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章節

了名。會說出此番話,衆人一點兒也不稀奇,只除了齊瀾自己心底無奈與那徐斯眼底閃過的狡黠。

“将軍說的是,是徐斯粗淺了。”

至此,倆人不再多言,紛紛站定,只等裏頭的風雲變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去剪頭發做護理,回家累的往床上一趴,呼呼就睡死了= =!沒辦法,一星期就這麽兩天休息日。哎……

2/27/2011

明天會有三更。今天繼續碼字。

第二十一回

距離南竹離開霖殿至再次回到殿中,不過也就半日。看着皇帝靠在床頭的氣死,卻是較之剛才好了許多。

老皇帝靠在床頭,床榻前站着的是倆位皇子,再來,一名衣着華貴的纖細身影正背對着幾人,側身坐在床沿。

南竹見她一手托着精致瓷碗,一手持着湯勺。那插着金步搖的盤發梳理得一絲不茍。滿身的鳳飛華服,襯着一身高貴。

只片刻,此人來歷已在心底浮現而出。

“是南竹來了。”李辰祁先一步發現公公領着進來的南竹,此刻心底放松,臉上的笑帶着幾分真切。“快快上前來。”

南竹垂目疾步上前,待一米開外停住,向幾人跪拜。

因的無法開口,唯有身體上的行動表示得更為誠懇恭敬。

此刻,難住整個人跪伏在地上,對着那幾位高貴的人行了大禮。而那幾人不命其平身,自己變不能起來。

“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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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老皇帝,此時他已然醒來,那自當輪不到李辰祁再随便做主。

南竹起身,依然是垂頭立在一旁。他不知皇帝喚自己來是何意,也不想過多揣測。他只道,如今這許多人在場,那皇帝定不會流露出任何異樣。

認識他那麽多年,這點性子,南竹自認是摸得準。

果然,但聽那床上之人依舊虛弱的聲音,卻透着帝王與生俱來的威嚴道:“南竹此番救朕立下大功,而今朕賜你黃金千兩,撥京城西側青玉莊與你,封太醫殿總使,官拜兩品。”

皇帝這廂說完,南竹卻并未立馬接旨。衆人以為南竹是震驚于皇帝賞賜之重,卻不知他心底根本不屑受之。

倒是一旁的公公心下擔憂,怕他觸犯龍威,忙上前斥道:“南大人還不接旨謝恩。”

南竹這才回神,心裏一斂,跪拜下去,沖着皇帝重重磕了個頭。

一旁的李辰祁與李辰翔看着這幕,心中是各有打算。如今皇帝開口重賞,南竹已今非昔比。這皇位之争裏,怕是又多了一人需要考量在內。

“皇上,粥涼了,臣妾命人再去熱熱。”

柔柔的嗓音,嬌媚動人。體貼的替皇帝掖了下被子,女子緩緩站起,捧着手中碗,慢慢轉過身來。

傾國傾城,四字足以。

女子一擡手,便有宮女接過碗來,奉命速速離去。而女子此時一雙鳳目緊緊鎖着殿中南竹,忽而唇邊露出一笑,教殿中富麗堂皇之景也為之失色。

“南大人果然一表人才,醫術超群。”女子言罷側身對皇帝祈求輕言:“皇上,能得此棟梁,乃我東霖之福。”

“皇後說得是。”皇帝對上女子雙目,忽而錯開,又看向殿中南竹,似乎有些晃神。

那一聲皇後既出,南竹便暗自苦笑。果然,自己尚未認錯人。只是昔日那抹宮中傲梅,如今怎地成了這般模樣。

雖則蝕骨銷魂,卻是帶着冷毒,無法親近。

皇後,她終是實現了她立下的毒誓,得到了她想要的地位。然而,這一切,依舊換不回昕墨歸來,只會将那人越推越遠。

若當年放下一切與昕墨離去,若當初沒有猶豫皇後之位,今日的他們便不會如此。

咫尺天涯,相忘江湖。

一頭白發為了誰,一曲離別愁斷腸。

宋萱秋,如今,你已回不了頭。

“母後,您不是前些日子一直道頭疼,不妨讓南竹替您瞧瞧。”說這話的是李辰翔,見他一臉憂心,似是對宋萱秋的病十分着急。

不過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南竹,這一次,不知三殿下又懷的怎樣心思。

“怎麽皇後身子不适?”

此刻皇帝的聲音略顯擔憂,看來皇後在皇帝心裏分量不輕。

“臣妾這些小毛病不礙事,這陣子一直挂心皇上安危,又聽聞皇上下令不許擅入霖殿,臣妾今日才得以來見。臣妾這幾日日夜不得安睡,如今見皇上無礙,臣妾的病自然是好得。”

一語至此,眼角竟染了濕意。

皇帝喟嘆一聲,病弱的手硬是擡起,握住了皇後那軟弱無骨的芊芊素手。“讓皇後挂心了,朕現下無礙,便讓南愛卿替你看看去,朕也好放心。”

皇後聽聞,眼角的淚終是止不住滑落,一聲“皇上”,人便委了下去,伏在皇帝龍榻旁,埋首于其身前輕輕泣吟。

皇帝也是動容,不停安撫着她的情緒,便對兩名兒子道:“你們母後身子不适,你們怎地也不好好照顧。日後若我百年,怕是你們更無法無天,爬到太後頭上去了。”

“兒臣不敢。”

“父皇息怒。”

李辰翔與李辰祁雙雙跪下。只是垂着的臉上皆非悔過之情,唯有陰狠與不屑。

宋萱秋并非他們的親生母親,只是坐了那皇後的位置,便由不得他們不喊聲“母後”。

而在倆人看來,這宋萱秋手段高超,不禁将皇帝馴服,更是對皇位意圖明顯。唯有那老皇帝,越來越糊塗,竟是看不出個究竟。

眼下,但剛剛那句,便是确保了此女将來的地位。

只不過,無論是李辰翔抑或李辰祁登基,皆容不下此女做大,定是要她好看的。

“皇上莫怪。翔和祁倆人平日忙于朝政,将東霖政務打理得順順暢暢,如此有作為,忽略了臣妾也于情可理。”宋萱秋擡起頭,面上猶帶未幹淚跡,那雙晶瑩黑眸,直叫人心底湧起憐惜。

“秋兒,還是讓南愛卿替你看看吧。也好讓朕放心吶。”皇帝言罷,将視線看向殿中始終垂頭而立的南竹,吩咐道:“南愛卿,朕的皇後便交與你了,若是治不好她的頭疼,那……”

皇帝說話只七八分,未曾說滿。南竹心裏明白,立刻領命跪拜。

“如此便好,朕相信南愛卿的能耐。”皇帝胸口呼出一口濁氣,繼而拍了拍皇後的手:“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朕起榻去看你。”

此話一出,送萱秋立刻展顏一笑,繼而臉上微紅:“那臣妾先行告退,臣妾等皇上明日來。”

之後,在皇帝的應允下。皇後帶着南竹一并往鳳霞宮而去。而途徑外殿,南竹匆忙擡眼找尋熟悉之人的身影,而後與那人的雙眼對個正着。

一切盡在不言中。

南竹微一勾唇,算是當做回應。

他懂了齊瀾眼底的意思,他也知道——這個皇後不簡單。

待回了鳳霞宮,皇後便将南竹一人扔在了外殿。幾位宮女太監随着她入內,而南竹便愣愣的站在外殿,一等便是幾個時辰,直到日落。

“南大人,皇後娘娘請您入偏殿一同進膳。”

一名宮女匆匆行來,見到南竹有禮道。只是臉上表情過于僵硬,那眼底還稍稍帶着不可察覺的厭惡與不屑。

南竹一點頭,友善回以一笑。在宮女些微的驚訝中,對她一比做了個手勢。

宮女慌亂,忙轉身走在前頭,領着南竹往偏殿而去。

“娘娘,南大人到了。”

宮女将人帶到,禀明了皇後,便退了下去。

南竹未先推門而入,而是在門口聽候裏頭人的指示。不多時,那門由內打開,一位公公笑臉迎人的對南竹道:“南大人請。”

入了殿中,偌大的八仙桌上擺滿了精致的禦膳。而那桌前,僅放了兩把上好的楠木椅,一把空着,另一把坐着的,赫然是當今皇後宋萱秋。

“南大人,請坐。”

禮不可廢,更不人叫人說了閑話得了把柄。南竹按禮數行見,之後才走到空懸的那把椅子前坐下。

“南大人莫怪,之前回裏殿梳洗一番,讓大人在外等了許久,本宮在此以茶代酒,向大人賠不是了。”

此時的宋萱秋比之剛才又截然不同。若剛才是美豔動人,蝕骨銷魂。那此刻便是清新高雅,傲然脫俗。

這女人,果真不凡。

南竹裝作驚心慌亂,忙擺了擺手,站起身來,對宋萱秋彎腰躬身。

“大人這是做甚。本宮理虧在先,大人切莫如此了。若是大人定要如此,那本宮收回這杯茶便是。”

說完,無奈之情溢于言表,失落之情猶然外顯。

好手段。

南竹心中一嘆,便也順水推舟,坐了回去。雙手一接宮女遞來的茶,對着皇後推了一推,先舉杯飲盡。

“好!”皇後亦跟着喝盡杯中茶,“南大人果然不是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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