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經歷過一次汛期,意識到情況不妙,哭着喊:“四哥……”

穆老四還在琢磨哪家的桂花酒這麽香,再一低頭,頭皮都炸了——郁聲雙頰緋紅,眼中含淚,那股讓胸口文身不斷燃燒的香氣,又飄起來了。

“不是打過針了嗎?”穆聞天用大氅一把罩住郁聲,“怎麽又……”

他摟着穆聞天的脖子,委屈巴拉地喃喃:“你……你的味道……”

郁聲的确已經打過針了,但是藥效再好的針,也經不住穆聞天的味道劈頭蓋臉地熏。

他恨透了身上的大氅,又在本能的驅使下,舍不得脫下。

這是郁聲頭一回發現,穆四哥對自己的影響有多大。

他哆嗦着蜷縮在穆聞天的懷裏,絕望地喘着氣,意識即将散盡前,腿間泛起了濕意。

郁聲又羞又臊,眼淚順着臉頰啪嗒啪嗒往下砸。

穆聞天也被他的氣味折騰得頭皮發麻,卻好歹保存了一絲理智。

他們尚且在飯館裏,若是有別的阿爾法聞到了桂花香……

穆聞天心中的占有欲徹底爆發了。

“別怕,四哥帶你……”穆老四瞧了瞧緊閉的包廂門,又看了眼半開的窗戶,心裏有了主意,“四哥帶你去車上,好不好?”

郁聲含淚點頭。

穆聞天立刻推開窗戶。

酒樓只有兩層,窗下還有一個落滿灰塵的窗臺,剛好方便他們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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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四單手摟着郁聲,輕輕松松跳到窗臺上,忽聽耳邊傳來帶着哭腔的喃喃:“四哥,你的傷……”

穆聞天心裏一暖:“不礙事。”

話音未落,阿爾法的頸窩裏就泛起了冰涼的潮意。

是郁聲的淚滴落了下來。

穆聞天的心又酸又軟,忍不住低頭,偷偷在他烏黑的發旋上落下了一個吻,然後從窗臺一躍而下,悄無聲息地跑到了車邊。

寒冷的風讓他們都冷靜了不少。

穆聞天拉開車門,将渾身發軟的郁聲塞了進去。

郁聲跌進車廂,氣喘籲籲地坐起身,用大氅緊緊裹着自己,生怕被穆聞天察覺出腿間的狼狽。

但就算是到了車上,也僅僅是開端而已。

數九隆冬,他卻熱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全脫去,明知應遠離穆聞天,手卻不受控制地擡了起來。

郁聲聽見自己用沙啞的嗓音,纏纏綿綿地喚:“四哥。”

穆聞天啞着嗓子“哎”了一聲,也鑽進車廂,将他牢牢抱在了懷裏。

桂花的香氣在狹窄的車廂裏氤氲開來。

郁聲的臉頰隔着衣服,緊緊地貼在穆聞天的胸膛上,很快就被阿爾法的心跳聲震得呻吟起來。

火熱的麻意順着脊椎直往下蹿,穆聞天憋得氣喘如牛,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怕吓着郁聲,一個不小心,用大氅裹住了郁聲的腦袋。

這可不得了。

穆老四的手剛放下,就再次擡起,把淚眼婆娑的郁聲從大氅裏刨出來,連帶着那只雪貂,也從毛茸茸的衣領裏探出了頭。

雪貂叽叽叫了幾聲,像是不滿穆聞天的舉動,又手腳并用,将自己埋在了大氅裏。

穆老四沒心思管貂,他自個兒的“貂”還難受着呢。

但穆聞天好歹是個阿爾法,着急忙慌地想了半天,總算想起點有用的信息——好像是有那麽一個說法,打過針的歐米伽,仍有可能陷入汛期的情潮——如果聞到了特別喜歡的阿爾法的氣息的話。

穆聞天的心髒怦怦直跳。

單單是郁聲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這一點,就夠他樂好久了。

“四哥……”汗津津的手再次攀上了穆聞天的脖子。

穆聞天回過神,神情掙紮地盯着郁聲瞧了會兒。

打過針的歐米伽若是再陷入汛期,纾解一次,或許能好。

穆老四挺樂意替郁聲弄,就是怕郁聲清醒過來和他急。

郁聲卻不知道穆聞天在糾結什麽,整個人快燒糊塗了,粘在阿爾法的懷裏,委委屈屈地掉眼淚:“四哥,你為什麽……為什麽不……”

不什麽呢?

郁聲自個兒也說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讓自己舒服。

“聲啊,乖。”穆聞天磨着後槽牙,将郁聲反抱在懷裏,滾燙的大手滑進了他的旗袍下擺,直直貼在了濕漉漉的腿根上。

郁聲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膩的汗從額角跌落下來。

穆聞天硬着頭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沒有抗拒後,終于緩緩地動起了手。

修長的手指挑開了被打濕的布料,在氤氲的濕氣裏,一把握住——

郁聲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聲彈起來,纖細的腰緊繃成了一張弓,然後在穆聞天反應過來以前,癱軟回去,化為了春水。

潮濕又細膩的觸感在穆聞天的掌心裏綻放。

“郁聲。”穆聞天一個沒忍住,唇貼在了他後頸柔軟的凸起上。

郁聲顫抖得更厲害了,在阿爾法的懷裏,仿佛一條在幹涸的池塘裏瘋狂掙紮的魚。

淡藍色的衣擺落下來,圓潤的珍珠反射着車窗外明媚的光。

郁聲呆呆地睜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過旗袍,看見那只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

穆聞天的手上生着繭,還有猙獰的傷疤,他甚至能感覺到疤痕刮過自己時的火辣辣的觸感。

郁聲眼角又溢出一滴淚,忽地清醒了一些。

車廂裏氤氲着清苦的香氣,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躍。

郁聲意識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裏熊熊燃燒的白桦樹枝,一陣風刮過,徹底将他點燃了。

“四哥……”郁聲無力地動了動酸軟的腿。

穆老四提心吊膽地“嗯”了一聲,生怕他掙紮。

但郁聲只是小聲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

穆老四瞬間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懷裏,扯開了身上的衣服。

窮奇文身果然已經浮現了出來,可惜展開的翅膀被紗布擋住了大半。

郁聲與兇巴巴的窮奇打了個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

穆老四:“……”

穆老四頭疼地解釋:“是窮奇。”

郁聲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聲,又湊過去細看。

他瞧得認真,鼻尖都快貼在穆聞天的胸口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古銅色的皮膚上,瞬間帶出了細密的汗珠。

但是,最讓穆聞天難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

郁聲的白色短褲被他扒了,如今淡藍色的旗袍下擺空空蕩蕩,滑膩的皮膚直接貼在了他的褲子上。

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溫熱的液體就打濕了布料。

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聲的腰上,然後緩緩下移,包住柔軟的臀瓣,差點發出滿足的喘息。

而郁聲專心致志地看着窮奇,一點也沒感受到屁股上作亂的手,仿佛癡了。

穆老四見狀,立刻得寸進尺地再次撩開裙擺,在珍珠丁零當啷的聲響裏,讓掌心和滑膩的臀肉來了個親密接觸。

郁聲骨架小,身子弱,哪兒哪兒都纖細,連臀肉都不是很豐滿,唯獨勝在好捏。穆聞天揉得不亦樂乎,直到聽到懷裏的人發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疊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

郁聲将額頭貼在穆聞天的肩頭,再次開始顫抖。

“四哥……四哥。”他好像只會說這麽一句話,在穆老四的懷裏颠簸起伏。

穆聞天的額角也滾落下了汗珠,口幹舌燥地低下頭,尋到郁聲的唇,戰戰兢兢地貼了一下,然後又迅速分開。

穆聞天耳邊響起了親爹的提醒:“郁聲……是你的弟弟!”

阿爾法一身冷汗地睜開眼:“聲……”

郁聲正閉着眼睛,挺腰往穆聞天面前湊,濕軟的唇磕磕絆絆地撞了過來。

穆聞天瞬間将親爹的叮囑抛在了腦後,張嘴含住他的唇,肆意地吮吸,舌也無師自通地撬開了他的牙關,在濕熱的口腔裏霸道地攪動。

郁聲微仰着頭,透明的津液順着唇角跌落,小手攥着穆聞天松散的衣領,腰一挺又一挺,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聞天的大腿上。

“水……水……”郁聲渾渾噩噩地親了會兒,扭開頭嗚咽。

穆聞天福至心靈,松開了腫脹的性器,指尖順着股溝一蹭,果然滿手都是溫熱的汁水。

“乖啊,不怕。”穆聞天托着郁聲的臀瓣,把他往上托了托,嘴裏颠過來倒過去,就是那麽幾句安慰,“弄出來就好了。”

郁聲瞧模樣也不像是信。

他一個勁兒地抽噎,等真的弄出來了,整個人都洩了力,順着穆聞天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車座上。

郁聲呆呆地趴了會兒,意識逐漸回籠。

他哆哆嗦嗦地抱住小貂,再用大氅捂住臉,敞着腿流眼淚。

把郁聲揉射的穆聞天也呆住了。

穆老四盯着掌心裏的白濁,喉結滾了滾,從口袋裏摸出帕子,俯身用另一只手替郁聲擦腿根。

車廂裏的桂花香淡了許多,那一針的藥效果然還在。

郁聲不敢去看穆聞天的神情,後知後覺地開始害臊,連白嫩的腿根都跟着紅了。

穆聞天的動作微微一頓,含糊地咳了一聲:“聲啊。”

郁聲抖了抖,又往大氅裏縮。

穆聞天急了,雙手按着他的腿根,逼迫感十足地壓過去:“郁聲!”

郁聲通紅的臉從大氅裏探出來,雙眸裏盛着淚。

穆聞天的心狠狠一沉:“聲,我……”

“四哥。”郁聲卻再次顫抖起來,哭着扭起腰,“四哥你……你松手……你……”

穆老四一愣,低頭的瞬間,指尖再次染上了水意。

這回,郁聲臊得徹底拱到大氅裏,不論穆老四說什麽,都不肯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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