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語欣輕嘆了口氣,重複的說道:“他是個深情的人,只是他的深情不是因為他的妻子,而是另一個女子,他的初戀情人。”

“他來伯明翰,不單單只為了思念他所深愛的人,也是為了尋找一個人。”

“那位老人家并沒有記錯,當時還有一個孩子,那是他與他初戀情人的孩子。”語欣知道了很多有關史蒂芬的故事,只是,她答應了史蒂芬不說給旁人知道,即使是黛芬妮。所以,她只能在黛芬妮走遠之後,回答她的種種問題。

在語欣與史蒂芬熟絡之後,史蒂芬告訴語欣有關他的陳年往事。

在史蒂芬年輕的時候,他曾在倫敦遇到了他平生中唯一一個能讓他為之動心的女子,然而,那個女子卻已有了心上人,他是與她的心上人一同到英國倫敦度假的。在熙來人往的倫敦大街上,女子與她的男朋友失散了,并意外的遇到了史蒂芬,在史蒂芬的協助下,女子成功的回到了旅店。

“她是如此的美麗。在看了她的第一眼之後,我已經情不自禁的深深的愛上了她,我為她取名為Venus(維娜斯),”史蒂芬回想着往事,對語欣說出當時自己的感覺。

自從那次送維娜斯回旅店,史蒂芬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輾轉反側。每回午夜夢回時,總是想起她那美麗的臉孔、溫柔的聲音。

終于,在單思難耐的情況下,史蒂芬便不由自主的到了維娜斯所落腳的旅店找她,希望把她追到手。

“然而,當我看見她與她的男朋友親昵的從酒店大門走出來時,我深深的感受到,我是無法把她追到手的,她與那男人的感情已經是深到無法被破壞摧毀的地步了,”史蒂芬回憶着當時的情景,仿佛兩位恩愛的小情侶又再度浮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相當可怕的妒嫉。

然而,身為皇族的旁支、身為軍事的世家子弟,史蒂芬身體裏流着一中極為驕傲而自豪的血統。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他,想要成就的事情、想要得到的東西,周遭的人都會極盡所能的為他完成,為他得到。因此,史蒂芬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有得不到的事物,即使是人,他也認為自己能夠得到。

“于是,我就這樣的綁架了她,把她給綁來了伯明翰,”史蒂芬回憶着自己年少輕狂時所做的事,“只是,我一點也不曾後悔。如果時光能夠從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麽做,我還是會綁架她。因為,愛是會讓一個人作出任何傻事的。”

只是,雖然史蒂芬成功的綁架了維娜斯,他卻無法獲得她的心。他原本以為時間與距離可以讓維娜斯忘卻她的男朋友,然而維娜斯卻沒有如史蒂芬所願,從不對他順從,反而時常惡言相向。盡管如此,史蒂芬從不放棄對維娜斯的追求。

兩個月之後,維娜斯仍然不被史蒂芬所動,弄得史蒂芬在也無法忍受自己一再的被維娜斯所忽略,于是他趁着一夜的酒後壯膽,史蒂芬強行的占有了維娜斯的處子之身。

“當年她就只有二十三歲,代嫁的少女,就這樣被我給沾污了。我知道,她是多麽的痛苦,多麽的不願。只是,她是無助的,她只是一個柔弱女子,怎麽抵得過我的力量呢?我可是從小就受過嚴格的訓練的人。八歲就已經被女皇陛下點名進軍校,十歲就擁有軍銜,…(外加史蒂芬這三十九年來的豐功偉績,共三千五百九十四個字,就此省略。)。我可不是個容易就被打敗的人,更何況我本身就想要占有人呢?維娜斯就只有受,沒能反抗,盡管她是想反抗。從她的眼神,我知道她的不屈,只是她無力不屈。”

自從那次的酒後亂性之後,史蒂芬對于自己的莽撞感到萬分的愧疚,從此安分守己的陪着維娜斯,再也沒有任何越矩的行為了。但是,要他把她給放了,确實令他難于忍受的事,于是,盡管只是将她鎖着,只是每天看她,無法有任何的進展,史蒂芬也願意、滿足了。

然而,他們都萬萬所沒有想到的是史蒂芬就在那麽一夜的沖動,讓維娜斯成功受孕。為此,維娜斯幾度試圖自殺,但都被史蒂芬成功給救活了。對于自己所做的錯事,為了維娜斯,也為了他們的孩子,史蒂芬對維娜斯也就越加的溫柔、體貼,,處處的順從。只要她不要求離開他,史蒂芬什麽都答應,逛街、看戲、賞花園、聽歌劇,無所不從,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給了維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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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我的轉變,又可能是因為孩子的關系,維娜斯也慢慢的不再疏離我了。在後來相處的三年裏,她也慢慢的接受我了。”

只是,史蒂芬的家世顯赫,而維娜斯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女子,無權、無財、也無勢力,以遭至史蒂芬的家族反對。盡管如此,史蒂芬還是依然對維娜斯的愛毫不放手。

“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只恨當時我的年紀還輕,不太了解長輩們的計謀,就這樣的輕易落入了他們的謊言陷井。在孩子才三歲的時候,我的家族成員欺騙了我,把我給騙了回家,并強行的把我給鎖了起來,不讓我有任何出門的機會。那次之後,我跟維娜斯就沒有再見面了。”

在把史蒂芬關了将近一年之後,在家族的強行之下,并且獲知維娜斯已另嫁他人之後,史蒂芬唯有心痛的娶了另一個皇室旁支的女子為妻,成就了一段政治婚姻,也開始了他不開心的婚姻路程。

在結婚後的那些年,史蒂芬雖然盡量盡着他身為丈夫所需的責任,只是他仍然無法忘記維娜斯,他這一生只想和維娜斯有關系,他無法對維娜斯以外的女子感興趣,因此也無法與他的妻子進行夫妻之實。

在最近幾年,他的妻子終于發現史蒂芬的心系在另一個女子的身上,從此郁郁寡歡,最終因為憂郁成疾,并在兩年前離世。

“本來,我打算尋找維娜斯的,只是想起她已經結婚了,我最後還是決定放棄那個尋人的想法。”

在兩個月前,史蒂芬接到維娜斯的前夫買給他的消息,知道維娜斯已經在半年前逝世,而他與維娜斯所留下的女兒卻在伯明翰。

他這趟來伯明翰其實并不只是為了哀悼維娜斯,也是為了尋找他們所産下的唯一骨血。

“伯明翰這地方,對我和維娜斯的故事起着很大的作用。在我把她綁架之後,我在這地方住了将近三年。還有我們的孩子。”

語欣回想着史蒂芬曾對她說過的愛情故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的深情,是好還是不好呢?他今年才三十九歲,而那女子卻在二十三歲失身,想來他也是在二十三、四歲遇見她吧。加加減減之後,他們的孩子今年應該是十五、六歲左右吧。不知史蒂芬要什麽時候才能找着他的孩子。”

根據語欣的推斷,語欣認為他們的孩子應該是大約十五、六歲罷了。

一次的假期,語欣與黛芬妮相約到英國的一個古老的市鎮,York(約克)游玩。這次,語欣完全的卸妝,變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樣,一個美麗溫柔大方的女子。看了語欣的真面目之後,黛芬妮非常驚訝語欣的美麗。

“語欣,其實你很美麗啊,而且,還是非常的美麗,我肯定你的美麗可以吸引任何一個男子。可是,為什麽你要扮得這麽難看呢,”黛芬妮發現自己說得有點的過分,馬上改口:“其實,不是難看啦。只是…,不是很好看。”

“黛芬妮,你不用安慰我在工作時的裝扮啦!其實,那裝扮我是故意的弄的。我就是害怕我的裝扮會吸引人,尤其是色狼,所以才會做那種裝扮的。”

“只是,因為你醜化了自己,害得你不斷的被安德魯欺負。如果…”黛芬妮欲言又止的。

“如果?如果什麽啊?”語欣好奇的問,并為黛芬妮說出她的答案:“如果我是做這樣的打扮,安德魯就不會欺負我了是嗎?”

黛芬妮點點頭,還為語欣的答案附加了些:“而且,安德魯很有可能會因為你的美麗,而追求你呢。你的美麗,不是一般人所能相比的。”然而,當黛芬妮說出這段話之後,有點心酸的摸着自己眼角的疤痕,“你的美麗,肯定能讓安德魯心動。”

說完之後,黛芬妮立刻把自己的頭撇開,因為她的眼睛已蒙上了一層霧水,她不想在語欣面前表現出她的心痛。或者,她不想讓語欣看到她那妒嫉的表情吧。

語欣當然明白黛芬妮喜歡安德魯,只是就是不明白為什麽她會這麽執着,她說道:“我可不想讓那種只懂得以美色來挑伴侶,卻一點都不懂得看內在的純真與善良的男人喜歡上。被這種沒內涵的男人看上,只會令我倒黴一輩子。”就是不明白為什麽黛芬妮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不是的,他本來不是這樣的。只是,自從那件事之後,他變了,他變得只重美色。”

聽到黛芬妮說到這裏,語欣也覺得黛芬妮與安德魯之間是有一段淵源的。照理說,像安德魯這種以美色為優先考量的人,對黛芬妮的态度應該不會好到哪去,只是,語欣時常以為自己錯覺,因為安德魯時常會幫忙黛芬妮做些比較粗重的工作。

就像有一天,黛芬妮不夠高把一本顧客所要求的書拿下書櫥,剛巧被安德魯給撞見了,安德魯馬上伸出援手,幫黛芬妮拿下來,并告訴她,之後只需把書放在桌上,他會幫黛芬妮放回原位的。

當時,語欣還以為安德魯突然良心發現了,就熱情的與他聊天,沒想到卻換來他的冷嘲熱諷。從此,語欣把這種事當做安德魯被鬼上身,才會有所轉變的,一直認為狗是改不了的。

只是,語欣總覺得黛芬妮與安德魯之間,好像有着某種奇怪的線,讓安德魯對黛芬妮的态度總異于對待一般的醜女般。對于黛芬妮,安德魯沒有任何的欺負念頭,盡管黛芬妮是屬于第三類的女子。安德魯總是會在黛芬妮須要幫忙的時候,伸出援手,其中,好象還摻雜了某種歉疚的感覺。只是,語欣不明白為什麽會這樣,只好總結為鬼上身了。

現在聽到黛芬妮提起她與安德魯之間的前塵往事,語欣當然是懂得抓緊時機發問的人啦。語欣盡量保持沒事似的問黛芬妮:“自從那件事?哪件事啊?怎麽我總覺得安德魯對你有點不太一樣似的。”

黛芬妮看了看語欣,說道:“我想,他是對我感到愧疚吧,所以才會這樣的。其實,他不需要這樣的,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怪他的意思。”

聽見黛芬妮的回答,語欣有點糊塗了,“到底是什麽事啊?什麽愧疚?怎麽我聽得不太懂啊?”

黛芬妮這才發現自己說話說得有點不成章,才解釋道:“其實,我和安德魯從小就認識了。我們從小就是鄰居,還上同一所小學、同一所中學,連最後工作,還是同一間旅店。”

語欣開始有點省悟似的,或許是因為有着共同的童年吧,所以安德魯才會對黛芬妮不太一樣吧。

只聽黛芬妮繼續的說着:“安德魯以前本來是個平易近人的好孩子的。”

“平易近人?”語欣用着質疑的語氣問道,有點的不可思議。

“是啊,”黛芬妮不理會語欣的反應,自說自話的說着:“只是,自從那件事之後,他變了,完全的變了。他變得愛以美醜來區分一個女子。之前,他是個一視同仁的人。因為那件事之後,他才會變的,才會造就今天的安德魯。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安德魯還是那個平易近人、一視同仁的安德魯。”

看見黛芬妮這樣的自責,語欣有點無措,但是只有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才有可能解決一切的難題。所以,語欣選擇了問出黛芬妮極力想忘記的‘那件事’,雖然有點的殘忍,但是也是唯一解決問題的途徑。

“是哪一件事呢?”語欣小心的問道,盡量不讓黛芬妮感到難過。

聽見語欣問起自己的往事,黛芬妮盡量讓自己回複平靜,緩緩的說道:“語欣,你還記得你曾問我,我眼角的這道疤痕是從何而來的嗎?”

語欣感到有點奇怪,怎麽無緣無故又提起眼角的疤痕的往事了。只是,還是回應了黛芬妮:“當然記得啦,你曾說過,這是你在十一歲的時候與一位男生玩着游戲,一時的拉扯,他出力太大,我一時站不穩,跌倒了,割傷了我的眼角,疤痕就是那時留下來的。”

語欣重複黛芬妮當時說給她的故事,當時還認為沒必要知道那個男生是誰。現在想想,黛芬妮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舊事重提吧,腦筋靈光一閃,看着黛芬妮,驚訝的問道:“那…,那…,那男孩該不會是現在的…,的…”語欣的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就是沒把答案說出來。

然而,黛芬妮也知道語欣猜出了那個男孩是誰了,語氣非常平淡的說着:“是的,你猜對了,他就是現在的安德魯。”

語欣現在才明白安德魯在看黛芬妮時,為何會有愧疚的感覺,原來黛芬妮眼角的疤痕是他間接造成的。因為如此,安德魯才會時常幫助黛芬妮嗎?這是為了贖當年不小心把黛芬妮推倒的過失嗎?

“自從那件事之後,安德魯完全的改變了,他變得只重美色,他變得高傲自大。這全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小心一點,如果當時我成功的平衡自己,如果我當時沒有跌倒,我就不是現在有疤痕的我了,安德魯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安德魯了。這全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時的不小心,改變了兩個人的性格。”

看見黛芬妮這樣的自責,語欣馬上安慰她,說道:“不是的,這不是你的錯,那只是場意外,不能怪你。”

然而,黛芬妮還是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還在悲天憫人的說着:“從小,我就這樣的喜歡着安德魯。如果沒有這道疤痕的話,我們是多麽的适合對方啊。可是,那件事讓我留下了這道無法抹滅的疤痕,讓我們的距離成了天與地。安德魯他是那麽的俊美,而我卻是個眼帶傷疤的女人,他是永遠都不可能愛上我的了。如果我當時小心點,結局或許就不是這樣了。”

“是我把他弄成今天的安德魯的,以前的他并不是這樣的,當他看見可愛的我轉眼變成這樣的我,心态就改變了,是我讓他了解美麗和醜陋的分別的。從此,他就對女人有所分類了,就因為我的緣故。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的。他之所以處處幫我,是因為對我感到愧疚,他只是為了薯罪罷了,其實,他不需要這樣的,因為全是我的錯。”

可是,語欣卻不這麽認為,這事件的起因只不過是場意外罷了,不能說是誰的錯,而黛芬妮卻一直把錯往自己的身上推,這樣只會苦了自己。

而且,或許安德魯的本性就是個重色的人呢,怎麽能說是黛芬妮的一時的改變,讓他改變了對美醜的觀念呢。

只是,黛芬妮現在正在自責的深淵,語欣再怎麽努力的勸她,也是沒有用的,現在語欣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黛芬妮冷靜下來,不去回想當年的意外事故,不再陷入自責的深淵。

“黛芬妮,我們去喝茶吧,我知道這裏有一間非常着名的餐廳,它的茶可是遠近馳名的哦。”只是,至于自己是怎麽知道這間餐廳的,語欣卻完全毫無頭緒。更令語欣驚訝的是,她毫不需要利用任何地圖,或是詢問別人,就能夠輕易的抵達了那間餐廳,這些的一切,似乎對她而言并不陌生。

黛芬妮也驚訝語欣對路線的熟悉,問道:“語欣,你确定這是你第一次來約克嗎?”怎麽像是來過幾次了一樣啊?

“是,是啊,第一次。不過來之前我研究了這裏的地理位置和路線圖,所以才有這樣的成績吧。”語欣自圓其說的回答黛芬妮,盡管她知道她并沒有做任何的研究,更不明白自己怎麽會知道那間餐廳。只是,如果她如實告訴黛芬妮的話,或許黛芬妮會認為她被鬼上身了也說不定。

只是冤家路窄,語欣既然會在餐廳裏遇上那個無時無刻與她針鋒相對的安德魯,語欣不自禁的問自己:“怎麽英國這麽大,卻會在約克遇見他。約克與伯明翰可不能算太近啊。”

然而,安德魯第一眼認出的并不是語欣,而是黛芬妮,安德魯有點矜持的與黛芬妮說話:“怎麽你也來約克?”

之後,安德魯轉眼看了看語欣,問黛芬妮:“你的朋友嗎?很漂亮的小姐啊,怎麽不介紹?”

語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怎麽才幾天沒見面,就把他的冤家給忘記了,好差的記性啊。其實,語欣都忘了自己回複了原貌,與變裝後的自己可是相差太遠了,怎麽可能認出是同一個人呢?

黛芬妮看得出語欣的驚訝,馬上安撫的說:“語欣,這也不能怪他,你現在跟工作時的打扮真的是相差太遠了。我剛才也差點認不出你來呢。”

經黛芬妮這麽一提醒,語欣才發現自己的改變,方能平靜下來。

然而,現在可就換成安德魯驚訝了,他瞪大了雙眼,不斷的審視着語欣,嘴裏還喃喃的說道:“田語欣?沒想到田語欣原來是個大美女,我還真是看走眼了。看來以後該改變、改變一下态度了。”

對于安德魯這樣的審視,語欣甚感不慣的,牽着黛芬妮就往餐廳裏走,抛下這個色狼安德魯于當地。

看見語欣與黛芬妮這種好友的姿态,看見語欣的美麗,安德魯另有深思的,之後才輕輕的說道:“看來,這次應該可以把她成功給追到手了吧。田語欣啊,田語欣,就只有你了。我想,她會幫我的。”

這次去約克,不但讓語欣知道了黛芬妮與安德魯之間的故事糾纏,也讓語欣發現自己對這個城市的熟悉。

她對約克的熟悉,不但只限于去那間被譽為擁有遠近馳名好茶的餐館而已,對于城裏的一景一物,語欣仿佛更是似曾相識,一點都不陌生,好像自己曾經在這裏旅行過。

當語欣漫步在城牆上,她仿佛可以感受到自己曾經存在于約克這座城鎮。她隐約的感受到,有一個男子正溫柔的牽着自己的小手,走在約克的城牆上,指着城裏的街景,向她訴說着約克城的歷史故事。

“曾經,喬治國王五說過:‘約克城的歷史,就代表着英格蘭的歷史’。它擁有着走過英格蘭歷史所富有的歷史,古羅馬的城堡、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教堂中心、北歐海盜威金人的大本營、富有繁華的中世紀時期、時髦流行的英王喬治時期的市鎮,還有重要的維多利亞女王時期的鐵路。”

“這裏還有一座約克大教堂,在北歐,這座大教堂可算是最大間的中世紀時期教堂了。它的正廳是采用了哥德式的裝飾風格,是歐洲最寬的哥德式教堂正廳之一。裏邊還有大西窗、耶西窗、鐘匠窗、五姐妹窗、玫瑰玻璃窗、聖威廉窗、聖哥斯伯特窗、大東窗,除此之外,教堂內的屋頂,也有浮雕。…”

“語欣,你該不會連這裏的歷史,建築物的結構都一一拜讀了吧?”只聽黛芬妮驚訝的問語欣。

語欣這才察覺自己把感覺到的話語給一一的重複了一遍,這也難怪黛芬妮會認為自己背了全約克城的歷史啦。只是,她也不能說是那些歷史自己走進她的腦海裏吧,所以只好回答說:“這是當然的啦,去一個地方觀光,就應該先做功課嘛,有徹底的了解,才能夠玩得痛快嘛,才會不虛此行嘛。”

其實,語欣可從不為自己的旅行地點做任何準備的人,她可沒這種閑情。只是,連語欣自己都不了解為何自己知道這些歷史典故,她又怎麽向黛芬妮解釋并讓她了解呢?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謊稱自己做功課了。

“看來,我的前世應該是又到過這裏吧。”語欣輕輕的說,唯有這樣,語欣才能解釋這種‘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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