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靈,你別誤會,這位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我的秘書罷了。”
諺俊之所以會與芳婷憋清關系,當然是為了讓那男子對芳婷高擡貴手,別跟他搶她。
說話間,那男子已經來到他們面前,将手搭在伊靈的肩上,并對着諺俊說道:“由始至終,你的女秘書就是你的女朋友嘛,你還在裝什麽蒜。”跟着還用諺俊最擔心的眼神仔細打量起芳婷來。
看到這男子的眼神,諺俊真開始擔心了,馬上更進一步的憋清與芳婷的關系,“維銘,她真的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秘書。我之所以請她,純粹是因為她有才幹。”諺俊的心裏暗罵如海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請假。
維銘與伊靈若有所悟,異口同聲的說:“原來這位小姐很能幹啊,真是失敬,失敬。”之後,兩人略帶深意的對望一眼。
當然,維銘與伊靈并不是笨蛋,看到諺俊眼裏對芳婷的緊張,已經完全明白芳婷的身份了,只是故意不戳破,兩人的心裏已經在盤算着下一步的行動了。
諺俊看見這兩位大敵終于相信了(至少他自己認為他們相信)他的話,暗地裏松了一口氣,卻完全忽略了芳婷的失落,芳婷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價值了,原來諺俊由始至終只把她當秘書,而提出交往或許只為了不讓能幹的她跳槽吧。
為了方便維銘的行動,伊靈很自覺性的說道:“你們要談生意,那麽,我這個閑人應該回避一下了。”
只見維銘很寵溺的說:“好吧,事完之後,我再去找你。”還很依依不舍的與伊靈來個吻別。
然而,伊靈這方面,卻似有點不自然的與維銘吻別。其實,這一切,只不過是伊靈做給諺俊看的一場戲,不過,看戲的人完全沒去注意她的不自然,只有與她演對手戲的人知道罷了,并一再的縱容她。
吻別之後,談生意的人就去談生意了,而伊靈就找了一個絕對好的風水位子,等着看戲了。
在俱樂部餐廳裏的餐桌前,諺俊與維銘正談着一筆利潤可觀的大生意,而坐在一旁的芳婷,一邊仔細的聆聽,一邊把所有的要點記下,并把他們的一些疏漏提出。
當他們正談得起勁的時候,不期然的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不知什麽原因展開了追逐戰,而奔跑的方向正是他們的這個方向。
正當這兩個孩子跑到了諺俊的身邊,那男孩一個不小心的摔了一交,他的手跟着不偏不歧的掃過諺俊面前的飲料。接着,那杯飲料便稀裏嘩啦的往諺俊的身上灑去,讓正被維銘拉着的諺俊一時閃避不及,弄得有點狼狽。
在飲料成功澆濕了諺俊的衣裳之後,諺俊站起身子,正打算找那兩個頑童算帳時,卻見他們都已跑遠,讓諺俊有冤無處訴。
看到諺俊這副狼狽像,維銘馬上好心的建議:“諺俊,我看你還是先到洗手間處理你的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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諺俊帶着懷疑的眼神看向維銘,似乎在懷疑這場鬧劇全出自維銘之手,然而卻看不出一點端凝,只好無奈的離座,往洗手間走去。離開之前,還有點擔心的看了看芳婷,似乎在擔心一個伴虎的小羊,就快逃不開虎口了。
目送諺俊離去的維銘,馬上露出了令人費解的笑容,當然,這場戲完全是出自他的手筆,目的只是為了調諺俊這只老虎離山,而方便他可以有與芳婷單獨相處的機會,若可以的話,上演一場橫刀奪愛的把戲也不錯,畢竟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維銘逐漸靠近的身軀,芳婷有點害怕的将身子縮進椅子的最深處,有點不安的看着維銘,還一直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以便可以及時防範他的侵略。
然而,在維銘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之後,芳婷的戒備開始松懈了下來,并恢複了之前的坐姿,也報以一個微笑。
要虜獲一個人的芳心,必須先令她懈下防備,這點道理維銘是非常清楚的,現在他已經成功了第一步。
接着,維銘向芳婷介紹他與諺俊的關系:“其實,我和諺俊在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們都在國外留學,因為都來自同一個國家的緣故,所以就特別親近。還有之前你見到的伊靈,也是那時候認識的。人生地不熟的,當然會與同類比較好,你贊成嗎?”
這點芳婷非常贊同,便報以一個點頭。
看見芳婷完全的懈下防心之後,維銘馬上說起諺俊的壞話來:“只可惜,我這個朋友太花心了,身邊的女友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換,連伊靈也是其中一個被換下來的女子。如果要數的話,曾經與他交往的女子,恐怕十根手指外加十根腳趾,都無法足夠呢。這小子,就是不知真愛為何物。以前,我是時常勸他收斂點,別把愛情當玩物,可是,他卻略勸不聽。到後來,我也懶得勸了,就由他去吧。只怕他最後遇到真愛也不懂得珍惜,那可真是自食其果了。”
聽了維銘這翻話之後,芳婷的心裏深處感到了一種落寞,她完全贊成維銘的話,一個凡吻必棄的男子,怎麽可能知道何謂真愛。而她,或許只是那衆多女子當中的一個吧。
芳婷的落寞完全看進了維銘的眼裏,馬上申出他那只充滿柔情的手,扶在芳婷的手背上,說道:“相反的,我就完全與他不一樣了。他所少了的真心,偏偏可以在我身上找到。他所擁有的財富,我未嘗沒有。他有樣貌,我也不差到那裏去。所以…”
維銘的所以還沒說完,便被一只手給推了開去,芳婷與維銘馬上擡起頭來,來者原來是諺俊。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諺俊的拳頭已貼在維銘的臉上了。
然後,芳婷的手被諺俊牽起,與諺俊一起往出口處走去,臨走前,諺俊還抛出一句話給維銘:“我花,難道你不花嗎?你可曾對我的女友手下留情,最後還不是抛棄她們,只因為在任期比我長,就來責備我。以前,我只不過是睜只眼閉只眼罷了。今天的生意,不談了。等如海回來再說。”
維銘站在桌前,目送諺俊牽着芳婷離去的身影,一邊揉着被諺俊揍過的臉頰,一邊嘴裏喃喃的道:“如果我是真的花,怎麽會到現在還一直抓着伊靈不放呢?”一抹失落掠過他的臉上。
在諺俊與芳婷完全消失在餐廳裏之後,伊靈馬上出現在維銘的身邊,忽略維銘的失落:“怎麽這次他的反應這麽大?以前,他都會不聞不問的拱手讓人的。這次,好像非常在乎的樣子,這是不可能的。”
聽見伊靈的聲音,維銘馬上回過了神,回答伊靈的問題:“這次,他可能是來真的吧。或許,他已經懂得何謂真愛了。”
伊靈有點不悅的說:“或許是物極必反。被你搶過這麽多次,也該來反一反,這樣才新鮮嘛。”
維銘馬上臉帶嘲弄的說道:“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要看看,是那一種說法,看看他到底真有真愛沒有?”
伊靈馬上明白維銘的意思了,兩人對望了一會兒。
之後,只見維銘拿起手機,好像在對幫派的屬下吩咐些什麽似的。
伊靈站在一邊偷笑,嘴裏說道:“看來,一場好戲即将開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