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惡懲變态

車開到警察局門口緩緩停下,從窗外可以看到一個女人神色焦急,在路邊轉來轉去。

林冬天從車裏下來,這女人嘴裏嘟囔着:“怎麽辦,怎麽辦。”

說着,她又一次踏入警局。

“大姐,怎麽了?”林冬天見她挺着急的,女人見他似乎也只是來警局辦事的,就沒回答。

林冬天再次叫住她:“發生什麽事了嗎?我是警察。”

王潔跟前面反應完全不一樣,扭過身來,情緒激動的拉住林冬天的胳膊:“警察同志,我女兒不見了!”

“可你們警察卻說三天才能立案,這怎麽能行啊!請你幫幫忙吧,我就這一個孩子,盼盼很聽話從來都沒有亂跑過,會不會有人把盼盼抱走了?”王潔情緒爆發,拽着林冬天的胳膊拽的生疼。

林冬天咬着牙,暗自吐槽自己的胳膊要斷了:“大姐大姐,別拽,我幫你找。你先別急,給我說說怎麽回事?”

王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說:“盼盼每周都會去上補習班,上到四點下課。補習班離我們家只有一個路口的距離,按理說盼盼四點十分都能走到家的,結果我等到四點半還是沒回來。我打電話給補習班的老師,老師說她們早就回家了!”

林冬天猜測道:“會不會她跟同學出去玩了?”

“不可能!”王潔斬釘截鐵。

“今天中午我跟盼盼商量好了,補習完就帶着她去公園玩的,盼盼肯定不會跟同學出去。我到補習班一看,哪兒還有人啊,學生都走了。這才趕緊來報案,沒想到你們這些警察竟然不接,還說什麽三天才能立案,我家孩子要是丢了,你們賠得起嗎!”說着,王潔有些憤怒。

林冬天也有些着急,聽王潔這麽說,他準備向領導申請立案,幫忙找她的女兒,人命關天,再不找就晚了。

“你女兒還在那個補習班,不過得趕快去,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枕鳶走來對着王潔說。

王潔震驚,“你,你是枕鳶?不對,你怎麽知道我女兒還在補習班的?”

林冬天也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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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鳶無視在他們身旁扭來扭去,渾身是血的鬼魂說道:“你們別管那麽多了,先上車。”

王潔懵了,但是一想到她剛說的話立刻沖過去跟在枕鳶身後。

剛才,正當郁池歡發動引擎時,一個模樣醜陋渾身是血的鬼魂吐着長舌頭趴在車前。

這個熱心鬼嗯嗯啊啊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我操他大爺的!死變态,這種人就該閹了他的生理器官!”郁池歡怒罵着加速往前開。

王潔渾身無力,掌心攥起一層薄汗,雙手緊握,臉上慌亂,“我女兒她...”

枕鳶将熱心鬼說的話向王潔傳達:“這所補習班經常會有個男人站在樓梯拐角處對着孩子露出下.體。今天你女兒下樓的時候碰到了他,現在應該還在廁所裏躲着。”

“那,盼盼,我的盼盼沒事吧?這種變态就應該剝了他的皮,如果我女兒要是..我非把他割了不成!”王潔說完忍不住抽泣起來。

郁池歡匆匆将車停放在樓下,幾個人連忙爬上樓梯,這個補習班一共有三層,一同找太過浪費時間。

枕鳶對着他們說:“分開找。”

幾個人将聯系方式添加後,趕忙分開尋找。

四周靜悄悄的,盼盼捂住嘴躲在廁所不敢出聲,顫抖的蹲在門側角落。

她不知道在這兒躲了有多久了,看到那個猥瑣的男人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上一周,她和幾個小朋友手拉着手快步下了樓梯,盼盼跑到樓梯最後一個臺階松了口氣網上看,那個男人發.紫的東.西對着她們,衣服髒兮兮臭烘烘的,身子還往前.頂,臉上露出猙獰的淫..笑。

盼盼吓壞了,不敢再看拉着小夥伴的手趕快離開。沒想到這一次又遇到了,可身邊的朋友早已經被家長接走了,她又看到站在樓梯拐角處那男人.月誇.下奇怪又醜陋的東西,猶豫着要不要下樓,結果那個男人對她笑了一聲,竟是有上樓的趨勢。

盼盼再顧不得什麽,拔腿就怕,穿過走廊上到三樓躲進廁所裏。

恐懼,害怕,讓盼盼忍不住發顫,她在電視中看到的壞人簡直跟這個男人長得一模一樣!他會把自己賣了嗎?這樣就永遠見不到爸爸媽媽了。盼盼捂住嘴,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她蹲在廁所的隔門後,裏面黑漆漆的,她低着頭看着隔間底下的縫隙,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

已經這麽久了,那壞蛋會不會離開了?

盼盼站起來準備将廁所門打開,突然,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她瞪圓了眼,捂住嘴,眼淚巴拉巴拉流了出來,重新蹲在角落。

“盼盼。”外面傳來一陣女聲朝這裏逼近。

“啪嗒。”旁邊的廁所隔門發出聲音。

盼盼聽到有女人的聲音驚喜的站了起來,有人來找自己了,她将門打開,可猛然擡頭,那個中年男人就在頂上看着她,露出□□。

“啊——”

盼盼尖叫大哭起來,推開門大喊媽媽,還沒來得及跑兩步就被那男人抓了回來。

“小丫頭片子,捉迷藏好不好玩啊?”那男人散發着臭味,湊近聞着稚嫩的味道,“真香啊,哭什麽哭,叔叔陪你捉迷藏不好玩嗎?”

說着,那男人捂住盼盼的嘴,手上一股子惡心的味道,“別哭啊,一會兒你媽媽過來咱們一塊玩。”

“嘭!”枕鳶一腳将門跺開。

“玩?我看到底是誰玩誰?”

枕鳶看着男人還露着下.體,手還捂住盼盼的嘴。她雙眼冒着寒意,向前沖三步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

這次枕鳶用了十足的力氣,一腳将他踢到一側,枕鳶走過去盯着疼的大叫的猥瑣男人,厭惡的抄起他的肩膀将他拖起來,擡起右膝蓋對他的下身就是一頂。

“啊!”

那男人吃痛捂住下.體雙眼冒金星,頭冒冷汗,疼的嗷嗷直叫。

過了一會兒,傳來幾個腳步聲,王潔看到自己的女兒哭成一團一把抱住她,“盼盼,你沒事吧?”

她将女兒渾身上下看了一遍,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王潔忍不住緊緊抱住盼盼哭了起來。

林冬天看着姿勢扭曲,疼的嗷嗷叫的男人,走上前呸了一口。

“真惡心!”郁池歡往他身上踢了一腳。

“警察,一定要把他抓了!這種人就該槍斃了!”王潔狠狠将淚擦幹,抱着環緊自己的女兒說。

林冬天僵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他咬咬牙,抱歉的說:“大姐,這個人,他恐怕只能拘留七天,死刑沒辦法判。”

“為什麽!!!”王潔歇斯底裏的喊。

林冬天猶豫的說:“他還未犯法,所以...根據法律來說...”

王潔怒火沖天,“你們說的是狗屁!要不是我女兒命大,你們就要留這種人渣繼續禍害人嗎?”

枕鳶壓低聲音:“他的命根已毀,以後想用也沒辦法犯罪!。這些都還不夠,他會痛不欲生,終日循環噩夢之中。”

枕鳶将視線對準王潔道:“捂住你女兒的眼,即便你看到了什麽都不要松開。”

王潔猶豫的點了點頭,将女兒放在地上雙手捂着盼盼的雙眼。

枕鳶念了一道咒語,剩下的幾個人都能看到扭曲猙獰的鬼魂,王潔吓得倒退幾步,雙手依舊不敢放松,緊緊捂住女兒的眼。

熱心鬼将舌頭卷了幾卷,對着猥瑣男人留口水,嘴裏發出冷笑。

僵持了有兩秒鐘,男人瞪大雙眼看到突然現身的鬼魂吓暈了過去。

枕鳶對着王潔說:“這次是熱心鬼幫的忙才能這麽快的将你女兒找到。你放心,熱心鬼已經主動請求剩下的日子天天呆在那變态身邊,讓他做噩夢,永不能眠,精神失常。”

王潔有些傻眼,居然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猛地有些接受不了。

枕鳶給王潔一張失憶符,讓她在盼盼睡着的時候貼在女兒的額前,醒來後這件事便會忘掉。

王潔連忙感謝,給枕鳶轉了五百塊帶着盼盼恍恍惚惚的回了家。

枕鳶看着林冬天一個人費力的拖着那個變态說:“不送你了,你自己打電話讓你們的人過來接你。”

說完,枕鳶上了車,郁池歡開着車便走了。

林冬天與熱心鬼對視一眼便躲開視線。

林冬天:媽媽,這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接觸鬼,真的好吓人QAQ

真是晦氣,枕鳶想要趕快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将這件衣服扔了。

待到走到家門口時,枕鳶眯着眼冷靜道:“有人在家。”

郁池歡心裏一咯噔:“不會吧...”

枕鳶沒說話,拿起手中的鑰匙直接将門打開,一進屋,便看到房間裏坐在一個女人。

那女人看向枕鳶的目光沒有絲毫善意,眼神跟X光似的将她二人看了個遍,接着又捧着茶水喝了起來。

女人發散如瀑,光潔白皙的臉龐帶着棱角,高貴優雅,眼眸冷冽的如同一泓清泉,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的氣質宛如一朵清蓮,無人敢侵犯。

郁池歡看着這個女人有些熟悉,身上的氣味有些令人厭惡。

“喲,碰到了什麽,兩人渾身髒兮兮的,趕快洗一洗,別污染了空氣。”女人嘴角微微彎起,笑意卻沒到達眼底。

郁池歡指着那人氣急敗壞道:“你,你你你...”

女人翹着二郎腿,抱着胳膊,聲音帶着嘲笑:“我?怎麽了?怎麽幾年不見,還結巴了?”

郁池歡被氣的臉發紅,粗着嗓子吼:“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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