和周邊的那些達到四千五千每平米的樓價來說,它還是具有升值空間的。

方寶還真動了心,他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就按每平方米加兩百塊錢計算,他一翻手也有八百萬的利潤。這相當于三四筆生意賺的總和,不能不讓他動心。

他先跟弟弟方宜商量,方宜年輕氣盛,受了別人榜樣的誘惑,言語之間充滿了鼓動。看着弟弟魯莽的勁頭,方寶反而不相信這個神話了。後來他多方咨詢,聽了許多朋友的意見,兩個星期後他還是決定不去炒樓,因為他籌集不到足夠的資金,方宜表面上服從了哥哥的決定,私低下向別人提起方寶,就說他是農民意識小農經濟下的産物,不可救藥。

五個月以後,到了九三年初,春節剛過,方寶從國外回來,一位老朋友劉總,告訴他今年春節過後,海口的樓市又漲了,他指着那座十四層的大廈說,他還有可升的空間。

方總聽了這話笑了,他說:“這座樓當初單價一千五我都沒有接手,何苦現在接手呢?既沒有喝到頭鍋湯,絕不去喝剩下的刷鍋水兒。我也想明白了,那些炒樓炒地的大都拿着公家的錢、銀行的錢去炒樓炒地,賺了是自己的賠了是別人的。他不心痛,反正以前就是個窮光蛋。我跟他們不一樣,這些錢都是我辛苦十幾年攢下的老本,我跟銀行的關系也很好,信譽紀錄也很好,……。現在我的生意也很火,犯不着去冒這個險。”

方寶的話讓他的一些職員聽到了很洩氣,覺着跟着這種不會抓住機會的老總幹不會有什麽大的前途。

這座十四層高的寫字樓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一年的時間裏眼睜睜地價錢翻了好幾倍,而他卻沒有分得一杯羹,有時靜下來想想也多少有些遺憾,也算做海口傳奇中的另一個傳奇故事吧!

方寶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有一個規規矩矩的家,老婆是他的辦公室主任兼私人秘書,安排他的一切往來活動。他是舞不會跳歌不會唱,他自嘲道:現在在舞廳裏舞跳得最好,歌唱得最好的客人都是國家幹部,像我們這些老板們只是陪座的份兒。

方宜在認識劉娅蕾之前,談過一個正式的女朋友,是當地人,有些背景。是方寶給方宜介紹的,倆人感情還算穩定,雖然還沒有商量具體的結婚日期,但雙方家長都見了面互有往來。

出納表弟因為不滿意方宜追求娅蕾,就将這個消息故意透露給了方宜的女朋友小李,小李才知道在銀行裏有這樣一個女人。她一定要出納表弟帶她去見見劉娅蕾。

在小李答應任何時候都不向方總透露消息的情況下,出納表弟才帶她去了趟銀行。

劉娅蕾見到出納表弟開玩笑地說,你現在是貴人懶擡腳,在樓下辦完事就不說上來了。

這次相見,給劉娅蕾留下印象的不是那碎嘴子的出納表弟,而是他身邊站着的女孩,那女孩兒兩只眼睛骨碌碌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娅蕾想一定是出納的女朋友,要不然不會這幅德性。海南當地的女孩見到大陸來的高大白淨的女孩都是這種醋醋的勁頭。

娅蕾習慣了被人打量,但是這種挑毛病的眼神還是頭一次遇到。娅蕾覺得他們方家公司的人都有些毛病。

第二天方宜也來了,娅蕾跟他公事公辦,把他冷冷地涼在一邊,忙自己手頭的工作,方宜沒有發覺娅蕾臉上的不快,說了兩句話就匆匆地走了。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方總一直沒有露面。

自從小李見到了銀行的劉娅蕾後,回家揪着方宜向他發難,催促他趕緊辦理結婚手續,方宜現在正是心猿意馬之時,不接小李的話茬兒。

小李的父親是一位官員,找到方寶,以家長的名義商量女兒的婚事,方寶沒想到原先并不着急婚事的親家公親自登門拜訪,他也措手不及,派人去叫弟弟,回話說方宜出去辦事未回。

其實,是方宜看見小李的父親來找哥哥,趕緊躲了出去。

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正好這時方家的公司遇到了點麻煩。

這些與地方上打交道的事情,以前都是小李通過自家的關系通融,這次小李的父親又借機重提前兩天女兒婚事的話題,方寶一口應承說盡快辦,最好不超過這個春節。

小李的父親走了之後,方寶重新掂量了一下劉娅蕾和小李,劉只是個來歷不明沒有後臺的漂亮女孩,小李和她家在當地錯綜複雜的關系網卻是他們在海口立住腳的根本。

方寶決定與弟弟談談。

商量的結果,方宜自然非常不高興,方宣也不表示态度,她雖然喜歡劉娅蕾的靓麗,同情弟弟的癡情,但是她更知道大哥的良苦用心。

方宜與方寶據理力争,他發誓保證劉娅蕾是個好女孩,如果她能成為他們家的一員,一定會成為他們企業的好助手。

方寶一聽下了一跳問:你跟她已經挑明了?

方宜說,還沒有,我還沒有請她吃過飯呢。

方寶說,這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見見她。

第二天,方總帶着哥哥去找陳菲辦事。

方寶找機會與劉娅蕾說話,方寶對方總說:她太高了。

劉娅蕾白了他們一眼開玩笑說:因為你是濃縮體。

方宜和方寶都笑了。

從銀行出來方宜讓哥哥評價劉娅蕾,方寶直搖頭說:第一她太高,不配你;第二她嘴不饒人,以後你跟她有吵不完的架,第三……,長得太漂亮并不是好事,會讓你傷心,小李雖然瘦點,仔細看并不難看。第四,你了解她什麽來歷嗎?她有男朋友嗎?從大陸來的人,你了解她以前的歷史嗎?

方宜争辯道:她以前是什麽我不在乎,她只要沒有結婚,有男朋友也可以離開,結婚的還可以離婚,有什麽不可以?

方寶覺得弟弟是昏了頭,越說越不象話,他在車上把弟弟訓了一頓,方總一路上不敢回嘴,垂頭喪氣的進了家門。

方宣一見就知道他挨了訓,方寶把妹妹叫到書房,讓她無論如何勸勸小弟不要魯莽,大姐勸了弟弟一晚上,弟弟只是不回答。

憋了一口氣的方宜想好了,他這兩天就把劉娅蕾約出來,向她提出交朋友的請求,只要劉娅蕾這邊搞定,再回過頭來與哥哥慢慢地磨,不怕他不同意。

正好這幾天有一位全國著名的鋼琴家在海口演出,方宜花高價買了兩張演出門票,他滿懷希望去找劉娅蕾。

劉娅蕾正和陳菲正在說話,而方宜在外屋心事重重地踱着步子,娅蕾出來後問他有什麽事,是專門等她的嗎?

方宜點點頭,但是站在她桌前卻遲遲不說話,他心裏有點緊張。

劉娅蕾見他沒吱聲,只顧忙她自己的事兒。

方宜足足站了有一刻鐘才鼓足了勇氣說:“劉小姐……,我買了兩張鋼琴音樂會的票,想約你今天和我一起去,你有時間嗎?”

娅蕾愣住了,方宜的邀請确實讓她吃驚不小,但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正在考慮怎麽回答才能使方宜知道自己的狀況而又給他留足面子。

還沒等娅蕾想好怎麽回答,恰巧陳菲從屋裏出來,正好聽見方宜的話,陳菲笑了說:“你怎麽不多買一張票,可以帶上她的老公。”

這是一句玩笑話一出口,娅蕾和陳菲都笑了。

方宜窘迫地站了一分鐘,然後在她倆的笑聲中落荒而逃。在方宜摔門出去的那一霎那,娅蕾感覺到了他的憤怒。這一下午她過得很不安生,她平時對陳菲很尊重,可今天陳菲的一句玩笑話,一箭雙雕出盡了劉娅蕾和方宜兩個人的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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