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果然,他猜得一點兒都沒錯,在看到樂謠腫起的臉和嘴角邊襯衣上的血跡時,怒火和殺氣立刻被喚醒,他甚至都沒有考慮一下那個叫虎哥的人身後的勢力,直接就要去了他的大半條命。

是的,他并沒有打死那個虎哥,動了他的人就想死,哪有這麽便宜的事,他只是把對方的命根子給廢了,順便揍斷了他全身上下的幾十根骨頭而已。

從這一點上來說,江睿很嚣張,甚至可以說,實在是太嚣張了。

但是他認為他有嚣張的資本,周衛和周曉參加的特種訓練營算什麽?他可是在地獄般的生存集中營裏活過來的。那是真的地獄式的訓練,當初共有二十個優秀的退役特種兵參加,然而最後加上他,卻只有三個人活了下來。

江睿和周衛周曉林航不一樣,他從小對那些什麽商業文化課程就不感興趣,他信奉的是強權至上的真理,他更讨厭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控制在家人的掌握下,因此他從小就很叛逆。

再加上江睿出身富貴,下面全部是低人一等的奴仆,養成了他沒有是非道德觀念的性格,連他的父親都曾經說過,這個兒子渾身上下的血都是冷的。

正因為如此,江睿從懂事起,就喜歡和家人對着幹,他們越要自己做什麽,自己就偏偏不肯做什麽。

像那一次地獄集中營的生存訓練,本來江老爺子是安排他和周家兄弟以及林航一起參加特種訓練營的,但江睿卻在半途扔下了朋友,獨自跑去參加了更為殘酷的地獄集中營,可以說,他不在乎生死,或者他認為自己不可能死,他只是要背叛江老爺子的命令。

這樣的一個孩子,論理早就應該被江氏家族的最高掌權者──江老爺子給抛棄在接班人之外,就連江睿的父母,都對自己的兒子不抱有任何信心了。

然而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向無法容忍任何人違背命令,絕對強勢的老爺子,卻偏偏将江睿定為接班人,就算一次又一次被忤逆,這個決定卻始終不曾改變。

所以從這幾點上,就可以理解為什麽江睿能夠做出這麽多無恥冷酷的事情了,也能夠理解他為什麽會那樣嚣張。

就算對于整個H市來說,江睿這樣的人也是強大無匹的,他有足夠嚣張的資本,何況暗中還有保護監視他的人,他們能夠容忍別人和江睿戰鬥打架,但是絕不可能讓別人對江睿的生命安全構成威脅。江睿一直都知道這些人的存在,所以他更是嚣張的不可一世。

但是那個虎哥被他揍得那樣凄慘,他卻還是不解氣,一想到樂謠可能被別人染指過,心裏就很不舒服,甚至是憤怒,恨不得把樂謠給扔進開水中,泡掉他身上那層被撫摸過的皮膚。

江睿當然不承認自己是因為喜歡樂謠,才會對他起了獨占欲,他只是讨厭別人動他的東西,這也的确是他性格中很鮮明的一點。從小就是這樣,他的東西,就算是不喜歡了,寧可砸碎撕了扔進垃圾桶中,也決不會給其他的兄弟姐妹們分享。

而樂謠也正是因為懂了他心中的想法,才會這麽的害怕。他輕微的抖着身子,慢慢往後退,一邊結結巴巴的辯解着:「今天……今天我去衛生間,被……被那個人看到了,我……我以前都是在鋼琴後,加上燈光昏暗,所以……所以沒有人……更何況,其實……喜歡男人的人,也不像你想象中那麽多。」書香說到這裏,樂謠忍不住委屈的瞪了江睿一眼,心想我遇見你還不夠倒楣嗎?哪有吃軟飯吃的像你這麽理直氣壯的啊?如今我被人欺負了,是,你是替我報了仇,可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恨不得把我扔進鍋裏煮一樣,我……我都才受了驚吓,現在臉還好痛啊。

一肚子的委屈也不敢說出來,樂謠的眼淚在眼睛裏直打轉,慢慢的垂下視線看自己的腳尖,就如同是一只等待被主人宰殺的小羊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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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也不知怎麽的,剛剛還殺氣騰騰的狠戾想法忽然間就消失了,與此同時,下腹也似乎一緊,他站起身,走到樂謠的身前,挑起他的下巴,沒好氣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沒有被人碰過你的身子?那剛剛那只肥豬呢?」

「他……他只是隔着衣服……」樂謠心中松了一口氣。知道江睿是會放過自己了,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哀,被人強暴搶劫,還要看這個暴徒的臉色過日子,做人做到他這份兒上,還是想掙紮着活下去,他自己都感到羞恥了。

「嗯。」江睿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确,在自己打翻那只肥豬之前,樂謠雖然是衣衫淩亂,但是扣子好像還沒解開。再低頭望望樂謠的衣服,雖然已經皺的不成樣子,但确實是完整的。

嘴角邊綻開一抹笑容,他伸出手輕輕摩挲着樂謠優美的下巴和頸項:「聽着,再有下一次,你若是讓人染指了,我不但要殺了那個人,你也逃不過懲罰。」話音剛落,他猛然将樂謠推到牆上,俯身深深的吻了下去。

兩人同居一個多月,從來沒有接吻過。這一個吻,不但是樂謠的初吻,同樣也是江睿的初吻,雖然聽起來,挺讓人難以置信,但是江睿對以前的床伴,只是單純的洩欲,從來沒有去吻過誰,在他眼裏,把舌頭伸進對方的嘴巴裏攪着,是一件很肮髒的事情,他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喜歡接吻。

但是今天,看到樂謠臉上腫起來的五個手指印,還有那雖然被擦去血跡,但卻破了皮的唇角,以及那雙大眼睛中的淚光,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吻樂謠,有一點點幻想,似乎只要吻了他,這一切被傷害的痕跡都會随着自己的吻消失。

兩個都沒有接過吻的人,尤其江睿又是這樣具有侵略性的家夥,所以也不必幻想這個吻會有多麽浪漫甜蜜,反正等兩個人分開之後,樂謠的嘴角邊雖然也有引人遐思的銀絲,但是那銀絲中卻也混雜着一絲血跡,是之前的傷口又綻裂開了。

江睿一把抱起樂謠,就要向卧室走去,他眼中升騰着的欲望吓壞了樂謠,連忙抓住他的胳膊,語帶哀求道:「求你……今天放過我吧,我……我真的沒有心思……何況臉也好痛……」

嗚嗚嗚嗚,真是越想越郁悶,江睿這個流氓都沒有正常的審美觀念嗎?他當初看上自己,也可以理解,畢竟自己的樣子的确是有些陰柔俊美的。以後他天天和自己做,這也可以當做他的性欲強,但是……但是現在面對臉腫的像包子的自己,樂謠實在無法了解他到底是怎麽硬起來的。

江睿停了腳步,低下頭仔細看了看樂謠的臉,然後擡起頭轉了兩下眼睛,才慢慢的把樂謠放到地上,悠悠道:「行,今天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我可以放過你。」

樂謠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這還是江睿第一次顧慮到他的感受。只可惜,不等高興完,江睿的第二句話就來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下一次,你得自願的給我做足全套。」

「全?全套?」樂謠楞住了,不知道江睿指的全套是什麽意思。

「笨啊你,就是你用這張嘴伺候完我,再用後面的嘴伺候我幾遍,當然,我們得說好了,你要是自願的。」江睿抽了抽嘴角,冷哼一聲道:「都一個月了,可每次和你做,你還是一副被強暴的樣子,看的我都倒了胃口。」

樂謠的臉「騰」一下就燒紅了。他真想說你那本來就是強暴。還倒胃口,倒胃口你就不要再纏着我啊。但是他不敢吼出來,小心看了看江睿,卻見對方眼中噙着得意的笑意,一想到他說的那羞人情景,樂謠這個頭怎麽都點不下去。

「喂,答應啊,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做了。你不知道忍耐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嗎?我這樣為你着想,你總得付出點代價來啊。」江睿伸手解開樂謠的襯衫,看見那白晰的胸膛,真想立刻推翻剛剛說的話,反正先把樂謠給要了再說。

樂謠真是欲哭無淚,心想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啊,說的好像你多偉大似的,還為我着想,我呸,無恥的流氓。

剛想到這裏,就見江睿已經捏住他的紅櫻,開始玩弄了,很顯然,如果自己不答應,今天是肯定逃不過去的。可是臉上真的好痛,心裏也真的很難受。他害怕自己在被江睿壓上床之後,會想到差點被虎哥強暴的場景,如果萬一控制不住伸手打人,最後倒楣的還是自己。

「好好,我……我答應你了。」豁出去了,只要這個惡魔今天不要,他什麽都答應了。他現在最需要的是用冰塊敷一下臉,而不是被這個男人壓着進行某項激烈運動。

「嗯,好吧。」江睿看起來一副依依不舍,恨不得馬上食言的樣子。吓得樂謠一動也不敢動。書香雖然嘴裏說着「好吧」,但江睿還是過了半天,才成功逼自己從樂謠瘦弱的身上退開。

重新回到沙發裏,他拿起遙控器:「冰箱裏有雪糕,你拿出來冷敷一下,應該會比較好。還是說,你要我幫忙?」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江睿竟然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也是閃着很詭異的笑容,樂謠剛剛奇怪于他怎麽會這樣親切關心自己,但一看到這個笑,就明白那家夥絕對不是同情心泛濫才會這樣說,擺明了是在算計什麽。

「不……不用了,謝謝。」樂謠吓得快步往廚房走,生怕晚走一步,江睿就會搶着來幫忙,別的還好,最怕他會提出和剛才一樣的要求。那個全套一次都夠要命的了,怎麽可以讓江睿有再要第二次的機會。

于是這一天晚上,一直到樂謠睡覺之前,江睿都十分熱衷于給他幫忙,例如端水了,熱夜宵了,最後樂謠想睡覺了,江睿竟然賴上來說我幫你脫衣服吧。

他的種種行為吓得樂謠差點兒哭出來,他當然知道江睿懷的是什麽心思,這家夥無非是覺得一次自願做某些運動太少了,所以想趁機要第二次機會。

然而樂謠不知道的是,除了這個目的,之所以這樣關心他也是因為江睿忽然發現,樂謠那種因為洞察了自己心思而又驚又怕的表情很可愛很好玩,所以才會這樣惡劣的逗他。

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臉已經不怎麽痛了。從他一起床,江睿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尋找幫忙的機會,一邊不住的标榜都是自己昨天提的好建議起了作用,不然哪有可能消腫這麽快。

樂謠懶得和他理論,也不敢和他争辯,事實上,臉腫的時候用冰塊冷敷,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道理,他實在佩服江睿的臉皮,到底要達到怎樣的厚度,才能夠把這種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占為己有,說的好像是他的獨家發明一樣啊。

第三天的時候,臉上的紅腫徹底消退了,樂謠的皮膚很好,他并不依靠化妝品,但他的皮膚卻比十幾歲的少年還要水嫩白晰,摸起來就像嬰兒細滑的肌膚一樣。

江睿每次壓他做愛的時候,最喜歡就是撫摸他的臉蛋和身上各處,那手感是他從未感覺過的美好,別說那些二十多歲的熟女巨星了,就連十幾歲的少年少女也比不上他。

樂謠照着鏡子,确定臉上看不出一點痕跡了,于是他打算今天晚上上班,盤算了一下,在此之前先得去買菜,否則今天晚上就要吃泡面了。在嘗過自己做的飯菜之後,廚房裏那堆泡面就成為江睿的死敵——死都不肯再吃一口。

買完菜回來,已經是晌午了,樂謠和江睿吃完飯,就對他道:「我今天晚上要去上班了,再不去上班,老板非把我開除不可,你這些天就不要出去了,省的再被那個虎哥手下的人看見,如果他們要報複你,在暗中給你一刀,你就慘了。」

「咦?暗中給我一刀?這主意不錯哦。」江睿輕佻的伸手,擡起樂謠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笑道:「樂謠,你少在那裏裝好人了。其實你很盼望我能被人捅一刀吧?最好一下子捅死,這樣你就可以擺脫我了。」

他收回手,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認真沉思狀道:「嗯,讓我想想,如果你看見我流着血倒在路邊,是會送我去醫院呢?還是會趁着我沒力氣反抗的時候來踹幾腳,然後扭頭就跑呢?」

樂謠低頭扒了一口飯,心想你說對了,我當然是這樣希望的。

不過他嘴上可沒這麽說,咳了一聲道:「你胡說什麽?如果我真盼望你死,我就不告訴你這些了。」書香江睿的厲害他已經見識過,而且這又是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主兒,誰知道他現在是開玩笑的口氣,下一刻聽到自己真的做出肯定回答後,會不會立刻翻臉呢?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

不過江睿顯然根本不相信他的回答,樂謠應該是恨自己入骨的,這一點他明白,換成誰,都忍受不了這種屈辱。但誰叫這是一個強權至上的社會呢,因為自己夠強,今天才能在樂謠的頭上作威作福,一旦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他敢用腦袋打賭,樂謠理都不會理自己的。

想到這裏,心中有些不舒服,雖然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雖然就算是幻想,樂謠這麽做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但他心裏就是覺得不舒服,所以他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吃完飯,心裏的一口氣還憋着呢,以至于看向樂謠的眼光都是惡狠狠的。樂謠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裏得罪了這個煞星,戰戰兢兢的回到屋中,考慮是不是找個借口先溜出去比較好,因為江睿的眼神實在是太危險了。

剛想到這裏,忽見江睿也進來了,把門關上之後,他又到窗前拉上了窗簾,看見樂謠一下子緊張的僵直了身子,于是不懷好意的逼近:「好了,既然你已經恢複過來,那就履行諾言吧。」

「什……什麽諾言?」樂謠的頭猛然炸開了,這混蛋……果然記着呢,都怪自己,早點找借口出門不就好了嗎?他吞了吞口水,眼光不經意的瞄向江睿的下體,一張臉都紅到了耳根。

「你自願為我服務啊。」江睿把不停後退的樂謠一下子拽到自己身前:「樂謠,你才二十三歲哦,記性不可以這麽差的,還是說,你想要我用點什麽手段,刺激你一下才會想起來,哦,我們那天去過的那家性保健品店,裏面有一些道具其實真的很不錯……」

「不……不要……」樂謠的臉色立刻白了,大約就是在幾天前吧,江睿來了興致,非要和他一起買菜,然後他們就經過了那家性保健品店,結果江睿看見那些猙獰的道具之後,說什麽都要買下來,好在那天他沒穿平日裏裝錢的衣服,所以口袋裏的錢款不夠,自己才能勸說他打消了主意。

一想到那些猙獰道具的模樣,樂謠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小聲道:「我我……我給你做,但是……但是你不能買那些道具回來。」

「嗯,再說吧,看你能不能伺候的我滿意,否則的話,我就只好用那些道具來調教調教你了。」江睿滿意的坐在床上,看着樂謠強忍羞恥的表情:「脫衣服啊,從來都是我幫你脫,今天我們換一下角色,你先自己脫,脫完了再過來幫我脫。」

樂謠求饒的看着江睿,但是看見他燃燒着興奮目光的眼,他知道自己的哀求根本不會得到這個流氓的任何同情,耳聽得對方在數一二三,說數到一的時候,他還不開始動作的話,就要去那家店,樂謠終于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慢慢解開自己襯衫的第一個扣子。

其實江睿真的不明白,自己和樂謠都發生這麽多次關系了,基本上可以說是夜夜春宵,到底那個男人為什麽還要這樣一副強忍羞恥扭扭捏捏的樣子。

但是樂謠的這個模樣實在是很美好,看見他修長的手指慢慢解開襯衫,于是白晰的肌膚逐漸顯露,這種視覺刺激還真不是普通的享受。

終于解開了最後一個扣子,樂謠鼓足勇氣,抓住襯衣的兩邊将它脫了下來,他閉着眼睛也能想象到對面的男人狼一般的目光,胸口一陣顫栗,兩顆紅櫻或許是因為驀然接觸到空氣,或許是因為太過羞恥敏感,竟慢慢挺立起來。

「還有褲子。」江睿忍住沖上去撫摸那片誘人肌膚的沖動,慢慢吐出殘忍的話語:「樂謠,你要是喜歡磨蹭我不反對,反正咱們有一下午的時間,下午不夠還有晚上嘛,當初我可不僅僅給你請了兩天假哦……」

他不等說完,樂謠就将自己的褲子往下拉,因為是睡衣褲,所以少了皮帶,江睿覺得少了一點效果,不過當他看到樂謠終于把純白色的內褲也脫下來之後,那一點不滿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睜開眼睛,看着我。」不耐煩的把樂謠拉到懷裏,手指在熟悉的紅櫻上輕輕打着旋兒,他迫使樂謠擡起頭看他。

兩滴淚珠從眼眶裏滾落,樂謠被迫睜開水汽蒙蒙的眼睛,顫抖着手去替江睿解衣服。

江睿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着樂謠淚痕宛然的秀美臉孔,就覺得全身血液一起湧到了下身,下體的性器立刻就勃起的老高,以至于正替他脫褲子的樂謠吓得身子都有些發抖了。

費了半天的功夫,兩人終于都是一絲不挂了。江睿渴望的盯着樂謠,真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的頭摁下去替自己口交,可是,為了享受一次不一樣的服務,他還是把這個念頭強行壓下,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樂謠主動的替自己服務一次。

樂謠看着那怒張的性器,心裏又是屈辱又是憤恨,也不知道江睿是怎麽長的,明明比自己還要小,可是個頭比自己高,力量比自己大,連這個東西都不像普通人,和人家一比,自己那小巧秀氣的器官都讓他沒臉自稱男人。

擡頭看看江睿,他寧願這個男人不耐煩的把自己摁下去,那樣的話,最起碼自己也可以說是他強迫的,現在要自己主動去含住這種東西,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到。

可是他失望了,江睿雙眼如同野獸一樣的晶晶亮,但雙手拄在床上,卻沒有一絲想要動的意思。看見樂謠看自己,他挑挑眉毛,輕聲威脅道:「想一想那可怕的帶着突起的假陽具,還有那個木馬,還有那些電動按摩棒吧……」

樂謠的腦海中随着他的話而出現一幅幅可怕的畫面,最後恐懼占了上風,他終于認命的張開嘴,試了好幾次,才将那猙獰的性器給含進嘴裏。

這種事被江睿逼着已經做過幾次,但從沒有一次像此刻這樣給樂謠強烈的刺激和羞恥,那龐大的性器占據了他整個口腔,十指緊緊握成拳頭,握的骨節都生疼了,他才能強制自己微微動了動舌頭。

那柔滑的小舌頭,從分身頂端掠過,雖然只是輕輕的一下,但是江睿卻是一個激靈,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他吓出一頭的冷汗,心想樂謠實在太厲害了,不過是他主動一把,就這麽輕輕的一刷,竟然就險些令自己破功。

「動啊,反正都含進去了,你還矜持什麽?」

江睿直起身,五指從樂謠黑亮柔軟的頭發中慢慢掠過,一下又一下的撫摸着,他能感覺到對方的顫抖,與此同時,分身再次傳來甜美的感覺,樂謠的舌頭又動了。

艱難的動着舌頭,按照江睿的指示,時不時的吞咽一下,前後搖動頭部,将那性器吐出來吸進去,吸進去再吐出來,這就是樂謠的全部動作,也是他所能做的極限。

事實上,樂謠雖然做過幾次,但動作其實還是很生澀。但江睿偏偏就是受不了他這種毫不熟練的動作。

以前他也做過口交,那些男男女女的動作堪稱是花樣百出,但不管怎麽挑逗舔弄,不到半個小時他也不會爆發。可是樂謠給他口交,他從來沒有堅持過十分鐘以上,而這一次,更是在六分鐘後就一瀉如注。

「咳咳咳……」樂謠沒想到江睿會猛然爆發,精液一股股射在他的嘴裏,讓他幾乎窒息,這還是江睿第一次射在他的口中,意外的,并沒有什麽可怕的味道,只是想到這東西的來源,樂謠還是忍不住跑到衛生間裏全部吐了出來,然後用三杯清水漱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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