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萬笑眯眯地打量他,問:“咋了呀小張?咋又喊鄭先生了呢?”

張越閣說:“我作為您的女婿,理不應當出軌,您那天打的對。但是您無權幹涉我的工作和生活!”

鄭萬向後倚在沙發上,對女婿說:“小張啊,我做長輩的呢,也是過來人了,什麽都看得多,你那個工作沒前途的,幹了兩年是這樣,幹一輩子也是這樣,爹不會害你。你呢,把身體養好,借此機會正經八百地好好找個工作,爸也不是要求你大富大貴,但好歹有個發展空間吧?當十幾年小會計,公司看用你差不多了扔你個黑鍋,你還挺美的,然後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做人呢,甭管什麽方向的,總得有個追求,這點你就得向小巧學學,瞧我閨女打拼起事業來那股子勁兒。你看爸從來不幹涉小巧工作,以後也不會幹涉你的,只是想讓你有個新的開始。你過來。”說着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我不過去。”張越閣強硬地搖頭。老丈人說的竟然好有道理,讓他本能地排斥。

鄭萬笑着起了身,邁着長腿向他走去。

張越閣退了一步,碰到電視櫃。

鄭萬逼得很緊,幾乎要貼到張越閣身上。剛剛居高臨下的張越閣立馬矮了一截,聽着籠罩在上方的老丈人說:“進了我鄭家門,你就是我鄭家的人了,爸不會害你,啊?爸上回打你是氣炸了,本意不是想傷你,以後爹注意着點,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呢,是吧?你有話也好好跟爸說,上來就鄭先生,爸好傷心啊。”

“我……”

“不氣爸了,就叫聲爹給爸聽聽,啊?”

張越閣臉憋得通紅,想要一硬到底,但老丈人逼得太近,他已毫無退路,只得先服個軟,硬的以後再來。于是蔫兒了氣,張嘴喊了聲:“爹……”

“诶!”鄭萬大笑着應了。表揚道:“乖!”順手捏了一把小女婿的軟屁股。

老丈人及時抽身,叫張越閣沒時間細細體味,更不知該作何反應。

看着老丈人得意洋洋去穿外套穿鞋的背影,張越閣覺得自己可能完了,一輩子都得是個軟蛋。

老丈人回過頭來,沖張越閣喊:“愣着幹啥?走,帶你去個地方。”

司機開着車,老丈人和小女婿比肩坐在後排。張越閣尴尬無言,鄭萬也不再撩撥他,只自己看看風景,哼哼小曲。

過了一會兒車開進了一條擁擠的街巷。張越閣被朋友帶着來過,是個紅燈區。心開始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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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一座獨棟的四層小樓前,司機為兩人打開門,張越閣不想下車,問鄭萬:“爸,來這裏幹嘛?”

鄭萬說:“來,爸帶你看個東西。”

張越閣本能地一縮。老丈人這是帶着女婿來嫖妓?上次他嫖妓被老丈人撞上,現在身上石膏還沒拆呢。

鄭萬修身養性多年,脾氣遠沒年輕時那麽暴躁了,對肉吞吞的小女婿更是耐心,招招手說:“叫爸扛你過去?”

張越閣趕忙搖頭,自己蹭下了車,一瘸一拐地跟在老丈人身後。

他知道今天肯定要遭到某些整治,但也暗暗有些期待。因為老丈人應該不會因為憤怒而揍他了,也把他當成家中的一員,不會給他幾顆糖吃了之後再特意帶他出來把他打回原型。

雖然有了這層安慰,張越閣跟着老丈人兩人單獨進到一個房間之後還是心驚了一下。

房間正中有個大床,其上有捆綁設備,靠窗的天花板上懸着鎖鏈,牆上挂着鞭子已經各種SM器具。張越閣由于是受虐體質,固定和金龍酒店的王叔試過一些玩法,最後固定在鞭打和束縛上,對其他的東西并不是很了解,于是望而生畏。

他站在門口,門在他身後關上。

鄭萬坐在大床上,看了看表,對神情複雜的張越閣說:“好戲開始還有一會兒,我們要不要先熱熱身?”

張越閣條件反射地搖頭。

鄭萬笑了笑,不理他,自顧自地去牆上翻看那些道具。他以前就搞過女人,也不玩什麽幺蛾子,只要胸大屁股大叫得浪就行。這麽多花花綠綠的他也看着新鮮,每樣都放在手裏掂量掂量,順便想象了一下把它們使在女婿身上的效果。

張越閣終于撐不住了,走上前來問:“爸,我們到底來幹嘛?”

鄭萬說:“我不是說了嗎,看戲。”說罷指了指對面的一面牆,上面有一面小鏡子,正在視角高度。走到正過來一看是個微反光的玻璃。張越閣好奇地向裏看了看,瞬間青了臉。

鄭萬走到他的身後,此時可以透過折扇碗口大的玻璃鏡看到的隔壁房間進來了一個男人。那人頭發染了黑,向後焗着,但也能看出年紀不輕了。皮膚幹枯多皺,身材高大但幹癟,垂着個啤酒肚。他眼神也呆滞無光,直到房門再次打開,進來了一個女人,他的那雙灰褐色的眼睛像突然活過來,閃閃發光地打量女人,轉個不停。

那人便是張越閣的繼父,孫家成。

他很好找,老韓幾乎沒費什麽力氣。他這些年來也都一直流連于聲色場所,和妓女糾纏不清。

張越閣已經十年左右沒見過繼父了。他老了許多,可是樣子完全沒變。

女人一進屋子便将孫家成推倒在床上,騎到他的腰上開始為他解衣寬帶。張越閣突然反應過來,扭過頭來瞪向他的岳父。

多年的噩夢又重現在他的眼前。

然而噩夢過後,已經不再是噩夢,而是組成他生命的一部分,成為刻在他身體內的肮髒的渴望。他不想再重新體驗了。繼父在隔壁的事實讓他顫抖起來。而站在他身後的鄭萬貼了上來,把他整個人壓在牆上,用手按着他的後腦将他的整張臉都壓在窗口上。

“給我好好看。”

張越閣顫抖得更加厲害。身後覆壓着他的是一個更為強勢的成年男子,熾熱的雄性氣息不斷襲來。眼前是他曾經最怕的人。随着孫家成的衣服被剝光,他也仿佛回到了那段被壓制,被虐待的逼仄記憶中。

張越閣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用岳父按着,他已經無法挪開視線。

孫家成說了什麽,女人笑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穿得不多,西裝上衣解開之後裏面只有貼着肉的束縛皮具。孫家成大笑着抓了抓她的奶子,女人站起身,脫下短裙,全身的皮具顯露出來,黑色的皮帶鑲嵌到豐腴的肉體中,非常有美感。

孫家成大叫一聲,跳起來去抓女人,女人側身讓開,又伸手把孫家成推倒到床上,然後拿了個項圈戴在孫家成脖子上,給他戴了避孕套之後攥着項圈相連的鎖鏈騎乘上去。

女人一邊收緊或放松鎖鏈,一邊屁股抖得像白浪花,兩個潔白的巨乳也不斷地四處亂搖,爽得孫家成直翻白眼。

而在張越閣身後的鄭萬呼吸也粗重起來。這樣極品的女人他也沒幹過幾個。

張越閣已經覺得不行了。繼父老了,醜了,身體不再強壯,可他這樣再見到他,還是那副面目,貪婪,醜陋,殘酷。他眼眶幹澀,渾身不斷往外冒汗。并且此時,他感到岳父的陰莖抵在他的身後。

觸感很堅硬,他緊壓着他,将被禁锢在褲子裏的勃起的陰莖抵在他的雙股間,并不動作,只越來越緊,越來越硬。

張越閣感到自己的确是在被猥亵着的。他從玻璃鏡中看到了自己的反光,他臉色潮紅,有一種異樣的癡迷和狂熱。他也看到了鄭萬,鄭萬伏在他的耳邊,呼吸不斷地鑽到他的耳朵裏,克制地粗喘着。察覺到張越閣在從鏡中看他,他也擡起目光,看向鏡中的張越閣。

那目光陰霾暴戾,盯着他像猛獸盯着愚蠢的囊中獵物。張越閣捕捉到岳父的眼神,一時間愣住了。

只有那樣一個瞬間,鄭萬很快挪開視線,繼續透過鏡子偷窺隔壁交配的兩人。

女人很快将孫家成壓榨出精。

趁着孫家成享受高潮,女人拿了手铐和縛具拷住孫家成的雙手,孫家成也樂得她弄。

而後,女人将挂在屋頂的鎖鏈固定在他的手铐上,拉着輥軸收緊鎖鏈,而後緩緩地将他吊了起來。孫家成被帶得向前踉跄兩步,而後又與女人調笑。女人将他雙手吊高,又把他雙腳鎖在一起,固定在地板上的鐵扣裏。

之後女人離開,繼續收緊他手上的鎖鏈,孫家成的身體懸空之後開始感到不适,喊了女人一聲,女人不動聲色地繼續,孫家成覺得不對,掙紮起來,然而手腳都被固定,又是懸空狀态,所有反抗都是徒勞。

女人将鎖鏈轉得很緊,直至他腳上與地相連的鏈子都繃緊得嚓嚓作響,整個人都被抻拉到不行才停下來。

女人不顧孫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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