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虛弱的走出去,樂謠無力的倚在門框上,心想這一場噩夢總算結束了。
只可惜,他還不等慶幸完,就聽見江睿惡魔般不懷好意的聲音:「謠謠,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別忘了,上次咱們可是說好的,要做全套哦。」
「全套?」樂謠怔了一下,很快就回憶起兩個人之前的對話,沒錯,當時江睿是說過,自己不但要給他口交,還要主動和他做愛,想到這裏,樂謠的臉色立刻又變得慘白一片。
江睿出來将他拖進去,大概是射了一次的關系,欲望得到一定程度的纾解,所以這一次他很有耐心玩弄樂謠。
他讓樂謠躺在床上,卻沒有壓上去,反而在他的身邊躺下,在他耳邊輕聲道:「看在你沒有什麽經驗的份兒上,我來教你。你先把我的手拉到你的胸膛上。」
樂謠恨恨的瞪着他,帶着哭腔道:「你為什麽不自己放上去?你的手又沒有斷。」被他這樣玩弄已經夠可恥了,竟然,竟然還要自己做出邀請勾引式的動作,這個混蛋是要逼死自己嗎?
「說好是你主動的嘛。」江睿理直氣壯的要求,然後伸出手:「快點,拉過去,不然我現在就去那個店了哦。」
樂謠咬着嘴唇,使勁兒瞪着江睿那張可惡的得意臉孔,恨不得一拳也把他揍成虎哥那樣子。然而這只是想想而已,他很快便在江睿越發冷冽的視線中敗下陣來,伸出左手拉過江睿的右手,覆在自己單薄的胸膛上。
重重的在迅速挺立起來的乳尖上捏了一下,聽到樂謠的呻吟聲,江睿惡意的一笑:「這是對你的懲罰,說好了是自願的,可你現在還是用一副要被強暴的表情對着我,所以必須要懲罰。」
他說完,又揪起樂謠的頭發擡起他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胸口上的乳頭被揉搓着,掐擰着,一股酸麻和痛楚同時襲來,引的樂謠不得不弓起身子。呻吟聲被堵在喉嚨裏,江睿的吻越來越深入。
眼看樂謠的面孔泛起潮紅,似乎馬上就要窒息昏過去的樣子,江睿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指甲卻又惡意的在那已經變得敏感無比的乳尖上刮搔了一下,登時又引發出樂謠的一陣驚喘呻吟,他滿意的笑了。
「好吧,進入正題吧。」江睿故作大方的松開了樂謠,然而手指卻蜿蜒向下,一直來到雪白雙腿間的秘處,他撥開臀縫,輕車熟路的就把手指插進了小穴中。
小穴經過江睿這一個多月的不停開發,容納一根手指早已是綽綽有餘。樂謠轉過頭,輕聲哽咽道:「你還想怎麽樣?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你要是再逼我,大不了我死好了,也好過在這裏讓你侮辱玩弄。」
「你不敢死的謠謠,我知道你最怕死了。或許你的确是懦弱又膽小,但是你的意志力之強韌,就是連我也不得不佩服。連被我這樣的欺負都要努力活下去,所以,你是那種只要還沒到走投無路必須要死的地步,就不會輕易言死的人。」江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并且惡意的将小穴撐開,然後又閉合。
樂謠的眼淚又掉下來,就好像是被剖開了胸膛,把心髒赤裸裸的袒露在江睿面前。他在江睿的話裏再次認清了這個可恥的自己,更悲哀的是,就連江睿,都是如此了解自己對死亡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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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你今天表現還算可以的份兒上,我就放你一馬吧。」江睿抽出了手指,然後一把将樂謠抱起來,讓他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帶着笑問道:「知道怎麽做了嗎?」
樂謠當然知道怎麽做,以前江睿也采取過這種體位,但那是江睿抱着他進行的,現在要他自己慢慢坐上那挺立的分身,他怎麽可能做的出來嘛。
「你要想一想啊謠謠,如果你現在不自己坐上去,那晚上就有可能坐在木馬上了哦。」江睿再度恐吓,想了想又道:「如果你實在做不出來,那我也可以換一種方式,讓你躺在床上,但是你得自己用手撐開那地方讓我進去。」
「江睿,你……你是個混蛋。」樂謠的眼淚更多的流下來,他一橫心一咬牙,忽然使勁坐了下去,因為坐的太猛了,以至于那分身深深的貫穿了甬道,也讓他痛的呻吟了一聲。
江睿扶住樂謠的腰,在這種情況下,他不介意樂謠罵自己幾句,含笑看着樂謠淚濕的臉:「要自己動哦。其實用得着這樣嗎?被我強迫做和自己做,又有什麽兩樣呢?反正怎麽都是做,快樂也是,痛苦也是,為什麽不讓自己好好享受啊。」
他一邊說,見樂謠一動不動,可下體的分身已經叫嚣着要在那溫暖的甬道裏沖刺,于是不耐之下,就摟着樂謠的腰,上下移動起來。
這一場說是自願,其實還是強暴的性事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點鐘。江睿才總算放過了樂謠,眼看對方累的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于是他體貼的下床,為樂謠蓋上被子,一邊道:「今晚不要去了,明天晚上再去也是一樣。」
這算是江睿和樂謠一個多月的生活中,他頭一次表現出一點溫柔的情意來。
之前那一次在酒吧裏的英雄救美,雖然也很出彩,但因為當時太過狠厲,吓呆了流氓們的同時也把樂謠差點兒吓死,所以樂謠從來就沒把那個當做是一次浪漫的英雄救美。
只可惜這樣少有的溫柔時刻,卻因為樂謠已經被做的頭昏眼花,而被他忽略了過去。不過江睿也不在意,聳了聳肩來到客廳,他打開電視,津津有味的看起動畫片來。
說起來似乎挺可笑的,江睿特別喜歡看動畫片,不但是日本的動漫例如灌籃高手網球王子他愛看,就連中國的那些卡通例如大頭兒子小頭爸爸,還有什麽小鯉魚歷險記,他都可以看得興致高昂。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童年裏從來沒有這些東西,所以現在自由了,忍不住就想補償一下吧。
到最後,樂謠還是第二天才上班,他們酒吧是下午四點到崗,然後收拾準備一下,五點開門,一直到淩晨三點才會歇業,因為走夜路不安全,所以大家都在酒吧裏先胡亂小睡一下,天亮了再回家。
樂謠一進門,酒吧的老板和樂隊的樂手們就圍了上來,關切的問他被江睿帶走後的事情。又問他江睿到底是誰。書香樂謠本來想瞞着他們,但想到江睿那天的表現,以及他嚷着的那些話,就知道同伴們和老板心目中其實都有數了,只好難為情的把自己和江睿的關系說了出來。
雖然他沒有直接說出自己是被江睿逼迫的,但就從他那斷斷續續的敘說中,大家也大致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但除了為他嘆息之外,誰也沒有好辦法,江睿那一天的狠辣震住了所有人,面對那個強大的少年,他們雖然心疼樂謠,卻也是愛莫能助。
樂謠也很擔心,問老板和樂手們,自己那天走後,虎哥他們那幫人有沒有上門報複。得到的回答卻是沒有人過來,虎哥的勢力好像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現在管這一片兒的是一個新頭領。
樂謠稍稍的放了心,眼看快七點了,大家都開始準備營業的事宜,他坐在鋼琴後面,心想今天晚上不能喝水,也絕對不要去衛生間,省的發生像上次一樣的事情。
客人們陸陸續續的進來,在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虎哥那件事情不過是一個小小插曲,對酒吧的生意根本沒有任何的影響。
有客人點了一首「無情的情書」,樂謠剛剛奏響了前奏,就看見一個酒保快步的走過來,似乎是想說什麽,但終究沒有說。他的心裏「咯磴」一下,差點兒彈錯了音。等這一曲一結束,就回頭到處尋找那個酒保。
那酒保見他不彈琴了,就過來悄聲道:「謠哥,那天揍了虎哥的那個小子,就是把你帶走的那個人,他來了,就在角落裏坐着,老板讓我問問你,他會不會惹出什麽事情來?咱們要怎麽對待他?」
樂謠探頭向酒吧內望了一眼,果然,就見江睿慵懶的倚在一張沙發上,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臺上,看見他望過去,這家夥舉了一下酒杯,然後把唇湊在酒杯上輕輕一吻,邪惡的笑了起來。
樂謠臉一紅,連忙低頭,小聲道:「你告訴老板,應該沒事兒吧,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來幹什麽。對了,別給他太烈的酒,你給他開一瓶啤酒吧,賬算在我頭上,在工資裏扣。」
酒保答應着去了。這裏樂謠又彈了幾首曲子。江睿就始終在角落裏坐着,有時候會抽一根煙,不過沒有要那些好酒,只是慢慢喝着那一瓶啤酒,這讓樂謠放下心來,如果那個家夥不管不顧的開好酒,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和老板說,只怕自己到時候傾家蕩産都賠不起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江睿最遠的另一個角落裏,也有兩個一臉精悍的青年在沙發裏坐着。正在悄悄的議論著什麽。書香「我說,咱們少爺可真的是改性了啊,那麽……那麽劣質的煙,他也能抽?還有還有,你看看他,坐了三個多小時,面前就那一瓶酒,天啊,這真的是我們的少爺嗎?該不會他找了誰冒充自己,然後金蟬脫殼了吧?」戴着黃框眼鏡的青年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小聲點兒,被少爺聽見就慘了,別以為用了易容術他就認不出我們來,他的眼睛和耳朵有多毒辣你不是不清楚,從地獄集中營出來的人啊,你敢小瞧他?」沒戴眼鏡的另一個青年低聲警告同伴。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太震驚了嘛。說實話,這些天我一直都在震驚,少爺他……他到底怎麽能在那狗窩裏堅持下來,虧老爺子還斷定他不到一個月就得回美國,可你看看他現在,生活的多滋潤啊,甚至……甚至學會節儉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沒帶眼鏡的青年冷冷一笑,沉聲道:「老爺看錯少爺了,其實不單老爺,我們所有的人都看錯少爺了。這絕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厲害角色。你以為他是真的節儉嗎?他只是不願意向老爺低頭,而不低頭的先決條件就是必須要有穩定的生活,要能夠滿足溫飽和他一些必須的需要。」
青年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所以在能有穩定生活的前提下,他不想破壞這種穩定罷了,因為一旦這種穩定被破壞,他最後還是要回到美國,接受命運的安排,少爺很清楚自己要什麽,怎麽樣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唉,我們真的都錯了,誰能想到平日裏不可一世的他能夠這樣的隐忍。」
黃框眼鏡青年頻頻點頭:「沒錯沒錯。不過哥,我總覺得,少爺能忍受這些,和他身邊的那個青年也有關系啊,你說是不是咱們把那個人給拐了扔到別處去,少爺就無法可想,只能乖乖向老爺低頭了?」
「你瘋了?敢太歲頭上動土?」另一個青年大吃一驚,迅速看了角落裏正欣賞樂謠演出的江睿一眼,發現他沒有注意這邊,才回過頭。
他低聲警告弟弟道:「你沒看見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少爺今天就跟來了嗎?你敢保證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弄走?就算能弄走,你又敢保證少爺就找不出咱們兩個嗎?是,咱們是厲害,但是真的和少爺對上,我問你,你有絕對的勝算嗎?更何況他是少爺,我們不過是老爺派給他的保镖,別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黃框眼鏡青年低下了頭,小聲咕哝了一句:「知道了。」接着就猛灌下去一大杯飲料。心想真他媽的太倒楣了,為了保護少爺的安全,竟然連酒都不敢喝一滴。
一直到淩晨三點,客人們終于走光了,兩個強悍青年為了不引起江睿的懷疑,提前半小時出了酒吧的門。而江睿也站起來,在酒保過來對自己下逐客令之前,指了指樂謠道:「我等他一起走。」
有了江睿陪着,即便是夜路,樂謠也不擔心了。
兩個人慢慢的沿着公路兩邊走着,清冷的月光照射在身上,街上沒有多少車輛和行人,進到小巷後,地上更是只剩下兩個人的影子,一時間,聽不到江睿威脅力十足的聲音,樂謠竟生出了幾絲浪漫的感覺。
「怎麽想起去酒吧找我?」這樣無聲的場面似乎有些別扭,兩人又不是情侶,實在達不到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因此樂謠在左思右想之後,終于問出了自己為之好奇的問題。
「也不是去找你,只不過在家裏無聊,所以出來轉轉,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裏而已。然後我反正都交了錢坐下,不如就等你一起回來好了,你在家裏早點睡,等醒了,我們還可以預留出多一些的做愛時間。」
本來聽到他第一句話,樂謠的心還稍微的有了那麽一點點溫暖感覺,他知道江睿嘴上是這麽說,但其實他就是怕上次的事情再發生,所以才會暗中跟過來保護自己的。雖然這只是源于對方太強烈的獨占欲,但他依然覺得有一絲暖意,然而江睿的最後一句話,讓那絲溫暖徹底的消失無蹤了。
早就知道這個混蛋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自己為什麽還要有期待,更何況,自己竟然對一個每天強暴自己的惡魔有期待,這本身就是一件愚蠢可笑又可悲的事情吧,樂謠這樣的想着,兩個人就又不說話了,場面再度陷入了沉默。
于是日子又這樣的繼續下去,每天江睿都會跟着樂謠到酒吧,然後酒吧關門後兩人一起回家。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一個多月,忽然這一天,酒吧裏便沒有出現江睿的身影。
老板和酒保們以及樂謠都十分的驚訝,因為這些天有江睿在,當初酒吧裏也有些人親眼見識過這個煞星的威力,所以大家口耳相傳,很快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江睿的可怕,再沒有人敢在酒吧裏鬧事了。
所以現在江睿每天喝的酒,都是老板無償提供的。但是今天,江睿竟然沒有來到這裏,這讓老板和酒保們反而有些不适應了,直追問樂謠是怎麽回事。
樂謠哪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心想難道是江睿厭煩了?所以今天沒有來?剛想到這裏,就見老板急急的趕快來,小聲對他道:「樂謠,你要不要出去看一下?剛剛我聽剛進門的兩個人說,那個江睿好像被人圍攻了。」書香「圍攻?」樂謠臉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了下去,其實這些日子雖然好像很平靜,但他一直都很害怕虎哥的那些兄弟不甘心這樣被奪了地盤,會來找他和江睿報仇。因此此時一聽說江睿被圍攻,他就立刻想到了這方面。
「老板,你說什麽話呢。如果連江睿都打不過那些流氓,樂謠去了還不是只有挨宰的份兒啊。」另一個樂手湊上來,咕哝道:「何況我看那個江睿也不好惹,也許樂謠能趁這個機會擺脫他,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嘛。」
平心而論,樂謠知道同伴說的有道理。但不知為什麽,一顆心卻怎麽也靜不下來,最後猶豫了半晌,他終于一咬牙,對同伴道:「你們在這裏先撐一下,我出去看看就過來。」話音未落,人已經奔了出去。
「江睿……江睿……」一路奔跑到兩人每天走過的小巷子裏,樂謠着急的不停喊着江睿的名字,忽然,前面一個蜷縮在地的人影映入他的眼簾,看穿着打扮,赫然就是江睿。
一瞬間,樂謠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茫然的站在那裏,不敢相信那麽狠厲冷酷強大的江睿竟然真的會被人打倒。楞了半晌,他才發出一聲心痛的大吼,接着就撲了過去。
借着微弱的路燈光芒,可以看到江睿身上滿是鮮血,他緊緊的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江睿……江睿……」樂謠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他不明白,當這個曾被自己詛咒了千百次不得好死的惡魔真的躺倒在地不知生死時,為什麽自己的心竟會痛的揪成一團,因為他是被自己連累的嗎?僅僅是因為這個嗎?
但現在,樂謠沒空去整理自己的思緒,他想都不想的就将江睿半抱起來,一邊小聲道:「江睿,你堅持住,我這就叫救護車過來,你很強大,你也很年輕,沒事的,這些血不會要了你的命,他們要不了你的命的,你堅持住江睿。」
他帶着哭腔的聲音在黑夜的巷弄裏回蕩,顯得格外凄慘。手指顫抖的撥着手機上的號碼,三個數位,卻是撥了半天才撥通。
電話另一邊傳來彩鈴聲,樂謠不停地發着抖,一邊喃喃的道:「快接啊,快點接啊,求求你們了,人命關天,你們不是一向都說人命關天嗎?快接啊……」
「嘟」的一聲,電話忽然被挂斷。樂謠一楞,下一刻,一只手撫過他的臉,接着江睿嘲弄的笑聲響起:「笨蛋,等你打通電話,我早就死八百次了。」
腦袋中緊繃着的弦猛然斷裂,樂謠茫然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江睿,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麽狀況,借屍還魂嗎?不對,這人還是江睿啊,那是原屍還魂?還是小說裏那種重生的情節呢?
可憐的樂謠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機械的任由目光落到江睿那滿身的血跡上。江睿順着他的目光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漫不經心道:「是那些渣子的了,沒辦法,他們用匕首和電棍來招呼我,那我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在法律上來講,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嘛,他們是傷是死,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
「那……那你為什麽要躺在地上,害我……害我……」終于消化掉江睿說的話,樂謠被徹底的激怒了,平生第一次,小兔子亮出了尖尖的爪子,抓住江睿的肩膀猛搖晃:「別告訴我你是躺在這裏睡覺,我才不會信呢。」
「嗯,我的确不是在這裏睡覺,我只是覺得這地上蠻涼快的,所以忍不住在這裏躺了一下而已,這樣你會不會相信啊?」真是沒有任何力度的威脅啊,江睿很欠扁的想着:要是我被人這樣耍,早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了。
不過他向來就是這樣,寬于律己嚴于律人,要是樂謠真一拳揍了他,也許他立刻就能火冒三丈,當然,他也相信以樂謠的力氣,他的拳頭應該還不至于讓自己發火。
而現在看着樂謠,看見他的臉上還有淚水,表情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又是帶一點欣喜寬慰。他的心裏忽然間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的一把抓住揉搓了幾下,竟瞬間柔軟下來。
把樂謠摟到懷中,揉着他細滑的頭發:「笨蛋,你害怕什麽啊?我是那種會被人打倒的無能孬種嗎?真是的,你都不會用腦子想啊,還是說,你對我關心則亂,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那些。」
「我……我恨不得你去死好了。」這是樂謠對江睿說出來的第一句狠話,他已經氣的忘了害怕,只是狠狠的推拒着江睿,可惜面前的胸膛就像一堵牆一樣,他怎麽也推不開。
「真的嗎?剛剛讓我堅持住,又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的笨蛋不知道是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